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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龙榻爬不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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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策马奔腾
  骑射场上,
  瞧见马背上手忙脚乱的小皇帝,薛锰急得挠头抓耳,可偏偏摄政王再三有令,让他在传授小皇帝骑射技艺的时候,绝对不可触碰到龙体。
  这。。。这他娘的还怎么教!
  瞧小皇帝畏手畏脚的模样,显然就是个从小到大没摸过马鞭的金贵娃娃,不手搭手教,学到明年开春也是瞎子点灯——全他娘的白费功夫!
  在马背上颠簸了一个时辰的魏无晏心里更是叫苦连天!
  即使马鞍上垫一着层狐皮软垫,但在长久摩擦之下,她腿肚和屁股上的嫩肉早被磨得火辣辣,随着身下马儿颠簸,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疼。
  偏偏摄政王派来的薛锰脑子里只有一根粗筋,任凭她如何好言相求,都不肯上前来帮她降服烈马。
  魏无晏恍然间猜想,莫非是朝中局势渐稳,摄政王欲打着教习她骑射的幌子,让她命丧马蹄之下。
  其实与其他马匹相比,照夜玉狮子的性情还算温和,但被人不休无止扯着缰绳歪上一个多时辰的脖子,终于犯起了脾气。
  一个畜生若是起了脾气,才懒得管马背上的人是真龙天子还是乱臣贼子,一律先掀翻了下去再说。
  魏无晏首先感受到身下马儿的戾气,随着身下的簸动越来越剧烈,她慌声喊道:
  “薛将军,这。。。。这马儿好像不太对劲,你。。。你快将朕拉走。”
  她急忙向身后的薛锰伸出手。
  薛锰也发现了魏无晏的马有些不对劲,展臂欲要将小皇帝带下马,可是抬起一半的手臂又突然收了回去。
  魏无晏瞧见薛锰畏手畏脚的模样,心中倒是确定了一件事。
  原来尚食司今早送来的那些鲜果子,是摄政王赏给她的上路饭。
  随着照夜玉狮子一声嘶鸣,马儿猛地高高扬起前蹄,瞬间将毫无防备的魏无晏高高甩飞出去。
  想象中粉身碎骨的痛感没有袭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魏无晏顿觉腰间一紧,周身被熟悉的龙涎香笼罩在其中。
  远方似传来薛锰一声惊呼:“摄政王!”
  魏无晏睁开眼,这才发现她正被摄政王牢牢揽在怀中,二人正共乘一匹油光发亮的黑马,而之前那匹狂性大发的照夜玉狮子已被御马监降服在地。
  “陛下有没有受伤?”
  摄政王身材高大,低头问话时,男子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廓。
  魏无晏从未与一个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
  她刚刚在练习骑马时身上出了一身薄汗,故而摘下肩头的龙纹锦缎斗篷,现下被摄政王拥在怀中,整个后背密密实实贴在男子炽热又结实的胸口。
  加之男子低沉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顿时让魏无晏酥麻了半边身子。
  见少年好似一汪春水化在他怀中,陶临渊剑眉微挑,心想都到了这时候,小皇帝还不忘对他大占便宜。
  不过瞧见小皇帝煞白的小脸,显然还未从刚刚坠马的惊吓中醒过神来。
  他又耐心问了一次:“陛下有没有受伤?”
  魏无晏仰头看向摄政王俊美的侧脸,不由感叹若是话本里的权臣都生了陶卿的俊美姿容,也不怪后宫里的嫔妃们一个个春心荡漾,争抢着要给皇帝戴上绿冠。
  她努力直起身子,感激道:“多亏爱卿及时赶来救驾,朕并未受伤。”
  陶临渊上下打量小皇帝,见少年除了脸色苍白一些,身上倒是无碍,于是将手中缰绳放在魏无晏手中,淡淡道:
  “既然陛下无事,就用微臣的马继续练习。”
  魏无晏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由微微睁大了眼,盯着摄政王云淡风轻的俊脸。
  “爱卿,朕。。。刚刚历经大难,心绪起伏跌宕,要不。。。还是容朕回去修养上一年半载,待朕克服内心恐惧,再尝试捡起这门技艺。。。”
  小皇帝说着说着,最后竟红了眼眶,那对泛着粼粼水光的眸子望过来,当真是可怜极了。
  只可惜冷心冷面的陶临渊不为所动:
  “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怎可因一时挫败而龟缩不前,克服恐惧的唯一办法,自然是击破它。”
  魏无晏看向振振有词的摄政王,一时有些哑然。
  陶爱卿,这万古江山何时易主,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还是陶爱卿你突然转了性,决意洗心革面,改恶为善,成为大魏的一代辅国功臣?
