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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的后花园-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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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抚着她的长发,“谎话连篇。”
  婉绣那副小丫头青涩模样,□□懵懂,惯会这样闭着眼睛乱说话。只是他愿意听,她更愿意说。
  闹了这么一会儿,康熙终是在婉绣殷切神色下挂上了香袋。
  虽然好看,可孤零零的一只坠着,看着怪可怜的。康熙琢磨着,改明儿再找个一样的一起挂着,好事成双。
  杏仁听里屋闹完了,这才把婉绣叫得夜宵端进来。
  婉绣没算准时间,倒有些不好意思,看向康熙道,“皇上要不要吃点?”
  “不用了。”
  夜里忙的时候他也很少用夜宵,虽然现在不算太晚,但他并不喜欢肚子里太胀。康熙对这些吃食不感兴趣,索性坐在床头继续翻婉绣的小玩意儿。
  婉绣坐在小桌子旁,她看着兴致极好的康熙竟然把首饰一一分开。她低头喝了半碗汤,散乱的叶子戏被排放整齐。再囫囵吃着小碗面,一本游记被翻了起来。
  热汤热面吃得快,婉绣愣是吃出了一身的汗。她喝了口茶,又叫了热水擦了下。
  康熙见她急急忙忙的,额发还有些湿,“保成今日说你很好看。”
  婉绣点头,她自得的应道,“是好看。”
  “可朕瞧着竟像个疯丫头。”素面芙蓉的确好看,可许是纵着的缘故,关上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婉绣似乎没有嫔妃应该有的娇媚。
  昨夜斐面桃花,秀色可餐,全然不见。
  婉绣忽的想起,她难得两回年节曾有淡妆。但是画的很浅淡,又只是众人请安的时候才扫过一面,康熙见她的确都是清汤挂面的素面。
  “那奴才明日画给皇上看。”
  康熙不信,“别画个花脸引朕笑。”
  “哼!可好看了!”
  婉绣不服气的撇过脸,她把东西都收拾到要放的地方,而后雄赳赳的上了床看着倚靠而坐瞧着自己的康熙爷,“皇上瞧什么?”
  她一问,他便张开双臂,“更衣。”
  婉绣稳住神色,淡然的伸出手去解开康熙的衣襟。但她毕竟不是司寝,很难有这样伺候别人的时候,再加上某人戏谑的眸子过于明亮,婉绣蓦地想到了昨日的场景,手指竟然全然不听话了。
  昨日赖在榻上,笼了纱罩的烛台虽然蒙昧隐约,可彼此之间还是能够看清楚的。
  在婉绣看来康熙太瘦了,整日忙于政事,闲来也是骑射功学,一刻都没有放松的样子。年节闲暇也会在后宫里打转,身子骨定然消瘦不已。
  只是昨日隐秘的轻撇,婉绣才发觉自己太想当然了。
  婉绣手抖擞两下,抬眼很细微的瞧康熙的面色。
  他眼眸微垂,端正威严的面庞弱了许多气势,透着他清秀的模样很有几分安静。倦色爬上他的眉梢,说笑时浅淡的愁色无形的拧成一团。
  婉绣轻唤一声,她想让他躺下去,衣服她后面收拾也好。
  只是有些困倦罢了,康熙听着耳际微弱的唤声,他眼睛都不眨三五两下就把衣襟解开,褪去外衣。
  “皇上……”
  婉绣见他动作这么迅敏,不由惭愧。
  康熙瞥了眼,一手抚着她肩头,往床头上压了下来。婉绣直接投入了他的怀里,鼻尖挨着他的脖颈,她甚至听得到他的心跳声。
  强而有力。
  一如搂住她腰际的臂膀。
  婉绣觉得她有些不淡然了,她手心捂住胸口,听着康熙渐渐绵长的呼吸,低声道,“皇上,在奴才看来您并未食言。”
  她前有告白,对比今日她似乎有些太无动于衷了。婉绣知道他还未睡着,大着胆子撩道,“乌雅常在,愿长与君常在。”
  “……”
  “皇上?”
  婉绣手指抠了抠他衣襟,下刻便被捏住,顶上被轻抚两下,“乖,朕先寐会儿。”
  “……”
  作者有话说:
  婉绣:不睡何撩!我这么没有诱惑力么!
  话说历史的德妃应该也爱笑,画像里嘴角都是甜的。
  本文属于女主甜文,宫斗篇幅很少很少。?


