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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豪门男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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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法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用英语说:“你是魔鬼。”
  陆远笑,摸他的脸颊,故意道:“我就是魔鬼。”
  穆法硰眨眨眼,眼前阴影若隐若现,脑袋似乎裂开一丝缝隙,痛如雷击,他闷哼一声,用头砸地:“好痛……”
  陆远眼含爱怜,轻轻给他揉:“不痛了。”
  穆法硰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他寻觅地去握住陆远的手,逐渐安静下来,慢慢睡过去。
  灯光明亮,照亮了一切,也照进人心里。陆远深呼气,半搂着他,道:“我也爱你,宝贝。”
  但穆法硰没听到,他睡着了。
  结果这顿饭是陆远付钱,他无奈笑了,把穆法硰背起来,差点倒下去……这家伙,真沉。
  把他抱进车里,司机像是看到了世界末日:“穆董喝酒了?”
  “嗯。”陆远轻笑,一如既往,温和道:“稍稍小酌了几杯。”
  “我给穆董当了这么多年司机,从没见穆董喝过酒。”司机碎碎念,开车回家。
  穆法硰躺在他的膝盖上,陆远一下又下一摸着他的头发,看向窗外:
  “下雪了呢。”
  “是啊。”司机接话:“昨天的积雪还没化呢,天气越来越冷了。”
  “嗯。”陆远笑,看着车窗外地面的积雪:“明明昨天只是飘着星点似的雪,今天竟然积蓄了这么多,一步一个脚印啊。”
  雪还在下着,行人匆匆,躲避着小雪,脚踏实地的走路,踩过的地面,是计量一个人走过的印记,大家要去的……原来都是不同的地方啊,陆远看着凌乱的脚印,这样想着。
  低头,吻了穆法硰的眉心:“回家了。”
  所幸,你我步履一致。
  “您和穆董感情真好。”司机笑着和陆远聊天:“我从没见穆董依赖过谁。”
  陆远微笑,抚摸穆法硰的头发:“是吗?也许因为我很爱他。”
  司机笑:“他也一定爱您,我想穆董以前不喝酒,或许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吧。”
  陆远轻轻一笑,说:“是吗?”
  “我以前听穆董的心理医生说,穆董之所以不肯睡眠,就是怕别人看到他的睡脸。”
  陆远好笑:“真的?”
  “嗯。”司机用袖子擦了擦后视镜:“穆董很优秀,能有这么大的事业,一定不同于常人。像我这种人,所必需的无非是食物和睡眠,还有畏惧之心。但穆董好像舍弃了这些东西,不瞒您说,我当了他七八年的司机,每次看穆董的眼睛,都感觉发毛。”
  “发毛?”陆远笑出来。
  “是啊……”司机叹气:“痛苦到极致的眼神,都麻木了……”他说完,又觉得自己失言:“抱歉,我多嘴了。”
  陆远笑着摆手:“没关系,不用道歉,只是聊天而已。”
  司机点点头。
  “我倒觉得,是非常坚韧的眼神。”陆远笑着,看着窗外簌簌而落的雪,手却抚摸着穆法硰的头发:“就像是相信,雪一定会融化,春天一定会到来的眼神。”
  “他具备很多人没有的东西。”陆远微笑:“一定是,非常耀眼美丽的东西,我从他的画,从他的琴声中能听到,破茧成蝶……我静候着那一天。”
  司机不明白他的话,但还是点点头:“祝您和穆董幸福。”
  “谢谢。”陆远轻笑。
  到家以后,陆远背着穆法硰上楼,让他躺在床上睡去,他用几乎快要令人哭出来的温柔,轻轻吻他的眉心:“我爱你,穆法硰。”
  穆法硰因不习惯饮酒,再加上早上喝了药,所以沉沉睡去,充耳不闻。
  陆远守着他,在心里摹写他的五官,他的眉眼,他醉人的一切。
  他吻了吻穆法硰的脸颊,转身离去,走到书架抽出一本皮装的日记本。
  这本日记,装着一切欲望罪恶的开始,它本无罪,可惜它名为:潘多拉。
  这已经,是它的原罪。
  陆远明白,潘多拉也明白。
  从始至终,只有一个陆远,这句话是潘多拉告诉陆远的。
  陆远还不懂。但他的欲望之罪,是从想取代“陆远”开始的。
  他要活在穆法硰身边,能抱他,能吻他,就一定要有肉身,活着的躯体,有温度的皮肤。
  光有灵魂,是徒劳的。
  罪孽源自于欲望,陆远有欲望,自然是个罪人,他不否认,也不恐惧。
  他已经很久没打开潘多拉了,他翻到那一页,把手指放上去,陆远问:
  他可以永远留在穆法硰身边吗?
