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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把青梅跪-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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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点这小子的鼻尖,她了无睡意,就这样盯着自己的丈夫看了好久。

    等白睢再睁开眼时,是一个时辰后,他睡了才这一会儿就起了。知道她还不习惯,便自己穿好了衣裳下车,留她一个人安心穿戴。

    天色渐渐暗了,雨也终于停了,车队停下扎营休息。马兵疲惫,先休息好了,明早再出发。尤其是热水,今晚得多烧一些给皇后娘娘驱驱寒。

    白睢去见了郑旭,两人说了会儿话,不知聊到什么,白睢眉头深锁眼底愠怒不消。良久,拍拍郑旭的肩膀,眼中又换上了感慨与欣慰。

    而后,他便来请自己媳妇儿下车了。

    下车的时候,该疼的地方果然还是疼,苗小柔原本平静下去的脸颊,又打翻了胭脂。方才收拾衣物的时候,见薄被上染了一丝丝血,害得她一时又想起那暴风疾雨般的入侵。

    要不是因为她哭了一场,才不会这么草草收场呢。

    白睢伸手扶她:“还不舒服?”

    苗小柔不接:“滚开。”自己跳下来,嘶——哪儿都痛。

    白睢怔了怔,嘿嘿笑:“知道了,我的错,以后会温柔的。”

    “你还说!”

    白睢:“好好好,不说了,以后再说。”

    苗小柔进了帐子,咬咬嘴唇——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拿起干粮往嘴里塞,一口一口使劲儿咬得碎碎的。

    白睢跟着进来,那是一脸春风得意,笑出一口白牙:“你羞什么,又不是头一天认识。等回了兰城,我再研究研究怎么样不疼——以前的那些册子,因为你全没了,还得重新搜罗——咱们成亲这么久,这种事还是得抓紧了。”

    “我……”她受了这番浑话的惊,脸蛋好似长熟的苹果,猛咳嗽了几声,急道,“我还……你让我缓缓,你别赶鸭子上架,我……”

    见自己的小媳妇儿慌张得手足无措,白睢倒也有耐心,晓得她已在慢慢解开心结,再逼她小心适得其反。毕竟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也就随了她的意思。

    “好好好,都是媳妇儿说了算。但你倒是先叫一句‘夫君’来听听,我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这一天呢。”

    她嘴里一口干粮全喷出去了。

    叫不出来,可饶了她吧。面前这个蠢货,那是她孙子啊,她现在却得叫“夫君”,不得跌了辈分。想一想就浑身鸡皮疙瘩,再一想他小时候的蠢模样,舌头就打了个死结。

    “你有完没完,得寸进尺。你今天都占了我的……你还想怎样?!再多说一句,你就给我滚出去。”

    白睢失望,啧啧嘴,灿烂笑着将手里的热水递给她。

    得了吧,“夫君”以后再叫,反正他今天抢到了好东西,也不急这一时。

    回兰城的这一路,后来顺顺利利,加紧赶了五六天便到了。进城之时没有像出城那般偷偷摸摸,反而大张旗鼓回去的,引得好些人奇怪,皇后娘娘这是从哪儿回来,离开兰城干什么去了?

    莫急,后头自会有答案告诉他们。

    ——皇后是去筹粮了,路遇现况险些殒命,这般为国为民置自身安危于不顾的一国之母,不该受人崇敬么?

    这都是后话了,苗小柔随着白睢回了王府,刚一进门就有急事需要白睢处理。事有轻重缓急,白睢也就不送她回去住处了,脚步一拐,自忙去了。

    苗小柔奔波这些天也累了,转念想到某人不也累了么,却还得处理事务去,一心疼便就不休息了,亲自去了厨房准备弄些家乡菜犒劳犒劳他。

    哪知刚拴好围裙,下人便来禀报,说妃嫔们来给娘娘请安。

    “妃嫔们”,为什么还有一个“们”?

    两个时辰过后,白睢忙完了政务,脚步匆匆地来扑媳妇儿怀抱了,一进门,看到她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捧着一碗茶在慢慢品着,见他来了,只淡淡瞄他一眼。

    这……莫非他哪里得罪媳妇儿了?

    苗小柔轻轻搁下茶碗,款步迎上来:“陛下不是承诺了么,后宫不轻易留人。怎么妾身一走,就多了个蒋贵人?”

    陛下?妾身?白睢打了个哆嗦——亲娘呀,摊上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睢:“那一天,爷爷提枪上马,本欲杀它个三进三出,搅它个天翻地覆。无奈天不遂愿,刚把寨门破了,敌军便大肆反扑,无奈仓促退兵,择日再战!”

