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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驯养记-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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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各有所思,这夜表面睡得倒是安稳,不过各自是否做了什么梦,那就不得而知了。

    石喜早命人备好马车和数十抬大礼,作回门之用。

    宁国公府与皇宫算不得远,马车慢些也就两刻钟左右到。宁国公夫妇大早就在厅中翘首以待,看似镇定,实则茶水都喝了不下五杯。

    容云鹤老神在在地静坐椅边独自下棋,淡定的模样让宁国公纳闷,不由推了推夫人,“云鹤最是疼爱幼幼,怎么今日如此沉着?”

    容夫人掩唇,“你看那枚棋子都夹在手中多久了?”

    宁国公定神一瞧,才发现儿子身体几乎纹丝未动,状似深思,实则都不知神游到了何处。

    他登时笑出声,自觉平衡许多。心道这才对,自己这个当爹的怎么能显得比儿子还不稳重呢,如此看来,还是自己要从容些。

    笑罢,宁国公又续上第六杯茶。

    巳时,小厮匆匆赶来前厅,喜道:“大人,夫人,太子和太子妃到了!”

    “哪儿呢?”宁国公腾得站起。

    “小的来时刚下马车,如今怕是已经走到游廊那儿了。”

    宁国公连连点头,理衣正冠,“夫人,我这模样可还好?”

    容夫人无奈,“再好不过了,就几日而已,幼幼难道还会认不出你这个爹不成?”

    才几日啊……宁国公惆怅,宝贝女儿一嫁出去,他都感觉过了好几年了。

    再回头看儿子,还在那拈着棋子发呆呢,宁国公想了想,决定不提醒他,省得每次都和自己抢宝贝幼幼的注意。

    但事实残酷,即便宁国公站在最前方,并试图用身躯挡住儿子身影,幼宁在抱过他和容夫人后,依旧一眼发现了自家兄长。

    “哥哥!”小太子妃雀跃着就要扑去,随后被太子一把拦住,不由疑惑地停下步伐。

    “不能跑。”燕归一脸淡然,牵过幼宁的手,一起对容云鹤走去。

    幼宁想起此时自己的特殊情况,脸蛋一红,慢吞吞挪去。

    “哥哥在下棋吗?”

    容云鹤这才回神,露出笑意,“幼幼回来了。”

    燕归出声,“今日回门,莫非世子忘了?”

    容云鹤一怔,似乎意识到什么,眼神既欣慰又带些失落,复杂之极,“嗯,今日是幼幼回门的日子,我倒真差点忘了。”

    对旁人的失落,燕归丝毫不会感同身受,需知容云鹤以前就不知多少次仗着兄长的身份将幼宁带走。

    如今角色颠倒,燕归一点也不愧疚,换句话说应该是美滋滋。



    第68节

    

幼宁看了看棋局,在另一旁坐定,“我来和哥哥下吧。”

    容云鹤自然欣然应允。

    燕归本想从旁指导,但宁国公似有话与他谈,两人便暂时去了书房。

    容夫人倒不急,让儿女将棋局移到园中,沐浴着艳阳品茗,看两人对弈时偶尔出声说道几句。

    “娘——”幼宁拉长了声音撒娇,“观棋不语。”

    容夫人失笑,捏捏女儿肉肉的小脸蛋,“小臭棋篓,娘还不是担心你一会儿输给哥哥哭鼻子。”

    幼宁不服气哼哼唧唧一声,转眸继续专心致志棋局。

    容夫人看着,倒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女儿什么模样她再熟悉不过,按理说就这么几日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可她看着就是觉得女儿与之前在家中有些不同。

    再一回想,幼宁举止间也比以往轻些,似乎没什么力气。

    她轻声道:“幼幼这几日病了吗?”

    “没有啊。”幼宁觉得这话奇怪,不过正专注下棋,没心思细想。

    青嬷嬷到容夫人耳旁,低语几句,令容夫人神色从疑惑到恍然再到惊喜,唇角弯起的弧度极大,连道几个“好”字。

    女儿这个年纪也是该长大了,寻常人家十一二便来初潮的姑娘都有,幼宁这实在不算早。

    容夫人心中有了主意,决定待会儿将女儿带回房中单独说些话。

    “哥哥好像精神也不大好。”幼宁抬手点了点兄长眼下,那里有圈淡淡的青黑。

    说到这话容夫人便有些想笑,“幼幼不知这几日你爹和哥哥什么模样,前日云鹤用热茶把房里那盆君子兰浇死了,昨日你爹又拿盐当糖往碗里洒。”

    容云鹤无奈,这种话叫母亲说给妹妹听总是尴尬的。

    容夫人笑话他,“两个都似嫁了女儿般,幼幼这是嫁得近,要是远些,你们岂不是魂儿都丢了?”

