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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婚-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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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好一个神仙,怎么说也死过一回了,居然被十几岁的魏登年吓到腿软!
  荒唐至极!
  李颐听暗骂自己丢脸,直起腰往反方向走去,直到走得十分远了,那股害怕的劲儿下去了,她的心跳声依然如擂鼓般密集剧烈。
  果然是魏登年!如假包换的魏登年!
  这狠厉的心机,这令人屏息的威慑力,令人丧胆的手腕,这样的反派,好想被他轻薄啊!
  戏本子里欢喜的男子一朝成真。李颐听终于在心中缓缓地升起一种仰慕大佬多年、此刻终于得见大佬真人的兴奋感。
  …4…
  太师府派出来寻宋炽的府卫们在林子里久久找不到人,又加派了不少人手,扩大了范围去找,小树林里到处可见稀疏的火把。
  李颐听刚走回湖边便被人看见,找到她的府卫拉大嗓门狂喊了几声,把那一片的人全部招呼了过来。
  其中跑得最快最急的那人穿着件俏皮的短袄,梳着双挂髻,不像其他人一般绕路到左边过桥,直接从湖面滑溜着就冲过来了,两边的挂髻随着她的步子一跳一跳地蹦跶。
  李颐听并没见过这人,可看到她的第一眼,这具身体便自动认出来,这是贴身伺候宋炽的丫鬟红豆。
  红豆跑过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十五六岁的少女,比宋炽还小,见到李颐听一身狼狈、浑身哆嗦着打冷战的模样,“哇”地又大哭起来,边哭边喊:“小姐你急死我了!小姐你怎么弄成这样?小姐你肯定很冷吧?”
  真是个忠心的小丫头,只可惜她真正的主子已经去了。
  李颐听觉得有些对不住她,磕着牙安慰道:“还好……还好,也不是很冷,你……莫哭了。”
  然后,她把方才掉进湖中被魏登年救上来的事情粗粗说了一遍,自然巧妙隐去他救她回来,又差点将她勒死那一段。
  一行人呼啦啦拥着李颐听回了太师府。
  已是亥时末,府中仍然灯火通明。门口的小厮见到李颐听平安归来,立即欢欢喜喜地去通禀还在等消息的老太师。
  老太师是濮阳王妃的娘,宋炽的外祖母。
  濮阳王妃娘家门第显赫,世代将门,其父戍守边关之前,还曾带出过一支忠于皇家的精锐军队,魏登年的父亲便是那支军队的将领。
  老将军病逝后,配享太庙,其妻也被当朝太后加衔,尊称为老太师,以示皇家恩宠。
  虽然宋炽的外祖母并无实职,却极其受人尊敬。唯一可惜的,或许就是这样显赫的门第子嗣凋零,只有濮阳王妃这一个女儿,濮阳王妃又只生了宋炽一个独女。虽然尊荣在外,却再难有实权。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若是这位宋炽郡主的娘家有其他叔伯兄弟可以光耀门楣,接管老将军的兵权,攀上更高更富贵的位置,或许会落得和魏家一样被连诛三族的下场也未可知。
  皇家无情,福祸相依,世事本来如此。
  李颐听进门之后,披上一件下人送来的外衣,便匆匆赶去大堂面见外祖母。
  她一边回忆宋炽往常犯错都是怎么做的,一进大堂便垂下脑袋,做出一副乖乖受训的样子。
  老太师高坐主位,手撑一柄御赐的青倓拐杖,鬓边银发已生,或许是受做将军的夫家影响,不笑的时候一副威严的模样,怒时更让人心头一慌。
  “这是怎么回事,你又到哪里野去了?连个下人也不带!”
  红豆福一福身,立刻替自家小姐解释了一番,李颐听便在旁边偷偷瞄老太师的脸色。
  在听到她掉进湖里的时候,老太师的脸更臭了,李颐听立刻开始疯狂咳嗽。
  起先主位上的人还冷眼看她,她眼珠子一转,学着某人咳得脸颊通红都不带停下。
  这夜深人静,漆黑的大堂里,回荡着她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老太师是个庄重人,对谁都不假辞色,唯独拿她这个小孙女没一点辙。
  她本来就担惊受怕了一晚上,此刻再也坐不住,从主位上快步走了下来,一边给李颐听拍背,一边叫人烧热水,也不再教训了,催着李颐听回去换衣。
  这一章算是翻了篇,李颐听大大“哎”了声,迈着小碎步,快速出了门。
  一出门,李颐听立刻恢复正常,背不弯了,喉咙也不痒了。
  红豆赞道:“小姐真是目达耳通,反应迅速。”
  李颐听嘿嘿一笑。红豆又压低声音:“小姐让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按照小姐的吩咐,我悄悄收买了几个府卫,让他们把你喜欢的人捆来了,如今正在房中等候,现在去吗?”
