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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扣不上……”
周逸森走上前,看着她半干的头发,不自觉的闻了闻,接着又低头看她身前的睡衣纽扣,扣的歪七扭八。
抬手帮她解开扣错的两颗纽扣,刚想重新扣上,瞥见孟时语胸前的‘风景’,最后改变了主意……
孟时语见他扣了半天,愣是一个都没扣上,又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不禁好奇的问道:“你、你喝酒了?”
周逸森闭了闭眼,抬手扶额,装作有些醉的样子,说:“嗯,刚才喝了一杯……”
说着就朝孟时语这边倒,孟时语赶忙架起两只胳膊扶着他。
周逸森把头靠在孟时语的肩上,将身体一半的重量放在孟时语的身上,让她以为自己真的醉了。
孟时语又急又气,急自己扶不动周逸森这么大的块头,气周逸森晚上乱喝酒。
顾不上没扣好的睡衣,拖着周逸森挪了两步,挨到床边,刚准备把周逸森放到床上,不料却被他直接带倒了。
两人双双‘摔’在床上,孟时语突然感觉到胸前有些异样,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你没醉!”
“嘘——”
周逸森伸长胳膊按下床边的开关,卧室里一片漆黑,窗帘没拉开,就连月光都没办法照进来。
漆黑的房间,使得两人的心跳声,格外明显。
孟时语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高举着左手,胸前上下起伏,呼吸声逐渐加重。
周逸森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温热的手掌探进未系扣的睡衣,握上某处柔软,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翻身压在她身上,低下头准确的找到她粉嫩唇瓣,轻啄两下,继而加深这个吻。
孟时语不自禁微张双唇,羞涩的回应着他,右手不自觉的握紧,闭上眼,用丁香小舌试探般的和他纠缠。
周逸森舌尖上残留的酒香,瞬间侵占了孟时语的口腔。
直到孟时语感觉自己快缺氧了,这才抬起右手轻推着他的左肩。
周逸森停下,微微抽离,和她鼻尖相抵,让她大口呼吸。
孟时语轻咬下唇,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感受到他浑身上下散发着的欲望,和那道炙热的视线。
就在周逸森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孟时语赶忙打断。
“怎么了?”
周逸森的声音像是在忍,有些低哑的深沉。
孟时语脸上的红晕没人看得到,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偏过头,小声说道:“我的手好酸……”
周逸森明显怔了一下,接着倾身打开了床头灯。
看着孟时语始终举着的左手,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孟时语用右手捂着脸,没好气的嘟囔:“笑什么笑……还不是你……”
周逸森轻握着孟时语的左手腕,压在枕头上,再次俯身吻上她微肿的润唇,亲吻片刻,周逸森突然起身,勾着嘴角说:“这个姿势……好像还少点儿什么。”
“嗯?”孟时语已经被他吻的没了力气,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他。
周逸森贴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小白兔。”
……
最后,狐狸搂着累坏了的小白兔睡了个好觉。
***
早上,孟时语蹬掉了被子,肩膀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儿冷。
翻了个身,没碰到身旁的人,孟时语瞬间清醒,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坐起身下
意识的开口叫道。
“周逸森——”
没人应声。
孟时语随手扯过周逸森放在一旁的睡袍,下床穿在身上,走到卧室门口,刚要开门,就看到喜儿推门进来了。
“喜儿?你怎么在这?”孟时语疑惑的问道。
边问边看了眼时间,现在才早上九点半,喜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杜喜儿推着孟时语的肩膀,让她在床上坐好,这才开口说:“老板去警察局了。”
第101章 、101 应对方案 。。。
