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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柔不该是个天真、柔弱的小仙女吗?
丫鬟以为她在苛责自己没有善待沈柔,连忙跪下回答:“……回殿下的话,奴婢不敢有所怠慢,每日里都给足了吃食,沈姑娘也胃口极好,今日中午还吃了两大块红烧肉!”
长公主府的厨子是江浙人士,红烧肉做得极大块,顾朝朝饿极时,也顶多吃一块。她静默一瞬,看向沈柔:“真能吃两块?”
沈柔还是怕她,但也知道能离开教坊司过这样的日子,全是这位长公主殿下的功劳,于是怯怯点了点头:“回殿下,真……能吃。”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能吃?”顾朝朝失笑。原文里这位沈小姐,不是喝露水就能长大的病西子吗?
沈柔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小女身子孱弱,家中管教极严,从前只吃些鱼肉虾肉,从未吃过油腻之物,加上近来没有读书习字,整日在花园里玩,胃口就越来越好了。”
顾朝朝嘴角抽了抽,懂了:“合着你的孱弱是营养不良。”
“什么是营养不良?”大约是发现这位长公主没那么可怕,沈柔眉眼间的惧怕散了不少。
顾朝朝想了一下:“就是吃得太少,没晒太阳,所以才不够强壮。”
沈柔愣了愣,懂了。看来她还得多吃点,才能变强壮。
二人在花园闲聊片刻,沈柔已经打消了全部戒心,待丫鬟走远后,眼巴巴地看着顾朝朝:“殿下,小女想求您一件事。”
“你说。”顾朝朝看她一眼。
沈柔忙道:“小女想求殿下,将哥哥也救出来。”
顾朝朝扬眉。
沈柔眼圈一红,直接对她跪下:“我知道殿下不喜欢哥哥,可是还请殿下大发慈悲,将他救出来吧!哥哥喜洁,又难相处,他在教坊司那样的地方,肯定会受很多磋磨,小女求您了!”
小姑娘肤色黑了些,脸蛋子黑里透红,眼圈红红的透着喜感,顾朝朝:“噗……”
沈柔:“?”
“咳,没事,”顾朝朝正经起来,“不是我不想救他,实在是无能为力,能将你救出来,已经耗尽我九牛二虎之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救第二个。”
“那、那小女愿意回教坊司,殿下救哥哥出来就好。”沈柔忙道。
顾朝朝眯起眼睛吓唬:“你知道教坊司那地方是做什么的吗?”
“知道,接、接客……”沈柔说完,脸颊更红了。
顾朝朝冷哼一声:“知道还敢回去,就不怕那些男人将你生吞活剥了?”
沈柔顿时吓得发抖,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小女愿意换哥哥出来。”
啧,真是兄妹情深。顾朝朝觉得自己体内的所有邪恶因子,都在这个世界里被勾出来了,因为她此刻看小姑娘视死如归的表情,不仅不觉得感动,反而有些想笑。
但还是别笑了。她又咳了一声,这才不紧不慢道:“回去一事你就别想了,我既然救了你,就不会再让你回去,至于你哥哥……”
沈柔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我没办法救他出来,但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叫人多关照他,免他在教坊司受苦,”顾朝朝安抚道,“你也知道,像他那样的臭男人,在教坊司只是做些体力活,不会有别的事的。”
沈柔被沈家养得一派天真,顿时被哄得一愣一愣的:“真的?”
“真的,你若实在不放心,我也可以叫人给他安排个算账的活计,这样连体力活都不必做了。”顾朝朝笑眯眯道。
沈柔眼睛一亮:“哥哥最会算账了!”
看出来了,非常会找人算账。顾朝朝敷衍地笑笑,随即皱起眉头:“但你也知道,我与他一向不和,我若是出面为他安排活计,他怕是会拒绝。”
沈柔一怔,刚想说不会,可转念一想,还是犹豫地闭上了嘴。
顾朝朝趁机道:“不如你给我一样信物,叫他知晓我是看在你的面子帮忙的,如何?”
