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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你没有竹马吗-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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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五个人推着自行车往原曦姥爷家走。
  “偷鸭事件”只有梁径和原曦记得。时舒这个当事人反倒忘得一干二净。闻京和方安虞听原曦说完,并没有十分惊讶。
  闻京说:“不稀奇。小时候我混起来我爸会往死里揍我,所以我也不怎么混——”余光里接触到原曦视线,闻京顿了顿,改口:“隔三差五混一混吧。。。。。。但是这小子混起来,有的是人给他兜底,那胆子才叫大——嘿,我就奇了怪了,第二天没人揍你?说一顿也好吧?”
  方安虞琢磨几秒:“梁爷爷不会不管的。毕竟爷爷凶起来超级凶啊。。。。。。”
  说到最后,方安虞语气戚戚,他目睹过梁老爷子发火的样子,那威势,想起来就脊背发凉。
  时舒一脸茫然:“我真不记得了。”
  梁径笑,给大家补充后续剧情:“去书房站着描了半天《三字经》和《论语》。后来写不动,跑到我爷跟前哭,说手都要断了,膝盖也要断了。蹲在地上握着手腕就是不撒手。我爷没办法,就放他回去躺着了。”
  闻京:“。。。。。。”
  时舒:“。。。。。。”
  他听着脸都红了,觉得自己小时候也太无赖,当即垂头不吭声。
  方安虞默默:“难怪记不得。”
  原曦笑了好一会。
  大老远,原曦姥爷搬了个板凳,坐门边瞧着他们走来。见他们说说笑笑,越瞧越有意思。毕竟到了姥爷这年纪,看小辈们是怎么看怎么好玩。
  快到跟前,五个人一起停下,齐声喊姥爷。
  原曦姥爷原本想着和他们路过挥挥手,哪想这出,当即愣住。
  时舒眯眼一笑:“姥爷,我们吃个瓜!”
  原曦停好车,进屋搬了个小矮桌。板凳不够,闻京就去隔壁陈爷爷家借一只四脚板凳。可是隔壁房门紧锁,并没有人。原曦姥爷说,陈爷爷去显云寺看他孙子了,说着让闻京去后头一户老人家里借板凳。
  时舒抱着两只瓜朝厨房走。
  梁径跟着他,看了会瓜,又去看原曦家厨房,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出发后一直萦绕在心头的一个问题。
  “时舒。”
  “啊。”时舒把瓜安顿在灶台上,转身拿墙上的刀。
  梁径先一步拿了下来,指挥他去水龙头下冲一冲颠了半路的瓜:“你什么都不带,就带瓜,原本打算怎么吃?”
  时舒扭头,水声哗哗的,他被问住了,半晌说不出话。
  梁径笑出声,瞧着他恍然大悟的懵懵表情,有点受不了:“笨蛋。”
  时舒看了他一会,回头继续洗瓜,片刻不甘心,小声道:“又不是一点办法没有。。。。。。就你聪明——”说着说着,时舒气鼓上头,重又扭头对梁径一字一顿道:“这回期末考我就比你低了两分——对吧?上次数学小测,我比你高了十五分!你大题错了一整道!”
  梁径站他身后,乐得收不住表情,他点点头,清了清嗓子:“嗯。怎么了?”
  时舒冷笑:“怎么了?再说我是笨蛋?!以前就想说你了——以后再也不许说我是笨蛋!”
  梁径把冲得干干净净的小西瓜拿出来,一刀一半,干脆利落。
  “那你说,我们要是没来姥爷家,路上怎么吃?”他语气带笑,嗓音低低的。
  时舒说不过他,强词夺理:“颠着颠着就裂了不是?裂了就能吃啊!闻京小时候还啃瓜皮呢!原曦姥姥还在那会,还给我们腌瓜皮吃呢!怎么不能吃了?”
  梁径很想提醒时舒,原曦姥姥腌的不是瓜皮,是第二层果肉。但他觉得这个时候科普大概率会把人彻底惹毛。他不说话了,可脸上挂着十足的笑意,手边慢条斯理将两只小瓜剖成整齐的八份,接着从橱柜里拿出两个碟子,挨个放进去。
  见他不说话,时舒更不满意。等梁径把刀洗干净放好,他接着问:“你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一路走来你老是笑笑笑!我偷鸭子是为了谁?不是——我也没偷啊,我就是带它们去你家给你看看——”
  梁径受不了了,两手撑着灶台低头笑得肩颤。
  时舒说着说着也笑出声,但心底里憋气,继续道:“你以后要是再说我笨蛋,我真的生气了!”
