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娇气坏了,莫名其妙生他的气,可他又没办法,还生怕她不肯原谅自己,会离开自己。
老板:???
那啥,他的意思是,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珠宝。
要大的还是小的,要清新的,活泼的,还是贵重的,大气的。
不是问这个啊三爷。
可是他又回过头来想,三爷口里的姑娘——是谁啊?
他记得三爷府上可没有这号人物。而且三爷向来洁身自好,身边连女佣都不用的,这是整个上海都清楚的事。那这姑娘是从哪里来的?
而且听三爷方才那语气,分明还带着点无奈的宠爱。
“我给您推荐这个。”老板拿出一套贵重的珍珠手镯,“这珠子各个洁白漂亮,精致小巧,最适合年纪轻的小女孩儿了。”
席巡接过。
他眼睛看不见,于是用指尖一点一点地去抚摸感受那手镯。
这珠子的确颗颗圆润的感觉,而且温度微凉,很舒服。
少年点了点头,意思是要了。
跟在他身后张旗连忙接过。
“还要。”席巡说,“把好的都拿出来看看吧。”
少年轻轻道:“……我也不知道该拿什么哄她了。”
杀伐果断的军阀叹了气,垂下眼睫,有点无可奈何的模样。
珠宝阁老板这回确定了,三爷这,怕是有心上人了啊。
哪家的姑娘啊,居然能叫三爷这样屈尊纡贵地去哄?简直了。
大佬对我窥伺已久
民国大佬勾搭手册(15)
,于是老板干脆把阁里最精致值钱的首饰全部摆了出来,任席巡一件件挑。
少年没接触过这些东西,也不懂女孩子的玩意,却还是仔仔细细地挑,用指腹一点点抚摸,挑选触感最舒服,花样最精致繁复的。
最后他带着一堆的珠宝回到了西阁。
小姑娘正窝在沙发上看温习功课,小脑袋一点一点的,都快要睡着了,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只骨节干净分明的手掌,少年掌心躺着一串色泽极其漂亮的珍珠的手环,云苏愣了一下,抬头。
少年军阀垂着眸,柔软的黑发也因低头的动作微微垂下,蛊惑勾人的脸上没有表情,他开口,却是妥协的语气:“这个喜欢吗?”
云苏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拿手环,指尖刚碰到少年微凉的掌心,就被少年突然一反手握住了纤细脆弱的手腕。
整个人顿时被直接扯到他怀里,云苏小脸贴上少年胸口怀表泛着冷光的冰凉细链,手则一只被席巡握住,一只下意识扯住了少年干净的衣角。
席巡摸索着抚上她小脸,触感滑腻温软,娇娇气气。
“别生我气了。”他哄她就是。
少女眨了眨眼。
“还有什么想要的?都给你。”少年声音没有什么情绪,可却是实实在在在说着纵容的话语,“苏苏,乖。”
云苏有点脸红。
气是真气他,在他说自己算不得他女朋友的时候,她气得都要爆炸啦。可是对方又这么放下身段来哄,她怎么说也还是有些动摇了。
可她还是嘴硬:“不要,我们是普通朋友,送这么贵重的礼物,不合适的。”
少年军阀蹙眉。
突然觉得“普通朋友”四个字很刺耳。
“我也不会再勾引三爷了,昨天我说了很放肆的话,我向您道歉。”少女又说,姿态话语疏离。
很放肆的话?
是指和他亲昵的那些话吗?
少年紧紧握住她的手。
“……不对。”他说,冷冷的嗓音也带着了一点不知所措的慌乱,“没有放肆,我……”
“我会找到男朋友尽快搬出去的。”云苏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就生气,就不想听解释,就不听就不听,哼。
她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知道这回的小魔气肯定是比较纯情,就带着点赌气般的成分故意说这样的话让他着急慌张。
果然,席巡在听见“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瞬间就怔了。
“不行……”他低低说。
捏了一下女孩子的小手,少年抬眸,无神的漆黑眸里顿时暗流汹涌起来。
下一秒,云苏“呀”地惊叫一声,她被身高优越的盲人少年突然腾空抱起,像抱孩子似的抱到了臂弯里,然后被拍了小屁股。
她惊得声音都抖了,然后就是羞,脸都红透了,张旗还在旁边看着,于是她下意识把身子往少年怀里拱。
席巡摁住她小脑袋,少年军阀轻轻捏住她后颈肉:“都是我女朋友了……”
他说:“想都别想。”
云苏觉得简直要没脸见人了。
他……他罚就罚,别的都罢了,怎么……怎么能用这么羞耻的办法啊?!
