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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未来帝王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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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弥怎么这么讨厌,她想什么都被他瞧出来了!
  自猎场回来,俩人的关系便有些微妙,一副谁也不肯服谁的架势。
  谢弥心想小爷好男不和女斗,为了给她搭梯子,还得死乞白赖地赖着她:“是我想玩,我没见过世面,想看看别人是怎么玩秋千的。”
  沈夷光这才心满意足,小哼了声:“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试试吧。”
  她说归说,还是对着那秋千戳戳那儿碰碰,一副研究什么大学问的架势,又小声抱怨:“。。。书上没教过怎么玩秋千。”
  谢弥翻了翻眼睛:“。。。”
  他实在受不了沈夷光的磨叽劲,便把她硬按在秋千上,在后道:“我要推了啊。”
  他猝不及防推了下,沈夷光吓得尖叫了声,两只手死死拽住铁链:“停下!”
  谢弥没理这话,一下一下轻推着,慢慢把她送向半空。
  她身子渐渐放松,逐渐得了趣,谢弥问:“好玩吗?要不要我推的再高点?”
  “马马虎虎吧,不怎么好玩,”她矜持地回答,却坐在秋千上不舍得下来:“你要是想推高,可以再推的高一点。”
  谢弥见她装模作样的,好悬没笑趴下,手上又加了把力道。
  她脸上逐渐带了笑,眉眼弯弯,头发丝都乱了也不打理,几缕长发俏皮地沾在面颊,原本略显冷清孤傲的眉目一下子生动起来,顾盼生辉,活灵活现。
  谢弥瞧的呆了呆。
  要是她能一直对他笑就好了。。。
  约莫是他走神太久,沈夷光手上滑脱,人向后仰倒。
  幸好谢弥反应快,忙蹲下来紧紧抱着她:“没事吧?”
  他一边问候一边胡思乱想,她瞧着纤细,其实骨肉匀称得很,抱在怀里手感极好。
  他又有点懊恼,自从猎场回来之后,他见着她便要胡思乱想,这可不是他平时的样子。
  沈夷光忙站了起来,正要开口,就听院外传来仆妇此起彼伏地惊呼:“太子殿下,您这是擅闯,您不能随意进来啊,这不合规矩。。。”
  江谈来了?听话音还是强闯进来的?
  沈夷光微怔了下,先对谢弥道:“你先去外面候着。”
  她不想江谈和谢弥撞见,再横生枝节。
  等谢弥走了,她才提声问道:“什么事?”
  话音刚落,江谈就面有倦色地大步走了进来。
  他并未废话,径直走到她面前:“让你的人先退下,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谈谈。”
  沈夷光扬了扬眉,示意蒋媪先退出院外,然后等着江谈开口。
  她这幅冷漠情态当真刺目得紧。
  江谈心渗霜雪,顿了顿,才维持面上镇定:“父皇已经决意,在你我退婚之后,要将你送入明德寺为国祈福。”
  沈夷光很快反应过来昭德帝想干什么,她脸色难看,手心不觉沁出一层薄汗。
  她抿了抿唇:“殿下过来,应当不止是为了说这一句话的吧?”
  江谈凑近了她,想要嗅闻她身上兰香,伸手又想轻拈她肩上发丝,沈夷光果断后退了几步,神色不掩厌恶。
  江谈薄唇抿了抿:“潺潺,别闹了。”
  “我会去向父皇求情,让他收回退婚的圣旨,我还会着人打发了萧四娘,让她去山南道,哪怕以后,我身边也只有你一个,这下,你可能如意?”
  “这是能保全你的唯一法子。”
  “我还会让父皇把婚期提前,你我年底便大婚。”
  “即便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沈家清誉想想,绵延千百年的门第清名,难道就要败坏在这桩事上吗?”
  沈夷光霍然抬头:“你威胁我?你拿沈家名声胁迫我就范?”
  江谈回避她的目光,眼神空洞:“潺潺,是你逼我的。”
  沈夷光胃里又翻腾起来,又不想在这等人面前露怯,一脸厌憎地拂了杯盏到他脚边。
  瓷盏落在草丛里,尚能完好,江谈弯腰捡起,重新放回桌上:“寿诞在即,你好好考虑吧。”
  潺潺一向聪明,他相信她会做出正确选择的。
  沈夷光在他走了之后,才按捺不住地扶着树干呕起来。
  她没来得及叫人,还是谢弥闻声赶来,他一边给她喂着丸药,一边皱眉给她拍背:“江谈说什么?竟把你气成这样?”
