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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贴,彼此有什么反应都能感觉的到,俞千龄自是感受到了后面凸起的物什,对时怀今都要开始刮目相看了。他们今日少说也有三次了,他竟还有精力?他上次的不顶用,是她的错觉吧?
有肉就吃是俞千龄一贯方针,左右她精力好的很,又转身缠上时怀今的脖子,用嘴将时怀今想了好久要问的话给堵了回去。
屋外守着的两个宫女听到屋内传来啪啪的水声,互相对视了一眼,脸都红了起来,其中一人道:“公主和驸马这般,卯时还能上朝吗?”
大概是……不能了。
上朝的时辰到了,俞千龄虽然乏累,但还是准时准点起来了。
时怀今也起了,只是洗漱好了以后没走几步,眼前就发黑,多亏俞千龄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怎么了?”
时怀今缓了一会儿缓了过来,脸色还是有些发白:“大抵是有些乏累……没事的。”说完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只是有些摇晃。
俞千龄忙把他扶回去,冲伺候的宫女道:“快去叫太医来!”
驸马府里养了一个太医,随叫随到,很快便过来了,老太医给时怀今诊过脉以后,看着俞千龄的眼神很复杂。
“公主殿下,请恕老臣多嘴,公主与驸马虽新婚燕尔,但驸马大病初愈,不宜过度损耗精气,还望公主与驸马能够那个……节制一些。”
被老太医这么一说,俞千龄和时怀今就像一对犯错的孩子,默默低下了头。
这回,时怀今是不能去上早朝了,俞千龄觉得是自己的错,便要留下来陪他。
时怀今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深深的不争气,在俞千龄面前更是没脸:“千龄,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早朝吧。陛下勤政,你是他亲封的大将军,也不能总是无故罢朝,让朝上那些大臣该如何想呢?”
俞千龄把自己驸马折腾成这样,心里愧疚的不行,眼下定然是伏低做小,乖乖听话:“好,我去,你好好休息。”
众大臣表示:驸马,感谢你八辈祖宗。
*
夏国使团今日在礼部的陪同下游览了东郊湖,时怀今不在列,夏亦忱等人自然是发现了,听说他称病告假,便建议礼部侍郎上门看望。
时怀今是礼部官员,又是驸马,他病了礼部的人自然要前去探望,可带着夏国使团前去……
精武侯道:“昨日还与驸马喝茶聊天,今日便病了,着实让人放心不下,正巧与大人一同前去看望驸马。”
礼部的人自然对他们的行程了如指掌,闻言点了头。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上了驸马府,俞千龄还在当值,并不在府中。
时怀今“病着”,如何能出来亲迎,便由管家出面:“各位大人,驸马身在病中,现下正在歇息,不便招呼各位,让老奴代为给各位大人陪个不是,感谢各位达人前来看望,驸马身体并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好,劳各位记挂。”
他们来探望的,哪有逼着人带病出来待客的,礼部侍郎闻言道:“驸马无大碍,我等便放心了,请驸马好好休息,早日康复。”
管家客气道:“多谢大人。”
精武侯也说了几句问候的话便带着人与礼部侍郎一同离去。
夏亦忱趁乱闪身躲了起来,四下无人之时,找去了主院,刚一进去,一人便挡在了他面前,他疑惑道:“陈谦?”
陈谦抱拳行礼:“敢问夏国陛下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夏亦忱打量他一眼,微皱起眉头,不答反问:“你被派来保护他?”
陈谦也不回他:“驸马身体不适,陛下若是看望,请改日再来吧。”
夏亦忱昔日与陈谦也算是感情笃深的好兄弟,如今因一个外人生分到了这种地步?