而且她听见少年这话还有点委屈,控诉道:“三爷自己说的普通朋友。”
少年却蹙眉:“苏苏……”
女孩子抿唇,不高兴。
“我没有这个意思……”席巡这才算是终于反应过来女孩子到底为什么生他的气了。
“不是故意说的普通朋友……”席巡解释说,“我本来,只是想着要郑重一点。”
他活了十九年,第一次这样去解释自己一句随口的话,他捋了捋少女耳畔的头发,:“不许找别的男朋友。”少年长睫微敛,“我给你当男朋友,好不好?”
云苏呆呆看着他。
一旁的张旗,则也是一副已经惊愣住了的模样。
大佬对我窥伺已久
民国大佬勾搭手册(16)
三爷这是表白了吗?确认关系了?
天啊!
张旗脑子都有点晕乎,以少年的身份,女朋友这三个字一说出去,怕是整个上海滩乃至半个中国都得轰动。
少年低着头,小姑娘被他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搂在怀里,两人离得很近,鼻息都交融在一起。年轻军阀纤长的眼睫就在眼前,漆黑的眸子很漂亮,白皙指尖轻轻捏起她下巴,然后云苏的唇就被他轻轻触碰了一下,沿着唇线浅浅地抿了一口。
云苏怔怔的,有点被美色迷惑了。
张旗很识趣地背过身,半点声响也没敢发出,生怕打搅了他家三爷亲小姑娘。
女孩子被迫抬起头,小手抵到胸前,“唔”了一声,小脸泛上浅浅的红。
“好甜……”少年军阀道,“我的女朋友好甜。”
云苏有点抵抗不住了,真抵抗不住了。
呜呜呜……小魔气也甜,她现在撩回去还来得及吗?
薄唇又压下来,云苏唇齿被撬开,女孩子软软的唇也亲昵地乖乖送上去,被少年里里外外都吸吮了个遍。
席蓉刚跟男朋友分了手,正怒气冲天地准备出门撕架,结果才走到客厅,就看见弟弟跟心上人又搂又亲。
——呔!
张旗也尴尬,当电灯泡不可怕,当电灯泡被人发现才可怕,他努力屏住呼吸,目不斜视。
最后席蓉还是出去了,只是经历了这一遭,她更想打人了。
就在少年和少女还在难舍难分的时候,客厅电话却突然响了。
云苏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下来,挣扎了两下,却被席巡紧紧摁在怀里,一动都动不了。
“没事。”少年军阀黏黏腻腻地亲她小脸,含着她唇角,显然还没过瘾,他说话也有些含糊,说道,“叫张旗去接。”
说完,就直接抱着女孩子上楼了,理都没理那电话。
张旗很难过,可是张旗没办法。
麻木地听完了一通工作电话,张旗流下了眼泪。
***
晚上,云家。
云父是昨天刚把云苏送过去给三爷的,而今天上海就传遍了三爷今天在珠宝阁一掷千金亲自挑选首饰的消息。
据说有在场的人亲自听见了,三爷的首饰是要送给十六岁的小女朋友的,对方似乎在跟三爷闹脾气,所以要买过去哄人用。
可是三爷身边什么时候有过姑娘啊,整个上海滩都没人听说过,所以这个消息一传出来,直接惊动了整个上海地界。
云父心里也很是蠢蠢欲动,毕竟如果说三爷身边一定有个女人的话,那不就是自家昨天送过去的小女儿吗?
云家晚上召开了家庭会议,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小女儿,那如果要真是,那他们云家还愁没生意做?
想起小女儿的美貌,云父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可是又到底不敢上门去问。
云大姐和云三姐心里倒觉得不可能,像三爷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云苏那种养在家里的传统娇小姐?
