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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是国师-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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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与邵雪月的初见,闻其口音,并不是雍国人,所以,雍国周围布四国,他究竟是哪国人?
  如果牵扯到别国,那么,这边不单单是雍国的内部消耗,而是一场国与国的较量。
  雍国现今溃烂如此,只有一个澹台卓能带兵,其次便是澹台漭,澹台漭到底年少……
  “知道了。”洛无尘有些头疼,不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下一刻,一双手就覆在了他的脑袋两侧。
  洛无尘抬眸,就见对面的彩絮微笑着看向洛无尘跟林柚,调笑道:“公子,身边终于换了个机灵的了?”
  在彩絮看来,青黛过于蹦跶,缺少了点儿眼力见;蓼实过于沉默,彩絮见过他们的次数不少,却极少见两人像现在这位这样当着别人的面儿帮洛无尘按头的。
  洛无尘抬手示意林柚停下,他也没想到林柚竟然还能有这么细心的时刻,微笑道:“都机灵,青黛跟蓼实的性格很互补。”
  青黛跟蓼实如何,那也是洛无尘亲自惯出来的。
  想到两人,洛无尘嘴角勾着笑,这两人,是除了师父之外,让他觉得最重要,也是最暖心的两人了。
  远在下三城的洛寒衣,他无缘无故地打了一个喷嚏。
  越是朝着京都的方向靠近,这天就越冷,雪也越大。
  “定然是无尘念你了。”夜绍溟帮他宽衣,转身顺手递给他一个暖炉,洛寒衣惯来是怕冷的,吸着有些红的鼻尖看着夜绍溟,“他想念个屁,指不定把我忘哪儿去了呢。”
  这样说话的洛寒衣带了几分孩子气,夜绍溟失笑,“你这嘴硬的毛病能不能改改?这路上到底是谁跟我说:天这么冷,混小子的身体如何如何……”
  夜绍溟还未言完,就被洛寒衣堵住了唇。
  一吻缱绻,纵然岁月并未在他们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可也极少能连心也能如此保持。
  洛寒衣便是一个。
  夜绍溟便极为喜欢洛寒衣的孩子气。
  大抵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一吻毕,夜绍溟有些失笑地看着洛寒衣水盈盈的眼睛,“你啊,究竟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不想说就堵……唔……”
  夜绍溟:他看着洛寒衣,觉得这人真的是……
  不过他爱极了。
  很快便到了腊月二十七,一辆马车缓缓驶进京都,洛寒衣坐在车内,裹着厚厚的狐裘,说他是粽子也不为过,他看着现在的京都,呢喃道:“变化很大啊。”
  物不是当初物,人也非是当初人。
  洛寒衣放下车帘,朝赶车的夜绍溟道:“你说,我们现在就去国师府,会不会把那小崽子吓一跳。”
  洛寒衣的语气里藏着他不愿承认的兴奋,可夜绍溟还是说出了事实,“十几年你都不曾以真面目面对他,你觉得无尘能认出你吗?”
  洛寒衣:他现在很想锤爆夜绍溟狗头,在车里瓮声瓮气地道:“那我这十多年不是白干了,果然是个白眼儿狼,养不家。”
  夜绍溟:他就随口一说,这人怎么就能当了真呢,还能扯那么远。
  他们不知国师府在何处,也未曾打听,打算休整一晚,翌日再说,便选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
  而外面,一辆纯白色的马车徐徐而来。洛无尘是有些激动的,听风楼的人道有人从傲风山出来往京都而行,这两日便会到京都,他就猜想,多半是师父了。
  这几日他散了早朝便侯在城门口,为了避免意外,其他几个城门,洛无尘也安排了人守着,只是按他推论,从这里的城门进来的几率最大。
  林柚不知,这几天洛无尘天天在这里等是为何意,澹台漭这几日都快把兵部掀了,他就不着急吗?
  且说澹台漭,他是当真混账得很,自从澹台漭进了兵部,兵部尚书穆戈尔天天上奏让皇帝把他调离了兵部,降官阶都愿意,全都被洛无尘堵了回去。
  澹台漭把自己搅屎棍的特性简直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两日澹台漭更甚,不止搅兵部,他连户部都开始搞了。
  不过洛无尘也没阻止他,澹台漭搅得越厉害,于洛无尘而言便越是有利。
  待到城门时,洛无尘被林柚扶下车,站在地上等。
  等了一会儿后,渐渐下起了雪,林柚道:“公子,不如你上车等?”