“陈谦,我有事问他。”
陈谦仍是不让:“大将军嘱咐过,任何人不得打扰驸马静养,陛下请回吧。”
夏亦忱蹙眉道:“陈谦你我多年兄弟,当真要如此?我今日无论如何都是要见他的,我不想和你动手。”
陈谦闻言手放在腰间的剑上:“我听命于大将军,陛下若是执意如此,我也只能得罪了。”
演戏要演的这般全套吗?那个病秧子驸马也值得她派陈谦保护?陈谦竟还当真了。
这时,正房的门打开了,时怀今身着一身白色深衣自屋内走出,步调缓缓风度翩翩,他墨发只梳了半股,披在两肩,显得有些随意,却衬得那张俊俏的脸更为精致。
第22节
“六爷前来,有失远迎。”他说罢对陈谦道,“陈副将,你退下吧。”
陈谦抬眸看了眼时怀今一眼,有些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退去了一旁。
夏亦忱见陈谦竟对他如此遵从,心中大为不悦,声音有些生硬道:“昨日没有机会与驸马单独聊几句,今日便前来叨扰,不知驸马此时可方便。”
不方便人都来了,还能赶的走?
时怀今微微一笑,很随和的模样:“六爷请进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右眼睑莫名其妙的肿了,过了0点了,坚持不住了,今天更得有点少,明日继续吧
_(:з」∠)_
想要小天使们亲亲抱抱举高高~
第30章
第三十一章
书房之中。
时怀今挽起了宽袖,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臂,修长的手指提着壶,微微一倾,茶水便顺流而下,袅袅白气蒸腾,白气后的面容俊美恬静,犹如一副精致的画卷。
他双手将斟好的茶水放在他面前,继而对他一笑,温和道:“请用茶。”
夏亦忱从未在俞千龄身边见过这样的男人,温柔似水,内敛含蓄,还有一张精致无比的面孔,和女人有何区别?跟他与俞千龄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人,俞千龄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真的喜欢上他,以至于嫁给他?
夏亦忱开门见山道:“你想从俞千龄那里得到的,我也能给你。”
时怀今闻言露出不解的神情:“我不太明白六爷的意思。”
夏亦忱笃定道:“你明白,你从前的处境我就不多赘述了,攀上千龄无非是想扬眉吐气,弄权谋势。而千龄之所以嫁给你,不过是和我怄气罢了,你想指望她是指望不上的,不如求我。”
时怀今闻言低垂下眉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暗影,显得他一双眼睛狭长深邃,片刻他又抬眸看向他:“六爷对我恐怕有些误会。实不相瞒,我一开始主动在千龄面前坦白身份,确实是想摆脱眼时的困境,而她能看上我,招我为驸马,是我的意外之喜。想必六爷也知道,千龄是个非比寻常的女子,我倾慕她,与她成婚自然不是因为要利用她做什么,我以真心相待,千龄比任何人都清楚。”
夏亦忱闻言冷着脸道:“我看你还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我并不在乎你为了什么,而我与千龄也定然会重修旧好,我只能问你现下愿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他日我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相比夏亦忱的隐隐作怒,时怀今显得很淡然:“想来六爷也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对千龄如何,其实根本无需与六爷解释,我并不在意旁人误解我,只要千龄信我便可。我与她已是夫妻,同舟共济。是分是合,都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就算她要与六爷重修旧好,也不该是六爷来和我说。”他微微一顿,淡笑着,仿佛并不担心,“倘若真有这么一日,我定然也不会做她的绊脚石,六爷大可放心。”
这么说来,他是要与他为敌了?目光短浅,难堪大用!
“有些话我还是要先和你说清楚。像你这样的人,在此之前她身边不知道要有多少个,到最后还不是惨淡收场?你不会成为那个例外。我与她相识十四载,历尽千帆,生死与共,对她再了解不过,识相一点,你就该知道怎么做。”
时怀今笑得有些莫名:“既然如此,六爷到我这里来,不就多此一举了吗?若只是担心我会从中作梗,六爷大可不必如此。一则我对你与千龄之间的从前并不了解也未参与,自然没有话语权,二则千龄并不是个任人摆布之人,我也摆布不了她。若是六爷与她之间有什么误会,我并不能帮上什么忙,但我相信只要是误会,便一定能解开。”
不识时务。夏亦忱不想继续和他说下去了,站起身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只说一个要求。”他一字一句道,“你不许碰她。”
时怀今给自己续上一杯茶,淡淡道:“夫妻间的事情你情我愿,若是千龄不想,我自然不会强逼她,也强逼不了她,这些事似乎不是六爷能管的。”这种事情,他应该去劝俞千龄才是。
夏亦忱想想也是,俞千龄哪里是眼前这个小白脸能随意玷污得到的,今日他不投诚,以后自然会有他后悔的。
夏亦忱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时怀今并未出去相送,看着对面那杯未动一口的茶,道了声:“可惜。”
陈谦探头进来,见时怀今呆坐在那里,迟疑的唤了一声:“驸马?”