  潘多拉回答:永远是多久?一生够吗?
  一生……刺痛了陆远的眼睛,他彻底认清了自己有多么贪婪,一生怎么够呢?生生世世,永永远远!山无陵,江水为竭!
  他都不要和他分离。
  不顾一彻的,粉身碎骨的!
  就算撞上不周山,就算点燃那要砍掉头颅的烽火台!
  只要那个人笑了,吾往矣,不惧一切,飞蛾扑火。


第92章 任性的小宝宝
  飞蛾扑火的结局是什么呢?
  潘多拉问陆远。
  陆远关上日记本,没有把它放回书架里去,而是把它塞进柜子里。
  他把它,关起来。
  窗外已经黑了,白日褪去,黑夜降临,一盏路灯晕染了一块光亮,小虫扑闪着翅膀,像它飞过去。
  呵……陆远勾起嘴角,他的背影像是融入到这漆黑的夜里去一样,点点星光藏匿于无垠空中,闪烁着不同的光芒,风吹树叶沙沙响,后山湖泊波光粼粼,他想象着自己脱去衣物,跳进湖中,冷……带着寒雪的冷,冻住他的血液,麻痹他的灵魂。
  思想呢?思想还是自由的。
  陆远依然能看见,看见旷阔的天,看见雪落在叶子上形成的水珠儿,半圆的……无垢的,透明的,穿过一切尘埃的,落在叶子上。
  它难道不知道,从它落在叶子上的那一刻开始,就是死亡的倒计时吗?
  它知道,所以用不着别人提醒他。
  眷恋着叶,眷恋着与他缠绵,消耗自己呀!做叶子的一滴水,用精与血滋养它,叫它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但可怜的水珠儿,在它短暂的生命里,它实在无知的可怜,冬天的叶,都是要掉的。
  它死了,叶马上也要死了。
  尘归尘,土归土,都是有时间的。
  陆远知道吗?他的心如此空洞寂寞,行人与他走个过场,这些年认识的人,结交的朋友,最终都是一场空。
  多么有限呐,他空有年华,却垂垂老矣,什么爱不爱,情不情的,陆远自己都是那只蛾子,灰扑扑的虫儿寻着本能去找亮光,找到了,就扑一扑。
  怕什么呢?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还有什么能怕的?
  寒窗十载,日日夜夜在练习室里打断的筋折掉的骨,难道还不够吗?他那时多么优秀,光彩夺目,他是只真正的天鹅,在湖中优雅舞蹈,就是他的使命。
  直到,脚坏了,再也跳不了了。
  舅舅只教给他,怎么跳,怎样跳,如何奉献一生予芭蕾。
  没教过他,要是再也不能跳,该怎么办。
  那只没了脚的天鹅,寒冬腊月里也冻在湖中,他一心求死。
  “陆远。”当穆法硰第一次叫他,陆远就明白了,这个人是他的同类,哪里有某处也坏掉了,破损了,再也修复不了了。
  陆远满含泪水,拼了命像他游过去……我与你那么像,又那么不像,穆法硰从没有放弃过生的希望,他一直忍耐着,等待着。真正放弃了的人,是陆远。
  事到如今,幸福吗?
  很幸福。陆远笑了笑,足够了。
  这就是回答。
  他不愿沉浸在这种氛围里,去了厨房,做了点菜,烧了糖醋排骨,蒸了米饭。
  炖汤……陆远知道穆法硰喝了酒,肯定是不肯再吃任何东西,只好煲了清淡的汤。
  玉米莲藕排骨汤,只盛了奶白的汤汁,穆法硰不喜肉食,陆远就没给他盛排骨。
  “妈咪!”穆铮刚放学回来,冲过来从背后抱住他。
  陆远嘱咐管家,不让底下的人说自己昨天被绑架的事,穆铮自然也就不知道,只以为他昨天回来晚了。
  “让我猜猜,是谁呀?”陆远笑着盛菜。
  “是穆铮呀,妈咪!”穆铮开心的笑,用脸颊蹭蹭陆远。
  “原来是小穆铮呀。”陆远轻笑:“去洗手吧,要吃饭了哦。”
  “知道啦!妈咪!”穆铮跑去洗手,期间还喋喋不休的跟陆远讲话:“妈咪妈咪……!”
