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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雪见状忍不住开解道:“主儿,您不用觉得张格格可怜,她那是死有余辜。”
亦嫣无力地眨了眨眼睛,她是心善,但她看起来就是如此圣母的人吗?还会去可怜陷害她的敌人?
她是害怕,假如真被张格格陷害成功自己,那么现在被活活打死的人会不会就是她?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死亡,原来在这个封建皇朝真的会稍不注意就会毙命的,人在这个社会单单靠吃穿不愁根本就不能寿终正寝。
其实虽然亦嫣侍寝了,但她心底里还是保持着之前摆烂的心态,
得宠也好,不得宠也罢,她从来就没有特地争宠过,最多是胤禛来的时候就表现得热情一些。
就连她之前投靠四福晋也都是听胤禛的吩咐,不然她根本就不会卷入任何阵营。
她是不是得改变一下心态了?
“嫣嫣,你感觉如何了?”
亦嫣正在思索之际,便听到了胤禛担忧的声音,她回神望去也同样掉落进了一双充满担忧的眼神。
第45章 第 45 章
◎晋江正版(二合一)二更◎
“四爷。”
亦嫣露出脆弱的神情; 软软地唤了一声,就好像被她唤的人就是她这个世界唯一的依靠一般。
胤禛心头一软,在床边坐下; 伸手将亦嫣抱了起来,拥入怀里。
亦嫣也紧紧地回抱了胤禛; 想要从他身上汲取更多安全感。她会有这种心态; 倒不是因为她对胤禛动情了; 而是因为这个后院真的只有胤禛给她带来安全感。
就像红彤彤的毛爷爷给她带来的安全感。
胤禛感受到亦嫣心中的彷徨与害怕; 下巴抵着亦嫣的头顶,手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别怕,别怕; 爷在呢。”
听着胤禛的安抚,亦嫣渐渐地也定下了心神; 感觉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 起码胤禛现在还是十分宠爱自己的,她还暂时不用太担心; 不是吗?
她抬头对胤禛道:“多谢四爷,妾身好多了。”
胤禛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叹息道:“你啊,还是太心善了; 她这般害你还可怜她。”
现在这个世道无论是过恶和过善都不是件好事,他先前同意福晋让众人观罚; 也是想要亦嫣适应一下这个后院的残酷。
没想到她却是遭受不住。
想到这里,胤禛捏了捏亦嫣的小手:“你也该立起来了。”
不然日后有了两人的孩子都护不住。
亦嫣内心好笑,书里的王爷、皇帝什么的; 不是都喜欢无世无争的女人的吗?怎么到了胤禛这里; 他却是希望她争权夺利?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妾身也不是很可怜她; 被她行刑的样子吓到了。”
“还有……妾身还害怕如果真被张格格得逞了,被打死的,会不会就是妾身?”
“不会。”胤禛打断道:“爷不会让你落到这地步。”
甚至如果真是她干的,他可能最多也就禁足几个月也就作罢。
胤禛就是这个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性子。
亦嫣一愣,一抬眸看到胤禛真挚的眼神不似作假,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胤禛难道是真的对她有感情的?而不是因为她这副好看皮囊才宠爱她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不冲突啊,爱她这张脸何尝也不是一种感情呢?或许等她容颜老去这份宠爱便也消散了。
见似乎是自己想太多了,亦嫣又开始演起戏来,昂头亲了一口胤禛,用鼻子亲昵地蹭着胤禛的下巴,眉眼弯弯道:“四爷,您真好。”
胤禛见她这样软软地跟自己撒娇,心不由得也跟着软了下来。
两人互拥软语温存了许久,胤禛这才离开。
回到正院以后,苏培盛就将张格格的死因调查的报告折子交给了胤禛。
折子上显示,张格格的确是因伤口恶化,发高热而去。
胤禛再浏览了一眼就皱眉放到了一旁,蜂虫一事,他调查的结果的确是张格格一人所为,就连那瓶关键的香露,也是她自己派人去出府购买的。
可他却是从张格格身边的宫人嘴里得知,福晋曾在私底下召见过张格格?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可疑之事,毕竟张格格长期在请安后逗留正院求见福晋。
福晋执掌中馈,于情于理都要询问一二,也不能一直晾着人,况且自从那次以后,福晋便没有再召见过张格格,就连正院的宫人也未曾与张格格的宫人有过接触。
原本他还想留着张格格一命继续盘问,可既然张格格已死,而亦嫣和李庶福晋腹中的孩子都没事,那就让这件事随着张格格的死而结束吧。
这件事放到一旁后,胤禛又让人进自己私库挑了不少珍珠、玛瑙等首饰以及绫罗绸缎,作为亦嫣这次救人的奖励。
除此之外,还赏赐了五百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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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嫣养好身子便又开始去正院请安了。
请安上少了张格格与李庶福晋,也跟着冷清了不少,今儿四福晋早早让人回去了,却单单留下了亦嫣。
亦嫣有些忐忑随着四福晋进了里屋。
两人在软榻上相对而坐,四福晋端起茶低抿了一口,抬眸肃然道:“你可知我为何要将你留下吗?”