  “无碍。”
  林柚听得这声无碍,又见洛无尘略微有些发紫的唇,觉得青黛说得果真没错,他们公子,惯于用「无碍」二字轻描淡写地略过所有。
  城门口人来人往,有的百姓会给洛无打招呼,也有给他送温热小吃的,洛无尘都一一拒绝了。
  洛无尘在雪地里站到了中午,都不见其人,林柚见雪大了,为洛无尘撑起了伞,“公子,要不我们回家用膳,用完膳再来。”
  “不了。”按洛无尘所料,最迟应当也是今日到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师父了。
  林柚劝不动他,便只能陪着他等。
  这一等,就是一天,天色暗了下来,洛无尘觉得不太对劲,就算晚,也不应当等了这么久都不见其人。
  洛无尘想到疯赖子的行事作风,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着了急。
  他师父现今多半已经进城了,指不定在哪儿看他笑话呢。
  洛寒衣确实在看洛无尘笑话,他跟夜绍溟易了容,从洛无尘身边经过了三次,洛无尘都没认出他来,一边为自己的易容术得意,一边又骂洛无尘狼心狗肺,这都认不出来,果然是个白眼儿狼,十几年都白养了。
  原本洛寒衣是打算明日再去登门国师府,谁知道夜绍溟说洛无尘去城门等了,他一边想让洛无尘干等着算了,一边又担心那小子的身体。
  就在洛寒衣领着夜绍溟第四次从洛无尘不远处经过的时候,洛寒衣忽然起了玩心,他甩开夜绍溟的手买了一碗馄饨,故作恭维地去送给洛无尘。
  洛无尘看着面前糙汉子,嘴角忽然勾了起来。
  下一刻,糙汉忽然就动了,袖里剑朝着洛无尘直直刺来,洛无尘立即飞身倒退,手里端着洛寒衣送给他的那一碗馄饨。
  林柚立即反应了过来,拔剑而上。
  两人瞬间缠斗在了一起,林柚原本能赢洛寒衣,谁知道下一刻就又出现了一个糙汉子,林柚顿时被另一个糙汉子缠住,洛寒衣便趁着这时间直击洛无尘。
  洛无尘未闪未避,直到洛寒衣的剑快要落在他身上时,洛无尘才跪了下去,“徒儿,见过师父。”
  洛寒衣:他垂下眼睫,看着把碗捧过头顶的洛无尘,“混小子,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洛寒衣觉得自己隐藏得挺好的,也未曾用曾经教洛无尘的那些三脚猫。
  “药香。”洛无尘微微抬起头,“师父的身上的药香,是此世间独一无二的。”
  洛寒衣:他因为要驻颜,身上的药香确实很特别,一般人压根闻不出来,也就洛无尘了。
  他收了剑,朝夜绍溟招了招手,那边的林柚已经被夜绍溟盘成了个圆球,用林柚自己的腰带把他缠了起来,正在使命儿挣扎。
  夜绍溟过去,洛寒衣就没骨头似的靠在夜绍溟怀里,“这小子故意看咱俩笑话呢。”
  早就认出来了,却偏偏要等他动手,这心思怎么就那么多呢,自家师父都不放过。
  夜绍溟:他知晓洛寒衣故意的,倒也没说什么,而是看着洛无尘道:“无尘,许久未见,可好?”
  “劳师君关心,安好。”
  洛寒衣就爱听洛无尘喊夜绍溟师君,这彰显着,夜绍溟是他洛寒衣的人,他笑着看向跪在地上的洛无尘,这人心思向来通透得紧道:“行了,起来吧,这么冷的天也不怕自己身子遭不住,原本我打算明日再去找你,今晚先歇息的,谁知道你这么固执,连一个休息的时间都不给。”
  洛寒衣的语气颇为埋怨,瘪着嘴。
  洛无尘只要出现在大街上,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传得满城皆知,他想装聋作哑都不行。
  洛无尘并未回答,而是道:“请师父与师君上车。”
  洛寒衣不想动,少夜绍溟撒娇道:“抱抱。”
  一旁被绑成团的林柚已经看得快裂开了,洛无尘倒是习惯了的样子,等洛寒衣跟夜绍溟上了马车,洛无尘才指尖一弹,一粒被他搓圆捏紧的雪立即落在林柚身上,绑着他的腰带立即破了个大洞,他再用力一震,腰带便彻底断了。
  “回府。”洛无尘温声道。
  林柚:他虽然觉得有点憋屈,到底是自己技不如人,便上得马车,驱车往国师府的方向行去。
  马车中,洛寒衣倚在夜绍溟怀里,缓缓揭下自己脸上的面具,洛无尘神色不变,就连看都没看两人一人,兀自给两人斟茶。
  面具之下的那张脸格外年轻,不说的话,谁也不知道此人已经五十有余。
  洛寒衣见他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白眼都快翻上天了,道:“别倒茶了,手拿过来。”
  洛无尘老实递上自己的手,三指覆在洛无尘的脉上,片刻后他忽然拧紧了眉,“我给你的药你没用?”
