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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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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老天偏偏让她认识了赖婆子。
  也知道了赖婆子的秘密。
  还能拿捏赖婆子。
  连老天爷都帮她。
  要知道,当年害母亲被关进静心居的人,是虞幼窈自己;
  也是虞幼窈让她在府里呆不下去,她这才主动要求去庄子上养病;
  更是虞幼窈,将她身边的丫鬟打发了出去,因为身边人手不足,这才让她有机会认识了赖婆子呢!
  静心居早几天,就撤了守门。
  虞兼葭来静心居,是特意绕了道,也好在虞幼窈病倒了,父亲让她对府中的事多上心一些,这才让她钻到了空子,避开了耳目。
  不然她还真没把握,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静心居。
  要不怎么说,连老天爷都在帮她呢?!
  巧合的事多了,那就上天注定。
  虞兼葭让茴香守在院子里,不管谁来了,都要进来通报一声。
  茴香连忙应是。
  光天化日里,屋里头平添了几分阴暗,一种挥之不去的酸臭气味,不停地往鼻里头钻。
  李嬷嬷和碧桃都不在屋里。
  久病床前无孝子,母亲病了三年,再深的主仆深份,也被消磨殆尽,好不容易静心居撒了守门,李嬷嬷和碧桃被关了三年,轻易就叫人引出了静心居。
  整个静心居里,只有她和母亲,还有茴香三人。
  虞兼葭强忍着想要捂鼻的冲动,走到了床榻边上,轻唤:“母亲、母亲,快醒一醒,女儿过来看您了……”
  杨淑婉听到叫唤声,眼皮轻轻一动,用力睁开了眼睛,浑浊的眼里,映照着女儿,苍白柔弱的面容:“葭、葭葭,是葭葭来了吗?”
  虞兼葭眼眶一湿,连声音也哽咽了:“是我,母亲是我,母亲您的身体好些了吗?都是女儿不孝,不能在母亲床前侍疾尽孝,叫母亲受苦了……”
  说到这儿,她不由悲从心来,一时间泪落如雨,泪珠儿沿着过分苍白的脸儿,滑落到尖尖的下颚,要掉不掉的样子,更衬得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杨淑婉心疼得直喘气,眼里直翻白眼。
  虞兼葭吓了一跳,哭喊着:“母亲,母亲,您这是怎么了,母亲……”
  好在杨淑婉这口气,还是喘过来了,用力拉住了女儿的手,也不在道是打哪儿来的力气。


第686章 怀恨在心
  虞兼葭哭得肝肠寸断:“是我对不起母亲,母亲……”
  杨淑婉憋着一口气说:“不、不怪你,母亲知道你、你孝顺,是死老太婆不、不允你来见我,都、都是她的错,你不要自、自责。”
  虞兼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母亲不怪我,我却不能原谅我自己,只恨自己势单力薄,孤立无援,明知道母亲在受苦受难,却不能救母亲于水深火热,每每一想到母亲被关在院子里,受病痛的折磨,女儿恨不得以身相替……”
  好好的话,听在杨淑婉耳里,就成了女儿在府里受了欺负,日子也不好过。
  杨淑婉悲从心来,死老太婆偏疼虞幼窈,虞宗正对葭葭也不如从前宠爱,将心思全放到虞幼窈和秋姨娘生的庶子身上。
  思哥儿到底是嫡子,将来要继承家业。
  可她的葭葭呢?
  祖母不喜,父亲不疼,姐姐不善,弟弟年幼,她也没有几天熬头,将来这府里哪还有女儿的活路?
  浑浊的眼泪,沿着眼角一下就滚进了髻发里,杨淑婉声音嘶哑:“别、别哭,葭葭别哭啊……”
  “母亲,我好怕,今儿我是支开了下人,悄悄过来的,母亲,我、我该怎么办……”虞兼葭一把抓住了母亲的手,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儿上还挂着泪珠儿,哆嗦着唇儿,一副惊惶害怕的样子。
  杨淑婉连呼吸也粗重了,连忙追问:“怎、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难怪她醒来之后,就没见到李嬷嬷和碧桃。
  静心居的守门撤了,老夫人就算不喜葭葭过来看她,可这探母尽孝的事,也不需要支开了下人,悄悄地过来。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虞兼葭打了一个哆嗦,连脸都白了:“母、母亲我、我……”
  女儿怕成了这样,“我”了好大半晌,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杨淑婉就知道出大事了,用力憋了一口气:“不、不要怕,快告诉母亲发生了什么事,母、母亲为你做主。”
  虞兼葭白着脸,一边摇头,一边落泪,哆嗦着唇儿,显然是吓得不轻!
