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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的后花园-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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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乌雅氏常在
  一豆烛火; 一盏清酒。
  婉绣进去的时候,康熙低着头倒了两杯,呢喃般轻问; “可会饮酒?”
  “不太会。”
  康熙呵了一声; “陪朕喝。”
  婉绣挪步上前; 她想起王以诚说的话,心底有些紊乱。她抬眼看去; 康熙倚靠长榻之上; 一手抚着旁侧的矮几上的掐丝珐琅彩高脚杯。他姿态随和,神色慵懒至极,悠悠然像是午后惬意的猫儿一般。
  那张清秀的面庞; 此刻缱绻而温柔的望着自己。
  婉绣面上斐热,几分不自在的捧起脚杯,杯壁微凉。清酒顺滑的湿润了唇边; 只是少少的一些——
  烈; 甘。
  婉绣面色发苦; 忍着喉咙直达心肺的焰火焦灼,“不好喝。”
  “不好喝就对了。”康熙愉悦的勾起唇,眉眼染着几分笑意,手指点了点身侧的余地让她坐下。
  “皇上好像很高兴。”
  婉绣把酒杯放下; 她看着康熙坐下和榻边之间的巴掌余地; 默然的坐了下来。
  康熙不否认也不回答,他看着酒中之物摇曳生姿,映在灯下清澈见底,心绪难得畅快的唤了一声; “乌雅氏。”
  淳甘的滋味回荡喉咙; 婉绣似是有几分酒意; 轻声哼了一声。
  “你在干清宫多久了?”
  “三年半。”
  婉绣脱口而出,她自己都吃惊,迎着康熙笑靥勾唇,喃喃道,“奴才是十二年进的宫。”
  岁月如流,弹指一瞬。
  三年半,有些人平庸无奇的潮起潮落,鸡毛蒜皮不足为谈。有些事太过煎熬,苦苦经营犹不能斩草除根。身侧来往有太多的人,有时他甚至来不及记下,更不用留心。养尊处优的人,对于那些过往匆匆的人总是印象寡淡。
  康熙自来记得前朝政事和官员,如才擢升内阁学士的陈廷敬、保和殿大学士的索额图,亦或者是考校细查的浙江巡抚陈秉直、广西罗城知县于成龙。
  可要是回到宫内,记得的也不过是跟前用惯的几个人罢了。
  康熙似有些吃惊,毫不掩饰的感叹,“竟有这么长了。”
  婉绣并不意外他的惊讶,“不过三年,尚不及谙达和姑姑一分呢。”
  谙达是顾文星,姑姑是舒穆禄氏。两人是早年陪在康熙身侧,伴他度过幼年时的种种艰难,情分自然不是旁人能比的。
  “也不短了。”
  康熙如此说,婉绣倒不客气的取笑,“皇上分明就是不记得了。”
  “朕记得,你可是巾帼不让须眉,连朕的旗兵都比你不得。”刺头似的把自己扎进地上,偏生人又瘦小,弓着背团成一团只差壳子盖上的模样,康熙实在记忆犹新。
  人都是讲面子的,何况女孩又有强烈的爱美之心。如刚入宫时剃头的窘迫,婉绣根本不愿意提及想起,尤其是这样的夜里。婉绣闻言急了,她转过身抬起脸,“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皇上怎么不说奴才现今多好看!”
  说着,她肩背挺起,神色骄傲的瞧着他。
  那双眸子,在烛辉下熠熠生辉。
  康熙心中一动,他坐起上半身微微靠拢,垂下眼睑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
  婉绣不察,惊诧之余浑身僵直不安。
  原来那个干巴巴的豆蔻小女长了一张轮廓温柔的鹅蛋脸,不曾修饰的柳眉柔美,琼鼻粉唇,尤其那张总是扬着笑意的眼眸,此时正神采飞扬的瞪圆了瞧他。
  倒映着自己的眸子,是好看的桃花眼。
  他挨得近,难得她没避让,于是连着她眼下浓墨的涟漪也看得一清二楚,更何况那玉脂般的俏脸。康熙竟有些模糊了原来的模样,心悸怀念那凝脂的手感,指尖轻轻的在脸侧游走着。
  目光中的热度烧的人耳际微红,心跳紊乱的垂下眉眼。一杯颜色好,十盏胆气加。羞态难掩,更为她的素美平添一分青涩。
  “皇上。”婉绣咬唇轻唤。
  耳垂玲珑小巧,窝在指腹一片滚烫。
  康熙更近了些,上面有着几不可见的耳洞,“说。”
  殿中烧着淡淡沉香,细闻还有乳香,散在殿中让人精神舒缓。婉绣闻着近身来冷冽的甜香,隐隐有包裹吞没的气势,她细微的往后仰了仰,颇不自在道,“喝酒伤身,皇上可要吃些什么?”
