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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保持人设-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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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王的身体就像洋娃娃一样被他抛出去。
  信使立刻收起剑接住女王,随后又立即提剑相向。
  女王漂亮的脸蛋充斥着窒息的紫红,好不容易获救的她汲取着新鲜空气,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 眸中神采却隐隐藏着愤怒。
  她想说话; 可还是止不住地在咳嗽,终于取回自己的声音后; 抬手狠狠地打了信使一巴掌。
  事态发展出人意料; 信使更是猝不及防。
  女王撕下她向来和善的伪装面具,暴露出狰狞的本性,她怒斥信使:“你怎么能坏我好事!”
  信使捂着伤处一脸地不可置信,他从未见过女王如此癫狂的模样; 他又很快冷静了下来; 提着剑退到一边去; 任由女王再度欣喜若狂地走向钟齐。
  女王面对钟齐又重新换上和蔼的笑容,眸光闪闪。
  她一步一步向钟齐靠近; 又再哄着他:“钟齐乖,我们继续。这回不会有人再打扰我们了。”
  他为了夺回主权耗费全力; 到现在才发觉身上出了不少汗; 汗水浸透衣物; 风一吹就叫人遍体生凉。也恰好是这股凉意让钟齐冷静了下来。
  眼眶还在不断向外涌出血水,闭眼也止不住。钟齐干脆就由着这股痛意在脑内横冲直撞,甚至从中尝出一种自虐似的快感。
  他心中只有对对方的嫌恶,当女王靠近一步,钟齐就后退一步。
  「咻」一声利刃破空。
  “小心!”白承惊喝同时,信使也有了动作,抬手将远处射来的一枚羽箭给打了下来。
  白承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他飞快地将钟齐揽入怀中,几枚羽箭的箭头从两人身旁堪堪擦过。
  钟齐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发展,他被揽在怀中,对方用身体严严实实挡去了所有的光线,眼睛终于得到了片刻舒缓。
  管家温和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问的是:“疼吗?”
  没等钟齐回答,管家忽然嚷着嗓子,向四周大喊道:“有刺客!有刺客要刺杀女王!快来人啊!”
  随后他满脸慌张地看向女王,用对方找不出一点儿破绽的姿态恭声道:“我本来要去马厩等大公回来,没想到目击一个男人打晕侍卫,我担心他是刺客,就一直追着他来到了这儿。”
  本就打算独处的女王和信使当然不相信他的说辞,可白承已经惊动了侍卫,大批大批的守卫兵都聚集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包围。
  白承更是不肯放过任何一点让他们为难的机会,他紧紧地搂着钟齐,将他的脑袋按在怀中,完全不顾钟齐脸上全都是血。他满目心疼,竭力压制怒气,强硬又不失礼数地开口:“女王陛下,我家大公他眼睛有疾,不能见光,刺客应该是看准了这点才会对大公下手,没想到他箭术如此精准,竟能用箭解掉大公眼上的缎带!”
  大多数人都听出了他话里有话,但谁也捉摸不透一个管家到底什么心思。
  白丝手套上沾满了血,他眸光锐利,望着和钟齐七八成相似的女王大人,冷声道:“大公现在正竭力追查天罚信徒,看来这些人已经忍不住要对大公下手了!女王陛下,为了您的安全,大公必须离开您。”
  “慢着!”女王喊住了他,一步也不肯让,“为了保证钟齐大公的安全,他更应该住在宫里,我就不信那群丧心病狂的信徒还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
  那位刺客不知道是不是耳力极佳,咻咻又送来两枚羽箭,直接掀翻桌上的水果盘子。
  果盘落地的声音像极了啪啪打脸的声音,讽刺女王话里的每一个字。
  女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白承就像没看到一样,继续为钟齐辩驳。
  “尊敬的女王陛下,我知道您不愿让大公身处险境,但您不是亲口下令要大公为自己洗清嫌疑吗?如果大公一直躲在宫内,他该如何回应您,回应公民们的期待?”
  她对白承也有了些兴趣,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浅浅笑意。
  作为管家,白承的行为太过逾越规矩,钟齐都没说话,他竟敢代替主人发话。女王完全有权利斥责他,但钟齐也好像料到了似的,先一步行动,堵了她的嘴。
  有白承在,他安心闭上双眼,从白承怀里脱出,脸上晕开的血痕瞧着十分骇人,把士兵都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钟齐本体就是戏精,还是他恢复了记忆,他顺着白承的话头继续走下去,夸张地说:“尊敬的女王陛下!那些刺客一定是冲着我来的!您看看我眼睛的伤!天啊!我已经快完全看不见了!”