  无奈这些心知肚明的话可万万不能说不出口,魏无晏只好唉叹了一口气,苦丧着脸接过缰绳。
  可刚刚那匹发狂的烈马给魏无晏留下的恐惧实在太过难忘,即便摄政王稳坐于身后守护着她的周全,魏无晏握着缰绳的手指还是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覆在她的手面上,头顶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
  “陛下,不要让它感受到的你的恐惧。”
  话落,陶临渊紧握少年软弱无骨的小手,驱动身下的高大骏马。
  陶临渊的这匹宝马名叫绝影,传言此马速度极快,全力奔腾起来连影子都追不上,故而得此美名。
  魏无晏头一次骑马便遇到速度如此之快的良驹,一开始紧张得都忘记了呼吸,紧紧缩在男子怀中。
  耳畔传来呼呼的风声,感受着男子强健有力的心跳透过衣衫传递到她身上,魏无晏渐渐放松僵硬的四肢,也终于敢抬起头,看向眼前的景色。
  日落西山,残阳似血。
  镶了金边的落日此刻正尽情绽放它最后的光芒,洒下漫天霞光,将空中薄云映得如团团燃烧的火焰。
  魏无晏一时被眼前美轮美奂的景色震撼心神,身下宝马如同一片飞腾的火烧云,让她距离璀璨的霞光越来越近。
  不知不觉中,魏无晏主动握起手中缰绳,就连身后男子什么时候松开的手,都没有察觉。
  陶临渊垂下眸子,看向怀中笑容灿烂的少年。
  小皇帝明艳的眸子好似吸饱了漫天霞光,在夕阳下闪动着流光溢彩。
  兴许是累了,少年光洁的额间沁出一层薄汗,在霞光下泛着蜜样的光泽,似有似无的幽香透过纤细的雪颈盈盈溢出,勾得人只想垂下头狠狠嗅得其内芬芳。
  别看小皇帝身量纤细,玉臀上的肉却是饱满丰盈,随着绝影马颠簸摆动。。。让陶临渊不由抽了口冷气。
  “爱卿,朕会骑马了,朕竟然学会骑马了!”
  魏无晏兴奋欢呼,她转头向身后的摄政王邀功,却发现男子的面色有些古怪。
  男子向来水波不兴的清冷眸子,此刻在夕阳下忽亮忽暗,晦涩难明。
  莫非是她骑得太快,摄政王有些吃不消了?
  她关切问道:“爱卿,你怎么了?”
  “微臣无事,陛下既然学会骑马,今日的授课便到此为止。”
  陶临渊说完,牵过魏无晏手中的缰绳,调转马头,驱策马镫。
  在折返的路上,魏无晏总算是领会到绝影马真正的速度。
  周遭景物都化作一团虚影,刀风拂面,骨腾肉飞。吓得她急忙揽住身后男子结实的劲腰,
  莫非是七皇兄率兵打到了皇城脚下,不然摄政王何至于如此火急火燎赶回去。
  剧烈颠簸之中,她并没有发觉揽在腰间的铁臂正在一厘厘将她按在怀中,仿若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


第20章 君臣上药
  薛锰虽离着老远,却把小皇帝方才神采飞扬,策马奔腾的一幕看在眼里,不禁在心里犯起了嘀咕。
  等陶临渊翻身下马,薛锰赶忙走过去行了一礼,闷声道:
  “王爷,陛下跟着末将学了大半日,非但毫无进展,还险些让烈马伤及到陛下的龙体,末将无能,甘愿受罚。”
  薛锰虽然长得虎背熊腰,但为人心思缜密,他刚刚瞧见摄政王小心翼翼搀扶小皇帝下马的一幕,仿若在照顾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不禁突然有种大彻大悟之感。
  这小皇帝可不就是个精雕玉琢的瓷娃娃,摸不得碰不得,只容摄政王一人细细把玩,品味。。。
  今日小皇帝在摄政王的言传身教下克服恐惧学会骑马,可到了射箭那坎,总需要武夫子手把手去指正姿势不规范的地方。
  他粗手笨脚,万一不小心将金贵的瓷娃娃碰坏了一角,到时候等着他的,可不就是二十军棍这么简单了。
  魏无晏刚刚下马就听到薛锰请罪的话,只好忍着腿侧火辣辣的疼痛,迈着鸭步上前求情道:
  “有道是兔子还有咬人的时候,那马儿被朕折腾了一个时辰,定要撒些气出来,此事与薛将军毫无关系,薛将军莫要自责。”
  陶临渊见到小皇帝龇牙咧嘴,快步走来为薛锰求情,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眸子。
  他虽从未亲眼见过云烨,但听闻云世子面如冠玉,爽朗清举,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再看看薛锰的一脸横肉似凶刀的模样,陶临渊心想小皇帝涉猎的口味还挺杂。
  “薛将军护驾不周,杖责二十军棍。只是江阴王和蜀中王即将入京,本王念你有差事在身,这板子便先记下,等春搜过后再去刑部领罚。”
  “末将谢王爷开恩。”
  魏无晏见薛锰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有些欢天喜地接过责罚,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摄政王平日里是有多苛待下属啊!