  他没等沈夷光回答,自己先反应过来:“他拿入寺祈福的事儿威胁,不想和你退婚?”
  沈夷光虽气,但也不是没主意,咬牙切齿地道:“大不了我称重病,跑到江南老家去住上一年半载的,难道皇上还能锁我去国寺不成?”
  谢弥一脸不赞成:“你躲起来算什么?不要脸的事又不是你干的。”他皱眉笑:“他们本来就打算让你背退婚的污名,你这么一跑,朝里朝外都得说是你做了亏心事。”
  他猛一挑眉,带出眼底几分狠辣,说话却是悠悠的:“得把江谈连带宗室的脸皮都扒拉干净了,把退婚的这口锅甩回去,甩回江谈身上,让满朝文武都看看他的嘴脸,才能消心头之恨。”
  沈夷光无语道:“说的跟我不想似的,我不当西王母是我不想吗?还不是眼下办不到。”
  谢弥不怀好意地笑了下。
  两人说话间,她脸色已经好看了不少,再说她心里有了对策,便不怎么怕了,只是臂弯间缠着的一块披帛被弄的脏污了一小块。
  她瞧的皱眉,一脸的不开心:“我好不容易才定下的猫眼绿。。。”
  谢弥两指一夹,轻飘飘抽走,轻纱在他指尖缭绕。
  他十分自觉地道:“正好我要洗衣服,帮主人一道洗了吧。”
  沈夷光:“?”
  谢弥最近真的好奇怪哦!
  作者有话说:
  更新时间还是下午六点,这更是补今天白天没更的,第一更~~


第30章 
  沈夷光欲言又止:“。。。小王爷; 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谢弥边整理衣服,边漫不经心地道:“我之前是蜀王府家奴; 主人难道不知?”
  沈夷光轻轻抿唇; 状似不经意地道:“那你之前是哪里人呢?我记着你好像不是蜀王世仆,总得有个来历吧。。。”
  两人现在勉强算是半个合作关系,沈夷光对他留在沈家的事儿睁只眼闭只眼; 但是相比于把沈家老底都快摸清的谢弥,沈夷光对他可以称得上一无所知。
  他的出身来历; 他的父母亲眷,他当初为何要屠蜀王满门; 为何要求娶她?
  除了知道他是襄武王之外; 谢弥这个人也太神秘了点,哪怕两人在梦里梦外都颇有纠葛; 哪怕他人就在她身边; 她对他仍称得上一无所知,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谢弥唇边带了点笑; 眼底却晦暗深邃; 像是深沉的洋流,显然不悦。
  沈夷光见他不语,又抿了抿唇,正要张口; 他忽又不正经地笑:“主人对我这么好奇?不如今晚来我房间; 我可以和主人好好探讨一番。”
  他在‘夜里’和‘好好探讨’几个字上加了重音; 沈夷光呸他:“还不快去洗你的衣服?!”
  谢弥哈哈一笑,转头走了。
  这个人实在太霸道。
  沈夷光慢慢皱了皱眉。
  他摸清沈家便可以; 别人打听他就不成; 他能在林子里对她肆意妄为; 她偏不能对他也如此,真是让她窝火。
  要是能有法子驯服这匹桀骜不驯的苍狼就好了。
  沈夷光费力地搜刮肚子里不多的坏水。
  。。。。。。
  江谈强闯别院的事儿,沈景之半夜就收到了风声,当夜就赶过来了。
  他来了之后便迭声问:“潺潺没事吧?太子做什么了?”
