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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司彻握住鼠标,上下移动,没有新内容了。
有些遗憾地把屏幕关掉。
拿出手机给时寒打电话,想问问他能不能查查后续,结果对方电话一接起来,就传来那种特别容易让人产生遐想的喘息声。
封司彻无语,“你不会正在跟季潇那个啥吧?”
时寒更加无语,“你在想什么,我要跟季潇那个啥,还接你电话干什么,我在搬东西,电梯放不了,我只能一层一层走楼梯。”
封司彻承认自己邪恶了,“本来有个事打算问你,但你现在正在搬东西,那等你忙完了再给我回电话吧。”
时寒连忙道,“别,你说吧,我怕一会儿忘记,现在脑子已经累得缺氧了。”
封司彻沉默了一秒,现在说,他就能记住了,“是这样的,你发给我的邮件已经看完了,但是最后故事有点儿虎头蛇尾的意思,你再帮我查查那个冷魅去哪儿了?”
时寒爽快答应,“好,我知道了。”
封司彻挂断电话,后靠到椅背上,忽然他发现了一件事,书案的抽屉被人打开过,他记得很清楚,这几天他都没有动过抽屉,也就是说……书房里有人动过。
谁来过他的家?
随后他又否认了,门外的锁除了他没人能打开,不可能有人进来过他的房子,难道是他忘记了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后,他放弃了,最近发生了很多不正常的事,他都快精神分裂了。
其实封司彻不知道的事还有许多,比如他后背肩膀下方出现了一个古玉上的图腾,只是金色的颜色比较浅,不是很明显。
封司彻想了想,起身走去了对门,低咳一声,敲门。
敲门的同时看了看腕表,已经十点钟了,不知道楚恒玉睡了没有?
楚恒玉当然没睡,他正在工作,停笔扭动手腕,连续作画几个小时,手腕最吃亏,一会儿热敷一下,不然该影响明天的进度了。
正打算重新落笔,忽然听到敲门声,不用问,这么晚了还敲门的人除了封司彻,他想不到还有谁。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欢快的笑意,跑去开门了。
开门一看,对方确实是封司彻,但是不是他心里的那个,对方的眼眸里没有他熟悉的神采,脸一下垮了,“你有什么事?”
封司彻愣愣地看着楚恒玉的变脸速度,从期望到失望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吧?
等等,楚恒玉在期望,他在期望谁?
这个念头无端让封司彻内心升起一丝烦躁,楚恒玉现在交友广泛,难道在这期间喜欢上什么人了?
“想跟你说一件事,方便进去吗?”
楚恒玉见封司彻抱着电脑,应该是有什么正事,只是让他疑惑的是,什么事非得晚上说,不过也好,正好培养培养感情。
突然他发现他错了,虽然白天的封司彻没有穿越的记忆,但是为什么不能让他也喜欢上自己,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眼前闪过一道亮光,让开身体,轻快道,“进来吧。”
随后把门关上,并打开客厅的灯,心里纳闷,夫君今天怎么没有来?
封司彻被楚恒玉过大的情绪变化搞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坐到沙发上,操作电脑,暂时没说话。
楚恒玉走去紧挨着封司彻坐下,动作非常亲昵,看着封司彻的电脑,暗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那股令他迷醉的幽香勐地窜入鼻翼,封司彻身体微微一僵,刚才还失望着,现在却对他行为亲密,楚恒玉想干什么?
现在没时间想那么多,往旁边移了移,把电脑屏幕转过去面向楚恒玉,“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狐疑地扫了一眼封司彻,然后才将视线落到屏幕上,满屏的字,看起来好费劲。
把电脑抱过来放茶几上,他自己则坐到地毯上,这样看合适。
刚看到第一句话,他的注意力就全给吸引过去了。
迅速浏览完,抬起头,表情很惊讶,这可是三千年后,居然把当时的大秘密挖出来了,封司彻也太厉害了,“你是怎么查到这些隐秘的?”
封司彻低咳一声,略有不自在,“这不是我查到的,是时寒。”
下一秒,楚恒玉就把心里佩服的人换了,“没想到他还是一个获取秘密的高手。”
“你怎么知道这是秘闻?”封司彻瞧着楚恒玉的表情,不是很惊讶,难道他知道?
