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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情书似的?等等,这里最后提到的名字居然是……嘶!” 倒吸一口凉气的姚之玉震惊地看着时白,似乎没想到时白胆子这么大。 其他人听到一半还没听出个所以然,姚之玉就中断了,不得不出声提醒她继续读下去。 姚之玉怜悯地摇摇头,将纸条递出去,却没有继续读下去了:“给孩子留点脸面吧,啧,可怜的小白。” 离姚之玉最近的林拂顺手接过,看完之后脸色也有瞬间的变化,像是在憋笑。 下一个接手的陆深就没那么好的忍耐力了,读了一半就忍不住放声大笑。 “小白你这角色,厉害啊!”说完还朝着时白竖起大拇指。 时白本来觉得这会是社死现场。 等到真的被戳破,他反而坦然了,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他大声辩解:“这是剧情设定,跟我本人没有关系!不要带入现实!” 在他辩解的同时,所有人也都看完了纸条内容。 搞半天,原来是禁忌师徒恋啊! 不对,这是单方面暗恋,人家师父还没表态呢。 江棠脸色也有些无奈,有意无意往摄像机方向瞥了眼。 随后她说:“这不是正好说明,小白和情人蛊无关吗?” 情人蛊需要有情人共同服用才能生效,时白既然“暗恋”师父江棠,当然不会是姚之玉的那个有情人。 其他人的注意力原先都在这段劲爆的师徒恋上,既为时白将被江棠家里那位醋精盯上而同情,又为节目组的大胆而佩服。 江棠这么一提醒,他们才从吃瓜状态里清醒,意识到背后隐藏的信息。 “对啊,小白你这是变相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哎!” “小白你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在大家的插科打诨里,时白的尴尬劲儿反而淡化不少。 当然,江棠的坦然最为重要。 时白挠挠头,好像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之后就自然了许多,跟着大家伙继续顺着房间搜索起来。 既然他们刚在姚之玉房间里能发现情人蛊的线索,那现在时白的这里也会有关于他的线索才对。 纸条是时白不小心遗落在这里,也就意味着除了情书纸条外,房间里肯定还藏着别的东西。 为此,所有人都找得很卖力,包括时白自己。 江棠瞥他一眼:“这不是你的房间吗?” 时白傻傻地点头:“对啊。” “……”江棠,“你就这么希望线索被找出来?” 时白表情空白好几秒,才迟缓反应过来:“对哦,我怎么这么卖力?” 他一副如遭雷击的神情,估计连自己都被自己的愚蠢给惊呆了。 等他愣在原地数秒,才总算打起精神,想要亡羊补牢……可惜为时已晚。 “是不是这个!”姚之玉手里提着个小被子扬声道。 其他人的视线纷纷被吸引,看到又觉得疑惑,不就是床小被子吗?又是从衣柜翻出来的,应该不足为奇才对啊! 姚之玉眼见大家疑惑,赶紧把小被子的内衬翻出来:“你们看这儿,绣着字,还有血迹!” 姚之玉指着的地方果然如她所说,沾着斑驳血迹,并绣着“长生”两个字。 林拂有拍古装戏经验,以前见过这种东西,迟疑道:“这应该不是被子,而是裹孩子的襁褓。” 江棠也沉吟着分析:“如果是襁褓,那按照这血迹的位置看来,应该是孩子自己吐出来的。” 姚之玉倒吸一口气:“小白,你有一个孩子?” 时白惊慌失措:“怎么可能!” 可是转念又迷惑,毕竟他也不知道具体剧情。 还是江棠笃定道:“不,看它年代久远、又磨损痕迹,这应该是时白小时候用过的东西。而且,先前在门派大议,掌门也提过,时白是婴孩时期被人丢在乾坤剑派门前,他保存这东西也不奇怪。” 神炼的道具组一向细致,就像江棠说襁褓的磨损痕迹,也是做得十足逼真,所以江棠的推断也很有道理,其他人也都相信了。 不过现在这条信息暂时还用不上,大家按下不表,继续往其他房间走去。 接下来他们陆续搜过了宋谈、林拂、陆深的房间,也都在每个房间找到了东西。 