  白承:“……”你搁这儿演舞台剧吗?这么夸张。
  钟齐继续发挥夸张的演技:“陛下!我必须离开您!在解决事情之前我不会再踏进这里一步!我会用我的行动来回应您的期待!哦…陛下!下次见面,我会向您奉上我的战果!”
  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钟小齐的演技都不会让人失望就是了。
  有他这么一句话堵着,女王陛下再不情愿,脸上也只能摆出三分的心疼和七分的期许。
  临走前,白承从信使脸上看出了不少情绪。
  羡慕嫉妒恨,啧,就离谱。
  钟小齐在重兵护卫下和白承一块离开,总算是有惊无险地闯过了一关。
  白承不担心射箭的勇士楚籍先生,凭对方的实力,在皇宫十日游他都不会遇到任何危险。
  上了马车,白承立刻拉死窗帘,不敢让一丝光透进来。
  车厢的空间被黑暗吞噬,疾马奔驰与轱辘转动的声音充斥这个狭小的空间,小半晌,白承忽然脱下了外套。他蹲在钟齐面前仰着头,低声道:“擦擦脸。”
  他以为有洁癖的钟齐会拒绝,但对方却一言不发,白承当他默认了,取来相对干净的那一面,轻轻为他擦拭下颚。
  还在流血,脸颊下凝聚着数不清的血珠,白承怎么擦也擦不完。
  不知道钟齐疼不疼,白承光是看着就觉得心脏被谁紧紧攥着,眼眶微微发热。
  颤抖的呼吸在这静谧的空间里轻易就被钟齐捕捉到,他伸手握住了白承的手腕,随后缓缓抬起眼帘,让管家俊秀的脸烙在眸中。
  美人泣泪,我见犹怜。
  钟齐泣血,妖冶怪诞。
  同时却也摄人心魄。
  钟齐看到白承眼底的情绪,他拧起眉,满脸不解。
  “为什么难过?”
  白承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就是难过。
  “你疼吗?”
  其实只要听到了白承的声音,钟齐心里什么怒火杀意都能瞬间消散,荡然无存。他难得老实起来,摇了摇头,也不瞒他,说了句:“现在还好。”
  那就还是在疼,而且刚刚比现在要疼。
  白承不敢想象眼睛这么脆弱的部位疼起来该是怎样的钻骨挠心,他叹息一般舒了口气,已经记下了对方欺负小朋友的这笔仇。
  钟齐凝着他,心情很复杂。
  就算是发生过身体关系,这个人的行为也太越矩了。他回想起管家出现那一刻自己的心境,又想到对方奋不顾身的行为,脑袋就像一团浆糊似的,被搅得糊里糊涂。
  钟齐情不自禁俯下身,靠近管家,低声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承心里一惊,险些以为钟齐是想起了什么,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推测钟齐正是因为没有想起什么才会产生这种疑问。
  他小心翼翼:“我只是您的管家,白承。”
  “管家。”钟齐嗤笑道,“爬了我的床,又奋不顾身来救我的管家?”
  话里毫不掩饰的讽刺稍稍扎了一下白承的心口,他很无奈,却也能理解钟齐。
  苦于有话不能直说,白承抿了抿唇,道:“是的。我是您的管家。”
  “一个,全心全意爱慕您的管家。”
  作者有话说:
  钟齐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你虐老婆,你要火葬场了【bushi】感谢在2021…11…27 21:08:07…2021…11…28 21:17: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3章 天罚者(十一)
  卧槽?钟齐是受?!