“爹,四妹没见识,什么都不懂,性子闷,又不懂得讨男人欢心,跟三爷呆在一起,两人怕是都没两句话能聊。怎么可能是她啊?”
“就是就是,三爷眼睛又看不见,谁在乎四妹生得好不好看啊,肯定是要自个儿心里喜欢才对。”
“不是我说,我倒觉得她十有八九都已经成了三爷府里用来养花的肥料。”
“我也觉得。”
云父皱眉,一拍桌子:“闭嘴!”
云大姐和云三姐顿时噤了声,可两人却仍然是满脸不服,显然心里仍旧是这么想。
云父被两人这么一说,心思顿时也有点动摇了。
正在一家人心思各异的时候,突然,有佣人送来一封信。
信封通体黑色,纸张很高级,女佣道:“老爷,这是四小姐刚送来的信。”
一屋子的人都愣了一下。
女佣又补上一句:“是三爷府上的人亲自送来的。”
云老板一惊,连忙接过打开来。
黑色信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后日宴会,望莅临。
这字迹铁画银钩,带着一股严肃的冷气,力度几乎直透纸背,很显然,这不可能是小女儿的笔迹。
云老板顿时手都在发抖了,他再仔细看下去,果然,最
居然是三爷亲手所写的信!
云老板刹那间兴奋得脸都发红起来,云大姐和云三姐也傻愣住了。
——难不成,三爷那位小女朋友,真是云苏?!
大佬对我窥伺已久
民国大佬勾搭手册(17)
收到三爷亲手所写的邀请信云父自然是高兴疯了。
云大姐和云三姐心情却有些复杂,怎么也没想到云苏竟然真的能得三爷青睐。
那可是三爷啊。
年少有为的年轻军阀,偏偏又还生着一张极其美貌的脸,就算眼睛看不见又怎么样呢?
哪怕他名声凶戾,无人敢近身,可上海滩钦慕他的名门小姐仍旧是数不胜数,做梦都想进三爷府的门。
这样一个天上一般的人物,居然宠爱了那个向来安安静静、娇娇气气的小妹,不管怎么说,她们心里都觉得有些不甘心。
云三姐还好一点,就是心中有点不忿,她和云苏一样,都只是姨娘肚子里出来的,一时有些艳羡和不可避免的嫉妒,但缓过神来,想小妹那样乖巧娇软的性子,倒也的确是很容易叫人怜爱的。尤其是三爷那样冰冷的人,想来更是抵不住小姑娘娇娇气气地撒娇。
云大姐就有些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了。
她是云家长女,父亲取名云卓,是个像男孩一般的名字,却也说明云父对她是有极其高的期待的。
她留过洋,生得也美艳漂亮,虽然不及云苏,却也绝对算得上美人,年纪也跟三爷比较相近,今年正好十八岁。她觉得自己不论哪一方面,都比小妹有资格站在三爷身边,那又凭什么云苏可以而她不可以?
而另一边,西阁里,少年正在书房里处理这两天遗留下来的公文。
少年军阀怀里还窝着只小小的姑娘。女孩子黏黏糊糊地乖乖把小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纤细的手腕一只搭在椅背上,另一只则搁在少年军阀的胸前,手指拨弄着严肃冷硬的军官服上的勋章吊坠玩儿。
席巡喜欢她这样,女孩子蹭了蹭,他摁住她的腰,算是勒令叫她听话,她本就娇娇气气,又香又甜,说话总像在撒娇,所以此时在少年工作的时候做任性的动作,少年也只觉得心里发软,一点也没有生气或不耐。只觉得女孩子是真可爱坏了。
云苏“唔”了一声,便也就恹恹地低下头,不再闹了。
刚才那信是云苏叫席巡写的,她当然没打算真的要扶云家一把,但也看在云父至少还是把自己自小养到大的面子上,取消了原本要报复的计划。
可是这一家人也的确太过冷血,所以云苏只是想打击一下对方的心态。
有了希望却又破灭才是最痛苦的啊。
云苏也从席巡这里知道了云父干的肮脏事,以少年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性子,没什么意外的话,云家最好的下场哪怕不人亡,也至少要家破。
少年在了解清楚小女朋友的小心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