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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摸了摸小旗的脸,这得抹了多厚的粉啊,手上都留印子了。王苗强忍恶心,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看向顾临:“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小伙伴么?”
不等顾临回话,她拉起小旗的手,十指相扣,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小旗拖出了办公室,“那我们出去玩吧。”
她把人拉到医院门口的车位了,被她拖着的小旗才反应过来,“你要带我去哪里?”
“出去玩呀。”王苗拉开副驾的门,把小旗推进去,甩上车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对着跟在后面的顾临一扬下巴,“你坐后排。”
“哦。”
哦什么哦,跟只呆头鹅似的。
王苗笑着朝他翻了个白眼,坐进车里发现小旗还在发愣,亲切的帮她把安全带系上,然后拿过她手里的饭盒,打开看了眼,“哇,有我最喜欢吃的红烧排骨,我开车吃不方便,你喂我好么?”
王苗看见小旗茫然的往后找顾临,拉着她的手捏了捏手腕,“他不吃就算了,我也没吃晚饭呢,你喂我嘛。”
王苗说完自己都恶心的打了个冷颤,看到小旗的表情似乎也很别扭,傲娇的“哼”了一声,发动车子目视前方,“那我不吃了!”
她车子开得很快,路过几处坑洼地感觉车像是悬空一样,总算让她提起精神不打瞌睡了。
王苗把车停在了离医院不太远的一家酒吧门口,这地方她没来过,但她猜顾临应该来过,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顾临,没见他有什么异议,应该不是很宰人。
小旗直到下了车还在状况外的样子,止步在门口不确定的问:“来酒吧干嘛?”
“说了来玩呀。”王苗笑着挽住她的手,“你顾临哥哥跟我说过你好多次,一直想有机会一起玩呢。”
说完她不再给小旗犹豫的机会,拉着人硬是给带进了门。
酒吧生意挺好,卡座都满了,三个人只能坐吧台。
王苗喊来服务生,要了三扎啤酒,撩开头发托着腮看小旗,“顾临总是小旗小旗的叫,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
“房。”
“哦,防小旗。”真是个应景的名字,“好别致呀。”
选位子的时候王苗特意坐在最边上,顾临没地方选只能坐在房小旗另一侧,两人把房小旗夹在了中间。
王苗跟房小旗碰杯,自己喝了半杯酒,催房小旗也喝。喝了酒的房小旗不知是有意无意的装头晕,总往顾临肩上靠,王苗装看不见,喊来调酒师低声耳语要了两杯特调。
她凑到房小旗耳边,吹着气在她耳边问:“你喜欢在上边还是下边?”
房小旗震惊的望着她,一脸的羞恼,“你在说什么!”
王苗委屈的望向顾临,“她不是你新找的小伙伴么?”
顾临淡定的了喝了口酒,不回答。
调酒师把酒放在王苗面前,她赔了个笑,“好吧,我以为你们很熟了,那不说这个,你尝尝这酒,味道特别棒。”
房小旗不喝。
王苗又看向顾临:“她在撒娇么?你喂她啊。”
顾临终于不再无动于衷,上道的举起杯子送到房小旗嘴边,温柔的说:“尝尝。”
房小旗看着顾临,喝了小半杯,“这是什么酒啊?”
呵呵,喝完了才问,是□□你现在也吐不出来了。
“高度伏特加兑气泡水,俗称‘深水□□’,入口微苦,入喉甘甜,喝得时候没感觉,一见风就头晕,又叫……”王苗靠近她,手抚在她的膝盖上往大腿方向摸去,“失身酒。咱们三个晚上好好玩玩……”
房小旗唇色发白,推开王苗的手,质问顾临:“顾临哥哥,什么意思啊?”
顾临看着王苗,“就她说的意思啊。”
王苗又去拉房小旗的手,“你干嘛总不理我啊,别管顾临了,他们臭男人就没个靠谱的,再说这也是我们之间的规矩,他找人都是先陪我玩的,以前的也都这样,不然我怎么会同意他在外面乱来呢。”
王苗狠了狠心,对着左手默念“委屈你了”,一把搂上房小旗的腰,捏了两把,“小旗妹妹你看看我嘛。”
房小旗见鬼了似的,跳下高脚凳说去下洗手间,王苗嗤笑一声,也跳下去,“小旗妹妹我陪你呀。”
她这么说着,却是慢悠悠的踱步到洗手间,对着空旷的厕所喊了几声“小旗妹妹”,没人应她。
王苗慢悠悠的又回到吧台,顾临坐到她身边,哭笑不得的问她:“跑了?”
