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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如璋-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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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询看他目光逐渐愤怒起来,往旁边移了移,却被他一把揪住了衣领,“陈王孙是吧!献图有功是吧!也不看看……”
  刘钿见了又是一怒,上前一把拍开他,“杨郗你做什么!你还敢在本公主面前欺负人!”
  没讨到公道的左八郎容不得自己被忽视,一瘸一拐地掺进两人中间,“殿下且说明白了,无缘无故地踢我一脚作甚?便是陛下踢我也是有个因由的,殿下您……”
  “为什么踢你,你心中不清楚?那些秦楼楚馆的腌臜地……杨郗你站住,你往哪儿去?”
  “我教训那小子我,什么王孙,老子……”
  “你在谁面前称老子?我今日把话……”
  “殿下您就能随意踢人!我是要定婚的人了,踢坏了怎么办……”
  楚姜与陈询隔着争吵得糊涂的三人,对视一眼,不明白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却见他们吵得欢,不约而同地提起脚步,还不等落下,就听到三道错落的话音,“站住!”
  楚姜悻悻回身,低头讷讷:“我是被引诱的。”
  陈询也惭愧卑微,终于承认道:“是我蓄意勾引。”
  看着刘钿眼里,何不是她楚明璋仗势欺人,逼着这可怜的王孙应了下来。
  杨郗眼见如此,自是他天真的表妹被引诱了,岂不见那下流坯子自认卑鄙给应了。
  无辜的左八郎却谁也不帮,只是捂着他的大腿凄惨地落下泪,“我的新嫁娘啊,为夫无缘英姿,将来上不得高头大马,岂不是辜负你新妆相侯,让你平白被四邻笑话!”
  楚姜都嫌他有些吵,上前虚虚扶着他,“八郎,我有良方,必不会叫你瘸了。”
  刘钿冷冷看向她,“楚明璋,我可真是不曾料到啊,好的你不学,这些偷鸡摸狗的本事,你比左八还厉害!”
  楚姜谦虚地听着她训诫,满脸的羞愧,“殿下可别说八郎呀!免得他又讹上您。这回是我被这陈王孙勾引,我真是羞愧,回家后我便断绝情爱之念,去观里做姑子去。”
  “殿下,您听着了?”杨郗怜爱地拉过表妹,心痛道:“她哪里经过这些,怕是见到这陈王孙长得好,被他引诱几句就糊涂了,这都要做姑子了啊!殿下,我祖母最疼的就是她了,她要是做了姑子,杨氏与楚氏都得翻了天去。”
  楚姜低着头,吸吸鼻子,“殿下,我知错了。”
  陈询在一边实在觉得有趣,奈何面上还要装作可怜,在刘钿看来时更是一脸的愧赧。
  刘钿也知道楚姜人品,却不愿相信眼前这俊美郎君竟会如此下作,楚姜却还添油加醋道:“殿下,您难道也被他勾引过吗?”
  她立刻急着撇清,“本公主持身清正,哪里会像你这般被轻易引诱。”
  可心中却想起来当日他拦自己的车,又想起来他是梁王府的幕僚,装得也是凄惨可怜,现在又成了陈王孙,自己去御林军找他想要问他与刘峤是否有些什么商量,他还避而不见,果真是……
  她情绪变化得飞快,瞬间便怒目向他,“果真是一个诡计多端的贼子!”
  陈询羞愧得头也不敢抬,“是,殿下教训得对。”
  刘钿又看向楚姜,“下回不要再……不要再随便给人拍蚊子了,你是母后教导过的,传出去也有损广阳宫的颜面。”
  “殿下的训导我记着了,往后绝不再犯。”
  她这才满意起来,恶狠狠地瞪了陈询一眼才离去了。
  左八郎还没从她那里讨到说法,一瘸一拐地跟上去,“殿下,带我去太医署……”
  杨郗拉着楚姜离去,离去前又是一句警告,“往后陈王孙该要知道检点,不是谁都能胡乱勾引的。”
  我是可以的,楚姜在心头加了一句,被拽走时向后勾了勾手指,口中却问道:“表兄怎回来了?还带着殿下。”
  “我跟左八在路上遇见她,她今日躲在这儿看未来的梁王妃,娘娘却是让她看着小殿下们,未曾召她进御苑,她丢了陛下赏她的一只钗子,怕这里清幽不敢独来,又不愿叫宫人们知晓怕闹到娘娘那里去,遂拉着我们……”
  陈询望着她袖底柔荑,更觉心头爱慕之重,听着二人交谈声渐渐远去,正欲离开时听到有衣料擦动的声音,辨了辨之后心中有了底,倚在柱子上静静看着人出现。
  作者有话说:
  ①尘仔瞎叨叨:这里的连弩,参考的是曹魏时期的机械发明师马钧改制诸葛连弩,从连发十矢改为连发五十矢。不过后世对诸葛连弩和改制后的弩一直争议很大,认为根本不可能实现,但从《三国志》描写的一些人物对诸葛连弩的描述来说,其实连弩的威力真的挺可怕,连惯见众多武器的西晋名将刘弘看到诸葛连弩直赞“神弩”就可见一斑。《武备志》也记载过,明人研制出了具有巨大威力诸葛连弩,后来清人在此基础上,改制成弹弩,威力非常符合诸葛连弩的描述,可惜因为热武器的问世,这种弩不被重视,又失传了……好吧,这么大段废话的目的是想说本文毕竟虚构,就搞个大杀器吧,不要去深思它究竟能不能搞成了。


第136章 三夫人坦白
  “先生真是骗得本王好惨啊!”
