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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月光套路之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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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那只手带着他的手到了眼角处,略往中间移,便抚上了微微卷曲的睫毛。
  接着,她闭上眼睛,一只手带着陈子惠的手往下,抚过翘挺秀气的鼻梁,落到柔软的唇上面,带着他摩。挲,引诱他沉。沦。
  唇上的温度与柔软令他沉。沦,轻轻吐出的热气扑到他的手指上,空气中还混杂着令人失神的酒气。
  一遍又一遍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她低眉,睫毛微翘,乖顺地把头埋在她的怀里。
  陈子惠清楚,自己与她还未成婚,夜里只有两人相会,他还揽着她,已经是逾。矩了,可是看向她的眉眼,仍然是忍不住沉沦。
  酒精上头,他贴韩昭昭贴得更近了一些。
  作者有话说:
  真的没有脖子以下的地方,最下面的就是嘴唇了_(:::з”∠)_嘤嘤嘤?


第76章 光明
  ◎      此时的陈子惠,被酒精所刺。激,情绪高涨,加之韩昭昭方才的举动。
  他的伞◎
  此时的陈子惠; 被酒精所刺。激,情绪高涨,加之韩昭昭方才的举动。
  他的身子一点点地挨近; 一只手仍旧在她的唇上摩。挲,另一只手揽住她的月要; 隔着厚厚的衣料。
  哪怕喝醉了酒,他还是存在理智的; 不能妄然而动。
  那只手只是贴着,并未有什么动作; 似乎只是扶起一个弱不禁风的人一般。
  他看到极近处; 一双眼睛眨了眨,那如鸦翅般的睫毛尖贴上了他的脸。
  脸颊上一片温热,温热消去的时候,他略有些无措地看向对面的那双眼睛; 耳根泛红,不知是因为喝酒喝得,还是因为什么别的缘故。
  韩昭昭瞧着他,眼里含了笑意。
  她的手一松,把灯笼丢到了地上,纸灯笼在地上打了个滚; 停下,黯淡的光与清亮的月光一同洒到两个紧贴着的人脖颈处。
  在此种情境之下,韩昭昭还是有些慌的; 刚才她那么主动地一勾; 不知陈子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是想到未来; 身边越来越迷惑的局势; 还是狠下心来,先把陈子惠骗过再说,不论以何种方式。
  手搭上他的脖颈,环住。
  第一次做这种事,她还是有些害怕的,手颤了颤,摸索着轻轻地碰到了对面人的喉。结,而后身子稍稍往前一倾,落入他的怀中。
  对他笑了笑。
  引得陈子惠的身子一僵,手一使劲,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把她往自己的身上带,直至紧贴上。
  她的身子贴到了坚。硬的胸膛上。
  韩昭昭心头的恐惧袭上来,勾在他脖颈上的手也不动了。
  方才她将那灯笼丢到了近处,黯淡的光还能照到他们的身上。
  但愿,他能因着有光在这里,人没有完全陷入黑暗中而克制些。
  可若是他真的想,她推也是推不开的,只能认下这个命了。
  以后,若是有机会,定不让自己被别人抓住把柄,定要抓住别人的弱点,不为人所制。
  对面人呼出来的滚烫的气息飘过来,愈来愈近,贴到她的唇。瓣上。
  韩昭昭没有往后躲,她知道这是自己招惹了猛虎的结果,她亦是没有往后躲,笔直地站在原地,身子有些僵。
  被热气和酒气所包围,宛如置身一个牢笼,被人死死扼住,被人狠狠地掠。夺。
  直压得她喘不上气来,下意识地想推开按在她身上的手,身子也跟随着扭了扭,要挣扎出这死死的束缚。
  感觉到她身子的颤动,陈子惠箍着她月要际的手,猛地松开,人退后两步。
  冷风吹过,吹散了酒气,人也因此清醒了不少,陈子惠脸上因欲。望而起的红晕渐渐消退。
  那双手有些无措,不知摆放在何处。
  他清醒了,若不是刚刚韩昭昭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下,他不知会在这个庭院中做下什么事情来,寂静无人与酒精合在了一起,愈发能勾。挑起人埋藏在心底的欲望。
  这次,虽有韩昭昭诱他在先,但他也情难自抑。
  “对不住。”
  陈子惠的嗓音有些沙哑,借着寒风吹到韩昭昭的耳畔。
