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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女儿任飞飞悄悄来到了军营,与路青山私会。
不过,这样的结果自然是不能传出去的,任坤大将军也只好息事宁人,将这件事情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任飞飞和路青山之间的事情,虽然一直瞒着所有的人,任坤大将军也并不知情。但是,近段时间外面已有传言,说任飞飞与路青山有私情,说任飞飞生的王长孙北承昊长得更像路青山。
任坤听到此传言之后,心中也有一些疑虑,却不敢真的往这方面想,只是暗中将传播此谣言的人都抓了起来。所以,目前听到这些谣言的人,暂时还并不多。
然而,当任坤得知任飞飞悄悄跑出王子宫,在任家军的军营里私会路青山时,也终于不得不重视此事了。
北陈王命任坤负责彻查刺客之事,可查到的结果却是并无刺客,只不过是他的亲生女儿与义子私会。
任坤与任武断绝父子关系之后,便对外宣布收路青山为义子,而路青山也一直对任坤如父亲一样尊敬,从来不曾违抗过任坤的任何命令。但是,这一次,当任坤去质问路青山与任飞飞的事情时,路青山却矢口否认,坚持称那天晚上没有见到过任飞飞。
第一千七百一十八章 无凭无据
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可是,传言却越演越烈,终于还是传到了北陈王后的耳朵里。
北陈王后召来了林慧心、任飞飞和任飘飘,在王后的寝帐里商谈此事。林宛不放心,怕北陈王后、任飞飞和任飘飘三个人一起欺负林慧心,便让隐魂跟着来悄悄地听一听。
任飞飞跪在北陈王后的面前,伤心地抽泣着,哽咽着道:“母后,您怎么能听信谣言,以为我与义兄会做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呢母后,您是知道我的,我和飘飘一样,从小心里就只有阿楠一个人。别人不知道,可您是最清楚的,如果我不是一心一意要和阿楠在一起,当初又怎么会以侍妾的身份嫁进王子宫呢”
北陈王后看着伤心欲绝的任飞飞,眉头微蹙,心情十分复杂,她虽然知道任飞飞的手段毒辣,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对北萧楠的感情和忠诚。
作为一个王的女人,如果没有狠绝的心性和手段,又如何能够上位呢所以,北陈王后虽然对任飞飞做过的有些事情,心中有数。但是,却依然愿意将她扶上平妃的位置,甚至愿意支持她将来成为北陈国的新王后。
可是,如果任飞飞真的与路青山有染,而且,连北承昊的血统都有怀疑,却是北陈王后无法容忍的。
任飞飞见北陈王后的面色依然黑沉,知道自己的话并没有完全打消她的疑虑,不由转头恨恨地看向林慧心,无比愤慨地道:“林慧心,一定是你在背后做的手脚,对不对你才回来不到一个月,竟然就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搅得我们北陈王宫里鸡犬不宁。你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大封国的皇帝派你来祸乱我们北陈国的”
林慧心淡淡地扫了任飞飞一眼,一字一句地沉声道:“任飞飞,请你慎言影响到两国的关系,可不是你我能担待得起的。”
北陈王后微微点头,拧眉道:“飞飞,你和慧心之间的误会,切莫要影响到两国邦交。”
任飞飞一惊,连忙低下头,怯怯地点头应道:“是,飞飞一时情急,说错了话,请母后莫要生飞飞的气。”说着,便又哭泣了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恳切地道:“母后,这些年来,父亲和义兄为了我们狼王部落的统治地位,为了北陈国的安定团结,长年征战在外,多少次险些送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们不能因为这些无凭无据的谣言,寒了将士们的心啊”
北陈王后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点头,道:“表哥这些年来为我们北陈国付出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我这个做表妹的,也为他感到骄傲,我当然也不希望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可是,这件事情是你那不成器的哥哥传出来的,早已闹得满城风雨。而我,作为北陈国的王后,若是不过问一下,不查出真相,还你一个公道,也堵不住悠悠之口啊。”
任飘飘突然开口道:“母后,此事若是大哥说出来的,我们就把大哥和路大将军都找来,与姐姐当面对质。我们大家在一起把话都说清楚了,岂不是就真相大白了吗”
