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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铮似懂非懂,认真点了点头,思索完了以后跟陆远说了一句:
“妈咪,我以后一定更认真工作。争取超越爸爸。”
陆远气得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末了末了,还是穆法硰血亲的儿子。
这样算,穆家哪出过什么精神正常的好人,穆法硰……不用说了,那就是个棒槌,往陆远的心尖尖上敲。
穆英泷,穆法硰的父亲。比穆法硰更是疯疯癫癫,长得一副病弱西施的模样,却天天想干上帝干的活,没事就糟蹋糟蹋别人的人生。
至于再往上,陆远看穆英泷……就能估摸着上面的人,也不是好相处的正常人。
陆远看向趴玻璃的小儿子,傻里傻气,很有小孩子天真活泼的样子。
忽然悟出,陆思慕没准是全家的希望,唯一一个肯为自己多着想的金瓜瓜。
陪着孩子疯玩了一天,陆远回去洗了个澡,刚吹干头发,觉得奇怪,穆法硰怎么还没回来。
往常早就腻着他,自己眼巴巴的回来了。
工作上的事,很多吗?陆远想着,给泠青打了个电话,问了问。
泠青不知道为什么很心虚,左顾而言他,只说和几个股东吃饭呢。
陆远奇了怪了,说跟股东吃饭,你干什么一副被拔了尾巴毛的样子,蹑手蹑脚。
泠青流着汗,不说话。
陆远冷笑一声,好脾气也没了,翘着腿,脚烦躁的晃了晃,说泠青呀,你别瞒着我,现在趁我还有耐心的时候说,你好我好大家好。
泠青也不愿当个炮灰,让他们两口子自己掐去吧,就说确实是和股东在吃饭,就是……在类似夜总会的地方,有几个漂亮姑娘给夹菜。
他话说的隐晦,陆远还能不明白吗?冷呵一声,要了地址就让司机开车去了。
陆远一身银灰色正装西服,西服颜色冷,也比不得陆远的脸色,跟要捉奸似的。
另一边,穆法硰坐在一旁,闹心的很,他本身不爱与人相处,早就烦的厉害,心一累,身体也跟着累下去。冷着脸,不言不语,股东都知道他的脾气,只跟他问了两句好,大家玩的开心,没人不长眼惹穆法硰不快。
“穆董?”声音跟黄雀似的姑娘,穿着一身红色旗袍,婀娜着过来,一屁股坐在穆法硰腿上,柔软酥。胸挤着穆法硰的脸。
穆法硰没反应过来,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恶心的他想吐,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一碰他,穆法硰就想起了母亲死的那个雨夜。
还没发作,陆远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第173章 高领大衣
陆远眼瞅着那姑娘像是西游记里的妖精,手是越来越不像话,跟要吃唐僧肉似的,先扒人家衣服,再好好舔舔,品尝品尝。
再瞅瞅穆法硰,大爷的!更来气了,陆远是真当穆法硰是心肝,供小祖宗似的哄着,如今倒好,哄到人家白胸脯里去了。
气得呦,陆远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冷笑,结果……
穆法硰推开那姑娘,脸色一变,呕得吐出来。
别人不知道,陆远却清楚,不是穆法硰心里的人,碰不到穆法硰,就算碰到了,也得出生理反应。
善良点,不是那种生理反应。
穆法硰泛着胃酸,只觉得恶心,他一难受,就要犯疯病,恨不得现在就一枪蹦了坐他大腿的女人。
一滩软肉就这么坐了他的大腿,跟白肉虫子一样腻腻乎乎,穆法硰跟陆远两人去了荒岛,身边能碰着他的,也就陆远。
久而久之,穆法硰就把习惯改了,白手套不戴了,没想到今天摸到了一个陌生人,穆法硰浑身都要疯了,眼睛恶狠狠,冷冰冰的。
他想起他的母亲,玛利亚。
越想起,就跟自虐似的想起她胸脯上的血窟窿,穆法硰恨红了眼睛。
泠青吓的呦,可怜见的,都快发抖了,跟陆远说好话:“夫人!!”
陆远冷着脸,疲倦的挥挥手:“都出去吧。”
那倒酒小姐好像也知道自己办错了事,没敢抬头就走了。
陆远又露出笑,和股东挨个握手:“真是不好意思,怪我没搞清楚接先生的时间,这样,我做东,大家去玩个痛快。”
股东们客客气气,都也承情。
陆远挥手,叫泠青给他们安排了个地,:“都记我账上。”
泠青巴不得的赶紧走,闻言立马点点头。
有没跟陆远打过面的,喝了酒,一到车上便露出猥琐的笑:“那谁啊?身段那么靓?”