亦嫣恭敬道:“妾身不知,还请福晋明示。”
四福晋放下茶杯,声音冷下来:“你为何不向我通报一声,便带着五福晋和七福晋上船到湖中央?这要是两人落了水,你该当何罪?”
亦嫣心中一惊,立马起身跪下道: “当时妾身是在湖东面遇到五福晋和七福晋的,那儿离设宴之地较远,妾身不想五福晋和七福晋久等,便就和可碧亲自撑船送两位福晋去采莲,并没有想那么多。”
四福晋冷笑一声:“好,我就当你是为了更好地招待宾客,那你又为何带着五福晋和七福晋去湖中心救李庶福晋?那湖面徘徊了多少蜂虫,你就这么带客人去了?”
说起这个她就来气,要不是舒穆禄格格及时救起李庶福晋,她又怎么能保住这胎?
“难道你真以为得了四爷宠爱,便不用受处罚了吗?”四福晋狠狠道。
亦嫣从来未听过四福晋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即便是之前强迫她穿情趣寝衣,语气也是依旧温柔。
要说因为她擅自带五福晋与七福晋去救李庶福晋一事而生气,可那两位福晋却是毫发未损啊,四福晋犯得着因为这事,气到在她面前放下伪装吗?
思来想去,应该就是她救起李庶福晋一事了。
呵呵,说句实话,就算是再来一次,她依旧还是会救的。
在四福晋心中她就是抗衡李庶福晋的一枚棋子,李庶福晋失去了孩子,那么她这枚棋子便就再无价值可言,到时四福晋定会转头来对付她。
而她现在只是一位无子嗣的格格,根本就没有底气对上生下嫡子的四福晋,所以她也需要李庶福晋帮她牵制住四福晋。
四福晋用她也是为了制衡李庶福晋,才迫不得已推自己出来。
她没有将自己视为自己人,而自己也不是真心投靠她的。所以她也不用对四福晋忠心耿耿。
可眼下不是思考这个时候,她还得应付四福晋现在的怒火,于是立马恭敬道:“妾身不敢,还请福晋责罚。”
四福晋冷哼一声,责罚?既然平安无事她又能用什么理由责罚?
她原不过是气舒穆禄格格坏了她的好事,便冷声道:“这次在看你救下立功的份上,责罚便免了,但下回我叫你走,就得立马走,不得有任何违抗,知道吗?”
要不是看自己还用得上她,她定不会像这般轻轻放过。
亦嫣咬了咬牙,应了声是。
四福晋见敲打得差不多也就让亦嫣离开了。
……
刚进入六月,暴雨增多,黄河流域一带发生了水灾,康熙便打算派下几位皇子前去赈灾,而胤禛也在其中。
胤禛今年又得出差了,而这一去就去了两个月。
也知道是不是因为英嬷嬷是个真有本事的,在她的照顾下,居然真让李庶福晋保住了这胎。
临产的时候,亦嫣也跟着众人去常宁阁陪产了。
听着李庶福晋在里头发出一声声令人背脊发凉的惨叫声,亦嫣感觉自己越来越害怕生孩子了。
最终在三更左右,李庶福晋诞下一位瘦弱的阿哥。
四福晋显然是有些失落的,虽说瘦弱,但养养估计也就跟正常的孩子差不多了。
孩子将近满月,胤禛终于是回京了,此次的差事胤禛表现突出,康熙便在赏功宴上给四贝勒府上新添的男丁三阿哥,赐下了弘昀这个名字。
一般康熙给庶出的孙辈赐名,康熙都是在举行周岁宴那日赐下名字,这三阿哥还未满月就赐名,算是给胤禛这次水灾上表现的褒奖吧。
晚上胤禛大醉伶仃地回到了贝勒府上,全靠苏培盛扶他进了正院。
四福晋瞧见胤禛醉成这个不省人事的模样,便问苏培盛:“四爷怎么醉成了这个样子?”
