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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栎拉着萧染的哼唧着摇晃,撒娇的喊喵喵。
他在萧染面前喵个不停,萧染不胜其烦,最终心软的妥协了。
楚苗苗被盛夏抱着送进来的时候,尾巴摇的欢快,刚被放到地上就朝楚子栎扑了过去。
萧染眼睛微眯,轻咳了一声。楚苗苗跳跃的动作一顿,吓的耳朵一抿,老老实实的改成走过去,用脑袋亲昵的蹭楚子栎的小腿,嗲嗲的叫,“喵”
“喵喵呦。”楚子栎高兴的弯腰抱他,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吃力,不由低头看着楚苗苗的肚子,顿时了然,“喵喵胖了。”
“殿下,喵喵长的可快了,比在京城时重了好多。”盛夏揉着自己发酸的胳膊,嘟囔着说道:“该让他少吃些了。”
宫里来的那个金甲卫很喜欢这只雪豹,时常会喂他吃些羊肉,楚苗苗就爱吃肉,最近几天肚子都是圆滚滚的,瞧着跟只小猪一样。
楚苗苗佯装没听见盛夏要克扣他口
粮一样,低着脑袋往楚子栎怀里拱,跟小时候一样,就爱同他亲近。
楚子栎被楚苗苗顶的咯咯笑,一人一豹在床上玩的不亦乐乎,丝毫不顾及萧染这个“孤家寡人”的感受。
直到要睡觉了,楚子栎才揉着沉重的眼皮喊萧染,“阿姐,困觉了。”
萧染这才搁下里的书朝床的方向走去。
楚苗苗怕自己被萧染赶下去,卑微的缩在床尾,整个身体团成一团,示意自己还小,不占空,听见萧染过来的时候更是脸埋在身子里装睡不醒。
“唔,困。”楚子栎哼唧着伸拉萧染的衣服,让她快些上来。今日大萧同大齐作战的时候,楚子栎一直在占卜,精神力格外集,如今困顿也是正常。
萧染脱掉外衫,身着衣躺在床上。几乎她刚躺下,楚子栎就滚进她的怀里,搭在她的腰上,这才舒服的睡过去。
楚子栎全身心的依赖让萧染心情大好,恩赐的赏楚苗苗一席之地,许他今天晚上睡大床。
有了今天这样的先例,往后的小半个月里,楚苗苗都死乞白赖的跟着楚子栎往他们的营帐里跑,怎么赶都赶不出去。
萧染若是凶他,楚苗苗就夹着尾巴仗着还小躲在床底下,委屈的喵呜着,叫的楚子栎心都软了。
有了楚苗苗这个小坏蛋,萧染好几次想同楚子栎做那事都被他打断。她亲楚子栎嘴巴,楚苗苗凑过来跟着舔楚子栎脸颊,惹的萧染黑脸,说要断他口粮。
大半个月过去,这期间大萧同大齐又交战两次,成功的拿回一个城池,全体将士激奋不已,瞧见了楚苗苗都恭恭敬敬的,更别提楚子栎跟萧染在她们心里的地位了。
大萧胜了,大齐可就不好过了。
那位军师次次斗法都不敌楚子栎,心说是不恨那是不可能的,她看向楚子莘,脸色扭曲,“我有最后一个法子。”
当初楚子莘从宫里逃出来后,在逃亡的路上遇到军师宴深,宴深懂的占卜,得知她是大楚皇女之后,藏在黑沙后面的眼睛都亮了,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呵呵声,说天要助他。
宴深想要自己名扬天下,楚子莘想夺回大楚,两人一拍即合,找到合作伙伴齐渺,人合作起来。
正好齐渺野心勃勃,再加上她好女色,喜欢楚子莘的皮囊,就这么把她留了下来,不遗余力的鼓动大齐朝大萧出兵。
为了压住若南的儿子,即使听楚子莘说楚子栎是个傻子宴深都不敢掉以轻心,用同脉血做毒咒,想要克死楚子栎。
如今楚子栎不仅活的好好的,还同大萧皇上一起来了边疆,这可吓坏了宴深。
他同若南本是同门师兄弟,在若南之前,宴深是最努力的一位占卜师,经常得到师傅们的称赞。可自从若南来了之后,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在他身上,嘴里止不住的称赞他天
赋异禀,说这是怎么努力都追不上的。
这些话在宴深听来都是用来嘲讽他的,说他就是个只知道苦用功的呆子,如何努力都比不上若南。
宴深嫉妒啊,嫉妒到用所学之术去害若南,他那般自信满满的恶咒,却被若南轻而易举的破解,若南甚至给他提建议,说此咒该如何做才能更完美。
宴深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人羞辱了。从此这份嫉妒慢慢演变成恨,饶是若南死了都不能化解。
自从当初屡屡迫害若南被师傅赶出师门后,宴深就走上了邪路,容貌也因为反噬变的面目全非,整日用黑纱蒙面,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因此楚子莘跟齐渺都不知道他是何模样。
他的声音里渗着毒,眼睛里带着恨,朝楚子莘说,“我要他死!”
