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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离开的路,空中幽幽飘来轻语低诉:
张家有女,年约十八,与情郎芳心暗许,欲在未来嫁与为妻。缱绻缠绵之际,情郎为求功利,另娶他人,狠下杀手,砍下头颅,分尸掩埋。张女怨气化为红衣女鬼,杀死负心情郎,埋于彼岸花下,愿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他们在踏过那道石门时,回头望了望。
却见彼岸花旁的红衣女鬼早不见了身影。
经过红衣女鬼之后,他们很快来到一片废弃的校园场所。
唯独伫立在废墟上的教室,仅有老师和学生。
老师是鬼老师,学生是人偶学生。
灵异片场景现实上演,又是此起彼伏的惊叫。
恐惧发泄过后,任务还是要进行,因为有陆深这个前车之鉴,没有人再敢去招惹鬼老师,但他们都觉得这个鬼老师会是任务的关键。
他们忍着对诡异人偶的恐惧,在教室里搜寻一圈,最后发现有张桌子空荡无人。
他们判断,可能要把这张桌子的主人找回来,才能顺利从鬼老师身上拿到地图,于是在废墟堆里分散寻找起来。
本以为会像上个场景那样,除了鬼老师身边,别的地方不会有危险。
防备心刚刚松懈,就有两个人掉以轻心中招,活生生掉了三分之二的生命值,比陆深还惨。
中招者之一的姚之玉欲哭无泪,中招者之二的宋谈无奈扶额。
逼近警戒线的生命值让他们格外提高警惕,接下来反而要谨慎许多。
等到任务终于完成,两人皆是松了口气,简直迫不及待地离开这个地方。
临走之前又是一段剧情介绍,告诉他们教室里的所有学生都在一次春游的大巴车事故里去世,同车的老师为了保护他们放弃逃生机会也不幸身亡,最后灵魂徘徊在学生不在的教室里,久久不愿离去。
当他们站在教室外遥望废墟上的教室时,只见鬼老师对着台下热情讲课,人偶学生们似乎也在认真听讲,场面说不出的诡异与友爱。
地图寻到一半,虽然还没找到钥匙,但是前路已经越发的明朗。
但是在离开第二个空间时,必须经过一段黑暗的道路。
道路狭窄,不能容忍并肩同行,大家只好列成长队,时白自告奋勇走在最后。
当大家都从黑暗里走出来的时候,回头却看到队伍末尾少了一个人。
“嗯?小白呢?”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面面相觑之际。
头顶上传来制作组的声音
时白出局。
“小白出局了?怎么回事?”
“要生命值掉光才会出局吧?小白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完全没有任何征兆啊,你们刚才听小白说什么了吗?”
所有人都不知道,大概只有消失在黑暗里的时白才知道为什么。
林拂突然提出一个可能:“不会是我们中间有人暗下杀手吧。”
气氛忽的紧张起来,所有人都悄然拉开和彼此的距离,提起警惕心。
毕竟按照江棠先前的猜测,最后离开幽都之门的人很有可能仅有一人。
那时白的离开也多半是有人先下手为强,专门清除对手的手段。
问题来了,谁会是这个人?
每个人都好似有嫌疑,唯独身份与其他人不同的西泽尔嫌疑最大。
西泽尔无辜地举起双手:“我可是走在队伍最前面。”
好像有点道理,那刚刚走在时白前面的人是谁?
陆深愣愣地抬起头,眼睛瞪大几秒后,断然否定:“绝对不是我!”
姚之玉眯起眼睛怀疑道:“我们还没说是你呢,这么激动干嘛?”
陆深连连叫冤,还用自己要是在黑暗里下手、那嫌疑肯定最大、所以反而不会这么做的理由来为自己辩解。
嗯,听上去也要几分道理,那除了陆深还有谁呢?