“……可我什么都没有?”沈柔怔愣。
顾朝朝耸耸肩:“那就没办法了,要不还是算了……”
“不不,我想起来了!”沈柔急忙站起来,看一眼周围无人后,偷偷从身上取下一块玉牌,“这是入教坊司时哥哥给我的,说是拿着这个,日后会有人来教坊司救我,可我等了很久都没等来。”
你当然等不来了,因为长公主的人日夜守着,那些人怕你身子太弱不敢强攻,最后只能作罢。顾朝朝笑着接过玉牌,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真乖。”
“殿下拿着玉牌,哥哥就乖了。”沈柔天真道。
顾朝朝眼底笑意更深:“对,他会很乖的。”
说完话,丫鬟便端上了两盘热腾腾的糕点。顾朝朝拿到玉牌本来是要走的,见糕点还不错,就陪着沈柔随意吃了几口,看到沈柔一直不停,便忍不住叫住她:“行了,你也不怕吃撑。”
“我平日能吃一盘的。”沈柔认真地看着她。
顾朝朝嘴角抽了抽,思索将来沈暮深发现他妹妹没死,但是变成一个小黑胖子后时,究竟是会对她下手轻点,还是变本加厉呢?
陪着沈柔待到下午,顾朝朝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起身离开。沈柔一路将她送到大门口,直到被丫鬟们拦住才停下,眼巴巴地看着顾朝朝:“殿下,您什么时候再来啊?”
几个时辰而已,她就把戒心什么的全忘了。
顾朝朝好笑地看她一眼:“我有空就来。”她也挺喜欢来找沈柔,至少在这里可以不用时刻摆恶毒女配的谱儿。
沈柔得了她的保证,当即又开始起来。
顾朝朝揉揉她的头发,便直接回长公主府了。
在沈柔那里耽搁太久,她回到府里已经是傍晚时分,来不及休息便找了几个家生子来,将玉牌挂在其中一个孩子脖子上,对他吩咐几句后,便叫他们出去了。
这段时间沈暮深已经被准许在所住的偏院随意走动,所以每日傍晚都会出来透透气,今日也不例外,只是刚一出来没多久,便有一群小孩叽叽喳喳地跑来,他蹙了蹙眉,正要离开,余光突然扫到什么,眼神倏然狠戾。
“你从哪来的?!”他一把揪住其中一个孩童的衣领,直接将他脖子上的玉牌拽了下来。
孩童吓得哇哇大哭,在他的厉声逼问下抽抽搭搭开口:“是、是殿下赏的!”
沈暮深面色阴沉,当即朝主院去了。
当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呵斥声时,顾朝朝一脸淡定,甚至给自己倒了杯茶,只是还未等茶凉入口,沈暮深便冲了进来,身后还追了一群府中护卫。
顾朝朝一挥手,护卫们便退下了。
“你从哪来的?”沈暮深将玉牌放到桌上,冷声质问她。
顾朝朝淡定地扫他一眼:“旁人送的。”
“顾朝朝!你将阿柔如何了!”沈暮深眼睛猩红,直接将她从凳子上拽了起来。
顾朝朝脸色一冷:“沈暮深,你好大的胆子,谁准你跟本宫这样说话的?”
“顾朝朝!”
“沈暮深!”顾朝朝声音更厉。
两人倏然僵持,许久之后沈暮深放开她,声音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微微有些颤抖:“你究竟想要如何?”
“我说过,我不准备强迫你。”顾朝朝露出一个假笑。
沈暮深荒唐一笑,眼底狠色更深:“这便是你说的不强迫?”
“我有强迫你吗?”顾朝朝反问。
沈暮深死死盯着她许久,才哑声开口:“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阿柔她现在如何了?”
“吃好喝好,无人欺负,”顾朝朝回了八个大字,然后诡谲一笑,“你信吗?”
“你!”
“我不知她现在如何,但你若再这副样子与我说话,我倒是知道她接下来会如何。”顾朝朝冷笑一声。
只一句话,便让沈暮深失去所有力气,他静了许久,才咬着牙问:“你究竟要如何?”