  梁径把一碟西瓜塞他手里,他端着另外一碟朝外走。
  “笨蛋。。。。。。”等时舒跟上来,梁径低声重复。
  时舒顿时睁大眼,瞪着梁径,一副我真的要发作的好笑样子。
  梁径注视着他,慢慢凑他耳边轻声:“时舒,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叫你吗?”
  耳边热热的,梁径说完,嘴唇还碰了碰时舒耳朵。
  怎么不知道,他就是想找理由缓解“偷鸭事件”给自己带来的羞耻。哪想梁径来这套,这下耳朵都没了。
  厨房外,方安虞和闻京进退两难。
  他俩在梁径和时舒聊起闻京啃瓜皮的时候就寻思要不直接进去算了。只是一秒犹豫就错失了良机。
  此时,方安虞和闻京面对面,隐约听到梁径传来的暧昧语气,再也不想犹豫了,转身拔腿就跑。
  日头还未完全升起。
  东边的云层不知何时变得有些厚,明明晨光熹微的时候,天边只漂浮着几缕云线。这下云层浮动,炙热明亮的光照就被遮掩了些许。
  屋前是一片碧悠悠的小水塘。
  长条石板搭在塘沿,朝塘心延伸出一米左右的距离。
  原曦坐在门前和姥爷说话,说起小时候时舒偷鸭的事情,姥爷似乎有点记不大清了。原曦想了想,问姥爷下午是不是又要去方安虞姥爷那下棋。
  姥爷点点头,看着原曦,忽然说:“你妈妈说你没报南大自主招生?”
  原曦微愣,笑:“姥爷,南大离家太远了。”
  姥爷很好说话的样子,看着原曦,语气偏爱:“都好都好。。。。。。姥爷就是想你多见见世面。”
  原曦靠过去,撒娇:“M大就很不错。时舒梁径他们也考M大。”
  姥爷被原曦一靠,脸上笑容更大:“知道你们关系好。都长大了,不是小时候。只是现在交通方便,可以去外面多走走。”
  原曦点点头,目光望向碧水涟涟的池塘。
  日照明媚,天光云影,这一个瞬间好像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梁径是不是有个远方表兄?小学没念完就去英国了?”
  原曦:“嗯,叫梁旭。现在还在英国呢,就是不知道读什么大学。”
  姥爷转头问原曦:“梁径爷爷就没想着把梁径也送出去?”
  原曦刚想说什么,余光里忽地出现两个踮脚跑来的身影,吓了大跳:“你们干嘛!走路没声——”
  闻京赶紧竖起手指嘘。
  两个人一路跑到水塘边才停下。
  原曦看出门道,也笑着跑过去。
  姥爷瞧得有意思,扭头去看屋里端着碟子出来的俩小伙。
  “怎么了?”原曦问。
  方安虞不知道怎么说,他去看闻京。
  闻京看着原曦,不知怎么忽然脸红,他张了张嘴,无从表述刚才听闻的腻腻歪歪。
  原曦瞧不出名堂,又去看方安虞。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
  方安虞正朝屋门,见时舒和梁径端着瓜出来,半晌,忽然愁闷道:“你们说这一趟,他们是不是应该给我们钱?”
  闻京回过神,红着脸气愤:“就是!太腻歪了!老子受不了了!刚才路上梁径眼睛就没离开过时舒!好家伙!我以前是不是瞎啊!哥们哥们!哥什么们啊!我好蠢。”
  原曦有点明白了,她笑得不行,小声:“亲了吗?”
  闻京看着她,一脸大失所望:“原曦,你变了。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车上说的话吗?女人果然善变——就一个晚上,嘿,瞧瞧,现在问我亲没亲。”
  方安虞像是没听到闻京的一番牢骚,他瞅了瞅闻京和原曦,叹气:“我好怕。”
  闻京:“。。。。。。”
  原曦不笑了,想了想说:“谈恋爱都是情不自禁的,这个没办法——”
  “你怎么知道?”闻京皱眉:“你谈过?”
  原曦无语:“我没谈过,我不能看过啊!”