时怀今闻言抬起头,应他道:“怎么?”
陈谦摇摇头,有些迟疑道:“驸马无事便好,方才那人……脾气有些乖张,不好对付,说话也向来不中听,怕驸马受了委屈。”
时怀今浅笑摇头:“无妨,毕竟是公主的朋友,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陈谦动了动嘴,还是没说什么:“那就好……”说完要退出去继续守卫了。
时怀今叫住他:“陈副将,我有一事想问。”
陈谦转回身来:“什么事?”只要不是关于刚才那位就行!
可时怀今偏偏就问他:“方才那位六爷曾经与公主相交甚好,为何会成现下这般模样?是有什么误会么。”十四年的交情说断就断,明明不久前俞千龄还与他共同攻占绥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才对。
这事陈谦还真不好说。夏亦忱曾是俞千龄亲信,地位在他之上,颇受重用。后来他才知道他是夏国皇子,而俞千龄在助他重回夏国之事上帮助不少,感情颇好。可自从夏亦忱纳了一个丞相之女为侧妃后,他们大将军就不高兴了,煞有和夏亦忱一刀两断的势头,这才回了京城,又匆忙择了驸马,其实他也搞不清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事。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驸马还是问大将军比较稳妥。”
时怀今闻言也没为难他:“我明白了,多谢。”
陈谦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驸马太客气了,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他犹豫片刻道,“那个……驸马,他是夏国皇帝,不好招惹,若是和驸马说了什么,驸马有什么为难的,务必要和大将军说,大将军一定是站在驸马这边的。”
时怀今对他一笑:“好,我明白了。”
陈谦这才退了出去。
一散职,俞千龄便回府了,陈谦自然要和他禀报夏亦忱来的事情。
俞千龄闻言眉头一皱:“这个神经病!又来做什么?你怎么不拦住他!”
尽忠职守的陈谦有些委屈,又不敢反驳。
时怀今从屋内走出来:“不要怪陈副将了,陈副将尽忠职守,一直在阻拦,是我将人请进去的。”
俞千龄一见自己挂念了一天的小心肝,立马大步上前,关怀道:“怎么出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时怀今闻言不禁面色泛红,轻咳一声道:“不过是有些乏累而已,休息一天已经无碍了。”
俞千龄揽他回屋:“那也得注意着一些才是,你容易生病,有一点不舒服都要好好养着。”
时怀今不禁要为自己正名:“我其实没有你显得那么脆弱……”
俞千龄敷衍道:“好好好,你不脆弱,先坐,跟我说说,他来找你说了什么?可有对你动粗?”
俞千龄对他总像是后院里的娇花。
时怀今摇了摇头:“不过是聊了几句,说与你之间有些误会,想请我帮忙,可我毕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拒绝了。”
俞千龄一听,瞪大眼睛:“他可真有脸!哪里有什么误会,分明是他脑子不清楚!他有没有和你胡说八道什么?”比如她的初夜是谁?
时怀今瞧出来俞千龄有些紧张,不知道是紧张什么。
“没有,他只是让我不要碰你。”
什么?!还有这回事!
“混账东西!这种事他也敢管?你怎么和他说的?”
时怀今将自己的回答如实告知。
俞千龄听了冲他竖了竖大拇哥:“说得好!干他屁事!当了皇帝真当自己是千手观音了?什么都想插上一手,真不嫌自己手多!”
这都什么形容词啊,时怀今被她逗的一笑,都要忘了正事了。
“千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