  李颐听忽然想到了什么,暗道一声糟糕,小跑着冲回院子。
  红豆一愣,追了过去:“小姐,你别跑啊,人都绑好送到你床上了,逃不掉的,你别心急啊。”
  李颐听脚步未停,进了院子径直奔向厢房,突然身后的脚步声停下。李颐听回头一看,红豆远远站在院中,脸上挂着一丝了然的窃笑:“小姐,奴婢会在外面好好守着的,春宵苦短,您快些进去,别耽搁了!”
  李颐听嘴角抽动了一下,推门进了房中。
  卧房的床上拱起高高一团,还在蠕动挣扎。
  李颐听伸手掀开了被子,眼睛亮了一瞬——竟也是个小美男。
  小公子生得唇红齿白,斯斯文文的,穿一身儒生袍,看着像是个规矩的读书人,只是嘴巴被塞着布匹,手脚都被捆得结结实实,也不知道在这儿挣扎了多久,帽子早就被蹭掉了,鬓边的发丝也散乱了几缕,乱糟糟地垂了下来。
  这个宋炽郡主眼光着实不错,只是这行为,也的确混账了不是一星半点。
  李颐听告诫着自己已经是见过魏登年那种“大世面”的人了,迅速从男色中回神。不过,见到她后,郑易挣扎得更为剧烈,瞪圆眼拼了命地往墙边蠕动,被绑紧的脚用力蹬着揣着,像一尾离了水的鱼。
  李颐听头痛了一下,一边想着要说点什么解除误会,一边摘了郑易嘴里塞着的白布。
  哪知道郑易能张嘴后,并未说话,而是眼睛一闭,嘴巴一阖,脸上的肌肉忽然使劲。
  “咬舌自尽?”李颐听大惊,飞扑上去,一把压在郑易身上,用力掐住他两颊。郑易吃痛,被迫松口,嘴角浸出一缕血丝。
  李颐听道:“郑易你疯了?”
  郑易被两团柔软撞上,身子一僵,白玉般的脸上浮出两朵红晕,未几又迅速回神,梗着脖子,满腔悲壮、誓死不屈地瞪着她:“我郑易虽然只是一介草民,不比郡主你一手遮天,但好歹家世清白,受不得这种侮辱!只能一死保全自己!”
  “误会!都是误会!”
  李颐听哭笑不得,从榻上下来后,语调放缓安抚他:“你误会了。郑易,今天这事我的确对不住你,不过这只是下面的人擅自揣度我的意思做的,不是我的想法。你放轻松,放轻松。”
  郑易将信将疑。
  “真的!”
  为了让他放心,李颐听一连退了好几步,跟郑易隔开半间房的距离。
  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伸手往衣服上一摸,得,都快给焐干了。
  李颐听正想说话,一抬头,就见郑易又在闭着眼睛咬舌头。
  “喂!你别把血滴到我床上了!”李颐听奔过去一巴掌扇到郑易脸上,打得郑易眼冒金星,终于松了口。
  她怒道:“你怎么又自杀?”
  郑易晕了一会儿:“是你先脱衣服的!”
  李颐听脑仁疼,怕他再搞事情,不等他说完,抓起白布再次塞进他嘴里,决定以他能听懂的方式跟他交流。
  她搬起张凳子往床前一搁,一屁股坐上去,摆出一副恶霸流氓看腻小姑娘的模样:“听着,我以前的确觉得你有几分姿色,但我现在已经看上别的男人了,对你没有一点兴趣,所以不会把你怎么样。”
  郑易:“……”
  昨日她才逼着他吃她炖得锅子都烧黑了的红烧肉,这样拙劣的谎言,以为他会信?
  “我现在就把你放了,让我的人带你出府,作为交换,今天的事情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要是同意就点头,我给你松绑,但你不能再咬舌头了。听明白了吗?”
  房内陷入一阵静谧。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终于,郑易充满警惕地,缓缓地点了头。
  李颐听松了口气,先帮他把白布扯掉,见他的确没有要再咬舌的意向,于是快速给他解绑,然后立即倒退三步,转头把红豆喊了进来,让她送人出去。
  红豆一脸惊慌,不敢置信地看向郑易,再看回李颐听:“这就结束了?这么快?”