    苗小柔:“蒋家寨子好破,我送你去。”

    ——

    这算啥车?车上开车?

    第67章

    ——谢怀安逃离恒阳; 已到兰城。——送他走上复国之路的无忧真人日前仙逝了。

    ——郭放造反,趁他不备已拿下两座城池,好在他及时调兵守住了战线。

    ——夏国派使臣前来,愿割地求和。

    这么多大事,大不过她一句“怎么妾身一走,就多了个蒋贵人”。这个事儿他曾在信中提到了,不过那封信想来还没收到,她就在路上遇到麻烦了。

    信大概是丢了,结果就成了他瞒报。

    白睢竖起三指对天发誓:“此事非同小可; 我自然写了信给媳妇大人报备!真的,毛崇之可以作证,这死老头偷瞄了爷爷的信; 还以为爷爷不知道!”

    苗小柔呵呵笑了,她信吗?她信个鬼!这小子对她说; 轻易不收女人进后宫的誓言尚犹在耳,结果一回来; 她就发现这个王贵人进门没几天,又来个蒋贵人。照这个速度下去,这小子的后宅岂不要人山人海,三千佳丽都不够多。

    她不高兴。

    若要她死心塌地地做某人的妻子,她就不乐意看到还有别的女人在眼前晃; 哪怕理由再多,难处再多,她就是不高兴。

    “毛总管不就是你的人。”她低头玩着自己的指甲; 又换了满不在乎的态度,“罢了,你既然收了人家蒋贵人,那蒋贵人又是个听话温柔的,不像王氏贼心眼儿多,你就留下呗。”

    白睢还能不知道她?

    遂使了个眼色,等屋里的下人全都乖乖滚出去,他便狗腿得更彻底了:“不敢不敢,我可一脚都没踏进去她俩房里过。再弄个蒋贵人来,不过是想让那王贵人有空就去跟她斗,省得坏心眼儿都用在我的心肝媳妇儿上,岂不坏事。”

    嘁!

    “你起开,还心肝呢,恶不恶心。”

    “不恶心,何止心肝,应当说是我的命才是。”

    “……”

    苗小柔晓得他嘴巴能说,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无奈就是吃他这套,被他抱住嘬了个额头,那气就散了个差不多。幸得她遇到的是个好男人,若要遇到个口蜜腹剑的伪君子,她这般轻信身边人,往后只怕吃苦不断。

    白睢暗喜自个儿捡到个宝,可真是好哄。

    揪着他的耳朵:“你以后要是再敢随随便便纳别的女人,你的话我可就不爱信了。说好的承诺,你骗谁呢。”

    他则偏着脑袋:“是是是,再也不敢了。谁让我娶了个醋坛子回家,哎吆喂,这才刚试着做我媳妇儿,就弄得满屋子醋味儿。以后要是当真乖乖把正妻的位置摆正了,只怕我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眼珠子都要被你挖掉。”

    “谁吃醋了!”

    白睢乐乐呵呵的来抱她:“你,就你吃醋了。白、苗、氏!”

    “你少来,没有……唔……”

    话未说完便被他含住了嘴巴,紧接着脚底腾空,被他抱进里屋藏起来亲。

    某人发情起来是一点都不讲究的,将她压在墙上狠狠亲肿了她的唇,咸猪蹄子在她身上乱摸一通,弄得衣襟松散,发髻散乱。

    她这回没拒绝,越深吻越眷恋上这种感觉。渴望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明天……明天就给你找个名医调理。”一场酣畅淋漓的热吻后,他流连徘徊在她唇上,喃喃说着,“咱们将来要生好多崽子……小柔,你害得我好想要你,你老实交代,从什么时候我灌迷魂汤的……”

    苗小柔脸颊绯红,想要推开他。

    推不动。

    “别推了,我等,我等你自个儿心甘情愿跟我做那事。”

    不要再说了!她听不下去了!

