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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豪门男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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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远笑着点点头,看着想要起身离开的陆瑤,忽然微微一眯眼,问道:“阿姊,我想问一件事。”
  “什么?”陆瑤微停顿,看他。
  “阿姊你知不知道这样一个谜语:
  我猜谜,猜个准儿,
  昨晚我看见了啥?
  风儿刮,公鸡打了鸣
  天堂的那些钟,敲到了十一点
  我可怜的灵魂,该升天堂啦”
  陆远梦里梦见的原主,是个身姿单薄的少年人,他们梦中见面,却如同火与水,阴与阳,彼此不能兼容。
  只是原主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着这个谜语,陆远问过潘多拉,潘多拉不肯回答,baidu也查不出来。
  实在无法,只好今日借此机会问一问陆瑤。
  只见陆瑤一笑,伸手敛去耳边碎发,温柔而稍显雅致,笑道:“怎么想起问这个?”
  看来是知道的……陆远心想。
  “也是……你那时毕竟还小。”陆瑤突然说了这样一句,又笑笑:“你还尚在襁褓时,父亲总爱给你读书,最爱读给你的就是《尤利西斯》,这个谜语也是出自尤利西斯,谜底是:狐狸在冬青树下埋葬了它的母亲。”
  见陆远轻蹙眉,陆瑤不由含笑,哄他似的:“怎么突然想起这个,父母去世时你才不大点,比起现在的小穆铮还要小……”
  “就是做了梦。”
  “梦?”陆瑤奇怪看他,“梦见父亲母亲了?”
  陆远含糊笑了笑只是道:“嗯……就是老想起这个谜语,却总也想不明白它的谜底是什么。”
  “我也不懂。”陆瑤轻笑:“只是记得而已,毕竟父亲饱读诗书,懂得也多,要是父亲还在,恐怕能指点一二……只是……”
  陆瑤看向窗外,即似叹息又只如淡淡轻语道:“人死如灯灭,往日忧乐也都成了空。”
  “阿姊,太过悲观了。”陆远笑着看她。
  “是啊。”陆瑤朝他一笑,却是叹气,忽而恍惚:“老祖宗以前讲过三心不可得这个说法,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陆远轻轻笑着,虽没有原主记忆,却因他前世家里人都信佛,他不想知道,也很难。
  “我如今。”陆瑤一笑:“日子空闲下来,总是念着这句话,念着念着都把自己念糊涂了。”
  “阿姊……”陆远好笑,却微停顿了一下,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因穆法硰想起了三心不可得这句话,如今陆瑤再次提起,真的是巧合吗?
  陆瑤却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只是起身,一如往常温婉:“今日见到阿远很开心,只是阿姊实在是累了,就先回去了。”
  陆远不好多说,只是笑笑点头:“知晓了,明日带穆铮去见你。”


第30章 企鹅小姐
  陆瑤含笑点头,就和陆远走出咖啡馆。
  外头阳光正足,足到有些刺眼,陆瑤瞧着,只觉得眼睛有些钝痛,她不自然的眨了眨眼。
  扌(`Д′)那威
  “我给你讲个冷笑话。”
  陆瑤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穿着西装的alpha痞里痞气的蹲在地上,跟另一个强壮的alpha说话:
  “一只北极熊和一只企鹅在玩耍,企鹅把身上的毛一根一根的拔了下来,然后对北极熊说:好冷啊。然后北极熊也把身上的毛一根一根的拔了下来然后对企鹅说:果然很冷。”
  “噗……”陆瑤听完后没忍住,只是笑出声。
  冷清下意识回头,看见位窈窕女子,气质温婉,站在阳光下笑不露齿,却将脸上梨窝勾勒出来。
  “夫人。”一旁的虎子说:“上车吧,先生在家等您。”
  “这么早?”陆远习惯性的露出微笑,和煦道:“可我还没接儿子,我答应了穆铮晚上接他。”
  虎子看起来有些头疼,只是道:“要不您先回去,晚上再接一趟?先生说的话,我不敢不听。”
  “他真是胡闹。”陆远笑了笑,摇摇头:“他在家?”