  李颐听捏了一把她的脸:“你一个小女子脑袋里都想什么呢?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快把人送出去,不要被外祖母发现。”
  郑易比红豆还要不敢置信,愣愣看了李颐听老半天。
  宋炽转性了?真的就这么放他走?
  李颐听:“再不走我就改主意了。”
  郑易“嗖”地起身,“嗖”地抓过帽子,“嗖”地跟上红豆,惊魂未定地跑了。
  比他咬舌自尽还快。
  经过李颐听旁边的时候,他还将衣领往脖子上拢了拢。
  李颐听:“呵呵。”


第2章 
  当他魏登年是什么
  …1…
  换衣洗澡折腾了一会儿,红豆又给她煮了碗姜汤喝下,在被子里塞了两个汤婆子,离开时已过子时。
  李颐听打了个哈欠,灭了几盏烛灯,却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没过多久,近处的烛光晃动了一下,一团绿色的仙气先至,慢慢凝成人形,走到了李颐听眼前。
  李颐听斜眼:“您老人家还知道来看我啊。”
  月老搓搓手:“你这不是现在才得空嘛。”
  李颐听道:“我记得我接下这任务时,您还受了天帝之命,说要尽全力照拂和帮助我?”
  “所以你看,老夫来得多快。”
  月老已经知道了事情始末,笑得一脸没脾气。
  李颐听嘴里哼哼唧唧,见好就收:“现在出了这么大的岔子,咱们该怎么办?”
  “你都顶替宋炽活过来了,苏觅的身体你是别想了。”月老凑过来道,“不过别说老夫不管你啊,虽然你现在没法术,但老夫想尽办法给你讨了保命的法子,关键时候能救你一命。”
  月老伸手,掌心微微冒出一道金光,越变越亮,陡然撞向李颐听的额头。
  她脑袋一凉,月老手上的金光已消失不见。
  李颐听将信将疑:“这东西能保命?”
  月老:“天帝给的。”
  李颐听:“我信。”
  好你个狗腿。
  月老哼了一声:“真到了危难时刻,你便念出咒语,这金光可替你挡下致命一击。记好了,咒语是……”
  月老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念了一遍。
  李颐听:“为什么突然这么小声?”
  月老:“这样有感觉点。”
  李颐听:“听上去也太别扭了,换个短的吧。”
  “不行,就算是咒语,也要保持老夫的文风。”月老假装没看到李颐听嫌弃的目光,“老夫还要提醒你,这咒语只能使用一次,用过就失效了。若你要将它用于救人,只需要把‘我’换成‘他’即可。”
  李颐听:“就这么一次宝贵的机会,我怎会用来救别人。”
  月老明显不信:“你不是对魏登年那小子喜欢得不行吗?他可是多灾多难。”
  李颐听摆手,又拍拍自己胸膛,笑嘻嘻道:“喜欢归喜欢,还是我的小命更重要。”
  月老一脸“你怎么是这种神仙”的表情,转头去拿了颗桌上的青果子,咬得咯吱咯吱响。
  李颐听哈欠连天,赶他:“我要睡觉了。”
  月来顿了一下,三两口咬完,在衣服上蹭蹭手,慢吞吞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冰蓝色的腕带。
  “你可别说老夫对你不好。喏,这东西给你,发生紧急情况时,拿袖子擦一擦它,可以召唤仙友下来帮你。”
  李颐听困意减去一半:“可以多次使用?”
  “嗯。”月老停顿了一下,“不过不一定每次来的都是我,你……你没事少擦它。”
  李颐听看了眼今日格外大方,甚至大方得有些蹊跷的月老,权当他是为这接二连三的纰漏补偿自己,眉开眼笑地接过来:“多谢神君,神君真是九重天最好的神君!”
  “行了,闭嘴。”月老打断她接下来熟门熟路的马屁,挥了挥短胖的胳膊,回九重天去了。
  李颐听攥着手里花纹简单的冰蓝色腕带看了看,平平无奇,没看出什么端倪,于是小心折好保命的东西放在枕下,抱起一个汤婆子,脚边贴着另一个汤婆子,舒舒服服睡了过去。
  太师府里折腾了半晚,逐渐恢复往日的平静。与此同时,周府却灯火通明。
  魏登年前脚进府,周映后脚便呼啦啦带着一大批家仆将他拿下。
  “就是这个混账东西,害郡主掉进护城河,让我们周家遭殃。来啊,给我把他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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