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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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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都察院一干人等,下大狱的下大狱,革职的革职,连老大的丈人杨士广都受了牵连,按道理说,老大也是难逃干系。
  可偏偏,皇上的怒火像是绕了一个弯,刻意忽略了老大。
  现在看来,哪儿是因为什么奏疏?分明就是他们虞府,住了一尊手段莫测的大佛,手都伸到圣上跟前了。
  虞老夫人脸都绷紧了:“你与幽王世子殷怀玺是什么关系?”
  周令怀淡淡道:“相识于年少。”
  虞老夫人面色缓和了一些:“既然闲云先生递了拜帖,自然要好生操办,以免失了礼数。”
  周令怀是打幽州来的,横竖都和幽州脱不了干系,虞府也是一样。
  就目前看来,幽王世子殷怀玺不容小觎,只待长兴侯押解进京,幽王罪名洗涮,必定是要复爵,复位。
  而殷怀玺,做为幽王嫡子,又是世子,少不得要承父亲爵位,幽王是含冤而死,皇帝少不得要补偿,世子殷怀玺还要另外厚赏。
  虞府和世子殷怀玺牵扯上关系,也不是什么坏事。
  而且,有些事也是避不开。
  从虞府接纳了周令怀那一日起,就理应承担任何因果,如今周令怀与大房骨肉相连,没得因为一些多余的疑心,寒了心。
  便如从前一般,该怎样就怎样。
  周令怀一听就明白了虞老夫人的心思,也露了笑容;“多谢舅祖母。”
  心中暗叹,虞老夫人果然是个明白人,难怪教养了小姑娘一身净无瑕秽。
  周令怀走后,虞老夫人看着他的背影,良久之后,轻轻一叹:“咱们大房也是卧虎藏龙,周令怀敛尽锋芒,屈居于小小的虞府后院,方寸之地,当真是委屈了他。”
  很多事情,细思则极恐。
  首先,闲云先生是何等圣贤,却亲自下拜帖见一个晚辈,这事就是传了出去,天下也没有人相信。
  以闲云先生的辈份、名声、圣德,只有旁人求见的道理。
  还有就是,当年闲云先生游历至幽州,世人隐约知道,他见过世子殷怀玺,竟不知道,幽州还有一位周令怀。
  光这一点,就足以说明,周令怀此人是潜水之鳞。
  虞老夫人微微一叹:“风雨将起,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柳嬷嬷道:“是福是祸,都是躲不过的,有表少爷这等天人之才,与之筹谋,对府里来说,也未偿不是好事。”
  虞老夫人一听,就笑了:“枉我活了大半辈子,倒不如你瞧得透彻。”
  周令怀与虞府已是骨肉相连了,未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脱不开干系,有这样厉害的后辈筹谋,自然是好事。
  到了晚上,虞宗正从衙门回来,就让虞老夫人叫去了安寿堂。
  虞老夫人说了闲云先生递了拜帖,要拜访周令怀的事。
  虞宗正一脸震惊,险些砸了手中的茶杯:“令怀怎么认识了闲云先生?以先生的才德,盛名,以及辈分,理应令怀亲自登门拜见才是。”


第379章 大势所趋
  瞧,这才是正常人,接到闲云先生拜帖该有的反应。
  虞老夫人掀了掀眼儿,淡淡道:“说是从前在幽州有过一晤,我估摸着闲云先生应是与令怀平辈论交,这才如湖山先生一般,递了拜帖。”
  虞宗正吸了吸气,脑仁有些懵:“平、平辈论交?那镇国侯府的世子宋明昭,惊才绝艳,不也是闲云先生的弟子吗?怎么令怀就、就与闲云先生平辈论交了?”
  难道,他这个舅侄的才华,比宋明昭更甚?
