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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梦纯装作头晕脑昏的样子,把自己蒙进了被子中:“我不知道,我又没见到偷袭我的人。”
虽然柳夏月现在一肚子气,但她还是忍着怒火,抱着剑坐在叶梦纯的床边守护着她的安全:“你就惯着她吧,咱俩早晚要被她害死!”
白正熙坏笑一声:“柳大小姐,这可不行啊。没有墨婉莹,过几日谁与宋承宁成亲,我还要借此机会进宫呢。”
柳夏月也是置气,竟说道:“我去,我嫁给宋承宁,保证你们那日有新娘子。”
叶梦纯听到这话,赶紧钻出被窝:“你发什么疯,他的事你别参与进去啊!”
白正熙伸出手掌:“柳大小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可是大英雄的后代,不能言而无信啊!”
柳夏月正在闹别扭,根本听不进去叶梦纯的话,她上前一步与白正熙击掌:“我既然说了,就一定不会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叶梦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这个憨憨,气死我了!
宋子晋睡了一觉,一大早上,特意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早餐,却无一人来吃。
挨个房间走了一圈后,他的那张脸,变得恐怖的难以言说。
别人也就罢了,就连他的心尖子都丢了。
这可是他的王府,他真的忍不了了。
他看了一眼昨天巡夜的护卫,差点让这群人折寿:“人呢?”
侍卫颤颤巍巍的回道:“属下无能,不知他们的去向。”
若是以前的他,这些人的人头一颗都保不住。也不知道是不是与叶梦纯待得久了,连他这个铁石心肠的人,都变得柔软了。
罢了,柳夏月那人的功夫,又有谁能捉到她的影子呢?
还是自己想办法找人吧。
这边宋子晋与宋玉轩的计划照常,他们二人打算好好利用宋伯成,助他在宋承宁的婚礼当日除掉白正熙。
而另一边,柳夏月已经进入了待嫁……
她很奇怪,虽然她知道这是一场假婚礼,但她就莫名的紧张,还有一点小激动。
看着华丽的婚服与发冠,柳夏月露出了发光的眼神:“梦纯,拜堂的时候是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
叶梦纯的眼神里充满着鄙视:“应该先弯腰。”
大婚当日,从未在白天来过客人的花街异常的热闹,整条街站满了来观礼的百姓,都想看一看哪个女子这么好运,沦落至此还能被皇子娶走。
柳夏月穿上婚服,打扮的娇艳动人,盖上红盖头后,反倒是乖巧起来,走路的步子都比平日小了一半。
叶梦纯充当陪嫁丫鬟,给她盖上盖头,扶着她上花轿:“找知道一块破红布就能封印你,我这半年就不用这么折腾了!”
柳夏月笑道:“嘘,小声点,我这头一次嫁人没什么经验,别让人看出来!”
叶梦纯翻了个白眼:“你要让人看出来有经验,那才坏了呢!”
二人叽叽喳喳个没完,被白正熙瞪了叶梦纯才轻咳两声闭了嘴。
叶梦纯对着轿子小声道:“闭嘴吧,好戏要正式开演了。”
唢呐和锣鼓声响起,随着一声高喊,轿夫抬起轿子,展露着笑颜就往皇城走。
本朝规矩,皇子成婚要在皇宫的承运台拜天地。
就算皇帝不愿,今日宋承宁也会因为这个理由进入皇宫。
可他没有表达过不愿,就证明他也早有准备。
宋子晋与宋玉轩等在宫里看热闹,宋伯成在皇帝的要求下,带着三千人马潜伏在承运台附近,等待着宋承宁的到来。
墨婉莹再次醒来时,花轿都已经在前往皇宫的路上了,她看着身旁的宋静容,眼里几乎都要恨出血来:“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做什么?过去几天了?快把我送回到白正熙那去!”
宋静容有些疑惑:“送到白正熙那里去?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他可是要让你接客的,你竟然还想犯贱回去!”
墨婉莹无力挣脱身上的绳索,急的发狂:“这都与你无关,柳姑娘呢,我是她抓来的,要如何处置我,也应该是她说的算!”
宋静容的眼里没了笑意,为什么就连墨婉莹,她的仇人都不把她当回事?
想到这里,愤怒占据了她的大脑,上去对着墨婉莹就是两个耳光:“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我为何没资格处置你?”