  杨淑婉心如刀割,她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往外迸:“不管什、什么事,尽管跟我说,母、母亲虽然病着,但名、名义上还是你父亲明媒正、正娶的妻子,想、想要欺负我、我女儿,也要问问我同、不同意。”
  虞兼葭更是哭得不能自已:“是、是我跟前的丫鬟百叶,她、她……”
  本以为找到了主心骨,可话到了嘴边上,她又怯了胆儿,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
  百叶?
  她记得是女儿之前在庄上收的大丫鬟,难道是她惹出了什么事儿,牵扯到了葭葭这个主子身上?
  杨淑婉急得直冒汗,喉咙里发出“嗬嗬”地声响:“快、快说,母亲帮你!”
  一个小小的奴婢,不管出了什么岔子,不过是一张席子的事。
  女儿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这些阴私的事情,自然不好沾手,但她都是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虞兼葭慌不成样:“百叶她祖母赖婆子身体不大好,我、我不忍她们祖孙生离,就做主将赖婆子接进了府里……”
  这样做虽然有些不妥之处,但她一个主子,给身边下人一些体面,这也说得过去,怎么还怕成了这样?
  杨淑婉没急着问,沉住了气。
  “我、我原也想着,赖婆子从前在祖母屋里伺候过的,家里头明明白白,没什么问题,这才允了赖婆子进府,也是一片好心,可万万没想到,那个赖婆子却、却……”说到这儿,虞兼葭脸色又白了几分,畏畏缩缩,仿佛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伺候过老夫人,后来出了府的?
  好端端的,怎就出了府?
  杨淑婉也是见惯了内宅阴私,对后宅那点个事,是最清楚不过了,仔细一琢磨,就能琢磨出事来。
  虞兼葭支唔着声音,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有、有一次茴香偶然听到,赖婆子在骂人。”
  杨淑婉连忙问:“她在骂谁?都、都骂了什么?”
  虞兼葭吱唔了半天,连脸都涨红了,嘴里就是迸不出一个字来儿。
  杨淑婉一想就明白了,许是那个赖婆子骂得不堪入耳,葭葭小打就是受了教养长大得,哪儿能说得出口:“把、把茴香找来。”
  虞兼葭慌声道:“茴香就在外面守着,我叫她进来……”
  一边说着,就连忙出屋喊茴香了。
  茴香连忙进了屋,“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给大夫人磕了一个响头:“奴婢给大夫人请安,大夫人好。”
  见茴香调离了女儿身边,还是这样稳重,有规矩,杨淑婉就放心了一些:“把赖婆子骂人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一遍。”
  茴香吓了一跳,和虞兼葭一样连脸都白了,吱唔声道:“就有一次,赖婆子过来拜见小姐,小姐屋里挂着谢大夫人的画象,我瞅着赖婆子盯着谢大夫人的画像看了许久,眼神有些不对,担心赖婆子有问题,到时候牵连了小姐,就悄悄跟着赖婆子出去了……”
  后面的话儿,还没说出来,人就打起了哆嗦,一脸地惊恐,连眼睛都瞪得老大。
  惊惧害怕的模样,和葭葭如出一辙。
  杨淑婉喉咙里,像是破了风一样,风里夹了沙子,声音在风里头,被沙子磨砺了一道,又粗又哑:“继续说!”