股东们纷纷露出会心一笑,又说:“别瞎想,那是穆董的夫人,陆家的少爷,金贵着呢。”
“呵!真的呀?”那人不由吃了一惊,可又笑:“怪不得穆董那么舍不得,家世好先不说,光看那小脸,比我包的小明星还漂亮。”
“可别瞎说!”有个瞪了他一眼:“陆老板能和你包养的那些比!先看看你是个什么玩意!这话不说穆董,就是陆家家主陆润知听见了,你也没得好跑!”说完,马上又跟泠青打哈哈:“泠先生,他喝醉了,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哪能啊。”泠青皮笑肉不笑:“不过您说对了,真不能让先生听见,你就是当面骂先生八辈祖宗他都不定生气,可你要是说夫人的一句不好,他那脾气,你们都清楚。”
众人寒颤,都嘘声了。
不过到了新地方,继续玩得火热朝天。
泠青抽了根烟,斜着眼看了看他们,没掩饰不屑,当然,谁也没注意到他,泠青开车回家,心想:你们也配提夫人。
又想着家里虎子肯定早就睡成一只憨猪,不由失笑,妈的,家里有个人真好。
另一边,陆远再生气,一看见穆法硰那有点白了的脸色,立马就停战了,走过去,抱住穆法硰拍拍他的后背。
穆法硰倒还挺委屈,咬牙切齿:“她,摸我!”
陆远心想,你活该,来这种地方不等着人摸等什么呢?但只是拍拍穆法硰的后背,柔声哄着:“没事,没事,我们宝贝没事。”
穆法硰这个气啊,又起了疯,恨得眼睛通红,骇人的很,忽而阴森:“剁了她的手!”
陆远唬他:“成,我们先回家,我给你煮牛奶喝,你喝酒了吗?”
穆法硰一听,更委屈了,黏在陆远身上:“不。”
那就是没喝了,陆远想。
又听穆法硰冷着嗓子跟他抱怨:“你,去哪了?我见不着你。”
反反复复,说的全是这些。
陆远还气穆法硰和那姑娘的事,但你指望穆法硰开这个窍这辈子是不要想了。
穆法硰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问题,是别人摸的他!
他要委屈死啦!!
别看人高马大,穆法硰纯情的跟个小姑娘似的,刚跟陆远那会,也是摸摸小手就到了他的极限。
跟别人,在穆法硰看来,所有人的身体接触都是对他的不怀好意,恶心透了!
穆法硰吐了一出,脸色都白了,倦怠的靠在车里,冷着脸,不言不语。
陆远跟他是很少有耍脾气的时候,不是不想耍,而是不能,穆法硰的精神太孱弱了,陆远稍微一提嗓子,在穆法硰看来,那就是天崩地裂。
回头等陆远把这口窝火出了,穆法硰就能翻译出来:陆远不爱我了=陆远讨厌我=我需要去死一死。
要是因为这个真搞出来点什么事,陆远得抽死自己,宝贝就是宝贝,这么屁大点的事能让陆远亲手丢了自己的宝贝?那不是开玩笑嘛,憋屈……是真憋屈。
但是怪不了穆法硰,还得哄着。
回家以后,喝了陆远煮的热牛奶,穆法硰洗了澡,躺在床上,没了生气,陆远又心疼了,语气柔下来:“要还不行,出去你就戴着手套吧,没事,别勉强。”
显然,穆法硰不是个勉强自己的人,闻言就点点头。
陆远好笑,捏捏他的耳垂:“睡吧。”
穆法硰看着陆远,跟一头恶兽般,眼是冷冷的,手却是温的热的,一把捏住陆远的腰,把人往床上一摔。
陆远心疼自己的眼镜,直呼:“慢点,慢点,别把我眼镜……”
没说完,眼镜就啪得被穆法硰扔到地上。
陆远气的直踹他。
穆法硰一到床上,那点悲天悯人的哀怜气儿全没了,只想着怎么扒陆远的衣服。
陆远又被他轻轻掐住喉咙,没有余地的被掰开双腿,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陆远不喜欢在床上叫,逼急了,情动的哼哼。
穆法硰则喜欢咬他,找着机会就往陆远身上咬一口,盖个戳。
第二天一早,陆远一照镜子,完,又是高领大衣的一天。
穆法硰跟他任性惯了,陆远又宠着他,说了两回不让咬,可穆法硰装听不见。
陆远也就没了脾气,只能叹气给自己穿高领的大衣。
第174章 嗯?( ˊ? ? ˋ? lll )