  沈夷光摇了摇头,把昨日江谈的话简略重复了一遍,沈景之听的眉头紧皱,用尽毕生修养才没骂娘。
  他静默片刻,缓了口气:“待寿宴之后,先送你去江南养病吧,再不要和太子纠缠了。”
  他但凡长了点人心,看在潺潺当初对他何等爱重的份儿上,也不该上门威逼,哪怕他去劝说昭德帝几句呢,也算他有点良心了。
  沈夷光也是这个意思,这时候外面有人通报:“郎君,娘子,宁家小郎来了。”
  沈景之愣了下,才请宁清洵进来:“小师叔,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宁清洵清俊如雪玉的脸上有几分不自在,他好像存了什么心事似的,顿了顿才笑:“我后日就要动身去山南,特地来向尊师和你们俩辞行的。”
  沈夷光懊恼道:“这几天事儿太多,我居然把你赴任的时间给记差了,小师叔你等着,我现在立刻准备东西,你路上带着用。”
  宁清洵刚要说不用,沈夷光已经忙不迭吩咐下人备送行宴,又令蒋媪去收拾东西了,他只得无奈笑笑。
  整场小宴宁清洵都用的心不在焉,还是神思缥缈了会儿,才对她道:“在动身之前,我已经安排好人手,打算细查一下襄武王府了。”
  这也是两人之前商量好的。
  沈夷光眸光不觉一亮:“麻烦小师叔了。”
  她是真的很好奇谢弥的来历出身,再说合作之前,这些本也该有些了解。
  她想了想又叮嘱:“点到为止即可,小师叔别引火烧身。”
  最重要的是,可千万不能被谢弥觉察她在查他。
  宁清洵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散了,微笑了下:“好。”他又玩笑道:“潺潺大了,知道关心小师叔了。”
  近来沈家和昭德帝动作不断,沈夷光要和太子退婚的事也已经传开,听说只等着圣上下诏。
  他和潺潺自幼一起长大,结果却被半道而来的太子抢了先,他当年已经错过潺潺一次,现在实在不想再错过了。
  眼下他马上要去赴任,总想着和潺潺提一提亲事,但这时候张口,未免有给她伤口上撒盐之嫌,他沉吟许久,到底没张口。
  还是沈景之起身相送,在路上似笑非笑问他:“你如今将将二十,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了,心里是不是有主意了?”
  宁清洵一听就知道被他看出来了,面色微窘,蹙眉道:“你怎么。。。”
  沈景之一边捋着袖口褶皱,一边笑话他:“你往日虽然时不时偷看潺潺,但总归还算克制,今天目光一直随着她兜转,我就是个瞎子也该瞧出不对来了。”
  他笑个不住:“你可是在烦恼赴任之后,如何向潺潺提及亲事?”
  他对宁清洵没什么不满,人品相貌才干家世无不上乘,还是打小和他们一块念书的,彼此知根知底。
  和太子退婚之后,潺潺的婚事最好尽快落定,免得江谈再起什么心思,凭宁家的地位也护得住她,所以沈景之也愿意帮一帮自己单恋多年的倒霉小师叔——当然前提得是潺潺愿意。
  宁清洵颇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叹着气点了点头。
  沈景之指点他:“你是一等一的聪明人,怎么这时候竟犯傻了?让你家父母长辈上门来提亲啊!”
  这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宁清洵眼睛不觉一亮,双目盈盈地看着他。
  沈景之揉了揉被他看出来的鸡皮疙瘩,沉吟片刻,又肃了神色:“咱们这位圣人的脾气你也知晓,潺潺这回退婚,只怕会有损她的声誉,若她名声有亏,流言不断,你可还愿意娶她?”
  宁清洵好笑道:“我和你相识十年,你何曾见过我被流言左右?”他玉面微红,却还是轻轻道:“我一直在等她。”
  。。。。。。
  昭德帝寿诞当日,他突下了一道口谕,让沈夷光提前两个时辰进宫。
  沈夷光约莫能猜出他想干什么,特意赶早起来换上全套县主冠服,颊间唇上都点了正红胭脂,比起往日的清艳更多了几分侵略性,也亏得她风度出众,不然这点年纪还真不一定能撑起从二品的冠服。
  她出来的时候,谢弥瞧的微怔了下,又很不自在地挪开眼,摸了摸耳钉:“主人这般,不像是要退婚的,倒似进宫选美一般。”
  沈夷光挺直脊背,气场全开,闻言重重哼他:“我哪天就是要死了,也得换上我最喜欢的衣裳,画好全套妆面,然后再去死!”
  男人,就是这么不解风情的生物。
  侍婢捧了她常用的紫晶头面上来,她气势汹汹地一挥手:“这套不行,把祖母给我留下的那套赤金镶红宝的换上来。”
  谢弥:“。。。”
  女人,就是如此如此令人费解的生物。
  昭德帝正在紫宸殿候着她,见沈夷光把县主冠服穿的犹如战袍一般,他小小吃了一惊,不由笑道:“潺潺不必如此。”
  沈夷光行过礼之后,不着痕迹地环视一圈,心里就有数了。
  眼下在昭德帝身边伴驾的不是沈皇后和万年,而是淑妃和五公主——听说她姑母因为昭德帝要送她入寺一事,和昭德帝起了龃龉,惹得昭德帝动怒,将协理六宫之权交给了一直和皇后关系平平的淑妃。
  沈夷光心下不忿,却答的滴水不漏:“今日是陛下千秋,必得万事顺心,臣女不敢轻忽。”
  昭德帝意味深长地道:“可是朕今日过的还真不怎么顺心,潺潺能否为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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