墨婉莹并未被她的恼怒而震慑到,相反露出不屑的眼神:“因为你与我一样,都是下贱坯子。”
宋静容歇斯底里的反驳道:“我不是,我跟你不一样!”
她发了疯一般去对墨婉莹拳打脚踢,直到裴景文出面阻拦,她才停止这种毫无用处的发泄。
墨婉莹都不在乎自己身上的疼痛,只是冷冷的道了句:“你打完了吗?可以告诉我今日是什么日子了吗?”
裴景文将宋静容领到屋外去冷静,回来问道:“今日是十九,有什么很特别的事情吗?”
墨婉莹慌了,快要急哭了:“求求你,之后要杀要剐都随你,求你把我送到白正熙那里,只有今日我不想失去!”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宋承宁,而今天是她唯一能实现这个愿望的机会,她不想错过。
裴景文还从未见到墨婉莹会如此卑微的去哀求一件事情,他看向宋静容,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我们带她去见白正熙吧,说不定有值得我们利用的地方呢?”
宋静容没有任何表情,呆愣的点了点头:“随你。”
宋子晋与宋玉轩站在远处的城墙上拿着千里镜观察着承运台上的状况,见宋承宁的婚队进了城门,二人都勾起不怀好意的笑。
可这笑没有维持一会儿,就消散掉了。
第214章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决定我的生死?
见宋子晋的表情凝固,一张脸都快拧成八爪鱼了,宋玉轩疑惑道:“看到什么了?”
宋子晋的嘴上下打仗,差点咬到自己:“那人,好像是梦纯!”
宋玉轩从他手里抢过千里镜,嘀咕道:“你想她想疯了吧?”可当他遥遥一观后,脸色也不太好了。怎么说也是多次害死的前妻,看个背影都认得出来的那种,肯定不会看错:“还真是她啊!”
宋子晋这下不淡定了,说什么也要下去寻她:“她身上还有伤,若是哪个不长眼的伤了她可怎么好?”
宋玉轩将他拦下,苦口婆心道:“筹划多日,不能因为她的突然介入就终止计划。你是个聪明人,万不要感情用事。她身上是有功夫的,一会儿乱起来,找机会把她带出就可,没必要现在参与进去。”
宋子晋咬了咬牙,额头上都急出冷汗了:“若她有危险,就算毁了这计划,我也要救她。”
宋玉轩面上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面却丝毫不关心叶梦纯的死活。
主礼的人穿着华贵的礼服从两位新人中间走过,站在最高处比比划划跳了一段不怎么美观的祈福舞。
叶梦纯对皇家的婚礼驾轻就熟,已经完全勾起了她最难受的那段记忆,不知不觉变得面目全非。直到柳夏月突然用胳膊肘推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柳夏月用非常严肃的语气说道:“我感觉不太妙啊,有种莫名的压迫感笼罩在这里,就像是踩到猎人陷阱那种,让我觉得很难受。”
叶梦纯环顾了一圈,见周边连个走路的宫女都没有,立即警惕起来:“确实很不对,静的有点奇怪了。照理说,皇子的婚礼,来讨赏钱的宫人应该很多才对,怎么能一个都没有呢。”
二人窃窃私语中,宋承宁突然伸手拉住了柳夏月的手臂将她拽到自己身边:“新娘子,你该看的人是我才对。”
柳夏月对他这突然霸道总裁式的表达非常的嫌弃,冷冷回道:“宋承宁,我有种预感。”
宋承宁一挑眉头:“什么预感?”
柳夏月轻声道:“我觉得今日是你的死期。”
宋承宁冷笑一声:“我也有个预感。”
这回换柳夏月问了:“什么预感?”
宋承宁冷冷道:“我觉得咱们都得死!”
前面的礼官把能说的吉利话都说了,身后的新人把能诅咒对方的话也都说了。
准备好一切后,礼官将二位新人引导到最高处,大喊一声:“起礼,一拜天地!”
宋承宁拉着柳夏月的手,冲着苍天大地齐齐跪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突然袭来,直接吹掉了柳夏月的红盖头。
那盖头飘到礼官的脸上,险些把他带下高台。
“夏月!”拿着千里镜的宋玉轩嗷嗷一嗓子,若没那三尺高的护栏砖拦着,他就得因为惊吓掉下来了!
