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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惹神君落泪-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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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林氏眼睛微眯,恍惚间明白什么了什么,厉声命令身后的女官:“去!看看她手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抢过来!”
  女官盛气凌人,不知从哪来的蛮力,硬是死掰出清黎手中的物件,双手呈上了一块玉佩:“还请陛下过目。”
  汪怀言瞧此玉佩大惊失色,亲自从清黎手中接过此玉佩,挪着小步快速将此物交到庆帝手中。
  清黎就是低垂着头,双手撑在地上失声痛哭。
  庆帝眉头紧皱,斜飞入鬓的剑眉此刻更是冲上额间,慢慢举起这枚玉佩反复推敲许久,将它紧紧攥在手心之中,手指微动。
  汪怀言身穿一道蔚蓝长袍,手中持着素白佛尘站在庆帝身后,看见庆帝手指暗示,代为开口:“太子殿下是从哪里拿来的这枚玉佩啊?”
  “亲自作图,请宫廷工匠锻造的。”
  汪怀言皮笑肉不笑:“咱家记得,这玉佩样式可是和霍连徵的贴身玉佩一模一样啊,是贞懿公主送给他的定情之物啊,无人不知啊。殿下还是好生想一下,再回陛下,莫要断了自己的后路。”
  清黎一抹假意留下的眼泪,微微侧头窥探着萧璟云的神情,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庆帝缓缓起身,明袍上绣着金龙抢珠、龙腾云海的图案,墨色的瞳仁透着不容侵犯的帝王之气:“你若此事悔悟,孤还可以念着父子之情。若你执迷不悟、不肯开口,那孤只好暂褫夺你的太子之位,贬为庶民,押入十三司,并请三司查证。”
  萧璟云一身雪白的衣衫轻轻飘动,乌发飞扬,转眼望着清黎。
  清黎稍稍抬眸,再度与他视线交汇。在这长久而静谧的对视之中,仿佛周遭的一切事物都凝固下来,二人都带着审视的意味推敲着彼此心中所想。
  渐渐地,萧璟云那微冷的眉眼忽得舒展起来,低头浅笑。清黎突然有些发懵,他怎么看出来的?
  庆帝慢慢走下台阶,玄色皂鞋一步一踱:“太子,可考虑清楚?”
  萧璟云眼神晦暗不明,纹丝不动,冷声道:“无罪,也未私自彻查,还请父帝明鉴。”
  萧璟云:“汪公公也不必多言,这是我亲手所画样式再交给工匠锻造的,公公也许老眼昏花,或者年岁久远忘了那玉佩样式。满朝文武皆知,我与霍连徵将军并无私交,怎会让他把心爱之物轻易送给我。”
  汪怀言不再多言,余光瞥了一眼神情肃然的陛下。再次拿着玉佩假意比对起来,赔笑道:“陛下赎罪,老奴这记性是真的越来越不行了,霍连徵的玉佩乃是金龙的作图,并无祥云作伴。”
  一手一个巴掌抽打着自己:“差点误会了太子殿下了,老奴该死。陛下赎罪,殿下赎罪。”
  庆帝看着萧璟云冷笑一声,未想到他能如此临危不惧,未能轻易炸出来。摆了摆手示意汪怀言退下,语气缓和了不少:“此事,是孤误会太子了。”
  萧璟云不慌不忙拱手长揖,不卑不亢:“儿臣此去南境确实有违父帝,儿臣知错,但并无私查觀山案。”接着命令傅简拿出粮草账册,温声解释到:“觀山案实为大晟所有子民所有人心中不可逾越的伤疤,儿臣也是跟父帝所想一致,叛国有罪、背弃皇恩之人一律不容轻放。”
  他十指修长,骨干分明,慢慢摊开粮册:“前有镇北将军在阵前通敌卖国,后有中令官欺君罔上。呈给父帝的书信中白纸黑墨写明每月运往南境边线百石,实则半石不余。残害晟军的有罪之人,皆因受罚,岂能错漏!”
  庆帝刚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萧璟云缄默其口:“儿臣知罪,之所以隐瞒父帝不报,是不想走漏了风声。若是以太子的身份大张旗鼓、言明领陛下指令彻查,凌涵一定加以戒备,甚至不惜销毁真册。”
  傅简跟随萧璟云多年,也渐渐会审时度势:“殿下不让臣告诉陛下,但臣不得不说。殿下为了清扫罪臣,不惜以身做局,被凌涵差点下毒谋杀。。。还差点在追杀之中丢了性命,多亏了清黎姑娘出手相救。”
  清黎一听,竟然还有自己参与的戏份,猛地直起腰板。
  傅简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听太子殿下如此肺腑之言、一心为大晟,顿时也有感而发,纷纷应声支持。
  “殿下,太子殿下一心为国为民,日月可鉴。”
  “殿下,这也太危险了。一国储君,怎可以身犯险啊!”