    白睢嘿嘿笑,满意地看着她慌张得像只小白兔,这才发了慈悲不再逗她:“好好好,不说了——那个蒋氏,你就不必操心了,王氏迟早有一天要干掉她。”

    哦,忘了蒋氏的事儿。

    “这后宫不比普通人家,一干女人拿命在斗,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咱们杵在这样的位置绝不能心慈手软。必要的时候,该打杀的打杀,该弄死的弄死,你天性敦厚纯良,万万不要动不该有的恻隐之心。”

    她若有所思:“哦。”

    以前还没真切体会到高处不胜寒,经过一场死里逃生,她明白了弱肉强食的道理。这后宫也是一样,她作为皇后当为主宰,规矩要立,鲜血要流,否则她这个妻子便管不好丈夫的后宅。

    白睢有许多事要操心,后宅的事她定要管理好,不可叫他太过操劳了。

    今日王氏与蒋氏来请安,那王氏见她安然无恙回来,竟然能做到不见一丝惶恐。她晓得,眼下还不到戳穿王贵人的时候,郭放此时造了反,若是将王家逼急了,搞不好王家又倒向了郭放。至于蒋氏,有些小聪明,性子文静,也有心争宠,那就按白睢说的,继续挑拨她跟王氏的关系,借王氏的手来对付她。

    届时本就不和的王蒋两家再度生了嫌隙,还不都攀附着皇帝,在皇帝手下争长短,最终得利的自然会是白睢。

    于是次日两人来请安时,她便都赏了东西,却独留了蒋氏下来说话。之后再去倚栏轩一打听,那王贵人气得又是砸杯子又是罚丫鬟的。

    帝王学会用制衡手段,这后宫也是一样。那蒋氏在她这里不仅得了面子,还有机会见到皇帝,虽被王氏给了许多白眼,却仍巴不得伺候在皇后跟前。回头在倚栏轩里,跟王氏明里暗里斗了起来,那原本温婉的内心也被激起了斗性。

    今日午后便有大夫遵旨来问诊,问了才知,是白睢特意请来的神医,尤其擅长医治妇人,调理不孕之症。

    开了副方子后叮嘱按时服药,倒未一口咬定她此生不能生育。苗小柔便因此缓了口气,那心情自也敞亮不少,喜得晚膳多吃了半碗饭。

    她往日过得颇有些糊涂,心情不好起来往往吃个半饱便搁了筷子,时有胃疼。如今回想起来,也难怪白睢念叨她压抑太过,她分明隐藏得并不好。

    而今见还有希望为他生个一儿半女,一时高兴饭吃得多了,药虽苦得想吐却乖乖定时定量地喝。

    这日直到深夜,白睢才忙完回来。见她还等着,便问:“大夫如何说?”

    苗小柔替他宽衣,虽早困得眼皮打架,被他一问又喜上眉梢:“大夫说,的确有些病症,胞宫已受了损伤,但是听了我的描述,又说倒不是十分严重。他开了药方,让先调理个半年再说,只是这段时日最好不要……不要行房。”

    白睢抱她上床去,咧嘴笑着:“你放心,这我忍得住。”

    却不提子嗣的事,谨防害她压力过大,只一味将她逗得埋进被子不理人。昔日的大彪啊,不知不觉就成了小柔。

    苗小柔亦有一事未提——王贵人偷摸打听之事——她不愿白睢操心完了前朝,又来操心后宅。

    夫妻两个,是彼此心疼着对方的。

    今日午后送走了大夫,一直死盯着倚栏轩的心腹便来禀报,称那王氏养的那海东青人精似的,又引着妙儿去偷瞄。那妙儿回去告诉王氏有大夫进出之事,王氏便立即着人去打探,想来已知是个擅医治妇人不孕的大夫。

    苗小柔讨厌这个害起人来不眨眼的王贵人,盘算了一晚上怎么收拾她。还有那个蒋贵人,只能说句抱歉了,这后宫里有她一个“温柔敦厚”的人就够了。

    她就是个妒妇,平生最爱喝醋。平日里待谁都温和大方,一旦事关她丈夫,必定要跟你斤斤计较。

    往后数日,她一碗不落喝汤药,更有一次是当着两个贵人的面的,只说此去永州遇袭受了些伤,正在调养。

    蒋氏单纯不疑其他,那王氏却不相信,连着派人打听了数日,终于买通了皇后身边的小丫鬟,得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王婧如先是一喜,而后便凝眉深思,半晌后咬了牙关,把桌子狠狠一拍:“不行,此事需得早作打算。”

    原来,那小丫鬟收了好处,便道出了皇后的秘密。

    原是早年便被郭丞相的人灌了虎狼之药,此生难以生育,随军快要一年日日与陛下同榻而眠也不见肚子有动静。此次去永州一趟,受了寒凉与惊吓以致病情加重,请大夫来瞧也的确只是为了缓解痛苦,在生育上是再没有希望的了。

    她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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