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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驯养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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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便是对着下首所有人交代,姑姑总管们登时齐声应是,心忖这下宫里恐怕要换不少人了。

    待那些人退去,幼宁才敛了笑意,露出微微不满的神情,对青嬷嬷道:“嬷嬷我头疼。”

    她真的很不喜欢处理这种宫务,相较起来,还不如批奏折更有趣。不过她心知自己既为皇后,打理好后宫就是自己的本责,也是让十三哥哥少操些心。

    十三哥哥待她好,她也不应一味享受。

    青嬷嬷含笑帮她揉了揉,“娘娘做得很好了,这些事的确找这几人就足够。您不需要管太多人,只要让这几个总管和姑姑帮您做事就行。”

    幼宁闭眼休息片刻,忽而道:“杏儿刚才想说什么?”

    杏儿愣了愣才想起本意,不过因方才的柳太妃一事多了些犹豫,吞吞吐吐道:“娘娘,方才石喜那儿传来消息,说京外来报,说九公主已经……已经没了。”

    幼宁顿住,指尖似乎因殿外袭来的冷风生出凉意,“柳太妃那儿知道吗?”

    “还不知道呢。”杏儿为她奉茶,“奴婢也正是想问您,这事该不该告诉柳太妃?”

    “……年后告诉她吧。”幼宁道,“还有十多日便是除夕,让十四皇子那日接柳太妃出宫,先过个好年。”

    杏儿应是,望着幼宁低垂的眼眸心生感慨。

    小主子就是太心软了,可惜柳太妃不一定会领情。

    第98章

    大雪纷飞; 皇城内外裹上银装。积雪覆上枯木,发出嘎吱响声,惊醒了倚在窗边出神的柳太妃。

    “主子?”嬷嬷置了参汤,扶过柳太妃; “您风寒才好,不能再贪这雪景了,咱们京城哪年不都这样儿么。”

    语罢她奉上暖炉,再着人将炭烧得热些; 不无感叹; “皇后娘娘年纪虽小; 心性却好; 考虑亦周到。若非她前几日敲打了那些人,今日我们还用不上这银丝炭呢。”

    “……是啊。”柳太妃许久缓道一声,声音像粗粝的木枝摩挲; 她无意识用指甲划动手炉,“皇后待我们是极好的。”

    如果不是皇后宽容大度,她在宫中哪儿能过这种好日子呢?

    可是她过得舒服,她的女儿如今在何处?可有饭食?有衣穿?可……在世否?

    柳太妃手紧了紧; 嬷嬷忙转移话题道:“说来今年当真是个好年,十四殿下着了人传话,道除夕那日要接您出宫和小世子他们一起过年呢。”

    柳太妃笑了笑,“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说; 皇后仁慈; 连过年都想着让十四接我出宫呢?”

    嬷嬷神情讪讪; 明了柳太妃此刻不愿说这些,便识趣没再言语。



    第77节

    

幽幽转回目光,柳太妃眺望乾宫的方向。

    皇后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若非如此,也不会令燕归倾心以对。

    如果说如今还有什么方法能牵动当今陛下的情绪,恐怕,也只有皇后。

    ******

    “娘娘,世子来信了——”

    “哥哥?”幼宁惊喜起身,“要回京过年吗?是不是在路上了?如今到哪儿了?”

    连串问题让杏儿高涨的情绪节节下退,“好像……不会回京。”

    幼宁望着她愣住,似乎有点儿不能反应。从她出生至今,兄妹二人每个除夕都在一块儿,今年居然……不回了吗?

    连信都忘了拿,幼宁怔怔出神。兄长因九公主离京已经七个多月,虽然期间传信不断,又怎么比得上本人站在面前。

    杏儿悄声道:“娘娘往好处想,兴许是世子在那儿找着了喜欢的姑娘,所以才不回京呢?”

    青嬷嬷:……这样说主子更不会高兴了好嘛。

    果不其然,想到这个可能幼宁就有点儿闷,一面不希望兄长从此属于他人,一面又想兄长也能够有个知心人陪伴。

    展开信折,清隽不失傲骨的字迹跃然于上,熟悉的墨香让幼宁红了眼眶,忆起从前兄长教自己写字的模样,耐心而温柔。

    容云鹤并非因寻着什么天命之女不回京,纯粹被一桩案子给耽误了。这桩案子牵扯六十七条人命,时间紧迫,只要贻误一点儿时机就有可能让真凶逃脱。容云鹤想尽快将其破解,所以第一次未回京。

    【事出从急,望吾妹莫挂莫念,来日必一并补回。】这是最后一句话。

    “……好吧。”幼宁低低道了句,偏头道,“这桩案子我怎么没听过?”