  车轱辘偶尔压过了一颗凸起的石子; 车身左右晃动,细细的链子有节奏地摆动着。钟齐眨眼,豆大的一颗血泪「啪嗒」就落到了白承白丝手套背面儿仅存的块干净地方上。
  不知实情的话; 还以为这崽子是感动哭了呢。
  他把「爱慕」两个字放在舌尖磨碎; 品出一点甜味,又本能地要去厌恶它。
  可一切纠结都被白承指尖的温度抹去了,钟齐像是只趋光的飞蛾; 追着对方怜悯的一点点温度,步步向前。
  他头昏眼花的,像醉了酒,一下就把白承压到了地上。
  白承不舍得摔疼他; 好好抱着; 指尖热意源源不断渡过去。
  他很庆幸自己能有这么逆天的治疗能力,却一点儿也不想用在钟齐身上。如果可以; 他希望这个臭小子一辈子都别受伤; 但他好像跟身体损伤杠上了,每回副本都没能获得一点儿平安,非得见血才能高兴。
  初见成效,钟齐血泪速度慢了下来; 保持紧绷的神经在白承的抚慰下逐渐松缓; 所以人也困了。
  白承都懂; 揽着他慢慢地拍抚钟齐的背。他发现和对方身体接触的面积越大,钟齐好像的伤势就恢复得更快些。
  钟齐也发觉了; 他觉得喜欢白承的手,喜欢这个人和自己肌肤相亲; 钟齐觉得自己简直就像得了渴求肌肤相处的疾病; 完全离不得白承。
  他口干舌燥; 脑袋混沌,又偏偏身体很清醒,在脑袋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人衣扣解了一大半。
  都是血,搅和在两人之间,险些分不出谁是谁。
  他们在赤色中拥吻,黑暗里谁都看不清谁,灵魂和心相互交缠,难分彼此。
  马车什么时候停了也不知道,外头人等久了,还以为车厢里出什么事,刚准备开门看看,被眼疾手快的米觅给拦了下来。
  妈的车都动成那样了,瞎吗?!
  米觅巧言巧语地赶走周边的仆人,自己也躲得远远地,生怕吃到一点狗粮。
  等夜幕降下来,天黑好久,米觅倚在远处树根儿旁睡了一觉,车门才被人从里头打开。
  她眼见穿戴整齐的白承浑身是血迈出长腿,他先下了车,又回过头把车上昏过去的钟小齐给扛了下来。
  钟小齐跟个麻袋似的挂在他肩上,米觅心中大惊。
  卧槽?钟齐是受?
  能降服这只小怪物,承哥威武!
  米觅赶忙跑过去,担心地问:“他们动手了?”
  白承和钟齐的实力米觅十分了解,能伤到他们俩,对方一定是棘手的人物。白承是怕隔墙有耳,没回话,单等帮钟齐洗了澡扶回房,白承才有心思整理自己。
  再晚一点,米觅躲开仆人们,才敢到白承屋里,还从口袋里挖出一封崭新无比的信。
  “王柏力在你们出门后没多久就把人带走了,下午时候派人传了信。”
  这会儿也洗漱完毕的白承眼角还透着一丝慵懒,他没戴眼镜,细长的手指在烛火下拆出信件,全全看完便送到烛边让火舌给舔干净了。
  急促的燃光亮了他半张脸,白承眸中明灭交替,他声音很轻。
  “张谯斌不是天罚者。”
  昨天夜里带回来的俘虏确实是张谯斌的手下之一,白承和全青漫俩手设了个局,他刻意卖空子让全青漫利用自己的基地身份将俘虏救回去,取得对方信任,渗入张谯斌阵营。
  她办得干脆利索,把那边的任务告诉了白承。
  张谯斌和钟齐的情况差不多,也失了记忆,任务目标不是对质钟齐,而是要助张谯斌辅佐天罚者夺下教位。
  任务可不比钟齐简单。
  听到这个任务,好多人都以为张谯斌就是天罚者,但米觅脑子转得快,她很快分出任务主题目标。
  “张谯斌本身也是助力者,所以这个天罚者,应该另有其人。”米觅的眉头拧在一块,“会是谁呢?是NPC吗?还是玩家?会不会跟我们有关?啊,对了,钟齐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流这么多血?是哪里受伤了?”
  白承扶着卓沿慢慢坐下,如果米觅更细心些,就能发现他姿势有点古怪。
  不过也幸好米觅没发觉。
  “他今天被女王召进宫,缎带被对方扯下了。”
  “啊?”米觅坐到他对面,听得云里雾里。
  她等着白承下文,却未曾想白承只是叹了口气,转身去把密闭的窗户给开了开。几秒后,一个修长的黑影从外头跃进屋内。
  楚籍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进了屋就大大咧咧地将两腿一伸,架在桌上,活像个二大爷。
  面对目瞪狗呆的米觅,楚籍嘿嘿两下,抬手打招呼:“嗨!小美女!”
  “您…你…你是钟齐的未婚妻?你居然不是NPC?”
  楚籍乐呵地说:“别这么见外,咱俩同阵营也算半个伙伴,你叫我楚籍就行,再不然喊我楚籍小姐也行。”
  “呃……”看不穿。
  米觅独自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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