北陈王后蹙眉想了想,终于还是点头道:“好吧,也只能如此了。”说完,便向帐外的侍卫吩咐道:“来人,去把任武和路青山请来,速去速回。”
“是,王后娘娘,属下遵命”门外的侍卫立即应道,随后听到一阵马蹄声,很快便去远了。
任飞飞的心中无比忐忑,她并不能够确定任武究竟会怎么说。她这个大哥说话不经过大脑,常常口无遮拦,万一被北陈王后,或者是林慧心问出什么破绽来,岂不是就功亏一篑了
想到此处,任飞飞又不自觉地看了一眼任飘飘,她这个妹妹最近这些日子也让她越来越看不透了,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吗为什么,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已经失控了呢
林慧心仿佛一个旁观者一般,认真地听着,却不发表任何意见。哪怕是任飞飞对她进行指控时,她也只是平平淡淡地提醒了一句,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任飞飞不知道林慧心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倒是更希望林慧心开口攻击她,指证她。这样的话,她就可以知道林慧心的底牌是什么,从而找到林慧心话中的破绽,为她和路青山洗白。而且,如果林慧心处处针对她,她就可以装可怜,博得北陈王后和任飘飘的同情,让北陈王后和任飘飘站在她这一边。
可是,林慧心什么也不说,彻底让北陈王后去查证,去做决断。反而让任飞飞更加被动,有力也无处使。有一种越描越黑,怎么也说不清楚的感觉。
帐内十分安静,任飞飞也停止了哭泣,擦干了眼泪,起身走到了任飘飘的身边坐下。一副受了冤枉,委委屈屈的模样,让北陈王后看了,又忍不住心软了几分。
没过多久,一名侍卫便带着路青山骑马来到了王后的大帐外。路青山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坦坦荡荡。
路青山大步走到北陈王后的面前,拱手一礼,朗声道:“末将参见王后娘娘”
北陈王后微微一笑,道:“路大将军不必多礼,先坐下歇一会儿吧,等任武来了,我们再当面把话都说清楚,把误会解开。”
“是,王后娘娘。”路青山显然已经知道北陈王后所指的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多问,便抬步走到林慧心、任飞飞和任飘飘对面的椅子上,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又等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去找任武的侍卫终于回来了,快步走帐内,双膝跪下,硬着头皮禀道:“启禀王后娘娘,末将寻遍了所有任武经常出入的地方,均没有寻到任武。路上遇到任大将军询问,末将便向任大将军禀报了此事,任大将军已经派士兵去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北陈王后微微蹙眉,她原本不想惊动这么多人的,想着等她先把事情问清楚了,再作决断。可是,如今任坤既然已经知道了,便也没有必要再瞒着大家了。
第一千七百一十九章 不得好死
于是,北陈王后点了点头,无奈地道:“你去把王子殿下也找来吧,就说我有事情要和他商量。”
“是,王后娘娘。”侍卫立即领命,起身后退,快步向外走去。
没过多久,北萧楠也骑马赶了过来,见路青山和任飞飞都在,心下便已了然。
林宛和林慧心并没有将任飞飞和路青山的事情告诉北萧楠,但是,此事既然连北陈王和北陈王后都已经知道了,北萧楠自然也早已有所耳闻。
刚听到此事的时候,北萧楠气得差点儿把正在乱嚼舌根的侍女拉出去斩了,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有一个不争的事实,那就是北承昊确实长得更像路青山。他心中又气又恨,气的是,似乎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却唯独瞒着他;恨的是,任飞飞做出这样的事情,让他和整个王室都颜面尽失。
北萧楠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才能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他想看看这些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北萧楠心里有些怀疑,将这件事情传扬出去的人是林宛。可是,林宛刚来北陈国不到一个月,又如何能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呢