第一天晚上; 白颖混进跨年晚会; 原本打算用刀片割孟时语的手腕; 一心想要杀死她。不料却被程佳瑢坏了计划,最终没有得逞。
第二天白天; 周逸森出现在警察局,引白颖开口说出作案经过。晚上; 白伟在得知白颖在国内进了局子后,又坐最早的航班飞回国内。
到达本市的时候; 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钟了。白伟一刻也不敢停歇; 赶到警察局; 却又被告知,白颖触犯了刑事法; 检察院已经起诉了; 并且不能取保候审。
白伟最后的那根弦也崩了,坐在大厅的长椅上,一坐就是一宿。
早上八点半; 办事的警员时不时在白伟身边经过; 白伟鬓角的头发泛白; 给人一种一夜白了头的感觉。
这已经是事件发生后的第三天了。
白伟就那样坐在长椅上; 脚边的旅行袋松松垮垮的放在地上。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白伟僵硬的抬起头; 看见是刘队站在自己的面前。
“白先生,你还是回去吧。”
第105节
白伟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两只手掌撑在膝盖上; 没有说话。
“白颖的作案经过都被镜头纪录了下来,可谓是证据确凿了,再加上白颖她自己的口供,这是实打实的故意伤人罪,没跑儿的。”刘队背着手,耐心的劝说着。
理解一个父亲,比理解一个罪犯,来得容易得多。
白伟双手发颤,站起身,指着身后的审讯室,哑着声音说道:“可、可是她有精神病,我可以、可以给你看精神病院的证明!”
白伟说着便要将之前医院的病历拿出来给刘队看。
刘队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说:“白先生,你已经给我看过了。”
白伟把旅行袋放下,耷拉着肩膀重新在椅子上坐下。
刘队表情严肃的对他说着:“你这是私立医院开的病历,我们是一概不认的。但是你放心,我们已经联系了相关部门,到时候会给白颖做精神诊断……”
“不过,我有必要告诉你,就算诊断书出来,写明你女儿是精神病患,但是……”
白伟定定的看着他,刘队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只要她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作的案,这无关乎她是否患有精神疾病。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白伟听到这,情绪有些激动的握着刘队的手臂,说:“她是我女儿,我知道的……她肯定是犯了病才这么做的!她不是你说的那样……”
刘队反手按住他,正声说道:“白先生!你觉得一个犯了病的精神病患,可以计划出如何逃离精神病院,甚至买到刀片,藏匿刀片,最后混进晚会现场,找准对的时机,然后企图杀死台上的人……你觉得,这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可以做到的吗?”
刘队松开他的手,压低了声音,反问着:“这一套作案流程,逻辑够清晰的吧?”
白伟闭了闭眼,就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为什么他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
刘队轻叹一声,刚转过身打算离开,突然停住了脚步,对白伟说:“当然,如果你坚信你的女儿是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计划并实施了这些,你完全可以请个律师为她做辩护。”
“但是在我看来,这并没有什么用。”
刘队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开了。
白伟瘫坐在长椅上,他不是没有想过找律师,可自从白氏破产之后,之前生意场上的‘朋友’,早就将他拒之门外了。
白伟也明白,白颖这次是凶多吉少,普通律师根本不会愿意接这个案子,赢面几乎为零,律师费拿不到多少不说,还会赔了人家律师所的名声。
白伟仰头沉叹,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她还年轻,如果就这么进去了,少说三五年就搭进去了。
白伟站起身,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电话嘟了几声才被接起。
“老梁,我是白伟啊——”
电话那头的老梁,刚想应声,就被老婆给拽住了。
梁太太一把抢过手机,放到耳边,说:“白董事,这一大早的,老梁出去锻炼了,你有事吗?”
