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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姑娘爱吃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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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守川一脸认真,“合适!怎么不合适了?上头点名要你去,谁敢说不合适?”

    “上头是谁?”顾不上爹爹说话故意揶揄她,白惊蛰追问。

    “你还不知道吗?不是你拦着别人的马车又是骂不是人,是狗是马,有眼无珠的吗?这么快就忘了?”

    白惊蛰恍然大悟,“哦~那个人!”

    白守川双手负在身后,凑近看了白惊蛰一眼,“终于想起来了?”无奈摇头,“你可知道,那马车里坐着的人是谁?”

    看样子白惊蛰知道自己惹了祸,乖乖不答话。

    “陈璁。”白守川报出一个名字,直叹气,复又坐下。

    一听这个名字,白惊蛰心里微微一跳。虽身处远离皇城的永州,但这陈璁毕竟是皇上最为宠信的宦臣,白惊蛰也多多少少有些耳闻。

    “皇上生辰礼被劫,若是处理不好,不少人得掉脑袋。现在城里不太平,我原本叫你回来,就是怕你给我溜出去闯祸。你倒好,一回来就把最不该惹的人惹了。”

    听爹爹这么说,白惊蛰不免委屈,急急走到他面前,“那明明就是他先在大街上驾着马车横冲直撞,差点闹出人命在先,后被我和元朗制止,一个随从竟骂我是狗东西,我才忍不住教训了两句……”见爹爹脸色愈发难看,白惊蛰越说声音越小。

    白守川猛地一掌拍在小几上,震得茶盏“磕磕”直响。

    白惊蛰被吓了一跳,顿时闭紧了嘴巴,正想着要不要先服个软,却听爹爹骂了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听出爹爹是在为自己抱不平,白惊蛰立马卖乖,开心地蹲在爹爹面前,端起茶盏递过去,“爹爹喝茶,消消火,莫生气。”

    白守川看她,颇为无奈,“你啊。”见她端着茶盏有些累,便接过来放回小几上,轻叹一声,“什么时候能收收这个性子?”

    “爹爹是说什么?难道是让我哪怕遇到草菅人命的事情也袖手旁观吗?若是这样,我连一个孩子都保护不了,那我真的将白家的列祖列宗,还有爹爹的脸都丢尽了。”

    白守川叹气,沉默良久道:“事已至此,虽你不情愿,也不得不去了。”

    见白守川忧心忡忡,白惊蛰忙安慰,“蓁蓁知道了。虽是要我做一些我不愿做的事情,不过若是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选的。而且爹爹不必担心,我现在也已能带兵出战,区区匪贼而已,我定凯旋。”

    白守川抬手摸摸白惊蛰的头,语重心长,“这次上山剿匪,只有元朗跟着你。你尽量顺着张凡的意思,不可与他起争执。”

    “蓁蓁知道。”

    “还有……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见白惊蛰有些不解,白守川只好耐心解释,“你不知,这张凡与那陈公公关系非常。此次剿匪若是成功,功劳必不会记在我们身上;但若是失败……”说了一半,忽停了下来。

    “那我便是替死鬼。”白惊蛰脸色肃然,说出了白守川未说完的话。

    *

    茔山,三面陡峭,唯南面坡缓,状如大坟,故名茔。

    山南为阳,密林如织,常雾浓不见路,又多豺狼虎豹,多年来人迹罕至。几年前,从边境逃亡过来的一群流民,冒死上山,安营扎寨,自称大茔。偶在永州至启平关一带打劫来往商队。

    因茔山难上,加上这群匪贼每次犯案所劫财物数额不大,也未闹出人命,官府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这次要不是动了皇家的东西,怕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剿匪。

    茔山脚下。

    因几日前大雨,山中雾气愈发浓重,且唯一上山的一条小道泥泞难走。这种情况下,贸然上山,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万一匪贼半路埋伏,官兵们不熟悉地形,怕是会折损不少,是以白惊蛰同意张凡的建议,先按兵不动,结果这一不动,就不动了三天。

