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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金枝-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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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银屏瞧见李娴便不舒坦,总觉得自己亏了,没吃着好菜,全让这俩姐妹占了。
  她心头有气,便直接不客气地道:“本宫看你姐姐气色不好,请了御医来诊治。李嫔若是已经醒了,还是早些看病为妙
  李娴摇头:“刚刚我敲了好一会儿的门,姐姐就是不开,不知道醒了没有。”
  陆银屏等了许久,早便有些不耐烦。
  “没醒也能诊脉开方子。”她推了推门,发觉里头已经被反锁。
  搁着从前,就眼前这门栓她一脚便能踹开。可是如今后面跟了一堆的人,里头又是个病秧子,她也不敢按着自己的法子来。
  于是她娇娇弱弱地对慕容擎道:“有劳大将军。”
  慕容擎和凌太一怪异地盯了陆银屏几眼
  慕容擎早知有今日,走到门前长腿一伸便将门踹得大开。
  陆银屏伸头一瞧,吓了一跳。
  李妩住的内殿空空荡荡,却又满满当当
  内有八个廊柱,各用红绸布缠了一圈又一圈。窗边有个香案,旁边是一个蒲团。最里面则是一架宽大黄花木莲花榻,隔着红色幔帐隐约可见睡着一人。
  陆银屏瞧着房梁上垂下的两条红绳,心头一惊,赶紧对御医道:“傻了?还不快去?!”
  御医连忙上前,陆银屏和慕容擎等人在后头跟着。
  王晞悄悄地扯了扯熙娘
  陆银屏也注意到,匆匆扫了几眼,还是去看李妩了。
  御医来到床榻边半跪而坐,轻声道:“还请这位娘娘伸出手,容卑下为您诊脉。”
  里头的人没动静。
  陆银屏觉得奇怪,便又高喊了两声:“李嫔!李妩!”
  里头的人似是嘤咛一声,却并未回话。
  “本宫既然来了,你竟不行礼?!”陆银屏端起架子来,“即便是病着,也总得问个好吧!”
  李妩又哼唧了两声,陆银屏没听到。
  慕容擎是武人,这边早就按捺不住,直接道了声「得罪」,便伸手撩起那薄透的红幔帐。
  陆银屏一番磨磨唧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第二百四十五章 
  八宝
  陆银屏依然是第一个伸头的。
  她瞧见李妩躺在榻上,汗湿的皮肤令碎发散乱地贴在鬓边,雪白的面上泛着不健康的红晕。
  陆银屏松了口气
  她又唤了几声,见李妩依然是哼一声答一声,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便转头指使御医:“给李嫔好好看看,到底出了什么症,仔细地查,明日本宫还得上报天听。”
  两名御医齐齐而上,一个捻了李妩的手腕子诊脉,另一个去掰看她的眼皮。
  陆银屏又有些奇怪
  外祖母说,进了宫后,除了自己,便都是敌人。若是有一丝的心慈手软,自己都有可能万劫不复。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还好陛下的恩宠未消,她觉得自己还能再对付对付
  慕容擎倚在廊柱边,扫了一下上面的雕花,又看向李妩。
  两名宫廷老御医这里把把脉那里看看脸,好一会儿都不曾有过结论。
  陆银屏等得焦躁,却也不敢催。一回头见李娴站在原地,咬着嘴唇要哭要哭的模样。
  她气不打一处来,开口训斥道:“李妩还有气儿呢,你着急忙慌的哭什么丧?!”
  李娴背过身去,双手捂着脸,大约真是在哭。
  崔灵素瞧着有些不忍
  可一旦姐妹出了事儿,剩下的那个便孤立无援,没准儿比其他人还不如呢。
  进了宫后,除了亲姐妹,谁又是能真心待人的?指望着一个人活出路,旁人都是自己的阻碍罢了。
  御医们相顾两眼后,跪地给了诊断。
  “娘娘,大将军。李嫔的确是染了风寒所致,身体未有其它病症。”二人道。
  陆银屏不信,抱胸上上下下地瞧了他们好几眼。
  “她脸色这样吓人,就只是风寒?”她压根就不信,“风寒还能将人烧成这副模样?”
  御医从先帝在时便为各宫看诊,一手医术不说起死回生,但是二人联手诊断也是错不了的。
  他们忙道:“风寒不可小觑,虽说多数人可不医而愈,但也不乏有体弱之人最后烧成重症……”
  “什么重症不重症的,叫你们来是干嘛来了?”她不耐烦地道,“治人,别让她再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看人了,晦气……”
  御医连连道是,赶紧打开随身携带的医箱施诊。
  陆银屏背过身去,瞧着伸头探脑的一堆人,不高兴地道:“看什么看?回去!”
