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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未来帝王后-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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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子弟拿这点在背后笑话他。
  除却几身新郎喜服,他最近一次做新衣裳,还是来建康之前,为了见神采奕奕地见沈夷光,特意赶制了几身,要不是为着这个,他一年也做不了三五身。
  家里有间专门放衣裳的小院,他的衣裳就够塞个角落,其余全身沈夷光的衣裳首饰,她想起这个就郁闷。
  她心中恶气略出了一半,才发现谢弥心不在焉的,忍不住戳了他脑门一下:“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呀?”
  骂人的时候没个捧哏的,真是憋死人了!
  谢弥仿佛才回过神来,慢吞吞的:“哦。。。”他抿了抿唇,带了点期待看她,又不确定地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沈夷光被他问的怔了怔,想也没想就道:“我们是夫妻啊。”
  谢弥急了,他声音急促,透着点慌乱:“大街上你护着我,只是因为我们是夫妻?方才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信我,也是因为我们是夫妻?你因为别人算计我发火,要给我做新衣裳,也只是因为夫妻的缘故?!”
  “如果是别人和你做夫妻呢?如果是那姓宁的和你成亲呢?你也会对他一样好?”他深吸了口气,赌气似的狠狠别过脸,冷冷道:“若只是因着这个,你以后不必管我了,我也不稀罕。”
  沈夷光不知道他又在拧巴个什么劲,但她对他这个假设很不喜欢,不悦道:“我为什么要和别人做夫妻?向我提亲的人多了去了,我又不喜欢他们。”
  谢弥原本垂下的眉眼瞬间扬起,眼尾竟飞扬起了起来,他飞快地转过头。
  他心头仿佛有一只横冲直撞的猛兽,几乎让他不能正常开口,他嘴巴张合了几下,终于问出了耿耿于怀这么久的:“那你喜欢。。。”
  “你啊。”
  沈夷光很自然地回答,就好像一呼一吸,一饮一啄那么自然,甚至不需要经过思考。
  谢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漂浮起来,仿佛趴在云端,脸上又烫又痒,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潺潺也喜欢他。
  不是感激,也不是动容,而是真真切切的喜欢。
  他嗓音又带了点哽咽,竭力镇定地道:“我也,我也。。。我也是,不,我喜欢你比你喜欢我更多。”他脸上仍涨热,却还是抬眸直视着她:“永远如此。”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羞死人了,她说完之后,脸上才有点发烧,掏出帕子来,借着擦汗的动作遮挡自己晕红的脸颊。
  她瞧见谢弥的脸红成了一个大番柿,脸红的比她还要厉害,她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
  她甚至有胆子逗谢弥,慢慢地靠向他肩头,在他耳边慢腾腾地吹了口气:“不能光拿嘴说说,得看你怎么做。”
  她唇角翘了翘:“以后看你表现了。”
  做?
  谢弥心情激荡,毫无防备的,硬了。
  自大婚那日失败的同房之后,沈夷光嫌弃他嫌弃的要死,每回他略有亲近的意思,她不是瞪眼就是扁嘴巴,谢弥却食髓知味的,早要憋死了。
  眼下气氛正好,那他是不是可以。。。
  谢弥唔了声,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大街上呢,咱们回家再说这个。”
  沈夷光:“?”
  谢弥刚到家里就装不下去了,抄起她就回了寝屋,托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床榻之上。
  他呼吸急促,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她:“你之前给我的那些书,我都看完了。”
  沈夷光想了想,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些避火图,不好意思地哦了声。
  谢弥记性很好,理直气壮地道:“你之前说了,等我看完那些就跟我好,你说话不能不算话啊!”
  沈夷光受不了跟他这么大喇喇地讨论这个,捧着发烫的脸,嗔道:“你先去洗漱!”
  谢弥知道她毛病多,幸好后面就修了一处温汤池子,他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
  她磨磨蹭蹭地洗漱完,见他难得乖顺,又竖起三根手指,昂着下巴:“咱们得先来约法三章,你不准太用力,也不准时间太长,我要是喊停,你就得停下来,记住了吗?”