  “依你看,朕该吃什么?”
  热气喷薄在脸上,清酒的呛辣冷冽像是又从喉咙里走了一趟,婉绣屏息,脑子里一糊涂脱口而出,“酒酿丸子?”
  康熙呵笑,他端起酒杯将杯中一口饮尽,低头看着坐远的婉绣又点了点,“朕看是你饿了。”
  “奴才不饿。”婉绣气短。
  “过来。”
  温吞了几下,婉绣又坐到了康熙的跟前,她手指缠着袖口,不等言语身子便翻转来,整个人扭到康熙的怀里,躺在了榻上。唇上附着一片灼热,婉绣只觉得忽的刺痛,像是有什么勾了一下,又没了。
  俯身的人几分得意,“可好喝?”
  “苦。”
  躺下的人径直的说着,而后轻抿唇瓣,声音软糯,“还有点甜。”
  美人醉灯下,左右流横波。
  康熙终是不再逗弄,勾着那衣襟盘纽处俯下身去。
  夜色浓稠如墨,帘外月胧明亮,清风凉水,又像是云袖笙歌一舞难休。
  婉绣只记得脚踝上被抚揉了一下,而后身上一轻。隐约着有人说话,直到一声留后,她才放心的闭上眼睛。
  后宫的规矩颇多,但是康熙从不是那种听话的皇帝,尤其这样的私事上更是我行我素。故而婉绣被吵醒的时候,也才寅时两刻。
  康熙起身喝茶,他着着中衣坐在榻边,手掌揉了揉肩头。
  一人是醉了,一人是试探,竟然一起缠在长榻上眠了一夜。
  说是一夜,其实也就两个时辰罢了。婉绣忍着哈欠,拢好衣裳坐起来,手掌落在康熙的肩头,“让奴才来吧。”
  康熙转头,看着眼圈发红的婉绣,“醒了。”
  “嗯。”
  婉绣看了眼被牵着的手,又抬头看着窗外的沉色,“皇上可要再歇会儿?”
  “不了。”
  心里压着事,睡眠总是很浅,康熙昨夜已经任性一回,倒不如早些起来养养精神好些。他看着婉绣,直到她面色微红,方满意道,“昨夜”
  “皇上?”
  是门外上夜的太监,应是听到里屋的动静询问来着。
  康熙到嘴边的话一顿,牵着的手摩挲几许,低声道,“等会有人带你歇息,晚些朕再叫你。”
  “皇上,可是起来了?”
  婉绣点头,她反手抓着康熙的一根手指,扯了扯,“说好了。”
  康熙一笑,抓着她作乱的手高声道,“进来吧。”
  显然皇帝跟前的奴才都是厉害的,康熙这样早时起来,很快宫女太监就捧着热水盅碗进来洗簌更衣。
  婉绣出门的时候,王以诚也在外头站着。两人一个照面,他躬身行礼。
  王以诚是御前常被使唤的太监,品级不高,却也不该和她行礼才对。
  婉绣心底琢磨着,一侧的宫女同样如此,并笑着道,“乌雅常在,请跟着奴才走吧。”
  乌雅常在?
  婉绣脑子里有些混沌,她有些失措又有些高兴,俨然被康熙的青眼打的措手不及。但不论她怎么想,也不敢不要这份恩德。
  身为常在,原来的院子定然是不能去了。小宫女领着婉绣走过了两个院子,直到一处从未来过的院子暗香榭。
  暗香榭里的奴才早已恭候,婉绣一眼看了大概,只是她现在又困又倦,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来。其中一个尖下巴很瘦的宫女伶俐些,让人准备热水和浴桶。婉绣又吃了些点心,等到睡下的时候已经天明。
  即便如此,婉绣还是倒头就睡。
  再到醒来,已经是午后了。
  婉绣伸着懒腰,察觉身子并不难受,但还是习惯性的养了一下。宫女上前帮忙更衣,婉绣看着那套蜀绣百褶裙,绣制的蝴蝶十分精致,她不由多瞧两眼。
  从今日起,她也有穿衣打扮一等大事了。
  “主子,方才太子的人过来了。”
  婉绣抬眼看着这样乖觉的人,是那个伶俐的瘦脸宫女,靠近来似乎和她刚进宫的年纪差不多。做奴才的日子不好过,尤其此人瘦成这样,婉绣忍不住的柔声道,“什么时候来的?”