    “奴婢就更不知了……”杏儿应道,“要不去帮您唤石喜来问问?”

    “嗯,去看看,若陛下不忙,就请他来一趟。”

    青嬷嬷忍不住看了看杏儿背影,嘀咕道:“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和石总管熟络到能互道姓名了?”

    语中不无担忧,毕竟石喜在他看来身份再高,也是阉人。青嬷嬷担心杏儿被表象迷了眼,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幼宁倒不认同她,“嬷嬷也不必管那么多,世事皆冷暖自知,杏儿自己开心便好,总之石喜不敢欺负她。”

    青嬷嬷犹有顾忌,不过幼宁开口了,便不好再谈。

    石喜匆匆而来,正色道:“回娘娘,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陛下说怕您担忧太过,便想等结果出来了再向您禀告。”

    “担忧?”幼宁更不能放心了,“此事莫非很凶险?”

    想来也是,牵扯到六十七条人命,背后之人岂会是良善之辈。

    “办案自然都会有些危险……”石喜话到一半被杏儿狠狠拧了腰,忙扭曲着脸色转口,“不过娘娘也不用太担心,陛下早就派了许多人暗中保护世子。奴才向您保证,世子连一根头发都不会掉。”

    话虽如此,幼宁也不可能彻底没了顾忌,思索许久,晚膳时对燕归道:“十三哥哥。”

    “嗯?”燕归给她夹了一筷雪白的鱼肉。

    “年后我们微服出京一趟,如何?”

    燕归并未一口拒绝,从善如流道:“为何突然想出京?”

    “我只是觉得,十三哥哥不能当哑巴陛下呀,得多出去走走,一览我们周朝的民生风光才行。”

    燕归挑眉,“及冠时我早已出宫游览过多地。”

    “……”幼宁再接再厉,“那我不能做个哑巴皇后嘛。”

    …………

    轻轻笑出声,燕归置著,“想去看云鹤?”

    幼宁垂死挣扎,“当然不是,只是我真的没有去别地看过,而且也不是直接去南城呀,第一个想去的还是青北县呢。”

    燕归颔首,帮她道出未完的话,“然后就一路南下,再顺便经过南城,对否?”

    “……唔,差不多吧。”

    “不行。”燕归拒绝得十分果断。

    幼宁一愣,直直望着他。

    “他并非在休假。”燕归平静道,“办案非儿戏,岳父岳母也很担忧。若你们今日此人去,明日他人往,只会打搅他。”

    理确实如此,幼宁依旧不大甘心,垂着脑袋道:“可是我想他了……”

    燕归眼神暗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云鹤伴在你身旁十余载,如今终于寻得自己喜欢的事,若真心为他好,便该给予他一些自由。”

    幼宁对容云鹤当真依赖非常,当初成亲前就差点因舍不得兄长而不出嫁。燕归耳闻后面上毫无异样,实则当日就开始为容云鹤寻找一些他既感兴趣也适合他的事。当然,重点是要离开京城。

    燕归将机会摆到容云鹤面前时,他犹豫非常,自然是舍不得宁国公府福与幼宁,一直难以下定决心。为了给他一颗定心丸,燕归又利用了九公主的性格,毕竟若非有人有意在九公主面前透露宁国公世子的好,她也不会突然对其死缠烂打。

    果不其然,九公主的纠缠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让容云鹤与家人拜别,离开京城。

    不过,这些事燕归永远也不可能让幼宁知道。

    三两句将幼宁说动,她迟疑道:“我以前……是不是太黏哥哥了?影响了他的正事?”