  她正欲开口为薛锰求求情,却被突然俯下身的摄政王横身抱起。
  “爱卿。。。。你这是?”
  魏无晏骤然失重,慌忙之下,双臂不由自主环在男子修长的颈间。
  “陛下初次骑马,难免会伤到龙体,微臣送陛下回去。”
  陶临渊说得不错,魏无晏现在浑身酸痛,不仅脚掌被马镫勒得酸疼,就连屁股和小腿内侧也被马鞍磨蹭掉了一层皮,行走时传来钻心的疼痛。
  就算乘坐銮驾回去,她恐怕也只能跪在软凳上。
  相较之下,她被摄政王抱在怀里,男子双臂揽在她未受伤的双肩和膝下,加上男子步伐极稳,胸膛温热,真当要比銮驾舒服多了。
  魏无晏索性没有阻拦,任由摄政王充当起人肉銮驾。
  皎月悄无声息爬上枝头,溶溶月光落在君臣二人身上,在朱红宫墙上投影出两道彼此绞缠的身影。。。
  蕊伈跟随在一众宫人之中,她悄悄抬起头,瞧见男子结实的手臂下露出一对修长小腿,嵌着璀璨东珠的犀皮御靴在空中一荡一荡。
  瞧得蕊伈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
  回到殿中,陶临渊将小皇帝放在龙榻上,垂眸看向面露提防之色的少年。
  “爱卿一路辛苦,朕看时辰不早了,就不耽误爱卿回垂拱殿批阅奏折。”
  魏无晏感受到摄政王上下打量的目光,她不敢抬起头,生怕男子在抱着她回来的路上,发现她身上的破绽。
  早知如此,她还不如跪在软凳上,由宫人抬回来。
  头顶传来男子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微臣刚刚教会陛下骑马,又亲自将陛下抱回寝殿,陛下这么快就要卸磨杀驴,连晚膳都不留微臣在殿中用过?”
  面对摄政王振振有理的控诉,感到理亏的魏无晏微微涨红了双颊,赶忙解释道:
  “上一次爱卿突然离去,再也没有踏入福宁殿,朕还以为是爱卿一想那件事。。。便对朕心生厌恶,故而不敢留爱卿在殿中用膳。”
  魏无晏真心实意解释的话落在陶临渊耳中,却被他品出了另外一番意思。
  摇曳烛光之中,少年半卧在龙榻之上,神情委屈,泛着水光的大眼怯怯望来,好似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猫儿,可怜又无助。
  陶临渊剑眉微蹙,也不知上一次他拂袖离去后,小皇帝会不会也是这般惴惴不安,彷徨失措的模样。
  宫里的奴才一向势利,攀高踩低更是常态。
  小皇帝在年幼时不受明德皇帝宠爱,加之少年面相阴柔,约莫在宫里没少受腌臜之人欺辱,心思难免会比常人更敏感一些,就算在取向上走了歪路,也并非是少年一人的过错。
  这么一想,陶临渊的铁石心肠难得软化了几分,主动揽在小皇帝纤瘦的肩上拍了拍,轻声哄慰:
  “上次是微臣的错,日后微臣得了空,就来福宁殿陪陛下用膳。”
  魏无晏被摄政王的大掌拍得直发愣,心念这无妄之灾来得也太突然了。
  她本想趁机提起上一次的误会,好再将摄政王恶心走。
  她曾提詹公公提起过,摄政王这个人有严重的洁癖,最看不得他人邋遢。
  听闻有一次在御书房中,众臣正为户部新提出来的“两税法”争论不休。
  当时沛国公花白的胡须上沾了几颗白米粒儿,都被眼尖的摄政王发现。
  摄政王嫌弃地命人将极力否决“两税法”的沛国公拖出殿外,又命宫人将沛国公畜养了二十多年的胡须拔了个干净,才让下巴跟卤蛋一样光溜的沛国公重新回到御书房议政。
  魏无晏当时得知此事时,正在福宁殿里看话本,她歪着头想了一会,脑中好像依稀记得郑家世代簪缨,曾得高祖赏赐下良田千顷,难怪沛国公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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