  “殿下不惜以身反险,就是为了揪出危害我大晟安危的蛀虫,却被人如此污蔑,甚至背上个叛国的重罪。蔺宽,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蔺宽一听形势不对,立马顾不得礼仪,连滚带爬爬到天子脚下:“陛下,陛下。不可偏听一言之词啊!这都是萧璟云的诡辩,臣臣 。。。臣有证人。”他着急地拉过那个宫女鸢儿:“她她她她。。。不是和情郎偷情时听到了吗!”
  萧璟云敛眸,拉起浑身颤抖不止的鸢儿:“那他的情郎小凳子呢?为什么冒死指认我的只有一个人?”
  清黎看见萧璟云未拉起自己,反而扶起一旁素不相识的鸢儿,心中反倒有些气闷:“鸢儿的情郎定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关起来,以此来威胁她上殿举证。”
  她看似朝着蔺宽说着气话,但却将此言酸溜溜的部分全抛给了萧璟云:“鸢儿有情有义,不像某些人,天生狼心狗肺。”
  蔺宽吼道:“你说谁呢你!你敢骂我?”
  鸢儿像是被说中了心思,紧紧握着萧璟云的手,肩膀不停地抽搐:“殿下,殿下。。。求求你。。救救小凳子。。。奴婢什么都没有听到,都是被人胁迫的。。。蔺大人说如果我不上殿指认殿下私查觀山案,他就会把小凳子给。。。”
  “你!!”蔺宽气急败坏,手掌凝出内力,准备将鸢儿一击毙命。萧璟云一个转身,衣袂飘飘,以迅雷之势挡在鸢儿前面,傅简紧随其后,出手将他压制。
  庆帝扶额,深知此时大势和臣心已经全部偏向萧璟云,再强行搜查东宫和太子,难免会落得一个昏君的口舌。他终于开口,终止此番闹剧:“污蔑太子,罪无可赦。剥夺王爵,沦为庶民。是生是死,就交给太子裁断,是生是死,孤都不再过问。”
  蔺宽被御林军强行压了下去,闹剧终于归为平静。可这大殿之上,每个人都在各怀鬼胎。萧承宣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皇后林氏指尖紧紧掐着帕子。
  鸢儿还在差点死于非命的情景之中,惊魂未定,双目无神地倚着萧璟云。
  清黎啧了一声,连忙甩开鸢儿还紧握着萧璟云衣袖的手,转而狠狠教那个不知羞耻的男子:“不知廉耻,男女授受不亲。撒开!是不是哪位女子落泪,殿下都于心不忍,需要殿下亲自安慰一下啊?”
  “我刚刚那么梨花带雨,也不见殿下来安慰我一下,狼心狗肺。”
  要不是清黎及时用一块假的玉佩替他驳回局势,萧璟云今日绝对难逃落罪下狱。
  萧璟云眉目之间掠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温声道:“梨花带雨?清黎姑娘的哭戏愈发能以假乱真了。”
  庆帝看着二人,手中摩挲着玉佩,心中又萌生了另一个主意。
  “晟国有情男女才会互送玉佩,以表相思之情。”
  “皇儿向来遵守古礼,而如今玉佩却赠于他人,可见皇儿对你用情至深,孤不妨今日就全了你们二人的情意,赐你们成婚。”
  司命千叮咛万嘱咐,扶桑转世这一生,无妻无子的命格绝对不能破。
  完了,完了。。。。
  清黎今日不仅破了萧璟云命定的起落,还让陛下亲自给二人赐婚?司命会不会提着刀来杀了她?