  慕容擎首当其冲地走在前头,李遂意应了她的话,一边说李嫔无碍,一边赶着其余人等出去。
  待出了披云楼,陆银屏终于感觉自己像是松了一口气。
  她对李遂意道:“派个辇来,我这累得很。自打出了建康殿,我总觉得越来越不舒服了……”
  李遂意忙去安排。
  崔王二人看了场热闹
  慕容擎来得无甚用处,道了声告辞便要回灵风台。
  “大将军!”陆银屏及时唤住了他。
  慕容擎应声回头。
  陆银屏想了想,觉得还是得拉着他一道去。
  “下午我要教佛奴骑马,但我担心自己看不住,怕他坠马。”她在心里琢磨了又琢磨,觉得这应该不是邀约,算不得不守妇道。
  慕容擎点头:“知道了……”
  这就算是答应了。
  陆银屏安下心来,恰好李遂意派来的辇停在披云楼院前。
  她上去后,只觉得疲累异常。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披云楼处处透着怪。”她喃喃道。
  熙娘不动声色地问:“娘娘觉得披云楼怪在何处?”
  陆银屏摇头,只觉得出了披云楼,自己身上那股卸掉的劲儿渐渐回了上来。
  “说不出……”她蹙眉道,“地方怪,摆设怪,气味也有点儿怪……”
  “奴也觉得是。”舜英跟着附和,“奴一进披云楼,便总觉得里头有点儿吓人
  陆银屏蓦然睁开眼,看向舜英。
  “上边刻着什么?”
  舜英被她突如其来地发问搞得有些懵。饶是如此,依然老实回答了:“奴不太识得上面到底刻了些什么东西,奴只看得出有莲花、宝盖和鲤鱼。”
  陆银屏咬着下唇,细细地琢磨她刚刚看过的一个柱子
  盘长便是吉祥结,首端相扣,却又无首无端,象征佛法无界。
  只是为求吉祥之意,很多窗棂或盒子上总会有这种盘长,她只看了那一个柱子,便以为其余七个都是盘长。
  刚刚舜英所说,她看到了莲花、宝盖、鲤鱼,再加上盘长,殿内的八个柱子,其它四个上面应是绘的法轮、胜幢、宝瓶、法螺。
  这八物是佛家八宝,李妩所居住的前殿应是修行所用。
  陆银屏的内心陷入另一层迷茫
  那披云楼究竟是他们谁建成的?她觉得熟悉,又是为什么?
  有问题便要问,陆银屏直接拍了拍李遂意。
  李遂意一抬头,便见贵妃正盯着自己,面色并不好看。
  他隐隐觉得要坏事儿。
  “问你问题,你要老实回答。”陆银屏张开手指指着他鼻子,“不然回去的信儿上说你照顾不周,这边直接发落了。”
  李遂意的冷汗出了一波又一波,黏黏糊糊,却也不敢擦。
  他只能向平时那样嬉皮笑脸地道:“娘娘想为什么?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银屏指着被远远抛在身后几不可见的披云楼道:“那一处是到底是谁建的?”
  李遂意捏着拂尘笑道:“先帝建了一半儿搁下,陛下又拾起来了。自然是二人同建的。”


第二百四十六章 
  异闻
  “不对。”陆银屏摇头道,“你肯定在瞒着我什么。”
  李遂意觉得汗已经湿了后背,却已经麻木了。
  他笑道:“当年先帝建了一半便薨了,陛下也是继位多年后才又修成。因着披云楼修建时比较匆忙,并未勘风水,所以前殿用八宝镇着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见陆银屏面上还有怀疑,李遂意又道:“娘娘是钟鸣鼎食之家,想必不曾见过普通农家正屋门前会悬着一面镜子
  咱们陛下有这条件,本想雕一座释迦牟尼佛像放进去,却又觉得鹿苑是围猎之地,常造杀业,唯恐佛祖看了不喜,这便换成了八根廊柱,上头刻了八宝。”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连陆银屏也被蒙了过去。
  “最好是这样。”她哼道,“否则有你好看。”
  李遂意知道这件事儿算是过去了,嬉皮笑脸地道:“奴对陛下对娘娘可是忠心耿耿,哪儿敢欺瞒您!小行宫的事儿出去一打听都知道!”
