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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那行色匆匆被棒球帽遮挡住的脸,看不真切,却莫名的让靳瑶瑶颤了下,几乎是本能的转身再度看了过去,早已经没了对方的身影。
紧抿着,靳瑶瑶再也不敢有任何耽搁就朝家的方向奔去。
几分钟后,当她气喘吁吁的感到院子外,看着站在外面的母亲,一身朴素的衣服,穿的有些单薄,背对着她站着,看着花田的方向。
“妈……”
她小跑几步上前,脱下自己的衣服就要给她披上。
突然的声音让水心吓了一跳,看着本以为还要晚些才回来的靳瑶瑶,水心诧异的问道:“咦,怎么就回来了?不是说去看槿歌与小宝宝的吗?”
说着,将她披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又还给她,“妈不冷,你穿着,别感冒了。”
靳瑶瑶本不愿,今天只有几度,她这才简单的穿了件外套,羽绒服也没穿,怎么会不冷?
而且,感冒一直都没痊愈,穿这么少,怎么行。
然,对上水心固执的目光,靳瑶瑶也知道她是一定不会穿的。
只得自己套上,但伸手揽住了她,问:“妈,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
说着拥着她就朝屋内走去。
水心嘴角漾开细微的弧度,顺着她的力道走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垂下的眼睑恰好挡住了眸底一闪而过的暗光,“没什么,在家里呆的太久了出来透透气。”
靳瑶瑶不疑有他,母女俩进了屋,她立刻去给水心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她手里,“你先暖暖。”
脑海里突然又闪过回来时撞到的那个男人,“妈,你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水心握着水杯的手猝然一紧,很快松开,一脸不解的看向她,“什么奇怪的人?你遇到奇怪的人了吗?”
“那你有没有怎么样?在哪里遇见的?要不要报警?”
一连几个问题,让靳瑶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在她身边坐下,拍了拍她的手,好笑道:“你别紧张。我就问问。刚回来的时候路上撞到了人,感觉那人怪怪的就问问。”
她解开脖子上的围巾,又道:“过了新年,有些三只手也上岗就业了,这里人烟稀少,又偏僻最适好下手。”
“没有。这大白天的胆子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大。”
胆子不大吗?
靳瑶瑶并不认同。
这个世界从来都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人做不到的。
当初周伟明可以胆子大到公然绑架槿歌,那小偷大白天偷东西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管是不是,总之以后我不在家你就给我把家门锁好,不对,院子里的门也要锁好。”靳瑶瑶认真的说道,想到他们那个别说防人,就是防一条狗都困难的围栏,想了想又道:“妈,我们以后都住这吗?”
这里环境好,虽然离市区有些距离,可远比城市的喧嚣生活更让她喜欢。
“你不想?”水心轻抿了口热茶反问。
靳瑶瑶摇头,“没有。这里比我们市区的房子要好。我也更喜欢这里,不受打扰,感觉与世无争。”
“只是……”她顿了下,侧身看向水心,“只是如果我们以后长久的住在这里的话,我觉得院子还要规整一下。这里到底人烟太过稀少,难保不会有心术不正的人过来。”
“其实我是想要住在这里。这里空气好又安静,很适合养老。不过,你个女孩家家,不用陪妈在这个地方耗着,而且你迟早要嫁人,不可能陪妈妈一辈子。”
提到嫁人,靳瑶瑶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一张俊颜,嘴角抿了抿,她伸手抱住水心的胳膊,“妈,我陪你不好吗?我才不要嫁人,以后我们母女相依为命。”
听着她孩子气的话,水心笑得温婉,拍了拍她的手臂,感慨道:“哪有女孩子不嫁人的。妈一直帮你物色着,我的女儿这么优秀一定要找个最好的。”
最好的吗?