    待在这儿哪儿也不能去,什么也干不了,还要天天跟张凡面对面,白惊蛰心里憋屈得不是一星半点。

    吃了晚饭,白惊蛰借着溜食的幌子,拉着元朗跑到营地后面找个清净地喘气去了。

    这山上,多的是野果子。这几日天天这么坐着,感觉自己都快发霉了,白惊蛰挑了棵老树飞身而上,靠坐在树桠上,随手摘一个在衣服上擦擦就喂到嘴里。

    又脆又甜。

    白惊蛰又拽了两个扔下去给元朗,元朗稳稳接住,咬了一口后也上树了,坐在白惊蛰的右边。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就安静的吃着果子。

    白惊蛰觉得坐在费劲,干脆躺在树干上,一只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好不自在。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打破这里的宁静。

    白惊蛰警惕地扒拉开树叶看了看,发现张凡手下的两个小兵,就又躺了回去。

    “你说咱们还要在这儿等多久啊,这上也不能上回也不能回。”

    “谁知道呢。我倒是觉得能等多久是多久,等到最后直接回去最好。我可听人说,这茔山上的这群土匪,个个都是练家子,咱们哪是他们的对手,上去说不定就是送死。”

    “真的?”

    “我骗你不成。”

    “那就该让白家军来剿匪,反正他们的少将军不都来了吗?”

    “嘁~什么少将军,就个黄毛丫头。”

    “我倒觉得这个少将军有两下子,去年南越出兵犯亘州,她可是领五千兵马就打得南越的人落荒而逃。”

    “那五千兵马可是白家军,要给我我还能把南越那群杂碎打得满地找牙呢!”

    “你呀,就吹牛吧。”

    脚步声停下,随即一阵衣服的窸窣声。

    听他们在说白家军,白惊蛰便不由偏头看过去,两个人背对着她这边准备方便。天色又暗,她这看过去只能看见两人的背影,只想听两个人还要说些什么,便未回头。

    突然,一个果子从右边扔过来,差点砸到她脸上,白惊蛰愤愤然转头等着元朗,后者竟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坦坦然。

    果子落地。底下两个人吓了一跳,忙提起裤子,一人问:“谁?!”

    静了一会儿,另一人道:“应该是树上落的野果子。诶?你刚刚不是还说要打得别人满地找牙吗?怎么一个野果子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我……我这叫警觉性高你懂不懂。不是我说,女人家就该在家生孩子洗衣服,出来瞎凑什么热闹。就她那点功夫,我要是在白家军,第一个不服她。”

    “这白将军就这一个独女,不给她难不成把白家军给你啊?少做你青天白日梦了!”

    “所以我说这个大将军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信了那些江湖术士的骗,天下女人这么多,死了一个再娶一个便是,我就不信还生不出儿子来。”“你别说,这事真挺邪乎的。这将军夫人第二胎难产死了之后没多久,这个唯一的小姐也出事了。我听说啊,是祁王府的那位,当时还是世子,拿了半条命才救回来的,不然这两家关系怎么会这么好。”

    说到这儿,两人已走到树底下。

    树上白惊蛰默默坐了起来,眼神放空,突然往后一倒,整个人长条条的倒挂在树上,恰像是个吊死鬼。

    “啊——”

    底下两人吓得抱成一团。

    不等她说话,两人连滚带爬,拜天拜地拜祖宗地跑了。

    白惊蛰蓦然冷笑,脚上一松,翻身稳稳落地。元朗也跟着下来了。

    “你没事吧?”他问。

    “我能有什么事?这些话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白惊蛰看着前面的营地,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走吧,不然待会儿张凡又要找茬了。”说完便往前走,元朗默默跟上。

    ☆、chapter 18

    又待了一日,见山中的雾气散了许多,一队人马才正式上山。

    上到一半,路渐渐变陡,马上不去了,白惊蛰翻身下马,元朗也跟着下来。

    她回头去找张凡,却见他被贴身随从搀下马车,像是缠绵病榻许久,口鼻处捂了厚厚的手帕,身后跟着一个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清瘦得很,据说是张凡请来的高人。

    白惊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娇弱的男人,也算是见了世面了。

    “张大人,没事吧?”白惊蛰问。

    张凡只摆摆手,不答话。

    白惊蛰就站在原地,等着他上来。

    “那是什么?”突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白惊蛰面色一凛,察觉到风向的细微变化,转头看向山上。

    只见滚滚浓烟自山上倾泻而下,不等他们做出反应,箭如密雨从浓烟后面射了出来。白惊蛰和元朗齐齐方巾蒙面,拔剑抵挡,可箭太密,他们的人就像被割的白菜一样,接二连三的中箭倒地。

    见势不妙,白惊蛰想找张凡,却只见他被几个人搀扶着往山下跑。这出临阵脱逃看得白惊蛰差点气血攻心,大喊一声,“撤!”