  虞老夫人提点了一句:“令怀与幽州关系紧密,认识闲云先生,恐与敲了登闻鼓的,州府之子叶寒渊,还有那神秘的幽王世子殷怀玺都有莫大牵扯,你心里清楚便好,也不必太过于纠结,从前怎样,往后还怎样。”
  她之所以说这话,还是因为如今朝堂瞬息万变,一些话讲清楚了,也能有个应对,若是一知半解,叫人利用了才坏事。
  虞宗正郑重点头:“既入了我虞府,便是虞府的人,儿子晓得轻重。”
  虽不是顶聪明,却也不是个蠢笨的,偏偏在女人身上把持不了,栽跟头。
  虞老夫人又道:“闲云先生登门一事,也不要声张,待闲云先生进府那日,你将闲云先生迎进府之后再去衙门。”
  便是平辈论交,但大房也不能失了礼数。
  家里始终还要有长辈迎客才是。
  她一个妇孺不好出面,老大出面才顺理成章,也是朝局紧张,不然就该请一天假才是。
  到了第二日隅中(10点),虞幼窈去祖母屋里学“心术”,虞老夫人就说了闲云先生拜访的事。
  虞幼窈有些惊讶,也仅仅只是一些惊讶,就道:“祖母请放心,我一定安排妥当了。”
  虞老夫人见她这态度,就知道了,周令怀与孙女儿亲近,指不定许多事情,也没瞒着孙女儿,如此一来,心里对周令怀更放心了一些。
  周令怀虽然与大房骨肉相连,但他性子淡薄,待人也冷淡疏离,心思宛如渊深,叫人琢磨不透,无从揣度。
  若对大房没有归属之心,也是祸患无穷。
  但是,他既肯对窈窈敞开心扉,那就另当别论了。
  虞老夫人也没多说什么,只道:“如今朝野上下正值多事之秋,家里的事,处处都要靠你来周全,辛苦你了。”
  平常还好些,便是出差错也不打紧。
  可现今,整个京兆山雨欲来,眼看着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到来,指不定什么时候,这祸事就轮到自己头上了,哪容得半点差错?
  虞幼窈知道轻重:“家里的事,虽是我在操持,但大小事都有柳嬷嬷,及府中管事们在处理,又有祖母坐镇,倒也不辛苦,”说完了,她握着祖母的手,安慰道:“雷霆雨露,皆是君赐,祖母可不要想太多,二叔与父亲在朝堂之中如履薄冰,我们这些妇孺不懂家国大事,便也安心内宅,也能免他们后顾之忧。”
  老人年岁大了,无不盼着家泰安康。
  这道理她哪儿不懂的,虞老夫人听笑了。
  学了半个时辰,虞幼窈就回了窕玉院。
  周令怀在青梧树下看书,就收了书册,递了一杯茶过去:“回来了!”
  虞幼窈喝了茶:“表哥之前不是说,闲云先生大约这辈子,都不想见到表哥吗?为什么会突然递了拜帖?”
  周令怀自己端了茶,嗫了一口。
  小姑娘做的新茶,透了银丹草的(薄荷)味道,入口带了一丝清苦,又透了一丝清凉,解渴又解暑,他是极喜欢的。
  待搁下了茶杯,周令怀这才道:“这是大势所趋,不想见的人,最终还会再见,我的罗天棋盘既已布下,这乾坤内宇,便无所遁形。”
  虞幼窈瞪了瞪眼:“表哥又在卖关子。”
  周令怀一勾唇,从书案上拿了一本《天工开物》的注书:“目前只整理了农耕谷物篇,你且先看着。”
  《天工开物》里头的知识量太过庞大,整理起来十分繁杂,这段时日他也比较忙,所以整理的不多。
  便只是农耕谷物这一小节,也整理了厚厚一本,虞幼窈高兴的拿过注书:“辛苦表哥啦,我改天给表哥做八珍糕。”
  表哥喜欢八珍糕,她将里头的野山参,换成了白参,性平和,不温不燥,生津补气,健脾养肺,还能固本培元,强身健体。
  就是每日多用一些,也是可以的。
  周令怀颔首:“好!”
  接下来,表兄妹俩一坐,一靠地在青梧树下看书。
  注书写的很详尽,内容也通俗易懂,虞幼窈看了一会儿,就有些累了,端了茶喝,见表哥手里拿了一本《鬼谷子》,十分专注地样子,忍不住托着香腮看表哥。
  表哥师承道家璇玑子,听说是鬼谷高人。
  她没听说过此人,但从表哥轻描淡写之中,不难猜测,这是一个比闲云先生还要神鬼莫测的人物。
  表哥是十分喜欢《鬼谷子》,说:“鬼谷诡秘,社会纵横、自然地理、乾坤宇宙、天地玄妙;其才无所不窥,诸门无所不入,六道无所不破,众学无所不通!”
  “窈窈。”耳边忽然听到清冽的声音。
  虞幼窈“嗯”了一声,歪着脑袋,见表哥合上了书册,朝她看来,就问:“表哥,不看书了吗?”
  这样看着他,如何能定下心来看书?周令怀无奈:“可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虞幼窈盯着表哥左看右看,终于问了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表哥现在的样子,是我周表哥的长相?不是自己的吗?”
  原来是想问这个,周令怀笑了:“只是稍加伪装,还是我自己的样子。”
  虞幼窈不可置信:“表哥,你也忒大胆了,你就这样明目张胆,就不怕叫人认出来了吗?”
