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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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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余的话,便也是主母该说得,不该由她这个老婆子说了去。
  秋娘连连应是!
  虞幼窈回了窕玉院,便吩府冬梅:“打我箱拢里挑两匹喜庆的料子,并几样首饰,给秋娘送去。”
  冬梅点头应是。
  虞幼窈去了书房,拆了唐云曦给她写的信。
  唐云曦在信中除了感谢她之外,还提了,她祖母身体不大好,母亲打算以此为借口,让她去慧宁庵里小住一个月,为祖母祈福。
  唐云曦只是半大一个姐儿,独自一个人上庵里,到底有些不妥,身边少不得要有两个持重得力的嬷嬷跟着。
  唐大夫人顺理成章地去教司坊,将许嬷嬷荐的那位精通塑身之法,与一些调养身子之道的张嬷嬷请进府里。
  家里那位叶姨娘,只当唐云曦在府里不得老夫人喜欢,唐云曦也大了,往后的前程也要靠老夫夫一张嘴,唐大夫人昏了头,便想了这样的昏招讨好老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自然也不会阻止了去。
  毕竟,唐云曦长得不出挑,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好前程。
  唐云曦在信中说:“其实我也不想呆在府里,庵里清净,慧宁庵也是大庵,里头还有宫里头出家的贵人,庵下面,还派了兵把持着,也是安生,等到了庵里头,也能好好试一试你给的药膳方子。”
  虞幼窈看了之后,忍不住感慨:“唐大夫人为了唐五姐姐,也是处处周全谋划,希望那些药膳方子,唐五姐姐姐吃了也是真有用。”
  不然,可不得叫人失望了去。
  这样一想,虞幼也是察觉自己有些莽撞了:“早知道,我当初就不……”


第238章 表哥不会嫌弃
  这给了人希望,结果收效甚微,好心也办了坏事,也是她从前没想好,只觉得许嬷嬷厉害,自己不也瘦下来了,便也没有考虑旁的。
  许嬷嬷笑着打断她的话:“姐儿虽然有些欠缺考虑,但您也是一片好心,又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便是有些差错,也是没甚,唐大夫人今儿特地上门送了谢礼,承的是您的一片心意,心里也是明白。”
  不然这礼,也是不该在虞幼窈生辰小宴第二日就送进府里了。
  虞幼窈摇摇头:“便也是因为唐大夫人与唐五姐姐诚心待我,我才担心帮不上忙,倒叫她们失望。”
  许嬷嬷递了一杯茶给她:“若我没得把握,也不会轻易出手,让姐儿为难了去。”
  虞幼窈虽然有些欠缺考虑,却也不算莽撞,没自作主张地送了药膳方子,而是将人往她跟前领了,叫她掌一掌眼,可见为人做事还是有些成算,也是妥当的。
  虞幼窈眼睛一亮,扑进了许嬷嬷怀里,撒娇:“嬷嬷最疼我了,便是我有欠缺考虑的地方,也都替我考虑好了,”她好奇看着嬷嬷:“之前却是忘记问了,唐五姐姐为何肥胖,怎么都瘦不下来呢?”
  想到唐五姐姐家里头的事儿,她都要阴谋论了。
  许嬷嬷道:“也是个人体质,这种情况,不使些特殊的法子,也不是轻易能瘦,光靠吃药,少食却是不行,还是要调理一些身子,改善一下体质,再练一练塑身柔身术,一齐使了才行。”
  吃药、少食也不是没得用,只是收效甚微,往往吃一顿宴,这肉就吃回来了,所以便也不见成效。
  虞幼窈点头:“嬷嬷以前也见过这样的人?”