    一听说撤退,一个个的都争先恐后往山下跑,留白惊蛰和元朗在最前面抗箭。

    发现自己成了挡箭牌,白惊蛰忍不住骂了一句,不过骂归骂,还是等人撤得差不多了才拉着元朗边打边后退。

    这一退,差不多又退到了山脚下。

    白惊蛰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张凡算账。

    见她气势汹汹,一个个的都自动把路让出来。

    人一让开,白惊蛰就看到张凡跟那个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起。那八字胡正附在张凡耳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张大人。”语气甚是不好。

    张凡一见她,立马迎了上来,“白副将,你可算回来了。刚刚幸亏有你在,不然我怕是性命难保。白家的破云剑法真是天下无双。”

    说得那叫一个感激涕零、情真意切,可是白惊蛰却一点不为所动。她才不相信,像他这样的人被吓得跑路一次就会转性。

    果不其然,不等她说话,张凡就又开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们的探子都没了,所以得劳烦白副将跑一趟了。”说得十分为难。

    一听这话,白惊蛰面如寒霜,“张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本官作为这次剿匪的主帅,担着天大的担子。好在白将军割爱,把白副将你派给我,任我调遣。这能者多劳,上山刺探敌方情报的活就劳二位大驾了。”

    白惊蛰没说话也没说不好,只是往前走了一步。

    见状,张凡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偷瞄那八字胡一眼后立马挺直了腰板,“白副将难道要抗命吗?你莫不是忘了,本官可是奉了陈公公的命。”

    好你个张姓马屁精,竟敢搬出陈璁出来压她!

    白惊蛰气得牙关紧咬,忍了又忍,最后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好,我去。不过元朗留下跟你们一起。”

    现在这情况,究竟哪边是敌还真说不准。元朗留下,至少能防一手。

    “不行。”张凡干脆利落回绝,又是苦口婆心道:“白副将是要陷本官于不义之地吗?此次上山凶险万分,本官如何能让你只身前往?”

    白惊蛰脸色骤冷。

    好,很好。这冠冕堂皇的本事他张凡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不过她也从不喜欢废话。

    白惊蛰二话不说就要拔剑,却被元朗拦下。

    白惊蛰扭头看他,却被他拉着就往山上走。

    “元朗?”白惊蛰挣扎着。

    他不松手也不看她,只淡淡一句,“一起。”

    *

    夜色渐浓,白惊蛰跟元朗伏在寨子左侧一间房的房顶上。屋旁有棵老槐树,一些枝桠坠在房顶,让这处又多一分隐蔽。

    让她来打探情报?想得倒美。本来她是打算听爹爹的话,规规矩矩的把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办完了事。但现在有人想骑到她头上,那她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擒贼先擒王,抢在张凡上来之前押了这山贼头子拎到陈璁面前,砸了他的如意算盘!

    之前探子来报,说这寨子里有不少老弱妇孺,但是现在只有她和元朗,硬闯实属下策,还是等到天黑再动手更稳妥。

    静待天黑的时候,房顶上的两个人都没闲着,暗自观察这山寨的地形布局。

    这寨子像是一个倒放着的宝瓶。瓶口对着上山的路,寨前一条羊肠小道恰似瓶颈,再进来些,过了寨门,便是一片宽敞的平地,边上有房。过了平地是一坡石阶,石阶尽头伫立着一间方正大屋,看样子这便是应该是山贼头子住的地方了。大屋两侧各三间房,整齐排布。屋后是一块空地,一览无余。空地后不少房屋错落,还有不少田地。

    倒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意味。

    四下张望的目光收回落在那石阶前,见到上百来人聚集在平地上,白惊蛰的脸色严肃起来,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元朗,冲着石阶那边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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