  “一炷香之前,说是太子寻您。”
  “梳头吧。”
  婉绣想直接过去,可是她的头发散乱的披着,索性等着宫女给她梳理。
  梳头的是另一位宫女,圆盘脸很是喜庆,眼睛也圆圆的。行礼的时候,还忍不住瞧她一眼,满是好奇,“不知主子要梳什么头式?”
  婉绣想起后宫里的那些发髻,奇形怪状的,许多还显老气。依着她的位分,本该越简朴越好才对。婉绣问道,“可会一字头?”
  “会的,主子放心,奴才一定梳的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圆枣。”
  婉绣莞尔,“你这名字可真喜庆。”
  圆枣脸嫩,呵呵笑着更显的像个小孩,“是奴才进宫时姑姑取得名字,说名字甜点主子才喜欢。”
  “你多大了?”
  “奴才十三了。”
  十三岁,正好是她进宫的时候。不对,满族人皆说虚岁,保不准还比她小。
  人生真是讽刺。
  来到这里的她一心讨得家人的喜欢,陪伴的丫鬟到底是自小长大的,尚且自欺欺人,不去想奴才们的辛苦。偏偏老天公平,让她也享受了几年的蜉蝣挣扎,如今转过头来自己还是奴役别人,而且是比自己年纪小的。只是有些东西到了骨子里,对这些她心里并不觉得别扭,使唤的十分顺手。
  圆枣的手很轻,婉绣根本不觉得疼,“真小。”
  “奴才不小,杏仁比我更小呢!”圆枣说着,还十分的得意。
  婉绣一怔,只见沉默在一旁挑着首饰的瘦脸宫女道,“奴才叫杏仁,今年十一岁。”
  十一岁那年,她和几个交好的姐妹一起夜话芭蕉听雨声,咿咿呀呀的附庸风雅来着,哪有杏仁的半分沉稳。
  婉绣心里想着,面上不露声色的岔开话题,“我今儿回来也没来得及问,你们原来就是行宫里的?”
  从两人乖觉的称唤,那至少从明面上两人是信服她做主子的。婉绣开了口,圆枣便从头到尾的说了,若有什么差漏的,杏仁总会跟着填补上。每每如此,圆枣便笑嘻嘻的不说话,直到婉绣再问,她又忙不迭的表现。
  两人十分默契,也是有原因的。
  古往今来平常百姓皆生活艰难,偏生又信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歪理,纵是家中的女儿听话乖巧任劳任怨,也尽都被厌恶嫌弃,直言是家里的没用的东西。
  杏仁家中有五个姐妹,三个兄弟,她排在最后。可她自小吃得少,干得多,眼见着姐姐们卖进当地士绅做奴才,或是给商家做小妾,以此填补家中修葺新房,她早已有了想法。直到她八岁的那年,最小的哥哥要娶妻的日子,她娘为她煮了一碗面。
  杏仁看着她娘,直言她要去行宫为奴。
  行宫是皇家贵地,进去后或许出不来,却也从此断了家中的根。事实上家中拿了银子,在她娘哀哀戚戚的泪下,再也没有出现过。
  说到自己,圆枣倒是一点都不伤心,三言两语就完了,“奴才听人都说宫里有好吃的好喝的,可惜家里穷,也去不到京城那么远,所以也跟着进来了。”
  进来之前,两人是一个村子的。
  婉绣本来想打发时间而已,没成想两人表态的决心出人意料的强烈,短短生平说的她心里都发酸,可两人却乐滋滋的,顶上的小花儿招摇着。圆枣更是歪过头,自她身后看着铜镜道,“主子看,可满意?”
  乌黑的一字头,齐整好看。粉色干花摆在发间,另一头缀着飞蝶钿子,几许流苏摇曳琉璃。
  “好看。”
  很久打扮的婉绣竟有种自己看迷了的错觉,她原来是姑娘家,头发不曾全都梳起来。本来就是十几岁的姑娘,婉绣还怕自己会有些老气,没想到挺好看的。
  “手艺似乎好像有进步了。”
  圆枣暗自低语,杏仁闻言戳破,“是主子长得好看。”
  “对啊,奴才还从没见过主子这样好看的人。”圆枣一点都不生气,站在身后一个劲儿的瞧着不放。
  婉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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