  看样子,这赖婆子当年出府的事,还与谢氏有关。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茴香连身子都趴到地上去了,牙齿“咯啦”打颤着:“奴婢看到,赖婆子走到了没人的地方,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就小声地骂了一句:我呸,不要脸的小贱逼,仗着一副贱骚样,勾搭小叔子,搞破鞋,短命鬼……”
  茴香努力学着赖婆子,当时的语气,将骂人的话重复了一遍。
  话都说完了,她就像被人抽空了全身力气,身子软倒在地上,甚至连头也不敢抬了,身下的地板又冷又硬,冷气不停地往膝盖里钻,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第687章 私情
  这种话到了耳朵里,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是一碗砒霜灌进肚里头,让人盯着断了气,再扔去乱葬岗里喂野狗的。
  就算知道小姐心善,不会让她去死。
  但茴香依然觉得害怕。
  屋里头静得落针可闻——
  杨淑婉显然也被这话震得不轻,枯败的脸上倏然涌上了一股潮红,一种强烈的兴奋,冲击了她的大脑。
  虞兼葭低着头抹泪。
  虞府每年,都有下人因各样原因被放出府去,赖婆子虽然是百叶的祖母,她也没将赖婆子当一回事。
  赖婆子却是个会来事的,百叶才选到了她屋里伺候,赖婆子仗着从前伺候了老夫人的情份,到了庄子上向她谢恩。
  那天,她像今天一样,坐在堂屋里,墙上挂着谢氏的画像。
  赖婆子进屋之后,没第一时向她行礼,反而往墙上谢氏的画象瞄,眼神十分怪异,这让她起了疑心。
  之前七婶子,与她提过赖婆子的事,谢氏进门的时候,赖婆子还在府里伺候。
  老夫人身体不好,谢氏一进门,就让谢氏帮着管家。
  虞兼葭听说过,谢氏是个厉害人,同虞幼窈一样赏罚分明,是个仁善性子,就算谢氏去世了多年,府里依然有老仆记得谢氏的好。
  赖婆子在谢氏手底下做事,不说对谢氏有什么主仆情份,这样盯着人的画像瞧,明眼人都知道,这其中有问题。
  赖婆子向她磕头谢恩之后,她悄悄让茴香跟着赖婆子。
  果然!
  赖婆子到了没人的地方,就“呸”了一声,往地上吐了一泼浓痰,嘴里骂骂咧咧:“我呸,不要脸的小贱逼,仗着一副贱骚样,勾搭小叔子,搞破鞋,短命鬼……”
  之后又连骂带哀地说了一通,虞兼葭拼凑出了赖婆子出府的真相。
  赖婆子当年在府里伺候,做事虽然有些麻利劲,就是手脚有些不干净,好像是因为兄长生了重病,偷了主子不戴的首饰出去当钱,让谢氏发现了。
  到底是老夫人屋里的下人,谢氏也不好闹大。
  谢氏也不是狠心的人,私下审问了赖婆子,得知她兄长得了重病,就没有报官,也没有罚赖婆子,只是将赖婆子写到了解契出府的名单上。
  对外说是,赖婆子兄长病了,赖婆子不放心侄儿,自愿与府里解契。
  也因此,府里没人知道真相。
  站在虞兼葭的角度上,谢氏此举也算十分仁义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赖婆子偷了主子首饰,固然是情有可原,但是错了就是错了,本就不该继续在府里伺候。
  谢氏也没有将事情做绝,帮着赖婆子将偷东西的事捂着。
  赖婆子是好端端解契出府,有了在官家伺候经历,找别的活计也容易,也算给了赖婆子一条活路。
  只是,听赖婆子这样辱骂谢氏,想来对谢氏非但不领情,还怀恨在心。
  所以,虞兼葭对“勾搭小叔子”这话,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但也难免对这话上了心。
  与七婶儿说话时,就有意无意地探问了嫡母谢氏的话,七婶儿只当她敬重嫡母,自然也会说一些话。
  后来她从七婶儿嘴里知道,当年二叔虞宗慎中了榜眼之后,就去了泉州,是在谢府的帮助之下,写下了《海图策》,为后来入内阁,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谢府和虞府之所以结亲,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虞兼葭这才察觉了不对。
  其实,二叔当年的事,在府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老夫人不提这些,杨淑婉是继室,对这事也是一知半解,大房和二房也早早就分了家,她只知道一些零零碎碎的事,就没往这上面想。
  七婶儿这么一提,将前因后果一串连,虞兼葭陡然意识到,与谢府有情份,关系好的人,其实是二叔。
  二叔在泉州呆了一年多,出入谢府,不可能不认识谢氏。
  那么赖婆子的话,很可能就不是空穴来风。
  虞兼葭的脸都吓白了,可心底却涌现了一股隐秘地兴奋和激动。
  之后,她以赖婆子曾经在老夫人屋里伺候过的借口,帮赖婆子请了郎中治病,还将百叶调到身边贴身伺候。
  赖婆子和百叶也是感恩戴德。
  她借着这恩情,旁敲侧击地打探谢氏的事。
  赖婆子只当她对嫡母十分敬重,想知道一些嫡母的事,难免就会多说一些。
  只是,赖婆子到底在府里伺候过,口风也紧得很,无论她怎么打探,却对谢氏和二叔的事只字不提。
  不过,还是让她打探到了一些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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