  许嬷嬷点头:“宫里头的骊阳公主,也是这样的体质,太后娘娘喜爱骊阳公主,便让我帮着调理过,骊阳公主现在也瘦细了身子,往后饮食上多清淡,少油荤,每日坚持练一练塑身的柔体术,便也能维持下来。”
  骊阳公主是皇后娘娘所出,比虞幼窈还要小一岁,很得太后娘娘的喜欢。
  虞幼窈心中一松,问了许嬷嬷减重的禁忌,就去了书房,取了一张杏花笺,提笔给唐云曦回信。
  先写了减重的一应禁忌,足足写了三页纸,之后她又写了一些她当初减重时,被“摧残”的经历。
  写完之后,虞幼窈拿给许嬷嬷瞧。
  许嬷嬷点点头:“减重非一日之功,需要持之以恒,绝大部分人因为吃不了苦头半途而废,这封信能起到鼓励和对照作用。”
  有了虞幼窈减重时的辛苦,和减重成功的经历,唐五小姐自然会更有信心,便是后头辛苦,也能咬牙坚持。
  这封信也是用心良苦。
  “我也是这样想的。”虞幼窈偏头,就比婴儿巴掌大一些的盒子,是稀见的金丝楠阴沉木,纹细密丽,金丝闪耀,显得古朴又贵重。
  乌木是御料,各家用料都有规制,不能逾越规制。
  昨儿晚上,她显摆表哥送的刻章,却没敢将乌木一道显摆出去。
  婴儿巴掌大一点,倒也不至于逾越规制,只是表哥出手有些太……不像周家那种家世能拿得出来的。
  黄冻石因色金黄,几乎成了皇室专用,青田石因为其色正雅,更受文人才士的追捧,鸡血石色红而纯正,倒是更受世家贵族之喜爱。
  可表哥用的刻章就是黄冻石。
  虞幼窈甩开了脑中奇奇怪怪的念头,轻抚着乌木密丽的纹理,笑弯了唇儿:“昨儿表哥才送了刻章,今儿就有了用武之地。”
  她一边笑着,一边打开了盒子。
  娇艳欲流的桃花冻,脂色光艳,无论什么时候瞧了也觉得好看,眨一下眼睛,也能瞧出些许不同,就是一连盯着看许久,也都不会觉得腻。
  虞幼窈眼珠子一转,来了主意。
  取了上等的生宣铺到案上,以镇纸压平,挑了表哥送的毫笔,轻轻蘸墨,写下:“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
  她素手执笔,玉腕轻折,一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一呵气成,字行间左盼右顾,转盼多情,竟有几分缠绵之意。
  写完了之后,虞幼窈仔细一瞧,却是十分满意:“表哥肯定没想到,初见时,那个因为字儿写的太差,被祖母埋汰,连《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篇文章都背不全的小姑娘,现在不仅会背,还能写啦!”
  说完话时,她的表情可算得意,眉毛都不禁翘高了去,更神得神采飞扬。
  欣赏完了自己的“大作”,虞幼窈拿过表哥送的刻章,轻抚着,顿时满手沾脂:“表哥送的刻章,我头一次用的笔墨,肯定是要送给表哥啦!”
  虽然她的字儿不如表哥写的好,但表哥不会嫌弃。
  虞幼窈打开了印盒,郑重地拿着刻章在印泥上一按,小心翼翼地将沾了朱砂的刻章按到落款之处。
  朱砂印落在洁白的生宣纸上,虞幼窈惊瞪大了眼睛:“竟然是双鱼印。”
  刻章篆刻成了奇石状,一上一下两条锦鱼相濡以沫,鱼身上雕了细致的鳞片,每一片都是精雕细琢,巧夺天工。
  看刻章的时候,倒是瞧不出来什么。
  用的时候,两条朱砂鱼儿鱼尾款摆,活灵活现,花体的杏花纹,宛如老村枝横斜的一枝杏花,胭脂尽染。
  小小的一枚刻章上,廖廖数笔,却是勒出了一幅山石映水,老枝春杏,锦鱼相嬉之景。
  虞幼窈陡然想到了,当日在宝宁寺,她见湖边的老树春杏开得正艳,便想折一枝春杏带回家里,给表哥做香包,却不小心在假山处撞破了表哥的行迹,被一剑削断了一缕头发。
  情急之下,她喊了一声:“表哥,救我!”
  后来黑衣人不见了,表哥为她折了一枝春杏,这一枝春杏是表哥赠予她的信任。
  从此之后,她和表哥有了属于彼此的秘密,她与表哥更亲近了。
  表哥是将宝宁寺那一处的光景,篆刻在小小的刻章上,那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


第239章 表哥,耳朵红啦
  虞幼窈轻抚着刻章细润的纹理,原来觉得好看,也爱不释手的刻章,这会儿突然被赋予了非同一般的意义,握在手里头也觉得郑重又感动。
  她眼儿亮晶晶的,却嘟嚷了唇儿:“这个刻章,表哥一定花费了很多心思,送的时候轻描淡写,还想瞒着我,哼!