江棠出声打破这氛围:“好了,先不要互相猜疑,也有可能是我们之外的人。”
江棠的话说服力一向很高,大家也越觉得毛骨悚然,像是随时都可能冲出来什么怪物似的。
暂时搁置掉时白“死亡”之谜,所有人选择走入第三个空间,这次他们遇见的是画皮鬼,一个执着于容貌、非要见人就问我漂不漂亮的鬼。
到这里大家也算是看出来这些空间的规则,基本就是要消除鬼的执念。
第一个红衣女鬼的执念是找到她丢失的头。
第二个鬼老师的执念是找到教室里顽皮跑丢的学生。
那第三个视容貌为生命的画皮鬼的执念,又会是什么呢?
他们顺着画皮鬼对容貌执着的线索,以为是把画皮鬼打扮漂亮就可以了。
结果就是林拂跟陆深遭到攻击,林拂跟姚之玉宋谈一样掉到三分之一的位置,而陆深最惨就只剩下血皮,估计来阵风都能把他的人头带走。
陆深已经自闭到不想说话,决定蹲在角落里装蘑菇。
其他人还在想办法,连江棠都暂时想不到头绪。
还是西泽尔慢悠悠来了句:“干脆让这鬼看清现实好了。”
然后他在不同的地方找到了玻璃等材料,就地组装成镜子。
其他人:还能这么玩儿?
最后西泽尔把镜子往画皮鬼面前一递,画皮鬼在尖叫后虚弱倒地。
宽大袖子里随之滚落出一张卷起的羊皮纸,就是他们要寻找的东西。
现在,一张完整的幽都地图就还剩余下的四分之一。
无奈的是,陆深没能保住剩下那点血皮,就地打出GG。
------题外话------
这几天更得少是因为综艺内容写得我抠脑壳,总觉得不符合我预期算了,神炼综艺的内容以后还是不详写了,过两天再把这几天少的更补上。
第514章 互相怀疑
陆深出局。
这次陆深是当着其他人的面被带走了。
制作组很符合幽都这种阴曹地府的设定,派出了黑白无常。
陆深瞪大眼睛,离开前还想留点什么话,被黑白无常无情堵住嘴,直接带走。
看上去还是很符合“死人不能说话”的规矩,就是可怜了陆深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被淘汰,连声叫冤的机会都没有。
不得不说,陆深的淘汰,让原本就警惕的众人更是打起精神,他们开始明白连续淘汰掉的两个人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为之。
江棠还在沉吟思索。
林拂则提议:“要分开走吗?”
姚之玉拼命摇头:“马上要进入下一个场景,我哪敢一个人进去?”
她就算下一个被淘汰,也绝对要抱紧其他人大腿苟到最后!
“我也觉得分开走不好。”江棠回忆着陆深被淘汰前夕的状况:“陆深淘汰前,没有人特别接触过他,说明淘汰他的办法不一定是要近距离动手。”
按照这个逻辑的话,第一个被淘汰的时白,也不一定是离得最近嫌疑最大。
西泽尔上次洗清嫌疑的距离问题,如今也立不住脚,于是再一次因为他与旁人不同的身份而嫌疑值急速上升。
好几道打探眼神隐晦落在身上,西泽尔也不慌不忙。
他摊开手,承认:“好吧,看来我不说是不行了。”
姚之玉咋咋呼呼:“你果然是凶手?”
“我不是凶手。”西泽尔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是他从鞋子里找到的东西,由时白亲自交由他手上,他坦白道,“我的任务的确与你们不同,你们六人的任务应该都是找地图和钥匙,打开幽都之门离开,对吗?”
这个任务内容其实大家在前期就已经差不多试探出来了,只是谁都没有挑明。
现在西泽尔说出来之后,其余人也没有否认,性子急的姚之玉更是直接点头。
“没错!我的任务就是这个!你们应该也是吧?”得到其他人点头回应的姚之玉,同时也说出了疑惑,“等等,你很明确地说我们要找的是地图和钥匙难道你知道我们确切的任务内容是什么?”