她了解自己丈夫,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毫无意识的处境。
苏培盛道:“今儿庆功宴上,万岁爷为了嘉奖四爷,便提前给三阿哥赐了名,四爷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四福晋心里一堵,她的弘晖都是在满月宴那日,皇上才赐下了名字。
现在李庶福晋的三阿哥还未满月就被赐下了名字,且不是说,她的弘晖在赐名一事上,落了三阿哥一头,而四爷还为这事高兴得喝到失态了。
她明白爷的子嗣稀少,如今难得添上一子,所以高兴也是在所难免之事,但她心中仍旧堵着一口气。
如今有了弘晖那么一位聪明伶俐的嫡子不好吗?非得盼望着其他庶子?
她现在连服侍胤禛的心思都没有,只叫了珍珠四人扶胤禛到床上,但苏培盛在,她也不好一点功夫也不做,还是接过了用毛巾帮胤禛搽搽脸
四福晋一边帮胤禛擦脸,一边看着胤禛这张眉目如画的俊脸,最终心中的爱意渐渐战胜了怒气,渐渐也就气消了。
微微叹息一声,又亲力亲为替胤禛换上了寝衣,期间胤禛双目一直紧闭,四福晋叹息一声,看来今晚夫妻是不能好好团聚了,收拾一番也在胤禛身边睡下了。
可正院熄灯不久后,一直沉睡的胤禛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他眼神清明,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他只是微微看了眼身侧的闭眼的四福晋,又闭上了眼,而这次他才是真正地睡去了。
…
翌日亦嫣请安回来的时候,发现苏培盛在院门口等着,便忙上前问苏培盛:“苏公公,可是四爷有事?”
苏培盛摇头笑道:“主子爷在里头等着您呢。”
亦嫣露出惊诧的表情,那么早?那岂不是她在正院请安的时候,胤禛就到了?
既然如此,那得赶紧进去了,她可不敢怠慢胤禛这尊佛,想罢她便走进屋内。
后面的乐雪本想也跟着进去服侍两位主子,却被可碧叫住了:“一会主子叫我们进去伺候,我们再进去吧。”
乐雪一头雾水:“咱们不用上茶吗?”
可碧偷笑道:“恐怕主子们暂时还用不着喝茶。”
亦嫣那边进到了门口,就被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闻着熟悉的青松般的香味,她便知道是胤禛。
她欢喜地抬头喊了一声:“四爷。”
可话刚出口,她嘴便被人堵住了。
胤禛带着一股疯狂的思念揽着亦嫣低头亲吻着,渐渐地她的舌头撬开了亦嫣的皓齿,卷起了她口中的那抹嫣红。
亦嫣的双手也不自觉攀上了胤禛的脖子,两人彼此的呼吸都喷洒在对方的鼻间上,彼此的气味也都交织在一块。
吻着吻着,两人脚步不自觉便往软榻那边退去,而门口到软榻这一段路,也不断地散落着两人的衣物。
待亦嫣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倒在了软榻上,眼见自己只剩最后的一层遮挡,她便用力微微推开胤禛,大喘着气,轻声唤道:“爷,现在才早上。”
不是中午,更不是晚上,虽说一天之计在于晨,但这种事就不必赶早了吧?
胤禛用鼻尖亲昵地蹭着亦嫣的颈窝:“上回白日做过一回,也不在意多这一回。”
他低沉的嗓音,透出一股说不出的魅惑,说着,嘴唇便贴着亦嫣脖子的肌肤一路往上到下巴,从下巴又回到她红艳艳的小|嘴,彻底堵住了亦嫣所有的话,只留下了她细碎的呜咽声。
外头的日头,从东方渐渐升到中间,然后又开始从中间往西边那边渐渐落下,而期间胤禛将自己这两个月存的都给了亦嫣。
亦嫣险些没歇过去,要不是期间喝一口参茶,她现在估计连睁开眼睛力气都没有了。
没错,胤禛这厮居然还提前准备参茶。
最后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洗漱干净身子,又怎么换上了寝衣回到了这床上躺着。
隐约间只听到胤禛对她说他要回前院了,之后再看她。
亦嫣心想你可别再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