于是,北萧楠也派蒙方歌去暗中调查了此事,结果却发现此事确实是从任武的嘴里传出来的。所以,北萧楠并没有去质问林慧心和林宛,他希望此事真的与林慧心和林宛无关。
北萧楠向北陈王后拱手道:“儿臣见过母后,母后有什么事情要与儿臣商量吗”
北陈王后点了点头,道:“阿楠,此事你迟早也是要知道的,母后也不想瞒你。最近外面到处都在传,说飞飞和路大将军之间有些不可告人之事,还涉及到了昊儿的身世,涉及到了我们王室的血统。所以,母后今日打算把路大将军和传出此事的任武都找来当面对质,还飞飞一个清白。阿楠,你也知道,任武好酒,常常喝得烂醉,他说的话也当不得真。虽然我们都不相信,但是,为了堵住大家的嘴,我们还是要把事情查清楚才好。”
北萧楠淡淡地道:“是,母后,儿臣明白,让母后费心了,是儿臣不孝。”
北陈王后笑着摇了摇头,转而看向林慧心,道:“慧心啊,其实这样的事情是应该由你来处理的。可是,你刚回来,可能有些事情并不清楚,所以,母后就只好代劳了,你不会介意吧。”
林慧心淡淡一笑,摇头道:“母后言重了,母后愿意出面处理此事,慧心已经十分感激了。慧心也听到了这些谣言,但慧心并不相信飞飞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慧心早已责令我们王子宫的人绝对不得参与造谣生事。”
北陈王后微笑点头,道:“你做得也没错,但是,传言已经沸沸扬扬,压都压不住,母后自然就不能再不闻不问了。”
林慧心站起身来,向北陈王后躬身一礼,道:“让母后费心了。”
北陈王后点了点头,又看向任飞飞,道:“飞飞,你自己也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任飞飞闻言,又哭了起来,起身走到北陈王后和北萧楠的面前,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举起手来,信誓旦旦地道:“母后,王子殿下,臣妾在此发誓,我任飞飞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王子殿下,对不起母后的事情,若有半句谎言,我任飞飞将不得好死”
北陈王后摆了摆手,蹙眉道:“飞飞,母后不是要你发誓,母后是想问你,任武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你做了什么事情,让他产生了误会吗”
任飞飞拭了拭眼泪,一边哭,一边诉说道:“我也不知道大哥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大哥常常来找我要银子,我知道大哥不争气,拿了银子就会去赌,去买酒喝。可是,他毕竟是我的大哥啊,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拒绝过他的索求。但是,前些日子,他来找我要银子的时候,我正好手中没有那么多银子,就让人把他打发走了。可是,我却没有想到,大哥竟然会因此而报复我,到处说我的坏话,还胡乱造谣,牵扯到了昊儿。大哥他这一次,真是太过分了”
“报启禀王后娘娘,启禀王子殿下,任大将军的手下在西边的水沟里发现了任武的尸体。”侍卫从外面冲了进来,跪在大帐中央慌慌张张地禀道。
北陈王后闻言一怔,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颤声问道:“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侍卫立即禀道:“启禀王后娘娘,任大将军派来的人说,按照尸体的情况来看,任武应该是昨天晚上喝醉了酒,掉进水沟,摔晕了过去,就被水淹死了。”
北陈王后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示意侍卫先退下去。侍卫立即起身,迅速退了出去。
帐内一片死寂,任飞飞站在原地,满脸惊愕,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任武的死,让任飞飞的心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任武死了,她就不必再担心任武会在众人面前胡言乱语了,可是,任武一死,她就更说不清楚了,而且,还有可能会让别人以为,任武的死是她干的。
想到此处,任飞飞不由看向路青山,难道,是路青山杀死了任武吗
有此怀疑的人,自然不只是任飞飞,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突然投向了路青山。
任飘飘却倏地站了起来,秀眉紧皱,冲着任飞飞,厉声喝问道:“任飞飞,你也太过分了竟然为了隐瞒自己的丑事,对大哥下此毒手,大哥虽然不争气,但是,他也毕竟是我们同父同母的亲大哥啊,你怎么能下此毒手呢”
任飞飞被任飘飘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