    语罢周围服侍的人都忍不住低眉掩唇,世子和国公爷的状态这几日都看得清清楚楚,确实如此。

    毫不客气将儿子取笑了遍,容夫人趁着带幼宁换常服的时机不动声色问道:“幼幼,这几日睡得可好?”

    “只有来葵水那夜有点儿疼。”幼宁诚实交代。

    “和太子一起就寝时,怎么睡的呢?”

    幼宁眨巴眼,“抱在一起睡呀,不过十三哥哥好像很热,早晨醒来总要沐浴。”

    沐浴?容夫人眼皮微跳,这话不得不让她一个已婚妇人多想。女儿小,但太子的的确确是个成年男子。

    不过太子可是对着宁国公保证过,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幼宁的事。容夫人再三思忖,便没有问得太深,只是给女儿普及了些女子来初潮后该懂的一些事。

    幼宁倒是想起昨夜因燕归碰触而生的那种异样感,本都做好今日问娘亲的准备,话到了嘴边却不知为何踟蹰起来,似乎有些别扭。

    娘也说自己长大了……那这种问题就不应该总是问娘了吧。幼宁如此想着,决心还是暂时把疑问捺下,等下次碰到类似情况时再自己摸索。

    “夫人。”婢女立在帘外,“管家有事找您。”

    “哦?”容夫人纳闷,陪着幼宁换好衣裳走到院中,管家正束手立在那儿,见了她便俯首。

    “何事?”

    管家道:“夫人,宫里来人求见太子殿下,说是有急事。但太子眼下和国公爷在书房相谈,老奴不好轻易打搅,您看……?”

    宫里的人……容夫人思忖,“大致知道是什么事吗?”

    “不知。”

    “罢了。”容夫人牵上幼宁,“他们也说了许久,该差不多了,我去看看。”

    “多谢夫人。”管家松了口气,平日有急事他敢直接去禀告自家主子,可这次太子在,国公爷这几日的模样他也看在眼里,肯定是太子和太子妃的事更重要,思来想去,他只能来寻夫人。

    宁国公与燕归相谈甚欢,本严肃绷着的脸都在不知不觉中展颜,最后大笑出声,声高到容夫人和幼宁远远就听了个清楚。

    “爹爹和十三哥哥这么高兴。”幼宁有点儿好奇。

    容夫人颔首,心中不无诧异,她还记得夫君昨夜说要好好给太子一个下马威呢,今儿怎么笑成这模样。

    推门而入,翁婿两人面上都带着笑意,正缓缓品茗。

    燕归平日冷若冰霜不苟言笑,不代表他不会察言观色。事实上以他的能力,要特意赢得某人好感使某人欢颜着实轻而易举,当然,这里的某人应该除去女子。

    宁国公是幼宁敬爱的父亲,两人如今已成为夫妻,燕归不介意在此多花些心思。

    容夫人道明来意,燕归颔首,“岳父岳母大人,我去去便来。”

    居然真的改口了?容夫人惊讶看向宁国公,宁国公面上自得,悠悠抚须,似乎想说“夫人,还是为夫厉害吧”。

    幼宁随燕归出了书房,石喜将宫中来人带来,那人跪地禀道:“殿下,柔然族遣人来访,指明要求见您,说是与和妃娘娘有亲。”

    柔然族,最初生活在东疆一带,后期往中部迁徙,许多柔然族与周朝人成婚生子,便渐渐染上了中原习俗,不再像以前那般凶悍。

    正是因此,待柔然族重新迁徙回故土时,便遭到了周边几个族落的攻打,因此不得不与周朝和亲,来求得庇护。

    和妃正是当初柔然族送给周朝的族长之女。

    第86章

    柔然族日渐式微; 太子初掌权时有人顾忌和妃,担心太子会因此另待柔然,后来发现这位主子根本就不在意这么个小族落,柔然便彻底被人遗忘。

    因与周朝有旧; 周围无人再攻打它,而且如今的柔然也着实没什么惹人惦记的。

    柔然地位低,势力弱,以至于使者都到了京城才得以牵上人向太子禀报。

    “柔然?”幼宁疑惑; 她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石喜低声解释; “殿下的生母和妃娘娘; 就是柔然族人。”

    幼宁恍然大悟; 随后便是止不住的惊讶。事实上不止她,几乎所有乍然闻得这消息的人都是这般反应。

    原来太子殿下还有母族??