第73章 惊险的一夜
宴深怨恨若南; 连带着恨煞了楚子栎,他看向楚子莘,声音低哑; “你不是有个功夫极高的暗卫吗; 让她去大萧营帐里走一趟; 将楚子栎杀死。只要他死了; 大萧就不在话下; 到时候你便能把这江山夺回来。”
楚子莘身边的暗卫叫做灵,是原大楚皇帝的暗卫首领,先皇死了之后; 唯有楚子莘这个皇女还活着,灵便跟随了楚子莘,帮她逃出皇宫来到大齐。
上次在皇子府行刺楚子栎的人也是她。那时楚子莘下的是死命令; 指明说要楚子栎的命,但灵念在楚子栎是楚国后人的份上,只是给与警告; 让他与萧染的关系适可而止,莫要做出叛国的事情来。
瞧见楚子莘内心有所动摇,宴深加大力度推了她一把; “等萧国灭亡后,你便就是大楚新的皇帝,到时候便可以摆脱齐渺的控制了,你总不希望一辈子都雄伏于她的身下。”
提起这个,楚子莘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扭曲; 眼神阴翳。
齐渺爱好女色,当初之所以收留她就是因为看了她的皮囊。想起两人这几年来不伦不类的关系,楚子莘就觉得膈应恶心。
楚子莘明明不爱女色,却不得不装出喜欢的模样,将齐渺在床笫之间伺候的舒服,让她大齐替自己出兵大萧。
楚子莘也是皇女,她有着自己的骄傲,如今活的跟个女宠一样,这样她内心产生扭曲。
“我去同她说这事。”楚子莘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
宴深叫住她,说待会儿让她再来营帐里一趟,他有东西要给她。
宴深看着楚子莘掀开帘子出去的背影,眼神阴毒,嘴巴里发出呵呵的笑声。
大萧猛将众多,萧染这个皇上身边定然也有高,一个灵能有什么用,宴深想来个声东击西,让灵去吸引众人的注意力,随后将楚子莘做成人形傀儡,让她潜伏在后,去杀楚子栎。
再说楚子栎,晚饭后抱着楚苗苗坐在床上同坐在桌子旁的萧染大眼瞪小眼,嘟起嘴巴装可怜,萧染顶着他的目光不为所动。
萧染要将楚苗苗扔出去,楚子栎不肯,说再睡一晚,明天再送出去。
他这话萧染一个字都不信。同样话的她都听了好几次了,每次楚子栎都说只睡一晚,结果却是一晚又一晚,都因为她次次妥协,才造成楚苗苗有恃无恐。
萧染决定,这次不能惯着他了,宠夫也是有底线的,而萧染的底线就是床上不能有楚苗苗,除了这个以外,楚子栎就是骑到萧染头上都行。
两人对峙的时候,有将士在门口求见,扬声说:“君后,帅帐内的命灯有异样。”
楚子栎以同脉血给楚子莘做了个命灯,效果可能没楚子莘自己的血做出来的准,但哪怕再差也是有些效果的。
他还特意着人留在帅帐里看着那盏灯,如果有异样,不管何时都要来通知他。
此时命灯有异样,定然是楚子莘那边出了事情。楚子栎闻言一惊,从床上坐起来,当下也顾不上楚苗苗了,把他往地上一放,同萧染对视一眼,夫妻俩携出去了,留下楚苗苗跟在后面没人管。
楚苗苗走到营帐门口,蹲坐在地上喵了一声,见楚子栎不理他,就扭头回了营帐里,往拐角处一趟,索性窝在那儿等楚子栎回来。
谭膑与谭澄也已经到了,见帝后两人过来,忙起身行礼,指着桌子上火光闪烁的命灯,眉头紧皱,“君后,您看这是何情况?”