  周令怀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避暑清凉珠,听到小姑娘说他高调,耳根子有些红,轻咳了一声,掩性地说:“咳,我从前咳,就出门的时候喜欢做些伪装,毕竟幽王世子的身份有诸多不便,我一向随心所欲,我行我素惯了,咳……”


第380章 任我宰割(求月票)
  说到这儿,他抬眼看了一眼虞幼窈。
  小姑娘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周令怀觉得耳根有些热了。
  虞幼窈呆呆地问:“所以,从前就没有人见过表哥的真容?”
  周令怀摇头:“只是见得人少。”
  虞幼窈稍加思索,就明白了:“周表哥自幼身体不好,也是深居简出,见过的人不多,你与他年岁相当,只需稍加伪装比较明显的特征,而且你们又是朋友,你对周表哥的事,也是知之甚详,远离了幽州,进了京,就没人能察觉,而且表哥也一直呆在府里,鲜少外出,见的人少,被人识破的风险就大大降低了。”
  周令怀点头:“是也,不是,从我进京的那一刻起,长兴侯府就是我刀俎上的鱼肉,任我宰割,又何须担心被人识破了身份?之所以借用了周令怀的身份,也不过是为了行事方便一些罢了。”
  虞幼窈有些不高兴了:“那表哥干嘛不早点告诉我?”
  周令怀表情微滞,低敛了眉:“我身上还背着乱臣贼子的名声,担心吓着了你。”
  这只是一方面。
  虞幼窈瞧着温软甜糯,其实防备心很重,他担心时机未到,叫虞幼窈得知了身份,就不肯与他亲近了。
  虞幼窈呶了一下嘴儿,也没反驳,却忍不住嘟嚷:“我又不会嫌弃表哥,哪儿还能吓着我呢,哼哼!”
  周令怀笑了一下,没说话。
  虞幼窈又想到了威宁侯府,就问:“表哥,长兴侯是威宁侯府的嫡系,长兴侯窃幽州兵权这事,威宁侯也是脱不了干系,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将威宁侯拉下马?”
  威宁侯才是罪魁祸首,皇上对威宁侯府的处置,简直太轻了。
  周令怀淡声道:“威宁侯是新贵,是皇帝为了平衡朝中两派势力相斗,威胁到了皇权,一手提拔起来的,没那么容易倒台,若是将矛头指向了威宁侯,反而会惹皇上猜忌,认为是朝党相争,故意针对,皇帝反而会保威宁侯府。”
  虞幼窈撇了撇嘴:“怪不得陆皇贵妃能宠冠后宫,圣宠不哀。”
  周令怀继续道:“威宁侯一系盘根错节,与皇上的利益息息相关,皇上若是不想动威宁侯,谁也动不了他,谁要动威宁侯,就是在触动皇上的利益。”
  除非皇上自己要动威宁侯。
  虞幼窈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半晌才道:“威宁侯当年作为驰援北境的主帅,却纵容其麾下将领,迫害皇亲,他难逃罪责,而且幽王死后,是威宁侯举荐了长兴侯镇守幽州,如今叶寒渊状告长兴侯十宗罪,威宁侯还是难逃干系,皇上必然会大为震怒……”
  周令怀但笑不语。
  虞幼窈的思路也越来越清晰:“表哥的矛头没有直指威宁侯,但是搞死了长兴侯,无疑是先废了威宁侯一条右臂,令其元气大伤,又让皇帝对威宁侯产生了不满,君臣之间一旦出现了裂缝,那么这裂缝就会越来越大,终有一天,裂缝变深渊,威宁侯就离死不远了,我知道,这是心术,表面上威宁侯逃过一劫,但其实表哥的屠刀,已经架到他的脖子上了。”
  周令怀颔首,轻笑:“幽王虽死,但皇家威严,不容挑衅,长兴侯的行为,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皇上能容忍朝臣结党营私,贪墨受贿,却是万万容不得有人挑衅皇家威严,毕竟他们昨天能向幽王下手,难保将来有一天,不会朝他这个一国之君下手,皇上这怒火,并非一个长兴侯能平息的,但凡与长兴侯有干系人的,都脱不了干系。”
  皇上现在不愿意动威宁侯府,是因为牵扯甚广。
  但其实,威宁侯已经触犯到了天家底限,已然身处悬崖绝壁,但凡行差错步,便能碎个粉身碎骨。
  虞幼窈一脸唏嘘:“表哥的算计,还不止这个吧!”
  周令怀“嗯了一声:“恶人自有恶人磨,既能旁观狗咬狗,何必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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