  韩昭昭“砰砰”乱跳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见到陈子惠这样子,她努力做出因害怕而颤抖的样子,仿佛他真的吓到了她一般。
  低头,沉默,碎发被风轻轻吹起,飘散。
  片刻,才从有些红肿的唇边挤出来几个字:“无妨。”
  脸仍是通红滚烫。
  这一次,她尝到了教训,不能轻易地诱一个人,她想不到兴起之时,一向温文尔雅的人是如此具有侵略性,如猛兽,想要将她揉碎,拆穿入腹。
  而这,还只是个开端,等到成了婚后,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之后,她又该如何自处。
  不过这次,她表现出抗拒之后,他停止停得如此之快,也实出乎她意料之外。
  陈子惠瞧见她略微肿起的嘴唇,刚拥到他怀里时被他揉得有些凌乱的衣衫,知道自己做得是有些过了,还狠狠地吓到了她。
  面带歉意,微微伸出手,见韩昭昭并无抗拒之意,便用手理了理她的衣衫,抚平上面的褶皱。
  韩昭昭就在那里静静地站着,略微垂眸,见到他的耳朵尖泛红,气息略喘。
  由着他的手在领口处抚平衣服的褶皱,说是领口,便真的是领口,这回,陈子惠无一点儿逾矩之行,手安安分分地,一点儿都没有往下移。
  陈子惠的举动又让她抓住了一线希望。
  “夫君回到京城之后,是先要去拜见陛下。”
  “是。”
  陈子惠应答的声音略显沙哑,没想到在这样的时刻,韩昭昭问起了他这个问题。
  韩昭昭的声音柔柔软软的,一声声都轻轻地触碰在他的心上,心头本来就有火,这么一做,当真是往火上浇油。
  血猛地冲上头顶,酒精的作用又一次显现出来。
  意识到这一点,他把手从韩昭昭的衣襟上拿开,掐住自己的腕,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眼角的余光瞟见一盏躺在地上的纸灯笼,见到了能使他摆脱黑暗无尽的欲。海的光明,他宛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转身,俯身,拾起这盏灯,提在手中。
  视野里瞬间亮了起来。
  光明之下,他无边的欲。望暂时被压下来,脸上重新恢复了以往的淡定神态。
  韩昭昭的声音落在他的耳中,也不似刚才那般如鼓点撞击着他的心弦,勾起难以压制住的欲。望来。
  “那拜见完陛下之后,便是要回宅子了?”
  还好,接下来她问的是普通的话题,如此,他便接着她问的话答下去。
  “是。”
  略微慌乱之余,只应了一个字。
  “我到了京城后,等你回去,便到你的家里看看?我想去布置一下。”
  已然将他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陈子惠点了点头,心里还有一丝满足感,如此便好。
  又一阵寒风吹过。
  冻得韩昭昭身子一激灵。
  “天冷,你先回去吧。”
  陈子惠把纸灯笼递给她,本要送她回去,可是韩昭昭却将他拦住了。
  说是自己住的地方离父亲住的地方近,他去那边还是不甚妥当,这一晚上做下来的事情,本就不合礼教。
  于是,他站在树下,望着韩昭昭渐行渐远,那一束光逐渐消逝,眼前的景象又一次落入黑暗。
  黑暗中是无尽的欲望侵扰着他,暗暗地攥起青筋暴起的手腕。
  他抚过脸颊上方才被韩昭昭用唇。碰过的痕迹,思绪纷飞。
  可眼前空无一人,唯有黑暗,中天上挂着的一轮圆月和几点散落的星子。
  韩昭昭回了屋中,熄了灯,躺在床上,手触碰到自己微肿的唇,脑海中回荡起旖。旎的画面,就是这么不遗余力地去掠夺,如同野兽见到了垂涎欲滴的猎物一般。
  她心有余悸,还好他仍有克制,要不然今晚会发生什么 ,不堪设想。
  又是一夜无眠,第二日,想尽了办法,总算把这痕迹暂且遮住了。
  早上启程的时候,她只瞟见了父亲一面,是他的背影,略有些佝偻,一日不见,宛如过去了以十计的年头,更像是个临近暮年的老人了。
  见到女儿,只往后瞟了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多余的话。
  倒是陈子惠一路上趁着别人不大注意的时候一直往她这边瞧,见到她的神色如常,放心了些,只是眼中布满了如蛛王般密密麻麻的血丝,有隐隐有些自责,是他太不克制,以至如此。
  这一路上,他骑在马上,时不时地往后张望,看着韩昭昭坐着的马车行过沟壑纵横的黄土坡,越过重峦叠嶂的山。
  这一路还算安稳,比不得他带韩昭昭来的时候,遍布刺客,无奈之下是他凭着自己的记忆以及对这段路的熟悉,受了伤的情况下,丢下马车和马匹,徒步走了整整一晚上,在清晨的时候到了晋阳城。
