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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偷崽的Omega-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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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不读大学?”

    周淮生收回手,很无奈地笑了笑,“我也挺后悔的,确实应该读个大学,但是当时没想那么多,高中能顺利毕业在我们那里都算不错了,我也没有出人头地的想法,正好我老师让我去小学代课,上了几天课之后,我觉得我还挺喜欢教师这份工作的,就留下来了。”

    “为什么不想出人头地?难道要一直待在村子里吗?”

    周淮生望向他,眼神平静又带着苦涩,他沉默许久,然后回答:“……就算读了好大学,找了份好工作,又能怎么样呢?回到家还是一个人,林先生可能还不知道,其实我是个孤儿,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也不想知道村子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周淮生弯了弯嘴角,“那些没人能分享的喜悦,还不如不出现,这样我也能安安稳稳地过下去。”

    “所以我的出现,打乱了你平静的生活。”林知绎郁郁不乐地说。

    “没有,你让我知道,外面的世界还是挺精彩的。”

    林知绎沉默许久,吸了吸鼻子,把周淮生的手拉过来按在键盘上,教他怎么十指联动着打字,直到深夜,林知绎已经倚着周淮生的胳膊开始打瞌睡了,可周淮生让他去睡觉,他偏不去,强撑着精神勒令周淮生再打一行字。

    最后周淮生关了电脑,把昏昏沉沉的林知绎打横抱起,准备送到床上,林知绎在进房间的时候醒过来了,他懵懵地伸手碰了碰周淮生的脸,指尖滑过周淮生的唇角。

    周淮生把他放下的时候,他还圈着周淮生的脖子不松手。

    靠得太近,林知绎迷迷糊糊的眼神又很像以前。

    今晚聊到的话题本就让周淮生有些心神不宁,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林知绎怀孕发情期时他们做过的事情,那么亲密。

    他微微俯身,林知绎正好抬头。

    两个人的唇只差一点点就要碰上,周淮生先清醒过来,他握着林知绎的手腕,塞回到被子里,然后起身离开,他的脚步显得有些乱。

    林知绎躺在床上,忽然笑了。

    原来周淮生不是没有七情六欲、只会埋头赚钱的木头。

    林知绎第一次这么期待记忆尽快恢复,他很想知道卷卷是怎么来的。

 第27章 第 27 章(已修)

    早上七点; 林衍德打来电话。

    “知绎,有些事爸爸要和你解释一下,你不要相信梁远山给你的那个视频; 视频是可以作假的,他和田敏尧有一腿,他想把鼎胜占为己有,所以他故意捏造了这个视频来离间我们父子俩; 你别上了他的当。”

    林知绎揉了揉眼睛; 换了方向继续睡,林衍德又说:“爸爸昨天去和知文做了亲子鉴定,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知绎; 爸爸现在只有你一个了; 爸爸所有的所有都是留给你的,再过一阵子; 你就可以接手鼎胜,按照你母亲的构想扩大产业,你想怎么经营就怎么经营。”

    林知绎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无声地笑了笑,故意乖巧道:“我知道了; 那个视频过两天才能修复好。”

    林衍德松了口气,“知绎,那位专家叫什么?你把联系方式告诉爸爸,作假的东西没必要修复了,我直接拿去鉴定中心; 明天就出报告给你。”

    “姓钱; 号码我待会儿发给你。”

    “好。”

    “但是我最近查出来梁远山有些问题; 他在外面有公司,很有可能挪用了鼎纳保险的资金。”

    “什么?”林衍德惊讶中露出半分惊喜。

    林知绎语气很轻松,好像全然信任林衍德:“你可以顺着这条线继续往下查,反正你都要把鼎胜交给我了,那在交给我之前,你得把这些有二心的人除干净,对吧?”

    林衍德没想到林知绎如此轻易地就和他站到统一战线,大受鼓舞,“当然,爸爸一定把梁远山查个底朝天,还有他和田敏尧的破事,我也找了媒体,今天下午就把他们曝光出去。”

    林知绎“嗯”了一声,“那我就不管了。”

    “好。”

    林知绎刚挂电话,就听见周淮生的脚步声,于是喊道:“周淮生,你过来。”

    周淮生走进来,“我把你吵醒了?”