宋谈和林拂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还好—— 宋谈的是块玉佩,被压在他的枕头下的暗格里,虽然看不出什么特别,但是按藏的位置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寻常摆件。 林拂的是小铜镜和小剑,两个都是小小的一手堪握,被雕琢得非常精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作用,但是多半和情人蛊无关。 到了陆深的房间,才稍微让人生疑,因为他们在这里找出来的是个玉镯子,大小一看就是女人手腕尺寸,内里还刻着动人情诗。 这也让大家不禁怀疑起陆深和姚之玉的关系,哪怕陆深像模像样解释了一通,他们也还是没有彻底打消怀疑,目前持保留状态。 就目前来看,进展还算不错,所有线索都被顺利找出来。 唯独到了江棠房间,他们撞到了难关。 无论怎么搜,都没有找出任何东西。 “小棠,是不是你提前藏起来了?” “没有。” 大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平时他们都挺相信江棠的人品,但在这个关头,万一江棠是在演戏…… “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搜到?” “……房间都快翻个底朝天,我们也已经找过三遍了。” “那怎么办?” 大家面面相觑、商讨应对办法的时候,突然有管事跑来说,门中长老们请各位过去。 他们都知道,这应该是剧情线到了,多半还和掌门身死有关系,语气呆在这里没有对策,不如去大殿听听其他长老怎么说。 于是,所有人都跟在管事身后来到门派大殿,眼前熟悉的景象仿佛回到不久前的门派大议,又是一堆门派长老三三两两交谈,只不过脸色从轻快变得凝重。
第1006章 玉佩
江棠一迈进门,所有人都在向她行礼,口称剑尊。 江棠挥挥手坐在最上面,而不久门派大议上仅居于掌门之下的大长老开口主持起大议,目的在于找出害死掌门的真凶。 六名嘉宾分别在位置落座后,各位长老立即开始了义愤填膺的声讨: “定然是从深渊逃出来的魔族余孽!” “没错,早前掌门就怀疑我们门内有魔族奸细藏匿,这次掌门遇害,说不定就是因为他找到了和奸细有关的线索!” “我还有一事不明,掌门密室向来是绝密,开启办法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越过密室去杀害掌门呢?” “听说隔壁门派的掌门将秘宝镇魂铃借给了掌门,又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这可是四方神器之一,关乎深渊封印,马虎不得!” “……” 长老们的愤怒、质问,就像是滔滔江水,一波接一波的连绵不绝。 且因为这些怒江之水找不到泄洪的缺口,便没有道理的横冲直撞,让坐在殿内的嘉宾们,都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冷肃紧张。 不过他们都很默契,没把姚之玉知道密室开启方法的秘密说出来,就这样看着门派内长老们争得不可开交。 与此同时,他们也忍不住在想,节目组安排他们第二次进大殿召开门派大议,难道仅仅就是想让他们看这样一场戏? 应该不是。 高坐首位的江棠,第一个想到先前发现纸条的地方,按照记忆摸过去,又一次发现了新的纸条线索。 她不动声色地将纸条收起来,再次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看清了纸条上的内容。 她以为这些内容又会跟门派、深渊、魔胎等有关,没想到纸条上写得竟是时白。 说她以剑尊身份骄傲纵横百年,目下无尘如高山堆雪,唯独二十年前收于门下的徒弟时白成了例外。 他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看他练功顺利就笑,看他遇到挫折便哭,看他从跌跌撞撞的小豆丁,长成意气风发的御剑少年…… 那是她唯一的徒弟、亲人,也是她与这世间最深的羁绊。 她不想让他死,所以她逆转时间,要改变未来。 