提到婚姻,难免会想到过去。
那段失败的婚姻曾一度让靳瑶瑶不愿再去接受第二段。
那样的深刻入骨有一次就够了。
许多感情止步于婚姻大门外,进入那张大门,许多感情就变了。
槿歌那样的不多,她也从不奢望。
但每每在不奢望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么一个人……
小时候,住在同一屋檐下,但彼此交流几乎为零,本以为一切的改变源于那一次的离婚,可偏偏又让她知道,小时候的几次出手相助都来自于他。
他是自己遇到过最为矛盾的人。
往往会令你意想不到,而正式这份意想不到,像是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可以让她犹如飞蛾扑火一般。
“瑶瑶,瑶瑶……”水心瞧着没反应的靳瑶瑶,又一连叫了好几声。
“啊,妈……我不要嫁,我就要陪着妈。”说着,靳瑶瑶撒娇的用力的抱紧母亲。
“好好好……”水心开心的笑着。被女儿这样依赖,对身为母亲的她来说也是一种满足。
靳瑶瑶靠在水心的肩头,想着最近的事情,尤其是那次在医院里某人的警告。
这都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可他并未如之前威胁的那样,反倒是一连消失了几天,就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抿了抿唇,靳瑶瑶低低的嗓音带着点飘渺的响起,“妈,要什么样的人在你心中才是最好的?”
“刚才不是还说要一直陪着妈的吗?怎么,想嫁呢?”水心揶揄着,“还是说瑶瑶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说着,水心转过身,看向她羞稔的脸,开心道:“跟妈说说,他是什么样的人,妈好帮你参谋参谋。”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靳瑶瑶否认,在没摸清母亲的心思前,她不敢轻易地说出陈子墨。
而且,对她的过去母亲并不知道,更不知道在这之前她已经有过一段婚姻。
如果让他知道她的前夫跟现在的男朋友是亲兄弟……
她都可以想象母亲会多激烈的反对。
第1052章
现在能做的,就是先摸清母亲的心思,然后一点点软化她的态度。
“真没有?”水心追问。
靳瑶瑶点头,一脸“诚恳”,“没有。”
“妈,你还没说要怎么样才算好,日后就算我真的要找,也好按这个标准来,是不是?”靳瑶瑶轻轻晃了晃水心,后着受不了的摆手,“你别晃,晃的我头晕。”
靳瑶瑶吐舌,一双眼催促着。
水心瞧着就好笑,抬手在她头上轻敲了下,看着她委屈的捂住额头,这才敛去嘴角的弧度,认真的道:“妈不求你嫁给多有钱有地位的人,妈只希望你未来的另一半能够对你好,让你觉得就算离开了妈也是被人宠在手心的宝,不会委屈,不会难过,更不会有着想要回到妈妈身边的想法。他要疼你、宠你更要理解你。”
每个做母亲的,都希望女儿找一个可以让她幸福一生,无忧无虑的丈夫。
无关金钱,无关地位,只要他能让自己的女儿一辈子开心幸福就好。
这是水心心中“最好”的标准,也是万千父母心中的标准。
靳瑶瑶听着,眼眶红了红,鼻子泛酸的抽了下,她用力的抱紧水心。
“妈,是你给了我重生,也是你让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很幸运能够成为你的女儿。”
水心轻拍着她的背,比起情绪激动的靳瑶瑶,她却要冷静许多。
目光看着窗口外的蓝天,几度深沉变化。
……
抵达麓山别墅区最为里面的一幢别墅外,慕槿歌拒绝让保镖随同进去,大门微敞的,刚一靠近,慕槿歌就能感受到铺面而来的暖气。
但其中还夹杂着令人反感的刺激酒气。
垂落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慕槿歌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里面没有任何反应这才缓缓地推开门进去。
一片狼藉,满地的酒瓶,其中还夹杂着碎片……
眉头拧得更紧,慕槿歌目光扫视一遍,未曾看到想要看到的人。
“泽楷……”沉沉的唤了声,清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子内。
越过地上的障碍,慕槿歌直接朝楼梯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唤:“泽楷,你在吗?在的话,应我一声好不好?泽楷……”
回荡她的只有安静。
心底的担忧加重,满地的酒瓶,整个屋子都被晕染的酒气,她不知道要喝多少才能达到这种程度,但清楚有不少人是因为饮酒过度而发生意外的。
他那样一个自律的人,要伤心到何种程度才会这样的自我放逐。
心底说不出的难受,慕槿歌无形加快了上楼的脚步。却在走了一半的时候突然被一道声音喝住。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冷厉的女声,带着抵触和防备。
慕槿歌停住脚步,微微抬头,对上女人探究的目光,抿了抿唇,“请问慕泽楷在吗?”