这回换宋子晋抢夺千里镜了,他拿起来望过去,十分冷漠道:“看来,单相思终成弟妹这话,也不无道理。”
宋玉轩气得推了他一把,急的就要带人冲下城墙了:“你滚,别看热闹不嫌事大,若是夏月与他拜了堂,就真成他宋承宁的人了!”
宋子晋拦在他面前,轻轻摇了摇头:“太子殿下,请顾全大局!”他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四个大字,关我屁事!
承运台上还没打起来,不远处的城墙上,策划这一切的二人先打起来了。
这边也看不到听不到城墙上的事情,捡回盖头后,继续行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宋伯成本来是想等夫妻对拜后,礼成也是最松懈的时候动手,可他心里有个声音却一直在催促他,让他赶紧停止这场荒唐的婚礼。
他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还是听从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
就在二人即将拜下的时候,宋伯成带着三千士兵冲出来,指着宋承宁大喊道:“皇上有旨,十皇子宋承宁忤逆谋乱,即刻起废除其皇子身份!来人啊,捉拿叛贼!”
三千人从四面八方围上来,让承运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叶梦纯与柳夏月背对背做好了战斗准备,旁边的宋承宁却突然噗嗤一笑,直接放弃抗争,走下台束手就擒。
看到被套上锁链的宋承宁,二人露出吃惊的表情。
虽然知道这货的终极目的是接近皇帝,但是不是也太过敷衍了,好歹挣扎一下啊?
宋承宁被带走后,宋伯成将目光落在了二人身上。
叶梦纯本想遮掩一下自己的容貌,谁知柳夏月直接挽起胳膊,大喊道:“看什么看,小心我打你哦!”
叶梦纯扯了扯她的衣袖,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虽然你这么说让我感觉很痛快,但我还是觉得你收敛一下比较好。我身上还有伤,打起来的话,我觉得我会比较惨!”
柳夏月点了点头,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看什么看,小心我打你哦!”
她似乎误解了收敛二字的意思……
好在,宋伯成也没本事与她计较,就当是听了一声狗叫,转身押着宋承宁去见皇帝了。
书房内,皇帝特意在书桌前放上两座玻璃屏风,让本就压抑的房间,更添紧张感。
看到身侧密密麻麻的护卫,宋承宁跪在地上疯狂大笑着,他真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他的父皇会把他当成洪水猛兽,用了最严密的防守。
皇帝怒声呵斥:“你太令朕失望了!”
宋承宁冷哼一声:“别说笑话了父皇,您真的对我有过期望吗?我对您来说,只怕都不如一个刷恭桶的太监吧。”
皇帝的脸色铁青,他知道宋承宁已经不会再相信他所说的任何话了。也懒得再在他身上下功夫,直接摆了摆手,像扔垃圾一样,没有任何顾忌:“将他拖下去,和那群他带进宫的人一同处理干净。”
宋伯成站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身子在一点一点变凉,尤其是他的心,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温度了。
皇帝的冷漠与绝情,让他这个做儿子的,完全死了心。
就如同宋子晋所说的那样,在他们的父皇眼里,只有权利没有父子。
宋承宁被带出书房的一刹那,一支冷箭从宋伯成的耳边穿过,射到了屋中。他看的清清楚楚,却如同没看见一样,走到了无人处,把自己变成旁观者。
白正熙领着一队鬼农杀进了书房,屋内瞬间响起了厮杀的喊声。
前来的护驾的人越来越多,书房里外乱作一团。
柳夏月与叶梦纯听到这边的嘶吼,抬手就把看守她俩的护卫打晕了,急匆匆的就向这边跑来。
混乱中,皇帝落到了白正熙的手里,被他拖出了书房,拉到庭院当中。
叶梦纯与柳夏月被这一幕惊呆了,躲在花丛里,激动到差点拍手。
叶梦纯给白正熙默默地点了个赞:“男主就是男主,关键时刻还是得指望他啊!”
柳夏月笑道:“早知道他这么牛,咱当初还费那个功夫讨好仇人做什么?直接投奔他得了!”
宋子晋与宋玉轩二人带着士兵前来护驾,两人的姿态悠闲,倒是看不出一点紧张感。
宋玉轩冷冷道:“白正熙,你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