“嗯,不然还真留下来‘三人游’?”
顾临咳了一声,“你给她喝的什么啊?别真‘迎风倒’了出点儿什么事。”
王苗晲他一眼,“你还挺怜香惜玉的啊?”她把自己的那杯酒给顾临喝了口,“雪碧兑烧酒兑白开水,最多五度,醉不了。”
顾临把她剩下的酒一口喝了,叹了口气,“你这气是出了,我一世英名也得让你毁了,你就不怕她在医院胡说败坏我名声啊?”
“让她说去,无凭无据的,她随便说说就有人信的话,那赶明我去你们医院说我跟你们院长有私情,看你能不能提的快一些。”
“……”顾临在她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院长都快退休了,你积点口德吧。”
没了讨厌的人在场,王苗心里舒坦多了,喊服务员又上了几瓶酒和一盘香肠烤肉,推到顾临面前,“你不是还没吃晚饭么,随便吃点吧。”
顾临把高脚凳拉的离她更近一些,边吃边笑着问她:“是不是吃醋了?”
“对呀,嫉妒的发狂。”王苗语气平淡的答。
“你好歹做出点儿发狂的样子啊。”顾临切了块肉喂她,“不过这一位我真没招惹啊,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觉得我对她旧情未了。不是,我对她没有过情啊。”
“风流债欠多了,虱子多了不怕咬呗。”王苗不屑的骂了句,骂完心里反倒不痛快了,把新叫的酒喝了大半。
她晚上也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喝酒吸收的特别快,又因为顾临在身边没什么警惕,放心大胆的就喝醉了。
第102节
醉了以后嘴皮子变利索了,戳着顾临的心口让他好好反思:“你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吧?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平时说话妖里妖气的?穿着是不是太暴露了让人觉得你很随便?怎么你们办公室那么多人,她就看上你了呢?肯定是你行为不端引起的吧?”
顾临抓着她手扶着她往外走,“嗯,嗯,你说的对。”
王苗还不算完,想起来刚才房小旗那个腔调,学她说话:“顾临哥哥,呕~”
她一边学一边掐自己脖子做出非常厌恶的模样,“顾临哥哥,呕~顾临……呕……”
掐的太使劲,学的太卖力,一口气呛在喉咙觉得嗓子发干,居然真的吐出来了……
他们正站在酒吧门口等代驾司机,来来往往的人见惯了醉酒、撒酒疯的人,并没有驻足观看。王苗扶着顾临的胳膊吐了个痛快,吐完了抬头看顾临的脸色。
嗯,不太好看。
也是,如果有人吐在她的裤子上她脸色也不会好看的。
就在王苗茫然不知道说点儿什么的时候,身后适时的插入了一道声音,“您好,是顾先生么,我是您的代驾司机。”
顾临点头,把车钥匙给那人,然后架着王苗往车上走。
王苗回头才发现代驾司机很面熟,细想好像是她新搬来的邻居,大清早哐哐砸墙的那一位。
她坐在后车座上朝司机亲切的打招呼,“是我呀。”
司机小哥回了个笑,“我认出来了。”
王苗喝醉以后话变的挺多,跟司机聊了一路,到家才发现顾临脸色差的要命。
想到医生大概都有洁癖,王苗决定大度的原谅他,也不追究什么大旗小旗的事了。
她围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等洗澡的顾临,闲得无聊又拿起玩具枪跟顾二玩起“枪毙游戏”,玩腻了的时候顾临总算穿着睡衣出来了。
他看她的眼神还有些不高兴,王苗举起手里的枪对准顾临胸前,嘴里发出“biu”的一声。
顾临冷淡的反手捂住胸口,说了句:“反弹。”
王苗一晃脑袋,裹着毯子倒在沙发,断断续续的说“遗言”:“告……诉……顾临……对,对……不……起。”
说完一歪脖子闭上了眼。
闭着眼也能听见顾临笑了,然后冷哼了一声:“幼稚。”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发了5个红包。
依旧是高冷的小布,不仅提前更新了还假装不经意的告诉你们她出去约会了。
略略略。
第53章 (a)
第二十七章(a)
顾临没想到王苗玩的这么野; 领房小旗去了酒吧不算完,又拉手又摸腰的; 言语间还总暗示说要三个人一起“玩”。
玩个溜溜球哟。
她把房小旗吓跑了; 自己没心没肺的叫了一打酒闷头喝; 他吃着烤肉在一旁看她还有多大能耐; 结果一打酒没喝完她就舌头打结说不清楚话了。
就这水平,还是喝可乐适合她。
一个醉酒的大舌头的女人,偏偏还以为自己多么清醒的咬着舌头说话; 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王苗半趴在他身上控诉;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顾临敷衍的应着,“嗯,嗯; 你说的对。”
这话要是范思哲说的他指定踹他两脚; 但是一个醉鬼; 算了; 不和她计较。
好不容易把人扶到酒吧门口; 就等代驾司机来了赶紧回家睡觉; 王苗还不消停; 掐着自己脖子装呕吐,掐着掐着还真吐了……
你说你是不是自己找事?