第20章 赐婚
  庆帝斜靠着龙椅之上,扶着额头,头疼不已。死死盯着萧璟云,眼神阴暗。他虽忌讳觀山案,可他现在更忧愁地是将如何将萧璟云拉下这太子之位。
  他,萧璟云,文韬武略,深谙治国之道,熟读圣贤经。确实是作为太子之位的最佳人选,可这个太子终究不是他想立的。只有庆帝知道,萧璟云此人有多么冷血无情,若不再加以制衡,怕是再无他这个君父的容身之地。
  庆帝看着二人,手中摩挲着玉佩,心中又萌生了另一个主意:“晟国有情男女才会互送玉佩,以表相思之情。皇儿向来遵守古礼,而如今玉佩却赠于他人,可见皇儿对你用情至深,孤不妨今日就全了你们二人的情意,赐你们成婚。”
  清黎心中郁闷,很想辩解:不是,这是被我偷回来的,而萧璟云只是脸皮薄没能要回去罢了。
  庆帝整周身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将手中一杯美酒举在胸前,又拍了拍萧璟云:“皇儿,既为兄长又为太子,更是要做好表率,若你的臣弟们通通效仿,那皇家岂不是血脉单薄。娶妻生子,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重中之重。”
  庆帝又言:“你曾说无心情爱,可今日君父见你已经找心仪的姑娘,送出佩玉。君父很是高兴,朝臣们也会同喜,就遂了皇儿的意愿,孤为你们指婚。”
  萧璟云缄默不语。
  此言如洪水大发一般,势不可挡,一下子在鹤归宫炸开来。
  清黎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哪知道互赠玉佩代表这等意思啊。她不能就此让扶桑神君的命格就此毁在她的手上,在凡间结亲,到时候因为此事被上清那些老仙们找茬咋办?月黎孟婆就是最好的例子,只因一个是驻守忘川的阴官,一个是在天界掌管世间姻缘的月老,天地相隔,违背仙规,两个都自退仙骨,堕入凡间。她现在别无所求,只想好好熬汤,好好守着不见天日的忘川一辈子。
  她连忙请求庆帝:“下官实在是私德不够,实在是配不上。再说,殿下怎么可能对下官倾心呢?这玉佩纯属是误会,是下官从殿下身上。。。”
  萧承宣虽不理解庆帝的用意,却也懂得萧璟云娶一个无身份、无地位的女子为太子妃,也好过娶一些权臣家中的闺门小姐,更添权势和人脉。他索性也倒出清酒一杯,推波助澜:“恭喜皇兄,臣弟早就听闻在雁归门前,皇兄曾和一位女子共处一室。请恕臣弟当时还有些埋怨皇兄如此不重视女子清誉,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两情相悦。”
  清黎唯唯诺诺辩驳:“没事,我不在意。。。”
  如此堂而皇之的讲出来,就是看准向来清稳自持的萧璟云最是注重名节和他人清白,逼得认下这一门婚事。
  庆帝倏然转身,又亲自蹲下将清黎扶起:“璟一直谨言慎行,克己复礼,我相信璟的心意不假,此玉佩绝对不会随随便便交付别人,也不会如此不注重礼节共处一室,随意毁了女子一生清誉。同时也不会轻易被别有用心之人轻易偷去,毕竟偷盗皇室宝物,皆是杀头的重罪。”
  “你是说嘛?”庆帝将她搀扶起,却又握着她的手肘重了些力道。
  清黎尴尬地挤出一抹微笑,总不可能认下这个杀头的重罪吧。
  清者在意名节,小人贪生怕死。这一父一子,一阴谋一阳计,纷纷让二人哑了口。
  见萧璟云久久不吭声,庆帝又言:“璟,若你不喜。我再为你寻几位称心如意的女子,孤听闻温太尉家中的温二小姐钟情你已久,不如孤做主替你一起操办。”
  此局已定,清黎欲哭无泪。想着不能就自己一人杀千刀地破了扶桑无妻无子的命格,想着他若再娶一人,倒时候和上清老仙头们吵架的时候还多了一条依据:你看,没有我,扶桑神君也是要娶妻的,小仙只是顺带,是扶桑神君他道心不稳,不能把持美色。
  清黎频频点头:“好啊。。”
  还未说完,却被一直闭口不言的萧璟云硬生生打断。
  他神色俊冷,以手加额曰:“多谢父帝成全。”
  “儿臣唯愿,清黎一人就好。”
  清黎:。。。。
  ~
  中秋晚宴散去,萧承宣带着心中疑问赶夜上昭阳殿拜见。
  殿内燃着缥缈的熏香,似只有这股幽香才能缓解庆帝眉间的忧愁。庆帝面色彳亍不定,余光瞄到萧承宣缓缓走入内廷,才将稍沉的面色缓和了下去。身边只留一个伺候笔墨的汪怀言,待六殿下落座于位,也匆匆合上屋门,不让此夜的私话外传。
  桌上棋盘,黑白棋子坐落有秩,横竖线条交错交织。萧承宣还未落座,就欲开口询问,庆帝两指捻着一颗白棋打断他的话语:“下棋,你已到晟都半日,好久未能同君父好好地切磋一下棋艺。”
  庆帝抬抬手,将装满白棋的玉罐子递给萧承宣。玉质清凉,一丝寒意顺着手掌入体缓解了萧承宣的焦急,他开始审视局盘,黑子实实虚虚,势气颓势,步步求全。一来一回对弈之中,白子却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被黑子团团包围,围剿在其中,这才窥得黑子看似步步退让,实则在步步谋算、四处暗藏杀机后坐等秋风,如势如破竹及将白棋一般尽收其中。
  萧承宣实在摸不透庆帝的棋风,只好自惭形秽:“君父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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