  “是,是。”泠青起身,笑道:“在家等您了,午饭都没吃,估计是想让您给他做。”
  陆远无奈笑了笑:“那走吧,先回家,不然我怕他闹气,他还不如穆铮,不好哄的很。”
  “只是……”陆远看向站在一旁的陆瑤,对着泠青有些歉意笑笑:“能不能拜托你去送我阿姊,不然我有些不放心。”
  “当然,这是我们该做的。”泠青笑着道,又对陆瑤道:“那……这位陆家阿姐,我送您回去。”
  陆瑤含笑,却摇摇头:“不用,太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泠青笑道:“您是夫人的姐姐,我要是不送您,回去我会被先生扒了皮的。”泠青这人不似虎子,一板一眼,圆滑的很。
  陆瑤是深闺妇人,又养在富贵人家,自小学着善良温柔,让泠青一说,就不忍让他为难,于是稀里糊涂就被带到泠青的车上了。
  车子幽幽行驶许久,泠青从车镜中看见陆瑤身如竹柏,即使坐在后车座也没有丝毫驼背,她双手合拢轻放膝盖上,整个人如兰花一般雅致脱俗。
  “那个,陆家姐姐……”
  “这个称呼听着有些怪。”陆瑤笑了笑:“你年纪了陆远相仿,不如和阿远一样叫我一声阿姊。”
  “那我就厚着脸皮这么叫了哈。”泠青笑了一下,问道:“阿姊,您那会听见我讲的冷笑话了?就是在咖啡厅门口。”
  “听见了。”
  “那果然……是笑了吧。”泠青动了一下头,微微耸肩,似乎很开心:“还是第一次有人听完我讲冷笑话以后笑了……”
  “因为……”陆瑤偏头,看向窗外,轻笑:“总感觉那只白熊很温柔,虽然有些笨拙却很温柔,这样一想就不由会笑出声。”
  “温柔?”
  “是啊……”从泠青的角度看过去,陆瑤神情温柔而安宁,带着一种母性的光环,迎面映着阳光,轻轻一笑:“在我看来,那只白熊拔掉自己的毛或许是只是想逗企鹅开心而已。”
  “…………”泠青沉默片刻,才点点头,没开口接话,只是在心里产生了怀疑,这个笑话……他讲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这个笑话这么深奥。
  “不好意思。”陆瑤歉意一笑,伸手把碎发别到耳后:“我说了奇怪的话……咳……咳咳咳。”
  泠青被她的咳嗽声吓了一跳,猛然回头才发觉陆瑤用手捂着嘴,不停咳嗽着,血逐渐从指缝流出来。
  “不要紧吧?!”泠青倒吸一口气,猛打一把方向盘,朝着相反的路飞奔:“我马上送您去医院,撑着点……”
  一边脑子里迷迷糊糊,有点不敢相信,陷入麻烦事了……泠青懊悔的想着。
  等到了医院,陆瑤陷入了半昏厥状态,只是抓着泠青的手,虚弱道:“不要……告诉……阿远……不要……”
  泠青的手腕生生被她抓出血痕,微微叹气,只好先应承她:“好的,好的,我不会告诉夫人的,放心吧。”
  陆瑤不能回答了,被推进手术室里。
  泠青在医院里的椅子上等了几个小时,陆瑤才被人医生们推出来,似乎是睡着了。
  “你是家属?”
  “……不是。”泠青回答。
  “朋友?”
  “差不多吧。”泠青挠了一下头皮,问道:“医生,她怎么了。”
  “肺癌晚期。”
  “噢……”泠青下意识的点点头,随后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什么病?”
  医生穿着白大褂,伸手拍了拍泠青的肩:“节哀,她的日子不多了。”
  “不……”我跟她也不是节哀的关系,泠青在心里想着。
  “去看看她吧,她醒了。”医生说。
  泠青无奈深深叹气,只好走进病房,病房的花瓶里插着一枝粉色百合,味道很好闻。
  陆瑤半躺在病床上,皮肤白皙的像是易碎的瓷娃娃,她一直看着花瓶里的那枝粉色百合。
  “好点了吗?”泠青没话找话,有些尴尬的坐在一旁,问她。
  陆瑤笑着点点头,如她身旁的百合花一样,虽然美丽,但活着的日子是有数的。
  一枝百合,大概能在花瓶里活上一个礼拜。
  陆瑤的时间比这枝百合花的时间要多一些,
  “好多了,给你添了麻烦。”陆瑤低头道歉。
  “您不用……”
  “请走吧。”陆瑤朝他笑笑:“今天的事请帮我保密,这是作为一个将死之人的请求。”
  泠青听着她口气里的不容置疑,只好摸了摸后脖颈,然后点头:“我明白了,我就这样走,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陆瑤笑了:“我已经不想给您添麻烦了。”
  “我知道了。”泠青起身,往出走了几步,然后回头:“我帮你保密,作为交换,你再听听我给你讲冷笑话怎么样?”