先前命灯火焰都是橙红色,如今却鲜红诡异的跳动着,时而明亮,时而暗淡,约摸着半个时辰后才趋于稳定。
楚子栎将里的铜板收起来,神色凝重,抬眸看向萧染,声音有
些不安,“算不出来。”
“没事。”萧染握住他的,“不管发生何事,有朕呢。”
萧染朝谭膑与谭澄吩咐,示意两人加强夜里巡逻,让众人提起精神,莫要掉以轻心。
楚子栎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结果。萧染见他拧着秀气的眉头唇色苍白,便伸将他面前的铜板收起来,不容商量的说道:“不算了,回去睡觉。”
“可命灯有些奇怪,我怕发生不好的事情。”楚子栎伸问萧染要铜板。
萧染将铜板收起来,牵住楚子栎的,“就是再有不好的事情,那也是发生在楚子莘身上,与你我无关。饶是有关,急也急不得,索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萧染抬用拇指指腹抚平楚子栎皱起的眉头,柔声说,“回去阿姐给你补补龙气,说不定到时候就能算出来了。”
楚子栎半信半疑的跟着萧染回去了。两人瞧见楚苗苗不在营帐里,以为他自己跑出去了,便不再管他。
“阿姐,我有些怕。”楚子栎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一件衣,他捂着自己的心口看向萧染,“这里跳动的有些乱。”
萧染低头亲吻他眉头,顺着亲到他捂着心口的背,“待会儿你就顾不上它跳的乱不乱了。”
楚子栎觉得自己没算出来,许是龙气不足,难得主动的缠着萧染补了次龙气,停下来的时候,整
个人都绵软无力满头大汗。
萧染为他简单的擦拭一遍,一身清爽的楚子栎穿上衣后,挣扎着要爬起来占卜,结果却被萧染一把按下来。萧染掌心覆盖在楚子栎眼睛上,柔声哄他入睡,“今日不卜了。”
先前楚子栎嘴唇都白了,萧染那时候心里莫名有些慌,说什么都不让楚子栎今晚再爬起来占卜。
楚子栎又困又累,抵不住萧染这温柔的诱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萧染起身将灯吹灭,搂着他入睡。
夜半,灵从大齐出发,瞧见一路跟在身后的楚子莘后不由有些疑惑,停下来转身看她,低声道:“殿下送到这里便好。”
楚子莘神色看起来跟平时有些不一样,可哪里不一样灵又说不出来,她警惕戒备惯了,总觉得今晚楚子莘的眼睛里没有光亮,黑漆漆的。
“我同你一起去。你吸引萧染的注意力,我趁杀死楚子栎。”楚子莘声音听起来与平时没有任何区别,提起齐渺时还微微咬了咬牙,“我受够了这样的日子,若不是楚子栎,我说不定已经从齐渺里解脱了。”
听她这么说,灵心底的疑惑就消散了。她觉得可能是因为今夜没有光亮的原因才让楚子莘眼睛瞧着无光,应该是自己多想了。
今夜月黑风高,可真是杀人的好时候。
一主一仆一前一后的往大萧营帐里走。
这些将士在灵看来都是摆设,丝毫拦不住她。
灵带着楚子莘成功的摸到萧染的营帐,刚撇开巡逻的那一队将士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豹子压低声音从嗓子里发出的恐吓声。
楚苗苗眼睛发光,伏低上身守在床前,视线看向营帐的门帘方向。他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灵目光一闪,再抬时指缝里就多了几把薄如蝉翼的刀片,她正欲对着声音掷去的时候,却听见耳边一阵破风声。灵连忙推开楚子莘,侧身闪开。
朝灵出的是个女人,背着光看不清容貌,身形轻盈没有任何脚步声,靠近的时候楚子莘丝毫没有意识到。
灵目光幽深,看向功夫与她不相上下的女人,觉得今晚怕是一场恶战了。
在灵靠近的时候,楚苗苗从犄角旮旯里钻出来,萧染当下就听见了动静,抬将楚子栎护在怀里,轻声唤了句,“花旦”。她道:“去看看。”
灵与花旦动的时候,楚子莘趁窜进营帐里,躲开将士们的箭雨。
她黑漆漆的眼睛看向床上的两人,脖子扭动发出“咯咯”声,表情兴奋的朝床的方向走过去。
楚子莘已经被宴深控制了,她要做的就是同楚子栎同归于尽。
萧染瞧见有人进来,起身抬将搁在床边的剑,唤了声,“苗苗。”
楚苗苗通人性的跳到床上,站在萧染躺过的位置,护在楚子栎心口处,恐吓的朝楚子莘叫。
帐内帐外都是嘈杂的声音,楚子栎饶是睡的再沉也被惊醒了。
他听到营帐内有打斗声的时候吓了一跳,不安的唤,“阿姐。”
楚苗苗用脑袋蹭楚子栎。楚子栎抬抱住他,这才觉得心安不少。
营帐外面是通天火光,巡逻守夜的将士们听见打斗声后拿着火把过来了,弓箭更是将营帐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