  “嗯。”陆远笑了笑,等穆铮坐过来开饭,他给穆铮夹排骨:“多吃一点,宝贝。”
  “嗯嗯,妈咪也次。”穆铮吃得腮帮子鼓鼓的。
  饭后,穆铮还想黏着他,却被家庭教师带走了,差点还哭了一鼻子。
  陆远笑他:“快去吧,真是小爱哭鬼。”捏捏穆铮的鼻子,穆铮红着眼睛叫陆远亲亲他。
  陆远俯身吻吻他的脑门:“你乖,要听话,做个乖小孩。”
  穆铮吸吸鼻子,去写作业了。
  陆远笑着摇摇头,端起排骨汤上楼了,他进屋穆法硰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发呆。
  “宝贝?”陆远坐在他身边,用手摸摸他的脸:“饿不饿?”
  穆法硰摇头,冷漠道:“不。”
  “我给你煲了汤,很好喝哦。”陆远笑着捏他的鼻尖:“不可以任性,喝一点,要不然胃是空的。”
  穆法硰哼了一声,显然是很不屑陆远的说法。
  “你不听话了?”陆远轻描淡写的看他一眼,把汤放回床头柜。
  穆法硰不语,只用被子捂住头。
  “起来。”陆远口吻微严肃:“再不起来,我要生气了。”
  穆法硰不动弹。
  见他如此,陆远无奈,只好轻轻叹气:“好啦,宝贝,多少喝一点,嗯?”
  “不喝。”
  “真不喝?”陆远笑了一下:“行吧,那我拿去请小栗喝,小栗肯定不用我哄,而且还会礼貌的说谢谢呢。”
  他作势要走,却被穆法硰握住手腕。
  穆法硰面无表情:“我喝。”
  “算了吧。”陆远微笑:“你不是不想喝吗?何必勉强呢?我拿去给小栗喝。”转头要走。
  听着穆法硰带了点憋闷和委屈的声音:“我喝,我也能说谢谢。”
  “太为难你了。”陆远对他轻笑:“我会不好意思,还是给小栗喝吧。”
  穆法硰眨眨眼,微微抿唇:“我饿了,给我吃,会好好吃的。”
  陆远在心里偷笑,面上不显,只是回头微笑,试探:“真的吗?”
  “真的。”
  “喏。”陆远亲亲瓷碗,笑着对他说:“快喝吧,我加入了爱情魔法,喝完以后我的小狗狗,肯定能睡个好觉。”
  穆法硰很喜欢这个魔法,喝完了一大碗,他看向陆远,面容依然冷峻:“喝完了。”
  陆远正坐在他旁边看杂志,推了推眼镜框:“是吗?”
  穆法硰等不到他想要的,不禁有点焦虑,试探的握住陆远的手:“吻呢?”
  “你是小孩子吗?”陆远转头看他,笑眯眯:“穆铮都不会因为乖乖吃饭,而得到亲亲,你这么大只,连穆铮都不如?”
  穆法硰推开他的手,重新躺回被窝里,连头都蒙上了。
  看他生闷气,是陆远每天的乐趣之一,他俯身拍拍穆法硰:“任性的小宝宝,我要给你一个甜甜的吻,快出来。”


第93章 穆英泷
  陆远轻轻压在他身上,隔着被子与他对话,“真生气啦?”他笑着吻了吻被子,就如同吻了吻穆法硰:“不要气了,快出来,我们做点快乐的事,你这样是在耽误时间。”
  穆法硰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眼睛,声音冷冷:“我还在生气。”
  “好的好的。”陆远举双手,俏皮的眨眼睛:“我晓得,我正在认错,态度很严肃的。”
  穆法硰看看他,冷哼一声,从被子里出来,靠在床上坐着,陆远笑了一声,掀开被子,道:“忘了给你脱袜子了?一会洗完澡再脱?”
  穆法硰的脚趾动了两下,他嗯了一声,估计是要洗澡的。
  “那好吧。”陆远躺在他怀里,数他的手指,却笑:“头还痛吗?”
  “不。”
  “那就好。”陆远阖上眼睛,嘴角带笑,却显得有些倦了:“晚上还用吃药吗?”
  “不。”
  陆远笑,去轻打穆法硰的嘴:“你就不能多扯出来两个字?我说什么,你都只会个不字,是不是?”
  穆法硰面色未变,回答:“不。”他想了想,又说:“不是。”
  陆远无奈笑笑,翻了个身,坐在他腿上,耳鬓厮磨:“你的脸,可软了,你知道吗?”
  穆法硰只是环着他,嘴唇嗡嗡,却说不出话来。
  “跟刚蒸好的糖宝似的。”陆远用手指滑过他的脸,又笑:“又软又甜。”
  他伸了舌尖,去舔,在穆法硰耳边道:“你觉得,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什么?”穆法硰问。
  “你的脸,是甜的。”
  穆法硰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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