“我要如何,不是一早就告诉你了?”顾朝朝看了眼门外,立刻有识相的丫鬟将门关上,她这才笑着看向沈暮深,“脱了,给本宫瞧瞧身子可好全了。”
沈暮深僵站在原地不动。
顾朝朝斜了他一眼,扭头往床边走:“既然沈少爷不想,便请回吧,本宫累了,要休息。”
“顾朝朝。”他唤了她一声,声音平静到叫人毛骨悚然。
顾朝朝背对他,偷偷揉了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这才回头看向他。
只见他死死盯着自己,僵持许久面无表情地解开了衣带。
衣衫散开,一件一件掉落在地上,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和沟壑分明的腹肌。
顾朝朝视线在他的宽肩窄腰上流连一圈,最后重新落在他的脸上,只觉得他这张脸配上隐忍的表情,还真叫人……想要征服他,摧毁他。
作者有话要说: 朝朝:刺溜…刺激
59、第 59 章
寝房里的空气倏然暧1昧起来。
顾朝朝没有穿鞋; 闲散地倚着床边坐在地上,白皙的脚趾如一颗颗形状姣好的贝壳,在烛光下泛着点点润泽的光。
沈暮深不知不觉中已经脱得知剩下一条亵裤; 抓着裤边的双手已经用力到颤抖; 手背上青筋毕露; 却依然下不定决心去解开。
顾朝朝‘体贴’地笑了笑; 没有再逼他:“你过来。”
沈暮深沉下脸; 许久到底走到了她跟前。
顾朝朝朝他张开双臂:“抱我。”
沈暮深眉头顿时紧皱,看着眼前衣衫不整、露出半个肩膀的顾朝朝; 只觉得她肩上红痣格外碍眼。
“要我重复第二遍吗?”顾朝朝耐性极好。
沈暮深深吸一口气,到底将她抱了起来。
温软入怀,倒没有想象中那般厌恶。沈暮深冒出这种想法的瞬间怔了怔,随即生出巨大的反感。
顾朝朝不知道他内心正在上演什么戏码; 也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被抱起后便攀上了他的脖颈; 看着他眼底的嫌恶勾起唇角:“不亲亲我吗?”
“顾朝朝; 你真恶心。”沈暮深面无表情。
顾朝朝知道他的洁癖,闻言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指挥他将自己放到床上,再在他要起身时猛地将他拉下去; 反身将他给压住了。
“顾朝朝……”沈暮深双手不自觉攥住身下床褥。
顾朝朝看到他这副反应,忍不住乐了:“怎么跟受气小媳妇一样。”
沈暮深绷着脸,不反抗也不配合,大有装死到底的意思。
他要装死; 顾朝朝偏不让他如愿,捏着他的下颌问:“给爷乐一个。”
沈暮深:“……”变态。
“不乐吗?那哭一个也行。”顾朝朝扬唇。
沈暮深额角青筋跳了跳,只当她不存在。
顾朝朝自说自话半天; 渐渐觉得无趣了,索性拔下头上的珍珠发簪,顺着他的喉咙往下划,一路划过了所有沟壑。
珍珠是凉的,他的皮肤是热的,碰撞在一起时,沈暮深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他本来不想理会,只叫她随意如何,可真当珍珠到达亵裤边缘时,他还是忍不住攥住了她的手腕。
“要杀要刮给个痛快。”他面色沉沉。
顾朝朝扬了扬眉,视线从他的眉眼一路往下,看到某处时笑了:“都这般讨厌我了?还能这样精神,我看你也不过如此。”
她说完停顿片刻,嘲讽,“口是心非的伪君子罢了。”
沈暮深阴沉着脸,再也忍不下去,直接翻身将她扣在了枕头上。
顾朝朝猛地落于下风,心慌一瞬后绷起脸:“你要如何?”
“殿下不是要我伺候?”沈暮深冷笑一声,“我便如殿下所愿。”
话音未落,他宽大的手直接攥住了她身前小衣,撕拉一声扯掉丢到了地上。
雕花大床颤动一瞬,随即如一条小船般摇晃起来,床幔因这晃动从银钩脱落,直接将床上风光挡得严严实实。
顾朝朝如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眼神迷蒙地微微张开嘴,许久才展开费力的思考——
他怎么反客为主了?
沈暮深二十多年不近女色,这是他第一次开荤,没用多久便结束了。顾朝朝借着薄被遮挡身子,许久都没能将呼吸平复。
“该做的我都做了,没事的话就先告辞了。”沈暮深拔那什么无情,直接下床开始穿衣服。
顾朝朝眨了眨眼睛,总算回过神来,盯着他看了许久,直到他穿好要离开时,才默默开启嘲讽:“你管这叫该做的都做了。”
沈暮深猛地停下。
“府中奴才养的兔子都比你时间长,针扎一下都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