    以前的燕归在宫中是个小透明,无人注意; 被太后发现直至扶入东宫也不过一年之内,几乎可称骑兵突起。许多人对他的印象,差不多都感觉是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太子。

    谁让太子和陛下一点儿都不像,模样不像、性情不像; 才智更不像。

    母妃?更是几乎从未被人提起过,似乎连太子自己都忘了。

    柔然族多年没有消息,这突然来访,到底是为了何事呢?

    所为何事; 礼部尚书孔离也很想知道。柔然求见的是太子; 而且表明是和妃的亲戚; 意思已经很明显。太子却把人丢到了自己这儿,摆明了不想见。

    虽说礼部和鸿胪寺都有迎待外宾之职,可这种外宾该怎么接待?

    孔离并几个官员与柔然来使大眼瞪小眼有差不多一刻钟,面容俱是异常尴尬。

    作异族打扮的少女率先开口,“这位大人,太子不能来见我们吗?”

    她应是很少说周朝官话,唇齿腔调间蔓出一种奇特韵味,口音有些怪,琢磨起来倒也别致。

    少女生得秀美,模样温柔,孔离对这样的小姑娘自然和颜悦色。他当然不能说太子不想见你们,便打起官腔,“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政务繁忙,不可能所有大小事宜都让殿下亲自处理。请问几位有何事?不妨告诉本官,本官转告太子殿下也一样。”

    少女面露难色,同身边人对视几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太子居然不愿接见他们,难道太子就将上次见面的事忘了吗?

    还是说,这位真的狠心到连见自己外祖父最后一面都不愿?

    “我们要见太子。”少女最终坚持道,“这件事只能对太子说。”

    孔离脸上为难,话语却很果断,“那诸位来使恐怕只能白来一趟了。”

    开玩笑,他礼部尚书能轻易被人威胁?

    别说只是小小的柔然族使者,就算是那几个大族他也丝毫不怵。前几年谢家才把那几块地方打成狗,如今都是他们周朝说了算,想给那些人什么待遇就什么待遇。

    这几位柔然族人来时听说了很多事,知道太子才是周朝真正的掌权者,百官听令于他,连周帝都比不上。本以为周朝人会看在他们是和妃亲人的份上另眼相待,没想到就是这么个不冷不热的反应。

    如果孔离知道面前几位心中所想,指不定要嗤笑出声。亲人?当初太子在深宫一人挣扎时怎么不见有人来认亲?太子早先在周朝没有丝毫根基,日子比那些失宠妃嫔的皇嗣还要艰难数倍,这些都是太子一人慢慢撑过来的。

    不管这些人来认亲是真心或假意,只要说出这种话,就免不了被人认为是见太子得势而特来攀亲。

    看太子的意思,根本就不想认这么一门亲。

    旁人不会认为太子冷血,只会道这些人不知好歹、心比天高。

    来使续与孔离交谈几句,所求之事都被孔离不轻不重驳回。他们这才看清,面前的人生得弥勒佛模样满面笑容,实则根本就是个软硬不吃的老骨头。

    来使无法,只能暂时将那些话搁下,顺着孔离的话住进了使馆,准备寻机再议。

    打发了这群人,完成太子交待的任务,本在休沐中的孔离终于得以离开。他觉得自己有些苦,先被太后奴役,后被太后交给了太子,感情自己还是皇家继承制的宝贝?

    “孔大人。”旁人疑惑,“只是见来使一面而已,你为何一再拒绝?太子殿下仿佛也没有说过这种话。”

    孔离摇摇头,对此人恨铁不成钢,“今日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嗯??”

    那人迟疑道,“太子殿下大婚第二日?”

    “你若好不容易娶得娇妻,亲热两日,突然冒出一群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来寻,你愿意给好脸色,愿意见人?”

    话虽是这么说,那人想了想正色道:“太子怎么能同我们一般,那是国之储君,咱们周朝隐形的……这个。”

    他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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