江棠:? 她心里吃了一惊,不过面上还算掩饰得好,哪怕想了许多,也没有让其他人瞧出半点端倪。 而这时,也不是她一个人找到了藏在原处的新纸条,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发现,并且读完纸条上的内容。 大家都是演戏的人,装得若无其事当然不在话下,但是他们内心里的震惊却是半点不少。 很显然,新的纸条里又更新了每个人任务线的关键内容,就像江棠得知溯光剑启用是和徒弟时白有关,并且她还需要保住时白不死,另外五人也都有了他们要做的事情。 等这一次门派大议的剧情结束,所有人都各藏心思,没有谁再提出要一起行动,反而在江棠说个人行动时,所有人都点头同意。 看来在新剧情更新后,他们都有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而随着他们的消失,那些从他们房间搜出来的线索物件也都跟着不见。 其中还包括掌门身上得来的四方神器之一的镇魂铃。 姚之玉偷偷摸摸看了看周围,见没人跟来,才加快脚步,往记忆里的位置跑去。 她怀里紧紧捏着个又硬又圆的东西,无意间泄露的小半轮廓,和宋谈房间里的玉佩无形重合。 没错,姚之玉藏着的就是宋谈房间里找到的玉佩,她之所以悄悄将这东西放在身上,就是因为她曾经眼熟见过这样东西。 本来刚才在大家商讨时,她随口想说出来,可话到了嘴边,姚之玉机灵了一次,想起现在是个人战,这种只有她知道的信息应该藏起来才是。 这样做似乎有点自私,但是说不定别人也看到那地方,也都没说出来呢?这么一想,姚之玉心里就要平衡多了。 她一路疾步,总算按照记忆来到一处偏僻院落,过程还算顺利,也没有迷路。 她迈过敞开的大门,一棵古榕盘踞在院落中间,骤然出现在她眼前。 古榕遒劲蜿蜒的枝条上挂满了红绸和木牌,木牌下还坠着铃铛。 风一吹,便泠泠作响,宛若风起奏乐。 姚之玉之前是路过时无意瞥见,被这布景给震撼到了,直觉花费道具组大心思的地方不会简单,可惜进来转一圈也没发现什么特别,只好出去,过后也没跟人提起这里。 后来看到宋谈房间里搜到的玉佩,她觉得眼熟,可怎么也没想起到底是在哪儿见过。 直到她在门派大殿上读完纸条,她才豁然开朗,将宋谈的玉佩和这榕树挂的木牌对上了号——虽然质地不同,可形制完全一模一样! 原来这房间里线索的秘密,是这样解出来的! 姚之玉越想越兴奋,觉得自己在神炼里被压了这么久,总算是有一朝扬眉吐气的机会,连迈进院门的脚步都是轻快畅意的。 但是姚之玉没想到,那天空荡荡的院落里,今天会在树下多出一个年迈的老婆婆,坐在一张竹编摇椅上,轻轻晃啊晃,手里还编着五彩璎珞。 姚之玉兴冲冲的脚步不得不被打乱节奏,她往前探了探身子,没在院子里发现其他人,才小心朝着老婆婆询问:“老人家,您好?” 老婆婆的眼睛半眯半睁,享受着茂密匝地的树荫,看上去好不惬意,要不是手里编的璎珞不停,估计要让人以为她是睡着了。 姚之玉的声音突然响起,反而打破了这片刻平静。 可老婆婆浑不在意,就连晃动摇椅的节奏都没有乱,只平平静静问了句: “姑娘,你又来了。” “又……”姚之玉吃惊,“您认识我?” 她是奔着宋谈的秘密来的,没想到这老婆婆还会认识自己。 老婆婆笑眯眯地点头,依旧没看她:“是啊,上次与你来的温润公子,现在可还好?情人蛊这小东西,说是恶毒邪术,可用对了,也是成就良缘的利器……”
第1007章 魔胎
姚之玉说话都结巴起来:“情……情人蛊?老婆婆,您知道情人蛊?” 老婆婆轻轻点头:“是呀,你的情人蛊,不还是我给的吗?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还不如我一个老婆子记事?” 被老婆婆不轻不重数落两句,姚之玉完全没有感觉,脑子完全被震惊所占据。 她忙不迭询问:“那老婆婆,你知不知道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公子是谁?” 老婆婆再次点头:“姑娘在考我?放心,我老婆子记性好着呢,你与那日同来的公子情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