  她从古藉上见过不少章印,大多数都是刻字,刻物,刻相,却是没见过有人将字、物、相刻成了一景。
  就是这廖廖数笔的景致也是极考验雕刻的技艺,这一枚小小的刻章,表哥运用了“寿山石雕”,“微雕”两大奇雕技法。
  由此可见,这枚刻章到底倾注表哥多少的心血与心神。
  待墨迹干透之后,虞幼窈打身后青花高瓶里,取了一幅卷轴,小心翼翼地将这幅字上轴,卷好。
  虞幼窈又拿了印章,在信纸下方盖了章,将信交给了秋杏:“这是我给唐五小姐写的回信,装了封,使人送到唐府,我去青蕖院寻表哥去。”
  也不待秋杏回答,已经捧着画轴往外跑。
  刚跑到门口,虞幼窈想到了什么,又折回来:“三表哥送给我的灯光冻石收在书房里,去帮我找过来。”
  秋杏连忙取了灯光冻石过来。
  虞幼窈一手拿着画轴,一手拿了黄花梨盒子来了青蕖院,周令怀刚扎完了针,与孙伯一道打内室出来。
  周令怀弯了一下唇角,正要说话,就见——
  刚刚还对他笑弯了唇儿的小姑娘,这会儿正凑到了孙伯跟前,声声啼啭:“孙伯,孙伯,表哥服用保元丹也有一段时间啦,身体是不是好了许多?我见表哥最近食量也大了一些,气色也好了许多……”
  周令怀抿了嘴角。
  孙伯坐在桌边,瞧了眼桌上的茶。
  虞幼窈手比脑子反应快,麻利地倒了一杯温茶,双手奉到孙伯跟前:“可是辛苦您了,快喝茶歇一歇。”
  孙伯这才慢吞吞地接过茶杯,揪开了茶盖,低头悠悠地喝了几口:“上次浪费了许多药液,保元丹炼得不多,你一会再送些灵犀虫的药液过来。”
  效果好才要继续炼嘛,虞幼窈眼睛一亮:“太好了,灵犀虫的药液我收集了有两小瓶,这次能多炼一些。”
  另一只灵犀虫现在也是用灵露在养,产出的药液要多一些。
  她能感觉,药液的效果也越来越好。
  这样表哥就能尽快好起来。
  孙伯喝了茶,也就不打扰这小两口了,背起药箱就出了门。
  房里只剩下虞幼窈和周令怀两个。
  虞幼窈倒了一杯温茶,递到表哥跟前,笑弯了唇儿:“表哥方才做了许久的针灸,肯定比孙伯更辛苦了。”
  她小的时候出疹子,死活不肯喝药。
  祖母没得法子,就请了大夫给她做灸,细长的针扎在身上,比蚊子叮咬还要疼一些,而且还要等三盏茶才能拔针,可比喝进嘴里的一碗苦药可怕多了。
  针扎到身上没一会,她就扯着嗓子嚎哭,要喝苦药,不扎针,可怕祖母给笑坏了。
  她不喝苦药的毛病,就这样被祖母能治住了。
  表哥坏了腿,扎针的时候骨里头刺痒着疼,可比这要难受许多。
  接过小姑娘殷勤递来的茶,周令怀微抿的唇也松开了:“今儿没上家学?”
  虞幼窈搬了小杌坐到表哥跟前:“昨儿办了生辰,收了不少生辰礼,上午与许嬷嬷一道整理了礼单,明儿再去家学。”
  小姑娘与她说话时,微仰头着,鲜妍美好。
  周令怀不觉露了笑容,虞幼窈喜欢坐在他的跟前,与他说话时,脸儿都带了欢喜,她生了一双娇贵的睡凤眼,眼内晶亮,笑起来的时候,眼蕴璀璨,常含欢喜,小杌比小凳矮一些,说话的时候,微仰着小脑袋看着他的眼睛,他能从她眼里,瞧见他自己璀璨了的身影。
  伸手将桌子上的一本《论语》拿过来,递给了虞幼窈:“我近日没上学堂,便重新学了一遍《论语》,书上有我学习时写下的注解与释义,你拿回去看看,也能得一些启发,在家学时,也能轻省些。”
  虞幼窈连忙接过,迫不及待地翻开来瞧,果然如之前表哥送的《春秋》一般,上头写满了蝇头小字,字字句句皆是见解独特,可见是下了不少功夫。
  虞幼窈捧着书,笑弯了眉毛:“表哥是不是打算将《四书五经》全部都重新学一道?”
  周令怀唇畔一弯:“圣人之书,其意之博大,内含乾坤之宇内,日月之昭焱,轩昂之意气,当反复阅之,品之,思之,”他声音微顿,末了补了一句:“解读之,我确实有这个打算。”
  虞幼窈笑眯眯地说:“表哥,如果我想学《道藏》,你是不是也要将《道藏》反复阅之,品之,思之,”她声音含了笑意,显得啼啭喈喈:“解读之,嗯?”
  饶是淡定如周令怀,听到她语末一个“嗯”字,百转千回,婉转回肠内含带的一丝戏谑,也不禁耳阔一热,便端起茶来,低头喝。
  殊不知,他这一低头,反而暴露了自己发红的耳阔。
  虞幼窈见了“咯咯”地笑:“表哥,你耳朵都红啦,还糊弄人呢,我是好糊弄的么,哼哼哼!”
  周令怀到了喉咙里的茶,也有些发哽,颇有些艰难才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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