白伟怎会听不出梁太太的拒绝,但是为了女儿,只能厚着脸皮装作听不懂了。
“弟妹啊,我找老梁有急事,麻烦你让他接电话……”
白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太太打断了。
“不瞒你说,你女儿的事,我们也知道了,要是能帮,我们早就帮了。”
梁太太边说边瞪了自家老公一眼,撇着嘴继续说道:“白董事,你也看看网上的视频,证据就摆在那,你让我们老梁怎么帮啊……”
梁太太说了半天,也没听到白伟的声音,不自觉的噤了声。
现在白家落难了,他们不帮忙也就算了,再继续落井下石,确实也不太好。
老梁没忍住,拿过电话,对白伟说:“白兄,我不是不能帮,是没办法帮!你也知道,你女儿是惹了谁……你说说,惹谁不好…偏要惹周家,上次把你多年的心血整个推翻,这次……”
电话里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了,白伟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挂断。
白伟终于意识到了。
事到如今,是不会有人帮他的,不然他辛辛苦苦建立的白氏,就不会破产了。
白伟弯下腰,拎起脚边的旅行袋,缓缓的朝门口走去。
他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自己的女儿,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掀翻已有的证据。
一切的一切,在证据面前,都极其苍白,显得像是垂死挣扎一般,十分可笑。
一走出警察局,白伟突然被一群人围住了。
一个个□□短炮,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还有照眼的闪光灯和快门声,白伟脑子里一片空白。
“白董事长,请问你为什么今天才来看你女儿?你都不担心她吗?”
“请问你对你女儿白颖在跨年晚会上的故意伤人行为,有什么解释吗?”
“白先生!白颖说要杀孟时语,请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有人爆料称,白颖是爱恋周先生,所以对孟时语起了杀心,是不是这样?”
……
白伟猛地抬起头,看着最后提出问题的记者,愣了几秒钟之后,伸手抓过那名记者手里的收音话筒,决定破罐子破摔了。
“事情不是这样的!”白伟沉着声怒吼。
媒体记者们都安静了下来,纷纷将手中的话筒和录音笔朝前凑,生怕错过这个大新闻。
白伟扫视着各家媒体,攥紧了拳头,一字一顿的说着:“是孟时语插足了我女儿和周逸森的感情,是他们狼狈为奸,活生生把我女儿逼疯的!”
众记者诧异,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逆转。
白伟心里暗自得意,是他们把他女儿害成这样的,现在谁也别想好过!
见媒体记者们互相交头接耳,没有像方才那般追问,明显是不相信。
白伟眯着眼睛,继续放着‘猛料’,说:“我女儿从国外赶回来,就是为了和周逸森结婚的!可谁知道,捉奸在床!我女儿是受不了刺激才疯掉的!”
白伟这会儿完全不顾及后果,他倒要看看这回周逸森能怎么办!
有个戴眼镜的记者率先开口问道:“白先生,你是不是因为周氏把白氏搞得破产了,所以现在反咬一口呢?”
白伟瞪着眼睛看他,眼白有些浑浊,甚至带着些红血丝,沉默了一下,随即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是两回事!我现在是告诉你们,我女儿是怎么被这对狗男女逼疯的!”
……
在众人的视线盲区停放着一辆红色的跑车,坐在驾驶座上的亓浩没好气的挂断车内蓝牙电话,用力锤了一下方向盘。
“wtf?!这个白伟是疯了吗??”
亓浩快要气炸了,握着方向盘,紧盯着不远处还在大放厥词的白伟,自言自语的讽刺道:“难道他就不怕谎言被拆穿吗?”
好一会儿,亓浩收回视线,偏过头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许久没有开口说话的周逸森。
“被你料到了,这个白伟真的打算摔瓶子了。”
周逸森将车窗升起,淡声纠正着亓浩,说:“是破罐子破摔,不是摔瓶子。”
亓浩抬手挠了挠头,不太在意的说道:“都什么工夫了,你还有时候挑我的语病啊!”
周逸森转过头看着他,忍不住想继续纠正他乱七八糟的中文语序,刚一开口,就被亓浩打断了。
“ok、ok!我不说话了!”亓浩做了个zip的动作,表示自己不再说话了。
发动车子,猛踩油门,离开了警察局。
车子开在主路上,亓浩偷瞄了一眼周逸森,见他完全不紧张,脸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心。
“你是不是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