  谢弥眸光闪了闪,佯做乖巧地嗯了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由于天色太暗,沈夷光没看清他身后摇晃的狼尾巴,十分天真地信了他的鬼话。
  她抿了抿唇,低着头小声道:“那,那你把蜡烛吹了吧。”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关于同房的事儿; 沈夷光其实还没怎么准备好,大婚那日谢弥的表现实在不怎么地; 而且他那玩意一只手的圈不住; 她感觉自己要被撕开似的,所以这几天她找了各种理由一拖再拖。
  但眼下。。。约莫是烛光太暗,俗话说暗灯下看美人; 越看越好看,他昳丽的眉目更生出几分朦胧多情的况味; 再加上眉尾低垂,不复往日桀骜; 看起来十分乖顺; 也没那么有攻击性。
  沈夷光不觉咽了咽嗓子,一时色迷心窍; 就这么信了他的话; 她犹豫了下,居然主动帮他解起衣裳。
  她的动作实在是太慢太慢; 谢弥身子一动; 想要狠狠地弄到她两眼含泪,嗓音娇媚沙哑地求他住手,又怕吓走她这点难得的主动,强行按捺下来; 双手搭在膝头装乖。
  不过很快; 沈夷光在自己短暂的婚姻生活中感悟到了第二条真理——不要相信男人; 会变得不幸。
  头次的时候,谢弥还算克制; 虽然时间比大婚那日长很多很多; 沈夷光攀附着他的力道; 总算承受下来。
  她以为结束,让谢弥抱自己去沐浴,谢弥也老老实实地帮她清洗了,她本来想着沐浴完之后就可以回去睡觉,没想到这个可恶的禽兽,居然不顾她的反对,在浴池里胡乱放肆。
  到了三次,她被压在了床边,活活气哭了:“你忘记方才答应我什么了吗?停下停下。。。啊!”她嗓音变调。
  谢弥低头,舔去她脸边泪痕,十分无赖地道:“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
  他的确长进了,这一夜用了新学的好几个花样,竟是忙碌到天边微微泛白,沈夷光几乎昏睡过去,她再次确定了——谢弥简直就是禽兽!
  谢弥觉着神清气爽,先整理了狼藉的床褥,又搂着她洗漱了一番,这时天光已经大亮,他忙拉下床幔为她遮挡光线,重新把人塞回了被窝里。
  他低头在她脸上胡乱亲了一下,用自以为体贴的语气道:“你先睡吧,我来安排回益州的事。”
  ——两人把启程回益州的时间定在了后日,要收拾的东西不少,因此这几日颇为忙碌。
  沈夷光累到根本无法反应他在说什么,勉强撩了撩眼皮子,就把小脑袋重新塞回被窝里。
  这时蒋媪表情古怪地走进来,谢弥打了个手势,示意她有话出去说,待两人到了外面,她才道:“小王爷,太子来了,正在堂屋里等着。”
  她犹豫了下才道:“太子指明了要见您和王妃。”
  谢弥漫不经心地扯了扯衣领,露出脖子上的亲吻痕迹,唇角勾了勾:“我去就够了。”
  江谈显然是刻意修饰过一番,玉冠素衣,好似云中仙人,他只见得一个谢弥,脸色如凝冰霜:“潺潺呢?”
  他目光不慎扫过谢弥喉结上的痕迹,双目一刺,狼狈地调开视线。
  谢弥扯了下唇,竖起手指:“第一,潺潺不是你该叫的,她现在是我的王妃,第二。。。”他耸了下肩,眼尾一挑,暗含炫耀地道:“她睡着了。”
  他懒洋洋地坐到主位,右腿搭在左腿上:“太子有什么吩咐?”
  江谈心头气血翻滚,一时连原本的说辞都忘了,他神色不掩憎恶:“做你的妻子,是委屈她了,你又有什么可得意的?”
  谢弥觉得江谈挺逗:“委屈不委屈的,太子说了能算?我又没和你成亲。”
  江谈闭了闭眼,尽量用平日的冷淡口吻:“你和她的出身岂止天渊之别,她喜欢烹雪点茶,煮茶只用山泉水,饮茶只用越州瓷,她好诗词曲赋,好娴舞雅乐,你呢?你怕是连半首楚辞都背不下来。”
  谢弥搭在桌案的五指微紧,眼尾泄出晦暗的冷意。
  江谈不无讽刺地笑:“她从小习惯的精细,你不能适应,她自幼享受的,你更是连想象都想象不到,她追求阳春白雪,你无非是食能果腹。”他摇了摇头,冷漠得近乎傲慢:“你们,本就不是一路人,又能同行多远?”
  谢弥丰润的唇轻轻抿起。
  江谈眉眼缓了缓,似乎出了口气,谢弥却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夸张地捂着心口,戏谑地笑:“太子说的极有道理,臣实在太伤心了,得潺潺好生安慰我一番才能平复。”
  江谈:“。。。”他一脸厌憎地拂袖走了。
  待他走远,谢弥才慢慢地皱起眉,撑着下巴出神。
  尽管他表现的一脸无所谓,但江谈的话,他的确上了心。
  之前两人都在建康倒还罢了,现在她要随他回益州,两人各方面的差距只会越发分明,她会觉着,嫁给他是一件委屈的事吗?