心里不痛快你掐我啊,掐自己干嘛?
看着裤子和皮鞋上溅上的呕吐物,顾临无语的先拿纸巾帮她擦了擦嘴,又潦草的擦了擦自己身上,想说她两句; 看她一脸做错了事的忐忑又憋回去了。
可她乖不过三秒,等代驾司机来了坐上了后座又咬着舌头聊起天来,上来就是一句,“是我呀。”
傻子,谁知道你是谁呀。
“我认出来了。”代驾小哥回道。
“……”还真认识?
顾临倾身看了看前面的小哥,只看到半个侧脸,倒是从后视镜里见到他偶尔看王苗。
开车能不能专心点?代驾代的这么没水平我投诉你啊!
“你是做兼职么?”
“每天能拉多少单啊?”
“你晚上跑活跑到几点?”
……
顾临听她絮絮叨叨的问,很想问她一句“关你啥事”啊,问那么清楚你又不会出来跑代驾。
第103节
他可能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就像他表情僵硬片刻王苗就会想到是不是碰见他前女友了一样,他看见王苗跟别的男人很熟稔亲切的时候也会不爽,还有些莫名的担忧,总觉得都是潜在的情敌。
把王苗领回家,他受不了身上的味道先去洗了澡,出来看见她裹着小被子窝成一团跟顾二玩。
顾临觉得很神奇,从一个人生活变成两个人同住,他居然一点儿都没有不适应,就像和王苗结婚这件事,他接受的那么自然,完全没有抵触的情绪——虽然结完以后时常觉得挺闹心。
她还和他玩装死的游戏,躺在沙发上说着“遗言”:“对……不……起……”
说完还悄悄睁开一只眼观察他笑没笑。
她聪明伶俐的像只海豚,微笑着和你亲近玩耍的时候你只会觉得她是最可爱的小精灵。
顾临这么想着,便原话跟她说了,一点儿都不觉得肉麻。
王苗好像也没觉得肉麻,她骨碌坐起来,一本正经的告诉他:“我在杂志上看到过报道,海豚和人亲近不是因为它们友好,而是因为它们想跟你□□。”
“……”她看的什么鬼杂志?
王苗披着被子像个小疯子一样冲进他怀里,“不过你这么说也没错,我也想跟你□□。”
“……”顾临没有被她直白的求爱宣言打动,拎着她衣服领子把人扔进浴室,“洗澡洗脸刷牙,拾掇干净了再来见我。”
夜已经深了,大狗领着小狗在窝里睡觉,浴室不时传来水声和王苗哼歌的声音,顾临打开书桌的台灯,放了首轻音乐,划开平板认真的看起最新的期刊论文来。
酒和学习,两者都让人平静。
他虽然看得认真,可也没那么忘我,所以能听见王苗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和开冰箱找东西吃的声音。
顾临扭头,王苗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拿着虾条,脑袋上包着个白毛巾,像是要去泡温泉。
“还喝啊?”
王苗反问了一句,“还学啊?”
问完坐到沙发上边吃边等他,吭哧吭哧的,像只小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