“因为我知道这事,但是不知道古玉上的图案是巫族的图腾。”楚恒玉双眸闪过一丝光芒,带着回忆,“我跟你说,我小时候在宫里经常受人欺负,某一天晚上,我的寝殿突然闯进来一个受了重伤的双儿。”
“那个时候我才七岁,非常害怕,不仅害怕宫里的搜查,还害怕他一身是血的样子,但是后来我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我要救他。”
“当然,最后我用我的智慧救了他,还让他在寝宫养伤,他那伤养了三个月才养好。”
“他伤好之后好像忘记了很多事,人也变得非常忧郁,我问他想去哪儿?他说他无处可去,于是我让他留在宫里。”
“他望着我,看了许久许久,就在他快变成一座雕塑的时候,喃喃自语了一句,“真像我的孩子”,于是他让我拜他为师,传授我武功。”
“有这样的好事,我自然愿意,有了武功,就没人能欺负我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每日的苦练,师父非常好,不仅教我武功,还教会了我许多其他东西,琴棋书画,礼仪诗书,做人的道理,我现在身上具备的能力,都是他教的。”
“师父陪伴了我九年,在我十六岁那晚上跟我告别,说他浑身的本事都教给我了,没什么可教了,让我保重。”
“这九年,师父非常严厉,沉默寡言,我不敢跟他说闲话,在他跟我告别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问他,他是谁?”
“我记得当时,师父沉默了许久,随后露出了一个惨淡的微笑,说他不记得了,就这样师父离我而去,我至今都不知道他是谁。”
封司彻听到这里,故事他是听明白了,但也煳涂了,“你说的这些跟秘闻有关系吗?”
楚恒玉瞥了他一眼,“在这期间,我师父为了检查我的武功,让我去宫里的藏书阁偷一本书,如果我能偷到书而不引起察觉,就说明我学好了,事实证明,我很厉害,在一个暴雨的夜晚潜入藏书阁,里面不能点灯,我随便抽了一本书放到怀里,偷走了。”
封司彻暗暗道,暴雨天去偷东西,有实力,还聪明,很难不成事,心里有些佩服,“你偷到的书不会就是讲这个秘闻的吧?”
楚恒玉现在对封司彻格外友好,言语间透着亲密,“你猜对了,就是讲这个秘闻的,而且还要更详细一些。”
“告诉你一个大秘密,就是冷魅是我皇爹亲的爷爷。”
对了,如果那块古玉是巫族的图腾,那怎么在夫君的手里?下次记得问问他。
封司彻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巧?”
楚恒玉摊摊手,表情也是玩味,“我也不知道,这些秘闻其实只有夏国的皇帝才知道,我要是不去偷书,我也不知道。”
封司彻顿了顿,决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冷魅是什么身份?他后来又去了哪里?”
“他颠覆了巫族之后,远走他乡,在当时的南和城定居了下来,至于他的身份,他是巫族族长的私生子,特意回去报仇的。”
封司彻暗道,好错综复杂的故事!
第083章 楚恒玉接人
楚恒玉抬头看着封司彻,眼神有些暗淡了,夫君今天晚上不会来了吗?
封司彻心里冒出一股奇怪的感觉,楚恒玉好像在透过他看别人。
对了,他不是说自己跟他夫君长得一模一样吗?
难道是在看他?
“楚恒玉,你……”
楚恒玉叹息了一声,把头扭了回去,也把封司彻即将出口的话堵了回去,“在秘闻里,冷魅虽然把巫族的东西一把火烧了,但是诅咒之术,他已经学会,并且把这个术法记录在了一个东西上,只是这个东西是什么,只有冷魅自己知道了。”
封司彻神色冷凝,“也就是说诅咒之术并没有真的绝迹?”豸弋政历
楚恒玉点点头,“对,你告诉我说你们封家被诅咒了,现在看,就是有人把诅咒之术用到了你们家,你们家在三千年前得罪了谁?”
“这我怎么知道?”封司彻心里无语,祖先们到底干了什么,被人恨到这个地步!!!