第25章 主子要威仪
  婉绣的手习惯扒拉了下。
  熟悉的床角处没摸着盆景; 倒是碰到了一片温热。她没警觉过来,臂上却忽的一疼。
  婉绣一惊,连滚带爬坐了起来。
  康熙支着身子侧躺; 眼瞧着衾被都被人一同卷走; 他语态慵懒; “醒了。”
  一夜方醒的声色喑哑,更带了几分缱绻。
  婉绣揉着手里的衾被; 讷讷点头; “皇上怎么这么早又醒了。”
  外面的花儿还没浇满露珠,这位爷却闲着醒着看她,闹得她晨起的梦里都不踏实。
  康熙没有说话; 专注的看着某人一面问一面蹭来。那副神情平静淡然,看着人像是在想什么。可若说没看,偏又有些微妙; 叫人不敢乱动。
  “皇上?”
  康熙躺了下去; 闭眼道; “再睡会儿吧。”
  婉绣把衾被还回去,又帮忙掖好,这才把目光看向康熙。
  游走打量的注视让人不堪,康熙颇有些恼色; “看什么?”
  “奴才睡觉不安分; 还请皇上莫恼。”
  婉绣小心的说着,她缓缓躺下来,顶上被轻轻蹭了两下,“你睡得很好。”
  康熙早就醒了; 他昨日躺下后就觉得格外适闲; 不自觉的困顿起来。等再醒来; 只觉得浑身清爽许多。夜色朦胧,他醒来就着这份蒙昧不明的光打量着睡得香沉的某人。
  他许久未能睡得这么沉,若不是有人不停地挤过来……
  刚开了戒,到底新鲜。他也并非没有意动,只是瞧多两眼,心里竟觉得惬意自在。
  婉绣并不知这些,她作息一向很准,即便有些疑虑,但倒下来后不自觉的又睡了过去。待她再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渐渐亮起。
  康熙早起要去御前听政,婉绣想起他昨日宽衣解带的动作,连忙起身想要表现一番。
  “皇上,奴才来吧。”
  已经套上了外袍的康熙转过身来,他嗯了一声。
  婉绣雄赳赳的站在床上,兴许是心中无杂念的缘故,她手指昨日有多笨拙,今日就有多灵巧。盘纽附在她的身上,十分听话的归于原味。婉绣满意的轻抚,将衣襟平整,又要去扯扯衣袖。
  那双手从身前,到臂膀,再到腰际。
  这几年婉绣长得不错,身量高了些,身形也显得窈窕娇俏。但和家中姐妹比较都要娇小的她,站在康熙身前更是矮了一大截。
  康熙平视端瞧,只见婉绣眸底灵动带笑,唇角微微噙起,竟说不出的好看和认真。
  婉绣眼眸轻动,迎着灼热的注视心中得意,笑意更浓的身形微弯,探手去给他的肩膀平整一番。
  那股子怡然舒心的淡香萦绕鼻尖。
  秀气的眉眼近在耳际,康熙钳住那纤细腰肢扭到床上,对上那双又惊又喜的眼瞳,他笑道,“进来。”
  话罢,外间守着的奴才鱼贯而入。
  婉绣面容一僵,全然懵懂的瞧着他,透着让人不能忽视的落败和诧异。
  康熙觉得自己十分偎贴,掖着被她揉了一夜的被角拢在她肩头,低声细语,“不必起来,朕晚些再来。”
  婉绣心底气的不行,面上却点头,一脸乖觉。
  奴才伺候的仅仅有条,很快屋里只剩她一人。婉绣躺着毫无睡意,起身把就近的窗户推开。
  漆黑与橙红色相撞,融成澄亮的朝阳。婉绣拢着薄被,对着微凉的窗外深吸了一口气。
  园中的花儿微张花瓣,柔弱花枝扭动微颤,像是一夜方醒的吐着花粉,霎时间连空气都是香的。
  婉绣跟着伸懒腰,抬头只见彩霞如缕缕金丝浮游天际,瑰丽色彩洒在青墙红瓦,园中花草中,像是活了一样。
  知春瞧着时辰进来,见她倚在窗边,忙上前去,“主子,晨起风寒,仔细凉着。”
  “没事。”婉绣拽着被角,她难得守望日出吐纳新鲜空气,再没有比这个时候心旷神怡。
  眼见着婉绣起来了,圆枣和杏仁忙着端热水起来,婉绣坐到铜镜前忽然想起她昨夜大言不惭,说了要妆容整齐惊艳一番。
  婉绣想起晨起的光景,有些怔愣。
  梳发是圆枣进行宫来学的最好的,她熟稔梳挽,“主子瞧可好?”
  婉绣回神,看着和昨日毫无差异的一字头十分满意,“你的手巧,自然好。”
  “是主子的头发长得好。”婉绣的头发乌润,圆枣梳着一点都不头疼,她喜滋滋的佩戴上头饰。
  中宫空缺,婉绣位份太低,她想着不用出门,连递过来的花盆底也不愿意穿,套上绣花鞋道,“有些饿了。”
  去膳房的人还没回来,圆枣放下木梳,“奴才去取早膳来。”
  不用请安磕头,不用上事儿,婉绣忽觉时间多的心慌,心底空落落的不知道做什么。
  总要做些什么才好……
  “主子的耳洞可还是通的?”