    燕归颔首,“你以前尚幼,习惯跟在家人身边并无不可。不过如今身份已经转变,自然也该慢慢习惯才是。”

    幼宁顿了顿,顺着燕归力道双手交握,虽然心中还是不舍,也努力道:“嗯,十三哥哥说得……对。”

    系统默默移开感知,算了算了,燕归这点小心机它就不管了吧。

    第99章

    即便曾分开七年; 幼宁与燕归一起过的除夕也不算少,无论幼时、及笄前、及笄后。真正算来,以他们如今的年纪,在夫妻中论; 相处的时间着实不算少。

    燕归却总觉得依然不够,他既希望时间慢点,也希望它能快一点。复杂的心绪一如他对幼宁,平日他将幼宁当成珍惜娇贵的宝物; 希望好好珍藏; 不让她经受任何摧折。但时而也会忍不住冒出一些阴郁的想法; 譬如将她的羽翼全部折断; 让她彻底失去飞出手心与自由行走的能力,让她只能主动向自己依靠来汲取温暖。

    不过这种堪称变|态的想法,在自从与幼宁真正结合后; 明显少了许多。也许是因此更加拥有了幼宁属于自己的真实感,也许是得到了满足,他越发喜爱幼宁真心露出的笑靥,并且越来越有向痴|汉方向发展的潜质。

    是以这日清晨燕归得幼宁主动献吻并撒娇一番; 心情大好地于金銮殿上朝,面上一本正色,实则一直在回味自家小皇后的娇声软语。

    大臣久久没得回应,忍不住道了句; “陛下?”

    燕归似从未出神; 从容颔首; “爱卿说得极是。”

    …………

    我们在说的可是太上皇带着十八殿下在各地青楼赌场游历的事,陛下您今日耳朵没问题吧?

    大臣试探性的道了句,“陛下您看,今日就是最后一次早朝,过几天就除夕了,是不是该给臣多发点俸禄?”

    无耻老贼!不少朝臣闻言后心中破口大骂,他们也察觉到了陛下的不对劲,没想到这种机会竟被人抢走了。

    燕归继续道:“爱卿说得对。”

    出声之人喜出望外,连道几声“多谢陛下”归位,再记不起之前要说什么。

    这下炸了朝堂,不少人纷纷效仿,当然话不一样,不过中心意思就一个——加俸禄。

    就算燕归是个木头也得被他们惊醒,反应过来后沉下脸,“如此喧闹成何体统?罚俸三月。”

    “……”方才还巧言善变的各位登时哑口无言、欲哭无泪,陛下,不带这样区别对待的吧?

    最先得了好处的人掩唇偷笑,眼角眉梢都透露出幸灾乐祸的意味。岂料再低的笑声也能被燕归捕捉,他移去视线,阴测测道:“汪都督罚俸六月。”

    “……”

    无论哪朝哪代,俸禄都是件大事,关乎每位官员的生计。有些府中暗地有生意的尚可,有些平日两袖清风家中又无其他收入的大臣当真满腹委屈,垂头丧气地走出了今日朝堂。

    石喜憋了许久的笑,末了上前,“陛下,真要罚这么多吗?”

    “罚。”燕归在朝堂说出的话可不会收回,转眸淡声道,“除夕给各府下发赏银。”

    石喜就猜陛下不会真对那些大人这么狠,不过他面上仍作意外状,“那……不知要发多少赏银?”

    “按他们一年俸禄。”丢下这句,燕归几乎是不曾停歇地回了乾宫。

    幼宁正在殿内调制胭脂,十指都染上蔻红,面前摆置了满满的器具,大都装了一些花瓣碾碎的浆,或一些细粉蜜糖。

    青嬷嬷笑,“娘娘这是从哪儿看的偏方,糖还能作口脂不成?”

    “怎么不能?”幼宁嗜甜,恨不得所有东西都是甜味的才好,今日抿了抿口脂,觉得味道不甚如意才突发奇想,“前人不曾用这做过,难道后人还不能试吗?说不定我便制出个新鲜玩意。”

    青嬷嬷摇头,顺从地打着下手,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开心就好。

    燕归见状挑眉,轻轻一笑,大步到幼宁身旁,缓缓俯首一尝,“很甜。”

    这完全将其他人视若无物的模样让所有帮忙的宫女羞红了脸,忙衽身齐齐告退。

    幼宁经他锻炼脸皮显然也厚了许多,脸色微红了一瞬就将手中小罐献宝似的呈上,“十三哥哥,尝一口?”

    说是制口脂,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在制糖,无论做到哪步都要先尝一口。

    燕归依言将小勺含入口中,身形微顿,再度抬眸却是含笑道:“幼幼制口脂,原是为了我着想吗?”

    他又亲了亲,“不错,我很喜欢。”

    为他着想?……幼宁正摸不着头脑,片刻才反应过来,口脂抹在自己唇上,每天十三哥哥都要……岂不就是为他所制了。

    她睁圆了杏眼“你”了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辩解的话儿,干脆低下粉扑扑的脸蛋继续手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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