    林知绎摇了摇头,歪着头一脸困倦地望着周淮生,也不说话,拍了拍床边的位置,让周淮生坐下来,他静静地看着周淮生,良久之后才开口。

    “我找到害我摔下山的凶手了。”

    周淮生大惊,“是谁?”

    “我爸。”林知绎平静地说,“你应该见过他,两年前在医院,他一定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们才会有误会。”

    周淮生满眼惊愕,难以置信道:“是,见过,我没想到他竟然能狠心到这个地步,你是他的儿子,他——”

    “我倒没有很惊讶,他都把我妈害死了,也不差我一个,其实我很久之前就想要调查这件事了,可又不知道该从何查起,两年前从病床上醒过来,我感觉我整个人好像缺了一块,对周边人没有兴趣,对生活也没有激情,很茫然地活着,现在我才知道,我缺失的那一块就是卷卷,为了卷卷,我也要尽快处理好这些烂人烂事。”

    林知绎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执行力也很高,周淮生知道林知绎肯跟他讲这件事,说明他已经着手在做了,他帮林知绎掖好被角。

    “周淮生,如果我亲手把我爸送进监狱,你会觉得我这个人很冷血吗?”

    周淮生看着他,说:“不会。”

    “为什么?”

    “因为是他先伤害你的。”

    “周淮生,其实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和我爸一样自私冷漠,我说话很难听,总是带刺,我看到昨天你手机里的照片,那上面的我笑得那么开心,我觉得那不是我,失忆时候的我和现在的我是两个人,你喜欢的应该是以前的我。”

    周淮生差点被绕晕,他隔着被子拍了拍林知绎的手,柔声道:“别想那么多,都已经过去了,一年半和你的一生比起来,只算得上一个小片段。”

    “你以前真的喜欢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不相信有人会不求回报地喜欢另一个人。”

    周淮生望向他:“你给了我卷卷。”

    “如果我永远都想不起来呢?”

    “那也很好。”

    林知绎很想追问“我们两个以后该怎么办呢”,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周淮生都能克制,林知绎也不想表现得急不可耐。

    许久之后,周淮生略带严肃地问:“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

    林知绎笑了笑,“你能帮我什么?”

    “我会保护你的。”

    周淮生的眼神很笃定,好像能看见他当年孤注一掷带着林知绎离开家乡寻求的坚定信念,林知绎知道周淮生一无所有,在大多事情上他显得笨拙,他不懂公司的利益争斗,不懂林知绎在做什么,但他可以付出一切。

    林知绎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周淮生天生就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林知绎往被窝里钻了钻,蜷缩着身体,头靠在枕头边上,没有枕上去,看起来有点可怜,周淮生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伸手摸了摸林知绎的卷发,问:“最近很累,是不是?”

    “很累,要做很多事。”

    要掌握林衍德的证据,要铲除梁远山,要稳定整个鼎胜的局势,要平息外界的争议,要统筹安排一切,不能有半点闪失。

    周淮生用指腹揉了揉林知绎的太阳穴,帮他按摩,林知绎失神地盯着被子,过了很久忽然嘟囔道:“周淮生,你再靠近一点,抱着我。”

    周淮生怔了怔,林知绎从被窝里伸出爪子,揪住了周淮生的衣摆,然后一点一点往被子里拖,周淮生被他拽得整个人倾斜,没有办法,最后只能侧躺在床边,把林知绎连人带被子抱住了。

    像两年前无数次夜里,他们相拥而眠。

    不一样的环境,一样的姿势,他把林知绎往怀里揉,两个人都有种情难自制的冲动,周淮生用了些力气,展现出平时不曾有过的占有欲,他的手抚过林知绎的头发、后颈,肩背,一直到腰。

    委屈后知后觉地袭来,林知绎把脸埋在周淮生的怀里抽噎着说:“我爸是凶手,他想杀了我,周淮生,我和孤儿有什么区别呢?我怀疑过他,但我以为最多是他知道我摔下山,但是不想找,任我自生自灭,我没想到那天我一诈就把他的实话诈出来了,他是真的想要我死。”

    “你是不是已经有计划了?”