  闻京想起初中那会原曦追的一个玛丽苏偶像剧,再回想刚才梁径和时舒的话,扯了扯嘴角:“那他俩可比你看的刺激多了。”
  原曦:“。。。。。。”


第60章 
  自从三人组在南棠街撞破梁径和时舒接吻; 直到现在,他们都处于一种暗戳戳的观察状态。
  除了好奇心,其余情绪的发酵; 主要源于每个人各自不同的关心。
  方安虞害怕梁径和时舒被家长发现。这种担忧的情绪几乎可以和暑假结束后的高三分班考试相当。
  ——时舒是他最好的朋友; 这个世界上,他最不希望他难过伤心。
  闻京希望他的好哥们永远在一起; 但目前正处于一种不知如何安置自己位置的茫然情绪中。
  ——和以前一样就显得自己很蠢; 而和以前不一样,显得自己更蠢。
  原曦比较理智。虽然昨晚与闻京在车上交谈过彼此的想法,让她觉得抱持一种乐观情绪也不妨,但她心底里还是担心两人恋情万一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那他们五个人的友情就再也回不去了。
  ——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理智并不能替梁径和时舒做什么。
  气温渐渐上升,天却开始阴了。
  原曦姥爷凭着一种朴素的老人家直觉; 对他们说可能有雷阵雨; 让他们路上注意点。
  说着话; 隔壁住着的陈爷爷从水塘边堆起的泥土小道上背着手走回来。
  他没注意原曦姥爷家门口的热闹吃瓜景象,低头慢慢走着; 看上去心事重重。
  原曦姥爷远远瞧着; 也没喊; 就这么看他一个孤零零的瘦老头,独自往自己家里去。
  “孙子争气,儿子不争气。”
  半晌; 原曦姥爷站起来,下了这么一道评语; 就转身回屋了。
  时舒吃完手里的瓜; 开始吃别人家的瓜:“他家怎么了?”
  原曦说:“我只知道他孙子陈若去年定了职业五段。十七岁、职业、五段——你们不知道吗?我记得高一的时候; 有一期英语周报上还专门说了他的天才事迹——话说; 你们知道围棋的英语是什么吗?”
  眼看其余三人都要张嘴回答,闻京抬手卡住:“。。。。。。不重要。好了,来说说陈若吧——有请方安虞方大师,您对您童年的死敌、现在的职业五段,有什么想法?”
  方安虞:“。。。。。。”
  他小时候学棋,运气不可谓不差,隔三差五对阵陈若。现在看来,留下的心理阴影应该还是很大。那个时候,时舒也跟着讨厌陈若,觉得这个老是让他最好的朋友一把鼻涕一把泪、崩溃跑出道场的家伙,可恨又可怕。虽然那个时候时舒也在陪着学棋,但他运气好,遇上的不是和他一样混混的,就是和他一样玩玩的。
  梁径曾观摩过时舒和别人比赛,他那个时候都不禁要怀疑国内的围棋事业是不是快完蛋。好在他后来又观摩了陈若对阵方安虞,顿觉国内的围棋事业还是有很大希望的。
  方安虞不想说话,好一会低声:“关我什么事。我已经退出江湖好多年了。”
  原曦笑:“我姥爷说,你姥爷现在还对你放弃学棋意见很大。”
  “何止。。。。。。我妈不也是。我就奇了怪了,我身上是有什么棋魂吗?只有我姥爷、我妈看得见的棋魂?”
  方安虞望天,这么些年过去,情绪上平和许多,只是想起来还是很烦。
  当年他的学棋之路,几乎算得上半逼迫。
  不是没有出过成绩,只是到手的成绩比起付出的努力和微弱支撑的兴趣,实在入不敷出。
  时舒看着他:“没事,都过去了。”
  方安虞不是很想说话。大家便也不说了。
  吃完瓜他们一起把桌椅收拾好。
  借来的小板凳闻京还了回去,回来半途路过陈家,他偷偷瞧了一眼,就看见陈爷爷坐在自家院子里弓着背抽烟,面色蜡黄,不是很有精神的样子。
  云层跟着日晕迁徙,天光时阴时晴。
  他们骑在盛夏广袤的原野里,心情也变得十分开阔。
  方安虞情绪渐渐好转,和时舒并肩一个劲往前蹬。风扬起他们短短的头发,吹鼓他们的T恤。明亮日光追在他们肩头,格外意气风发。
  梁径不紧不慢跟在后面,视线没有离开时舒。
  闻京因为技术问题骑得还是很慢,原曦比他快点,但也刻意落后梁径一段距离。过了会,闻京赶上来,两个人交换眼神,笑眯眯地观察起梁径和时舒。
  时舒回头的时候永远在看梁径。梁径时不时上前,车前胎与时舒的车后胎若即若离,两人会说一两句话,传到后面就听得不是很清楚。
  一路骑到小沽河,五个人出了一身汗。把车停在树荫下的一刻,冷热气流短暂交汇,别提有多舒爽。
  丁雪撑着一把很可爱的小黄伞站在高高的石桥上,见他们来了,远远笑着朝他们招手。
  她今天的状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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