  。。。。。。
  沈夷光累得狠了,底下也还微微刺疼,她断断续续睡到第二天才醒,也就是说她明日就要出发,原本的安排彻底泡汤,在心里把谢弥骂出三条街。
  王府里多是谢弥的人,早盼着回自家地盘了,此时已经打点的热火朝天,沈夷光看着四下一片忙乱,反而生出些不安,那种要和亲人告别,远走他乡的感觉格外强烈起来。
  去益州路远,她最看重的那万卷藏书万不能有失,而那些珍贵文籍要几个月才能全部平安送往益州,她特地留了最亲近的蒋媪见善处理此事,至于她哥,昭德帝暂时没应他的辞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能去益州陪她,至于其他的亲戚好友更不必说。
  也就是说,她得独自一个人去适应在益州的生活,益州偏偏还是个她两辈子都没接触过的地方,身边能依靠的只有谢弥,这让她心里十分没底。
  还有件她存在心里很久的事儿——谢家。
  在梦里,她和江谈最后恩断义绝,六成是因为江谈寡情,还有四成是因为萧家频频从中挑唆,她和萧家无仇无怨都如此了,凭谢家和沈家的关系,就怕他们更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如果单是谢家,那倒不足为据,她害怕的是也因此和谢弥产生裂痕,更害怕谢弥在自己受委屈的时候帮着谢家,她相信谢弥很喜欢她——但在梦里梦外,她都曾见识过,一个男人对母家会有多看重。
  她对他也是喜欢的,所以如果日后两人生出龃龉,乃至爱淡情驰,她只会更加伤心。
  沈夷光心里忐忑得紧,连收拾打点都没心思了,无精打采地向后一歪。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远嫁的女子都要经历这一番挣扎忐忑,反正她现在就七上八下的。
  。。。。。。
  沈景之生怕沈夷光路上委屈,几个月前就着人赶制一辆奢华无比的马车,单单是车厢就比寻常人家的屋子还大,分为内外两间,内间放置床榻锦衾枕头等物,可供休憩,外间放置胡床案几,车轮还设计了许多小机关,可以减轻颠簸。
  但即便如此,也没能阻止得了沈夷光这一路遭罪。
  路上风尘仆仆就不说了,刚走入益州的地界就入了伏,酷热难耐,沈夷光更吃不下东西了,略多吃几口就要吐,用再多冰盆都不管用,人越见消瘦了,下巴尖尖,连两颊原本残留的婴儿肥都消失殆尽。
  ——谢弥还让乐医工把了个脉,不是喜脉。
  谢弥简直为这事儿愁死,他只要想到乐医工的那句‘不是久寿之相’,心里就翻江倒海的,和美人共处一车他都没心思占便宜了。
  一到歇脚的驿馆,他就迫不及待地下厨给她做了几道清淡小菜,又给她添了满满一碗饭,哄她道:“把这碗吃完,晚上我给你做乳酪冰碗。”
  沈夷光爱吃冰的,但是她肠胃弱,家里从不敢让她多吃,这招往日是百试百灵的。
  她愁眉苦脸地扒拉了几口饭,又勉强喝了两勺汤,一脸苦恼地道:“我真吃不下了啊。”
  她已经隐隐反胃,再吃一口怕是就要吐了,她也没法子啊!
  谢弥只好改用激将法,摆出个嘲讽的表情:“三岁小孩都没你挑嘴!”
  沈夷光拿筷子用力戳了下饭粒,一边狠狠瞪着他:“我就挑,你管我!”
  谢弥感觉自己都要愁出白头发了——他又忙止住这个念头,不行,万一真长白头发了沈夷光这个以貌取人的不要他了怎么办?
  底下人忽然端了一碗拿铁碗乘着,辣气四溢的烤脑花上来:“小王爷,您该用膳了。”
  脑花还滋滋冒油,上面铺满了茱萸麻椒和泡椒,几乎埋住了底下的脑花。
  谢弥在益州长大,一向口重,不过她有段时间闻着味道重的都想吐,他为了迁就她,都是饭后自己再另外觅食的,他现在也没心思用膳,挥手让人把吃食拿走。
  沈夷光鼻子忽然抽动了下,给那麻香味刺激的,口舌竟生出一丝津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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