  陆瑤似乎是怔住了,随后笑了:“您真是温柔啊,白熊先生。”
  “那你岂不是企鹅小姐了?”泠青笑了,坐在她一旁。


第31章 他眼瞎
  陆远回家以后,不久就接到了陆瑤的电话,他有些奇怪,却还是道:“阿姊?怎么了吗?”
  毕竟才刚刚分开……
  “喂,阿远。”陆瑤的声音有点哑,她轻声温柔道:“明天不能见面了。”
  “为什么?”陆远不自觉的皱眉。
  “嗯,明天突然有点事,抱歉。”
  “倒是没有关系。”陆远声音柔软下来,问她:“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陆瑤回答:“只是一些小事,就先这样吧,阿远。”
  陆远嗯了一声,垂下眼眸顿了顿道:“阿姊你的嗓子怎么哑了?”
  “可能因为吃了酸辣汤。”陆瑤对答如流,音色很淡。
  “不是说感冒了吗?”
  那边稍许停顿,随后陆瑤笑出声:“嗯,没忍住,所以又吃了些酸辣汤。”
  “你不用担心我,照护好你自己。”陆瑤说道。
  “明白了。”陆远笑了笑,听着陆瑤挂断了电话。
  他微微蹙眉,觉得有些反常,却说不清哪里不对劲。
  或许是因为他今天头一次见陆瑤,有些过度紧张罢了。
  陆远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后用手捏了捏眉心,牵强的露出个笑容来,应该是他杞人忧天了。
  但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无论怎么都抹除不掉。
  他看了眼时间,十二点二十七,于是洗干净了蔬菜,开始做菜。
  因为担心穆法硰的胃口不好,陆远特意熬了南瓜小米粥,就等着一会喂给他吃。
  做好了他喜欢的土豆炖牛肉,陆远端着菜上楼去了,他刚想轻轻敲门,才忽然听觉到钢琴的声音。
  穆法硰在弹琴,他想。
  陆远心下了然,笑了一下,把门慢慢推开,轻手轻脚的走进去,怕打扰到他。
  穆法硰赤着双脚踩在地板上,穿着黑色的西装裤,白色的衬衫显得有点褶皱,他的头发没有梳理只是随意的散落在耳边。
  陆远看着他赤裸的双脚,微微皱眉,却没有脾气,只是无奈叹气,随后盘腿坐在地上,支起小桌板,把菜放到上面。
  有风吹到陆远的脸颊上,陆远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才发现这人连窗户都没关……
  陆远心里无奈极了,却没有动,只是听着他弹琴,看着他的手指飞快移动,准确的落在每个琴键上,流利的弹出曲子。
  曲子很熟悉,但陆远大概听了三遍左右,才恍惚想起这首曲子的名字:致爱丽丝。
  他以前有过一个八音盒,里面的曲子就是致爱丽丝。
  但穆法硰弹出来的,给人的感觉就是徒增寂寥。
  他弹了很久,陆远察觉菜凉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来,把窗户关上,随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双黑色的纯棉袜子。
  走到穆法硰身边,温柔道:“先吃饭,好不好?”
  穆法硰一声不吭,像是没有看见他一样,目色空虚而空洞,只是弹着琴,如同提线木偶一样,令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陆远笑了笑,蹲下身来,握起他的脚腕,让穆法硰的脚踩在自己的大腿上,把袜子给他一只一只的穿好。
  他这样做,穆法硰自然弹不了琴了,只是盯着陆远,良久才道:“离我远点。”
  陆远充耳不闻,只是把袜子给他穿好:“你如果能乖点,让我放心,我就离你远点,但现在,很明显答案是不行。”
  说着站起身,俯视着穆法硰,很有侵略性道:“洗手吃饭。”
  穆法硰微微蹙眉,才抿嘴唇。
  陆远就又变成了那个好脾气先生,对待穆法硰宛如对待一个珍贵的独一无二的易碎品。
  “先吃饭好吗?宝宝。”陆远微笑着对他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嘛?乖乖吃饭,不要让我担心。”
  但很显然,他们明显没谈妥,穆法硰一直处于防御状态,但还好,他不是个杠精,虽然有精神问题,但抑郁偏重,往往他都是无力的,脆弱的。
  于是穆法硰一言不发,只是起身,只穿着那双袜子去洗手,出来的时候面前多了一双拖鞋,他低下头看了一会拖鞋,安静的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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