  婉绣摸着耳垂,抬眼看着问话的知春,侧过脸颊让她瞧,“我也许久不曾理它。”
  满族旧俗的一耳三钳,在女真旧姓的乌雅氏中不能免俗。
  小的时候,婉绣就被喜塔腊氏拉着亲自在耳上扎耳洞。她生怕疼,扎的时候动都不敢动,就怕喜塔腊氏手抖没有扎准。
  即便如此,她一个包衣家的姑娘,并不怎么出去见外人。除了年节或者正经场合上,婉绣多是戴一对,顶上的两个更像是摆设意思而已。
  再加上又过了几年,婉绣摸着更厚的耳垂,十分心疼。
  知春仔细的瞧着,婉绣从匣子里拿出耳环戳着隐隐的疼,耳洞真的封了。
  婉绣眼看着知春叫人把针拿来,附在耳际。纤细的针泛着冷光,婉绣不由深吸口气,神色紧张,身子僵直。
  是个怕疼的性子。
  知春心想,她和柔温顺道,“奴才轻些,不会疼的。”
  “嘶…”
  婉绣呼吸尚未落下,知春的动作灵敏非常,耳垂像是被蚁虫咬了一下就过去了。
  “只是封了点。”知春笑道,身侧的杏仁也松了口气,见婉绣似是不信,煞有其事的点头附和,“血都没有。”
  还想有血?
  婉绣察觉自己主子威仪太过薄弱,想起舒穆禄姑姑总是不怒自威的模样,她挑起眉头瞪着两个以上犯下的人,“既然没封,就不用扎了。”
  扎这么多,带着耳环多累赘繁复。
  还不好看!
  婉绣打心底里嫌弃,作势就要起身离开。
  端着早膳进来的圆枣瞧着她,杏眼圆睁,说话一字一顿十分认真,“主子,听话的孩子才有肉吃。”
  “……”这说话的语气,怎么这样熟悉?婉绣不明所以。
  “圆枣,你胡说什么!”知春连忙喝道。
  眼角撇着四平八稳跪下的杏仁,像是也要说话的样子,婉绣摆了摆手,“你这话是谁说的?”
  圆枣后觉自己说错了话,连跪下道,“是奴才的姑姑。”
  婉绣闻言哭笑不得,“这话怕是你不听话的时候,你姑姑训你的吧!”
  “奴才脑袋不如杏仁灵光,常常让姑姑发恼。主子不用问都知道,真厉害!”圆枣像是告罪,可说话的模样一点都不怯懦。眸子亮晶晶的,像是在笑。
  一副主子说的对,主子真聪慧的模样。就是说的话,还有神情让她太熟悉了。
  尤其是那句话,听起来像是哄孩子似的。
  婉绣心底发囧,忽然明白康熙待她的无奈了。
  圆枣并非蠢笨,只是她到底不是宫里出来的,还留着自己原有的性子。在此之前,她更没有真的服侍过主子。见婉绣随和愿意说笑,她自觉就和以往一样烂漫直爽的可爱。
  婉绣心底喜欢圆枣的本性,她瞧了眼低眉顺眼的杏仁,坐了回去,“没事,扎吧。”
  知春闻言,起身来。
  圆枣欣喜的要起来,撞见婉绣望着她,膝盖又落了回去。
  至少会看眼色,不算太笨。婉绣生起几分欣慰,“起来,顶着食盒出去罚站。”
  “是。”
  圆枣听话的将早膳摆出来,两手举起食盒放在头上,两眼垂在地上。
  婉绣自认只是小常在,若她身边的奴才出了差错,是不能像康熙那样臂力相护。圆枣的出身更好拿捏,至少比宫里那些规矩好心思多的省心。
  院子里的一众奴才,连带磕头请安的几人,婉绣都有自主选择是否带进宫中,所以她不去计较那些人。
  但回头一想,像她这样宫女出身的主子,威仪不足,不顺势敲打反而让人看轻。
  小鬼难缠,奴才亦如此。
  趁此杀鸡儆猴,并不算什么。圆枣面上并无不服气,婉绣不免往窗棂多看了两眼,知春很快把余下的耳洞都扎了回去。
  十月天渐渐凉爽,婉绣用过早膳后坐到院中石凳上,她卷了本书漫不经心的看着,心神渐渐游荡扩散。
  圆枣的手在发颤,面色低落,头上的向日葵也蔫哒哒的。
  婉绣点了点石桌,放下手里的书。
  院门外走进了一位太监,他上前行礼,双手托着请柬,“常在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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