  那时,他还不晓得韩昭昭会对引得他这般破戒,这般降低自己的底线。
  想起过去,比照如今,思绪万千。
  等到了黄河边上的时候,马车停下,韩昭昭从马车上下来,乘上渡船,一行人在孟津处渡河,渡过了黄河,便能看到矗立在河南岸的洛阳城北门,恢宏雄伟。
  再往前走,便是几朝古都,中原最繁华之地——洛阳城。
  冬日极寒,黄河河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为让这一大队人马过河,人为地敲碎冰,到此时,河水缓缓地流动,河面上还漂浮着碎冰。
  这一路上,韩德元沉默寡言,就连渡河时也未多说一句话,只是瞧着韩昭昭,看她一切平安,便好了。
  还是陈子惠过来了,隔着厚厚的衣服,握握住她的腕子,拉着她上了晃晃悠悠的小船。
  “小心。”
  他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克制而礼貌,宛如翩翩君子,让人难以将现在的他与昨夜放肆的人联系在一起。
  韩昭昭还记得,她第一次与陈子惠接触,陈子惠带她渡过去晋阳,北上渡过黄河时便是如此,也是这般礼貌,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当时。
  只是,到了此时,她无意中偏过头,看到陈子惠眼底的占有欲,在瞧见她的时候,瞬间消失,化作了一抹笑。?


第77章 熟悉
  ◎      一切重归于安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陈子惠笑着,别过头去。
  天边雾蒙……◎
  一切重归于安静; 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陈子惠笑着,别过头去。
  天边雾蒙蒙的; 小舟轻荡,河水从西边的山谷间倾泻而出; 穿过远处薄薄的冰,到了渡口; 冰凉的河水轻轻地拍打着小舟。
  不多时,到了黄河的南岸; 见到了不远处的城门与炊烟。
  又是清晨; 地上还有露水凝结成的霜,街上吵吵嚷嚷的声音却已经起来了,一派久违的繁华之景。
  只不过,物是人非了。
  这一路上; 父亲沉默得过分,直到进了洛阳城的北门之后,才跟韩昭昭说他一会儿要先去拜见皇帝,若是她愿意的话,可先去陈子惠的府邸中呆上一时,待他出了皇宫; 再回去。
  皇宫在城的正中心,陈子惠的府邸在城北,而她家新买的那栋小宅子在城南; 如此一说; 也算是顺道。
  进了京城后; 他们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拜见皇帝; 因事情重大。
  说完了这句话; 父亲就往前走开了,留下陈子惠和她两个人。
  自从秦县丞去世之后,父亲整个人的变化极大,后有订好了她与陈子惠的婚事,仿佛应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句,不那么把她当做自家人,渐渐疏离。
  可是她想,父亲不该如此的,他从来都是不认同这种说法的,当年,他说过,不论何时,她永远都是他的女儿,他会竭尽全力保护她。
  她只见着那道身影渐行渐远,上了马车,慢慢地消失在街巷的拐角处。
  陈子惠挨在她的身边。
  为了不惊扰城里的居民,未到城门前的时候,陈子惠已经让大部队与他们分开,去了郊外的军营。
  而两人则是带着几个便装的侍卫,直接入了城中。
  两人并未骑马,穿过不算宽的小巷,看到巷子里来来往往的行人,听到叫卖声,吆喝声,早点摊子已经摆了出来,香味穿过房子间的缝隙,扑入鼻中。
  方才在渡口,还能看到地上一层薄薄的霜,到了城中,却全然不见,因着城里人多,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已经将石板路上的霜踩尽了。
  这哪里是萧条的边关能比得了的。
  一边是生,一边是死,一边是盛世的繁华,一边是乱世的混战,一边安逸,车如流水马如龙,一边是战争过后,一地白骨无人埋,被鸟兽啃食。
  这一切,不过隔了六百多里的距离。
  历经过战争,看过生死之后,韩昭昭还是眷恋这繁华之景,这闹市,这人烟,这安逸是她不想抛去的。
  她的脚步放缓下来,陈子惠也未催促,跟着她慢慢地徜徉在街道上,并没有一点儿要赶着去见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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