  “用了!”洛无尘是很惜命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多少时日能活,向来很看重自己的身子。
  “不应该啊,用了怎么会还严重了。”
  “可能是京都天气原因。”洛无尘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在这京都,入冬后,他便时常发作。
  “唉。”夜绍溟叹了口气,也未再言,马车里顿时有些寂静。
  不远处,一双丹凤眼看着马车徐徐驶往国师府,澹台漭的手扒在墙上,片刻后忽然锤了一下墙,生出了满心不为人道的酸楚。
  澹台漭将这几天洛无尘对他的冷落全部发泄在了朝堂上,就算珉武王死了,兵部依旧糜烂,既然好不了,那他便将其变得更烂一点也无所谓。
  他甚至都开始搞户部了。
  户部的账是乱的,乱到根本整理不清的程度。
  不过十几天,澹台漭几乎将兵部跟户部的把柄抓了一条船那么多,无一幸免。
  这十来日,兵部与户部的人都快踏破他将军府的门槛了,澹台漭愣是一个不见。
  因为澹台漭表面上有洛无尘撑腰,那些大臣想要搞澹台漭也不敢再明面上,澹台漭倒是就差一点就要把他们捅到皇帝跟前去了。
  难怪洛无尘要重新整理朝堂,这样烂的朝堂,如何还能继续下去?
  他几乎能料想到,不久后因为国库空虚,雍国会变成什么样。
  皇帝至今还无节制,大数钱都用在了仙灵宫上。
  能熬到明年夏天吗?
  澹台漭忽然觉得,皇帝——熬不到了。
  洛无尘大开科举门户,年后便开始乡试,要不了多久朝中便会吸纳更多的人才,朝中各大臣会慌,这将是一场争夺战。
  想到这里,澹台漭忽然觉得,大开科举门户,未必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
  洛无尘这么做的用意,表面是为雍国好,可再加入而今朝堂局势来看,这无异于为本就如火如荼的朝堂浇了一桶油。
  届时——他真能完美收尾吗?
  澹台漭又想到了江随云,届时里面肯定会混进江随云的人,虽说更能方便了他们,可那些大臣就想不到这一面么?
  “洛无尘,到时候你究竟会怎么做?”你真能将整个雍国国运攥在手心里吗?
  这一盘棋,无异于以天下为盘,天下人为子,你当真下得动这么大的一盘棋吗?
  国师府内,洛无尘将洛寒衣跟夜绍溟迎进去,青黛跟蓼实已然散值,正在府内张罗洛寒衣跟夜绍溟住的小院。
  洛寒衣跟夜绍溟究竟什么身份,公子虽然并未言明,可蓼实跟青黛已经猜到了。
  除了傲风山的疯赖子,极少人值得洛无尘如此慎重。
  而洛寒衣为人又挑剔得很,能享受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更何况这些年因为听风楼的富有,把人养得更为挑剔。
  就算是在冬日,两人也忙得满头大汗,生怕哪儿不到位,惹得疯赖子嫌弃。
  小院里种上了雪梅,那一朵朵似血梅花,几乎是雪白天地唯一的色。
  洛寒衣跟夜绍溟进来的时候,青黛跟蓼实两人像木桩似的立在一旁,生怕洛寒衣一个不高兴,银针伺候。
  “嗯,不错。”洛寒衣打量了一下小院,这小院安静,算不上特别偏,回头看向跟在身后的洛无尘,觉得这小崽子真的是事事周到,不由道:“你不会是怕我跟夜溟打扰到你,所以故意给我们安排这么偏的院子吧。”
  青黛跟蓼实:看看看,挑刺了,这人惯来难伺候得很。
  “是无尘怕扰了师父跟师君清净。”毕竟洛无尘真的不想夜夜都听墙角,他从小听到大,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偏偏洛寒衣还不知节制为何物。
  洛寒衣:他转身就在夜绍溟脸上吧唧了一口,那一声特别响亮,夜绍溟的脸皮没有洛寒衣的厚,当即就红了。
  青黛跟蓼实很想扶额,可是又怕洛寒衣整他们,只得垂下眸或者别开头,权当没看到。
  洛无尘低眉垂目,半分反应没有。
  洛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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