  陈询挑眉;看来人负手立在身前,淡淡一笑,“梁王殿下;您这话,陈某实在听不明白。”
  “不明白,哈哈哈;先生是要装糊涂?”刘峤发笑,目光却森冷;“难不成你当这天下;尽是傻子不成?”
  他直起身来;拍了拍手,“起码殿下您;不是。”
  他的淡定无疑令刘峤更为恼火,张臂拦住他;“陈询,不过一个楚九娘;竟值得你为了她与本王反目?”
  陈询摇头,“殿下,你我之间本就各取所需,今时各得其所;殿下还有什么不满?”
  刘峤愤怒地低吼,“各得其所?本王要被赶去那不毛之地;你权势美人在怀;这叫各得其所?陈询,你所行江匪奸商之事;本王早有证据;你那江寨所在;也不是什么世外隐蔽之所,什么天灾人祸……”
  他缓缓抬头,满眼的笑意,“殿下尽可试试,看看是您设计毒杀魏王的事情先暴露出来,还是我先被赶出长安。”
  刘峤自然忌惮他,被他风轻云淡地样子再次激怒,对着他背影冷冷道:“怎么楚九娘你也不顾?”
  “殿下若伤她,陈某……不,是她。”陈询回头,“她心眼小,怕是会叫殿下您,步了魏王的后尘。”
  刘峤看他离去,额上青筋迸起,腰间的一块玉佩瞬间便被他捏碎。
  六月初,在酷暑中煎熬的长安人听到了天子对于太学试舞弊案的判决,参与舞弊的士子入学名额作废,流放日南郡,期三年。
  顾晟与陆诩褫夺官职,遣返回乡,终身不得再入仕。
  对顾陆二人的惩处并不算严重,天子也有意留情,甚至有好事百姓怀疑这是因为楚太傅的夫人将要生产了,天子为了叫楚太傅赶上产期,才如此定下来。
  可这看在被驱离出京的陆诩眼中,却远不是家族一人被降职这么简单,他出城时那些在高楼上笑看的北方世家,望向他的眼神,便似要上前来撕咬他的肉一般。
  前来送行的陆十一看到父亲眉眼忧色,安抚道:“父亲,不要担心。”
  陆诩看向年轻的儿子,落下两行泪来,“约儿,这长安群狼环伺,你千万谨慎,万勿如为父这般,落得个想要证明清白也无处可去的地步。”
  在陆十一身后,是因怕孙显仍在暗处观伺,戴着斗笠不敢露出面容的陆十九,他红着眼睛哭道:“父亲,皆怨孩儿,若不是我轻信他人,怎会……”
  陆十一抬手打断他,“父亲,您且安心回去,顾好族中,长安有我在,十九弟我也会管教好。”
  陆约拍拍儿子的肩,“我已求了楚太傅,他会写一封引荐信,送十九郎去徐大儒门下读书,适时你要指派几个刚勇的仆人看着他,不要让他继续任性妄为了,还有顾十一娘,我已将退婚书写好,你挑个日子送去顾三夫人那里,不要耽搁了人家,为父……未能立身作训,却要累得我儿如此,实在枉为人父。”
  陆十一看得心中作痛,与弟弟一道劝慰他许久,见衙役催动,许久才分别了。
  回程路上路过楚宅,见到热闹盈满门庭,仆妇们在兴高采烈地向外散着鲜果糖点,遂知道是顾媗娥产子了。
  陆十九放下车帘,失神低喃,“我在金陵时便写好了贺词,太傅若得子有一副,若得女有一副。”
  “十九弟,太傅很喜欢你。”陆十一是个好兄长,从一旁案屉下拿出纸笔来,为他研好了墨,“你写下来,我替你送进去,太傅他,他帮了你我良多,不论如何,也该送上一声祝贺。”
  陆十九以为他是在说楚太傅认出他笔迹,助他们调换了试卷的事,却不知道自己这个从来孤高的兄长也能有如此敬佩楚太傅的一日,他连喜欢人家的女儿,都不肯言语讨好低微几句,只会小心翼翼地与楚九娘的兄长们交友。
  陆十一却笑着催他,“写吧,等我出来时,为你带一包喜果子。”
  他这才动笔,片刻便写好了两纸,“我不知太傅得的是儿是女,便都写了,十一哥,太傅若问起我,他如此忙碌,应当不会问起我……”