  陆银屏点头,又想起天子送来的信,向熙娘要来后展开看了。
  陆银屏不是第一次见他的字,天子擅书,说是当世名家也不为过。只是他的字很少会给旁人看到,是以书作并未向外流出。
  他每一笔都是方方正正的隶,但起笔浓重,下笔有力,收尾亦是毫不放松。
  字如其人,陆银屏料想他做事便也应同这「念卿」二字一般,隐忍,蓄势待发。
  她合上信,正好也到了建康殿。
  陆银屏径直回了寝殿。
  拓跋珣见了她后忙跑了过来,小小的人已经跑得比狗还要快了。
  “您回来啦!”拓跋珣开心地抱住了她的腰,“您还教不教我骑马?”
  陆银屏心中有些乱,因着信上他说不让她靠近披云楼
  她接到信时并未看,是以去了披云楼,但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要听他的话。
  他不让去的地方她一定不能去,然而今儿她却进去了,见识了披云楼不说,还见到了那八个廊柱。
  陆银屏眼下还不懂,他为什么不想让她靠近?
  拓跋珣见狐狸精久久不语,以为她想食言,整张小脸儿垮下了一半来。
  陆银屏回过神,一手捏着信一手摸着他的头道:“我怎么会忘了佛奴?等咱们用过午膳后再去。”
  拓跋珣听后眼睛瞬间一亮,贴着她的腰道:“还是您对我最好……”
  陆银屏好不容易才将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去窗边燃了根蜡烛将信烧了。
  拓跋珣问:“母妃烧的是什么?”
  陆银屏吹灭蜡烛,闻着烧焦的味道又咳了两声才道:“你父皇的信。”
  拓跋珣眼巴巴地望着盆里那黑漆漆的纸灰,过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头说:“父皇肯定没提到我。”
  陆银屏一怔,随即安抚他:“你父皇问你这一日乖不乖,要我回信过去呢。”
  拓跋珣抬起了头:“真的?”
  真的?自然是假的。
  拓跋珣被放到长孙明慧那里,几年去看他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自然不会问起他的死活
  左右天子也知道跟着她饿不死,似乎这个儿子寄养到她的名下,就是为了能给她一个正大光明的依靠而已。
  陆银屏展开了信想要回,拓跋珣忙为她磨墨。
  “那您打算跟父皇如何说?”拓跋珣眉眼弯弯,笑着对她道,“您要多说些好话,父皇可能就喜欢我一些了。”
  陆银屏提起笔,沾了沾小呆头鹅磨的墨,认真地写下她未经他允许便去过了披云楼一事。
  当然,还将李妩的病情和她总觉得披云楼让她感觉不太舒服全部倒了出来,写了密密麻麻的一张纸。
  再写佛奴,可能有些不够。
  陆银屏另起了一张纸。
  因着第一张之上的内容多是她与嫔御和披云楼的事儿,陆银屏写好后,为了让墨迹早早地凝结,便用镇纸压了一角晾在一边。
  拓跋珣边磨墨边歪着头去看。
  “披
  陆银屏以为他对披云楼感兴趣,捂着手下的信纸头也不抬地道:“改日让你舅舅领你去,不过那儿不好玩。”
  拓跋珣又看了看上面的内容,连指尖上沾了墨汁都不知道。
  待陆银屏脸色红红地写完了一张信纸之后,拓跋珣才翘着黑黑的手指头指着那张纸道:“不对,母妃,披云楼不是父皇建的。”
  陆银屏小心翼翼地吹干手底下的这张,等上面的墨迹干了后才将它和前头的那张叠了收进信封。
  “知道知道,是你祖父建的。”陆银屏用蜡封了,静静地等待它凝固,又道,“他建成了一半儿人便没了,你父皇只是帮他完成,算是全了他一个心愿。”
  拓跋珣放下了墨锭,依然摇着头。
  “不对……不对……”他努力地回忆着不知道多久前听过的一些话,“他们说,皇祖建鹿苑为了围猎,建披云楼为了赎罪。披云楼建在半山腰,前殿有八宝廊柱,离建康殿远,面壁而用;
  后殿则有忿怒金刚像,下面有暗流,夏日闷热冬日阴冷,尸骨血肉可抛入暗流,是惩罚罪人的去处。”
  陆银屏一怔,随即想起了李遂意的安排。
  她依然住在之前的建康殿后的寝殿,李遂意将其他嫔御迁往披云楼。
  当时她还有些纳闷
  陆银屏指尖微颤,怔怔地道:“你是说……去披云楼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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