其实地图是什么作用,需不需要钥匙,这些都还是不明朗的东西,更多都是来源于他们对节目组展露信息的猜测。
可是听西泽尔的意思,他像是对其余人的任务内容十分笃定。
果然姚之玉这么一问,西泽尔便也大方点头。
“是,因为离开幽都之门的办法有两个,第一个是取代我成为九幽之主,然后找到钥匙离开;另一个就是找到地图,然后拿上钥匙离开。这个地图,与其说是地图,不如说是一张等同于九幽之主的身份通行证,它和钥匙缺一不可。”
他同时还说,地图和钥匙都只有一份,也正如江棠先前猜测,最后能够离开幽都之门的仅有一个人。
其他人听到这个,神色各异。
而江棠淡淡瞥向他,问:“那你的任务内容是什么?”
西泽尔直言:“毁掉封印。”
封印?除西泽尔以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新名词。
但是据西泽尔接下来的解释,这个封印便是他记忆全失的原因,他必须要毁掉封印,才能从这和普通人无异的弱小,恢复记忆和力量,重新变回能号令幽都万鬼的九幽之主。
他还详细地描述了封印的样子,以及他借着搜寻线索的过程,怎样悄然避开旁人毁掉封印。
他毁掉封印的进展也恰好跟寻找地图一样,已到四分之三。
宋谈说:“这么说的话,你的任务和我们都没有冲突,那岂不是我们之间不存在竞争关系?反而是你可以和我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联手?”
宋谈不信。
录了这么多期神炼,从来没见过鸡贼的制作组会这么“心慈手软”。
他们是最喜欢看嘉宾们内斗的,怎么可能会放弃摆在当面的大好机会呢?
宋谈看似在阐述事实,其实却是在试探。
要是西泽尔点头说是,那他心里对西泽尔的可信程度就要打个问号了。
宋谈紧紧盯着西泽尔,观察他的所有细微表情和一举一动。
西泽尔没有点头。
他说:“不,我也需要钥匙。但是,我们的敌对是在最后一刻,现在还没到时候,不是吗?”
其他人都沉默了。
西泽尔解释得有条有理,内容也描述得相当详尽,也没有任何语言漏洞。要说他是临时编出来的,恐怕不大可能。
所以他的话可信度很高。
宋谈不觉点头附和,跟其他人说:“我也觉得,我们始终把目光放在西泽尔身上,会不会是踏进了思维的误区。反而这个凶手,有可能隐藏在普通人当中。”
如果要列举剩下几人的可疑程度,毫无疑问是江棠最高。
因为她是六个普通人里,唯一一个从头到尾都没受过伤的人。
再者江棠有前科,曾经在神炼的第一季,所有人都相信她的时候,把队友们摆了一道,至今列为江棠高光集锦时刻之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了过去那桩事,宋谈他们也知道江棠当起卧底凶手来,能保持怎样的淡定从容,演技好到连他们这些几十年老戏骨都挑不出毛病!
所以,这次会是场景重现吗?
江棠淡定解释:“如果我是凶手,那我一定会故意受伤,抹掉你们的的怀疑。”
同理,真正的凶手也有可能靠这种方式装成柔弱隐藏在另外三人里。
林拂却说:“可是我们都知道你身手好,你故意受伤我们反倒会觉得奇怪。万一你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反向利用它来洗刷我们的猜测呢?”
江棠歪头认真想了想,竟然点头认可:“也有道理。”
姚之玉听他们绕来绕去,都快晕掉了。
她有些抓狂地甩着头发,左看看右看看:
“所以现在到底是信谁啊!”
江棠和西泽尔异口同声地说:
“谁也别信!”
现在进展到四分之三,也差不多到了各自为营的时刻。
第515章 医院
当然,分开是不可能分开的。
要各自分头走,姚之玉第一个不答应。
最后进入第四个场景,大家还是携手同行,只是他们处于互相警惕也互相监督的状态。
特别是要从第三个场景出去,经过黑暗通道的那段路,他们每个人都格外打起精神,生怕这一段路又有人要掉队。
好在这一次五人进去,也是五人出来,没有谁再被淘汰的声音。
而这一次,他们走上昏暗黑怖的老旧街道,街道近处和远处都是黑黢黢的,只有在中间位置点亮一盏黄色路灯,照出那座医院模样的建筑。
医院是间母婴医院,全名是魏家母婴医院,红色灯牌就悬挂在正门上方。
听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