陆远穿好高领的衣服,看穆法硰还睡得很香,于是笑了笑,准备去做早餐,他轻手轻脚走出去,把门关上。
穆法硰察觉出一丝声响,他慢慢睁开眼睛,泼墨似的夜……只有窗边泄露出的月光,淡淡的,微弱的,却又那么亮,连灰尘都像是精灵在跳舞。
穆法硰坐起来,他知道,这是个梦。
因为,在窗口泄露出的这缕月光中,穆法硰见到了他的母亲,玛利亚。
穆法硰已经太久没见到她了。
玛利亚还是那样,那样的美丽。她金色的鬈发搭在胸前,红色的唇微微勾起,似乎是在对穆法硰笑。
穆法硰没有动,他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一动不动。
玛利亚把手放在钢琴上,月光照亮了她的侧脸——
随之,钢琴声也响起来了。
“还记得吗?法硰。”玛利亚边弹奏,边轻轻笑着问他。
穆法硰听着,慢慢眯起眼睛,注视着玛利亚,然后,他说:“是的,妈妈,我记得。”
变奏曲:夜莺。
今晚的月光,好像特别静默,带着一种悲哀的口吻,轻轻掩在玛利亚身旁,好像要对这美人说些什么,可是,它沉默了,亲吻她的手指,然后只问候:
你好啊,美人。
穆法硰的钢琴,是玛利亚教的,却远不如玛利亚弹的好。
穆法硰静静的坐着,手指在腿上轻轻敲动着,仿佛是在和玛利亚一起弹奏这首歌曲子。
“我爱你。”玛利亚笑了,音乐却戛然而止。她没有弹完这首曲子,却转过身,看着穆法硰:“我真的爱你,亲爱的法硰。”
她的笑,带着悲伤。
穆法硰却慢慢眨了一下眼睛,有什么变了……他的梦里,幻想里,玛利亚总是残酷的,折磨他的,可是今天,像是一个信号,一个告别。
穆法硰还来不及说话,玛利亚的脸慢慢变了,穆法硰认出,现在坐在钢琴旁的人,是陆远。
陆远懒散的趴在钢琴上,朝着穆法硰一笑。
穆法硰也慢慢笑了。
陆远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朝穆法硰走过来,穆法硰不由难以呼吸,他看着陆远,想要伸手……抚摸陆远的脸。
陆远像只猫儿似的,带着无辜,步伐却骄傲优雅,他赤着脚,地板发出响声,同时,也踩在穆法硰的心脏上,让穆法硰又痛,又痒。
月光,可爱的月光,泻在陆远的身上,陆远像是不染凡尘的精灵,他好像没有欲望,那样干净。
陆远没有对穆法硰说话。
只是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一个又一个,直到最后一个。
陆远脱下了上衣,紧接着,他开始脱掉全身的衣服。
穆法硰喉咙动了动,觉得是那样的干涩,饥渴,又难耐。
陆远看着他,像是施舍一个囚犯,哀怜,悲悯,又善良。
穆法硰看着陆远,婴儿似的陆远,身上没有一丝枷锁的陆远。
穆法硰慢慢站起来,却又轻轻的单膝跪下,他牵起陆远的手,只吻了吻陆远的指尖:
“为了你,远远。为了你………”穆法硰这样说,却没有解释。
慢慢地,陆远笑了。
好像是默许。
穆法硰更虔诚了,他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信任陆远,信任这个对他发号施令的陆远,却忘了,他梦中的陆远,是自己的幻想。
所虔诚的,究竟是什么呢?
穆法硰终于睡醒了,窗外的阳光是那样足,鸟鸣声那样悦耳,穆法硰却迷惑了,他的远远呢?
“宝贝?”陆远走过来,一如既往的笑。
“为了我,杀了他。”
穆法硰看着陆远,轻轻露出笑容:“好的,远远。”
陆远觉得奇怪,笑了一下,坐在他身边,问:“你说什么宝贝?”
穆法硰似乎有点混乱,他看着陆远,慢慢摇了摇头。
“杀了潘多拉,穆法硰。为了我。”
是的,为了你,远远。
穆法硰看着陆远,笑着在心里回答。
“怎么了?”陆远觉得越来越奇怪,笑着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看你迷迷糊糊的?”
“我在跟你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