    “有,在进行中。”

    “我实在没用,也帮不了你。”

    林知绎抱紧了周淮生,他把脸埋进周淮生的颈窝,闷声说:“你已经救过我了。”

    林知绎从周淮生的怀里抬起头,“周淮生,我的计划一定能成功,到时候我再来慢慢算我们的账。”

    周淮生只是温柔地摸着林知绎的头发。

    卷卷揉着惺忪睡眼下了小床,照例走到他小爸爸的房间时,林知绎还窝在周淮生怀里动也不动,卷卷迈着小碎步绕到周淮生的一边,他爬不上床,只能揪住周淮生的衣摆,焦急地喊着:“爸爸!”

    周淮生腾出一只手,回身把卷卷拎到床上,卷卷迅速滚到两个人中间,被挤在夹缝里也要努力往前爬,林知绎把眼泪抹到周淮生衣服上,然后低头去看卷卷。

    卷卷扑过来,“小爸爸,你怎么哭了呀?”

    林知绎托住卷卷的屁股,把他抱进被子,卷卷在天旋地转之后有些晕晕乎乎的,可是再一睁眼,他的爸爸和小爸爸正睡在他的两边,都低头看着他,三个人靠得很近,小爸爸的香味清清淡淡的,温柔地围绕在他身边。

    这一瞬间,卷卷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了。

    他用脸颊蹭了蹭林知绎的眼泪,认真道:“小爸爸不哭,卷卷会保护你的。”

    林知绎亲了亲他。

    周淮生把两只小卷毛一起搂住,掖好被角,说:“你们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饭。”

    周淮生离开之后,林知绎忽然觉得冷,他把卷卷搂得更紧,等卷卷在他怀里睡熟了,他发消息给自己的秘书,

    “帮我找个人演场戏,年纪在三四十岁,头脑灵活的。”

    半个小时后,秘书发来一串号码,林知绎打过去,和那人做好了沟通,“去办一个新的电话卡,然后把新号码发给我,记住,你是一个修复视频的技术专家,有人会来跟你索要这份视频,你要先拒绝,等他开价的时候,你再表现出犹豫,最后约定时间,地点定在青檐茶馆,那个茶馆平日里没人。”

    那人做过两次鼎胜的活动主持,年纪和声线符合林知绎的预想,他在电话里排演了一遍,林知绎还算满意,“很好,谢谢,钱今晚就会打到你的账户里。”

    “多谢林总。”

    接完电话,林知绎下楼吃早饭。

    周淮生已经倒好了牛奶,林知绎和卷卷一人一杯。

    卷卷抱着小熊被子埋头喝,嘴边沾了一圈牛奶,他朝林知绎扁嘴,搞怪道:“小爸爸,我变成白胡子老爷爷啦!”

    林知绎学着他的模样,和他一起变成白胡子。

    周淮生在旁边很无奈地笑。

    这边的田敏尧却没有这么安生,等林知文上学之后,她立刻出门去找了梁远山,梁远山此时还不知道林衍德已经开始找媒体,他还在思考林衍德所说的录像带是什么意思。

    梁远山问:“那天晚上难道还有别人在场?”

    “应该没有了,但是雨下得那么大,谁能看清?那天温泉馆里都是公司的人,说不定有人看出我们几个的身影,跟上来,偷拍下来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

    “那他到现在才来威胁林衍德?”

    田敏尧语塞,“也是啊,三年多了才把这个事爆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录像带到底录了多少内容,会不会有我们两个的?”

    “我们在房间里,怎么可能录的到?你别自己吓自己。”

    “也是。”

    田敏尧坐下来,慢慢回忆道:“那天晚上,我们两个在你的房间听到林衍德和林知绎在吵架,就没出来,后来我听见没动静了,就想着出去看看情况,一出门就撞上林衍德扛着林知绎往外走,他注意我们两个,幸好我们一前一后走的,他没有怀疑,但是因为我们看到了晕倒的林知绎,没办法,只能跟着他去了后山,我以为他只是把知绎扔在后山,没想到他直接把他儿子推了下去。”

    “你记得倒清楚。”

    “怎么能忘?那是杀人啊,后来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做噩梦,梦到顾念来替她儿子索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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