  “这是十九郎写的?”楚崧拿着一首贺诗,面上带着欢喜,吟了一句,“自今一落人间后,即见新枝压旧枝。①我瞧着是有长进了,这诗灵动了几分。”
  陆十一应道:“他得了太傅这句,定要欣然数日了。”
  楚崧将诗收起,“他也是赤子心性,等过几年,让他实实在在地自己来考一回。”
  说完又看向陆十一,目中带着深意,门外又传来动静,他便只是道:“三郎就将要回府了,你留下来用膳……”
  “十九弟还在门外等我,幼琰先告退了,等满月酒那日,幼琰再来贺。”
  楚崧知道他今日是送了陆诩离京,想要明白他心境,便也不再多挽留,目送他出了门。
  陆十一带了一包喜果出门,正见到楚姜与顾妙娘手上提着几只长命锁,从一道长廊上说笑着过来。
  廊前的榴花已经盛放得极为靡艳,遮着两位小娘子的笑靥。
  她比之初见时,更要康健了,这是很好的事。陆十一心道。
  去年似乎也是这时节,石榴半吐,他坐在书房中,从湘妃竹掩着的轩窗,不停传进来女子笑声。
  十九郎笑话他眼高于顶,谁也看不上。
  他却故意撞落了幼弟的书册,回望那一眼,见到秾艳一枝。
  顾妙娘看见了他,撞了撞身侧的楚姜,“是十一郎。”
  楚姜抬眼过去,正见他温润一笑,便也笑着遥遥点了点头,见他转身离去,“陆司直应是来寻我兄长,不过他们两个都不在,想必失望得很。”
  顾妙娘瘪瘪嘴,“失望才好,偏我失望怎么行?他将十九郎藏起来,我几次去他门上,都说没有十九郎的踪迹,害得他家门房都以为我对十九郎情根深种,那小屁孩,我对他情根深种?要不是因为我十三妹妹有遗言交代,我……我早就,早就回金陵了。”
  楚姜听她几次提到了顾十三娘的遗言,却连顾媗娥也不知道那遗言说了些什么,她只深藏在心,谁也不肯告诉,只说那是十三娘要说给陆十九一个人听的。
  却见她情绪收得也快,举着长命锁欢快地说:“不必说那小子了,先将这些个锁带去给我小甥儿。”
  楚姜很为她身上这股活泼所动,随她说笑着去到顾媗娥院中,看见顾三夫人站在廊前与青骊说话。
  顾妙娘有些不高兴地嘟囔了几句,“怕不是为着我四哥来的,姐姐刚刚生产,又听她胡言乱语,定然月子也坐不好。”
  楚姜明白她的心情,却知道顾三夫人毕竟是娘家人,当初一并来了长安,后来顾媗娥对顾府也从不曾少了礼节,可也说不上热络,如今顾媗娥产子她若不来说出去也不像话,也担心如顾妙娘所说,她真是为了顾晟求情而来。
  二人走近时,三夫人已经看见了她们,等她们见了礼便拿过她们手上的几只长命锁看了看,赞道:“这几只打得倒是好,跟我们南边匠人的手艺颇有不同。”
  顾妙娘在她眼皮底下可不敢表露不满,笑着说了是在哪家铺子打的。
  三夫人点点头,也不曾多说些什么,叫她们且进去,又交代起青骊一些坐月子要注意的琐事来。
  楚姜回头看了她一眼,想到她往常为顾氏如此尽心奔走,有些不信她这般风轻云淡。
  然而一直等到日暮宴罢,顾三夫人离开之时,似乎毫无要提起太学试舞弊案对顾氏的影响之意,她见分别时顾媗娥似松了一口气般,也知她也一句未在顾媗娥面前提起。
  越是如此,她越不安心,便接过了送她的任务,行至湖边,三夫人忽然出声,“九娘可是有话对我说?”
  楚姜从见她第一面起,就知道她颇有智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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