女人的目光看了她好一会,从最初的防备到后来的深谙,俨然是已经认出了她。
但脸色仍旧不见好转,甚至还带着点排斥。
就是这个女人,毁了泽楷完整的家吗?
让伯父伯母反目,她还有脸来这里。怎么,想要看谁的笑话?
“这里是我家,你怎么进来的,给我出去!”女人不曾回答,做了指尖的手指往大门口一指,“立刻滚出我家,不然我叫警察了。”
慕槿歌只让人查慕泽楷现在在什么地方,并不清楚这里到底是谁的家?
看女人理直气壮的模样,目光更是深邃的将她打量了一番,方才冷锐道:“你说这里是你的家有什么证据?还是说这位小姐喜欢空口说白话,当人的智商都跟没开发一样好糊弄?”
女人面色一僵,“不是我家,我是怎么进来的?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信不信再不走我告你私闯民宅。别以为你是林跃的董事长就可以罔顾法纪。”
到底是谁在胡搅蛮缠。
“这里不是我家,我不也轻松进来了。能够进来并不代表这房子就是你的。如果任何一幢房子能进去就是自己的,那房地产商估计要哭死了。”慕槿歌不退反进,看着女人怒视着自己的目光,浅浅一笑,“如果你真能告的,大可去。今天我既然来了,没看到人是不会走的。”
说着就要越过女人朝二楼走去。
显然,对方没想到慕槿歌会如此难缠,脸色难看得很,执意挡住她的去路,厉声吼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说了让你滚出去,还死皮赖脸的往里面闯。你害得慕家还不够吗?现在还想要看泽楷的笑话吗?你个害人精,给我滚,不滚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就要动手。
慕槿歌冷冷的觑了眼她抬起的手腕,冷冷勾唇,“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下,我敢保证你这只手今天别想完好无损的带着离开。”
冷厉的嗓音透着骇人的气势,双眸微眯,危险而高傲的挑眉,“我想我的保镖会很不开心你碰了我。”
闻言,女人脸色一变,目光越过她看向大门,果然听到动静后赶来的保镖就站在大门口,一脸警惕的看着她。
女人抿了抿唇,仿佛是在思考动手将她赶走而自己全身而退的可能性。
也就是这么一会,慕槿歌已经越过她朝主卧的方向走去。
“对了,忘记提醒你,下次撒谎前,记得在门口摆一双女式拖鞋,女人的房子却只有男人的鞋……”说着,慕槿歌转身,笑得意味深长,“你这房子是用来养小白脸的吗?”
无情的嘲弄让女人脸色更加的难看,可碍于守在大门口的保镖而不敢轻举妄动。
慕槿歌无视身后女人似要将她碎尸万段的目光,快步朝里走去。
她的善良从来都只留给她在意的人,有时候她不介意让人看到她的“狠毒”。
慕槿歌并不知道慕泽楷在哪间房,只能一间间推开了看,终于在推开第三间的时候闻到了不同于前面两间的清冽味道。
太不就朝里走去,而刚才那个女人目睹她就这么大咧咧的进入一个男人房间,忍不住讽刺道:“霍太太,不知道霍先生知不知道你这么随便的进入一个男人的房间?”
第1053章
“你可以告诉他。”慕槿歌淡然的丢出这样一句,身后的女人立刻气得一张脸都快扭曲了。
看到床上躺着的男人,胡子邋遢,盖着被子,不过没了楼下那么浓重的酒气,应该是刚才那个女人帮他清理了。
她上前,看着就算是酒醉沉睡过后仍旧紧拧着眉的男人,“他这样多久呢?”
女人不回答,双臂环胸的站在那里。
她为什么要回答?
就算她是泽楷的妹妹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