楚恒玉没理会封司彻,分析道,“冷魅没有去过华国,跟华国的皇室更没有交集,只能是他的后人。”
封司彻同意这个说法,“你的意思是说封家的祖先跟冷魅的后人有过交集,并且让对方恨到报复封家的所有后世子孙?”
楚恒玉反问,“还有别的可能吗?”
封司彻,“……”
楚恒玉又徐徐说道,“秘闻里没有记录冷魅后人的事,皇爹亲那是好几代之后的事情,不可能记录在秘闻里,现在我们要查的就是冷魅的后人谁跟封家皇室有过交集,只要查到这个,事情距离水落石出就更近一步了。”
封司彻非常忧愁,“三千年前的事怎么查得出来?”
楚恒玉很乐观,安慰道,“这秘闻都能查出来,还有什么查不出来的,我们想知道的事也一样能查到,别担心。”
封司彻盯着楚恒玉的后脑勺,突然说道,“对了,楚恒玉,你不是三千年前的人,难道不知道有关诅咒的事?”
楚恒玉淡淡道,“我知道,但是没见过,我是被养在深宫中受苦受难的金丝雀,这些高深的东西,我哪有机会接触?”
不知怎么的,封司彻有些心疼,“早点儿休息吧,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查到那些秘密。”
楚恒玉点点头,没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还看不看,不看我就把电脑一并带走?”
楚恒玉把电脑还给封司彻,顺便说了一句,“别到处宣扬,会惹祸的。”
“我知道。”
等门关上后,楚恒玉去了书房,神色冷凝,诅咒,玄之又玄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
“封少,终于有空约约兄弟。”会所包间门打开,一个身材挺拔的青年走了进来,五官不是特别帅气,但是很开朗阳光。
包间里除了封司彻,还有程靖沣等四个人。
刚才进来的青年是穆深,跟封司彻是大学同学,他不像程靖沣几个跟封司彻是发小,但是关系也十分不错,经常都有联系。
封司彻把旁边的座位让开一些,然后倒酒,等他坐下后端给他,“穆少,这么晚才来,自罚一杯。”
“路上堵车,不过我认罚。”穆深非常干脆地把酒喝了,一杯酒下去,气氛更融洽了些,男人嘛,拉近距离往往就是一杯酒的事。
完了后,倒扣酒杯,“我这可是喝完了。”随后把桌上的酒杯全部倒满,热情吆喝道,“来来来,一起再喝一杯。”
包间里五个人,每人一杯,“干。”
喝了酒后,穆深拍了拍封司彻的肩膀,“封少,你也太忙了,这回国快两个月了吧,才约人出来玩儿。”
“是我的错,早该跟大家喝一杯了。”封司彻说着,自罚了一杯酒,“大家多多包涵。”
程靖沣是个活跃气氛的高手,“封少工作狂的性格,大家都知道,能主动约大家一次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角落里一个成熟的青年说道,“是啊,太不容易了。”
封司彻给青年倒了酒,“景源,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卢景源端酒相敬,笑道,“开个玩笑,封少。”
封司彻笑了笑,一杯干到底,表达了歉意的态度。
酒过三巡……
穆深唱了一首歌,放下话筒后,问封司彻,“封少,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喊大家过来聚会,有话就直说,兄弟能办到的,当仁不让。”
封司彻一拍穆深的肩膀,心里有些小感动,他极少参加大家的聚会,忙于工作,也是疏忽了,“确实是找你有事。”
穆深兴致勃勃,“说吧,兄弟洗耳恭听。”
封司彻想了想措辞,“是这样的,我想见见你爷爷,问他一些关于历史上的问题,不知道他有没有空?”
穆深的爷爷是有名的历史学家,博古通今,造诣颇深,他肯定知道很多历史上不为人知的秘密。
穆深直接就答应了,“行,你想什么时候见,我回去跟爷爷说一声?”
他哪儿那么大的面子,“别,你先问你爷爷什么时候有空,然后告诉我,我再去见,不是让你爷爷等我。”
穆深笑了笑,“好,我回去就帮你问,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程靖沣有些好奇,“司彻,你什么时候对历史感兴趣了?”
坐在穆深另一边的高湛,也有些好奇,甚至是佩服,“我也想知道,司彻,你不是要忙集团的事,还有时间看历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