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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针-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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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雉倒没什么意外,撇嘴说:“陆异之聪明的很,就算小姐不说,他也猜的出来。”
  “那他这是什么意思?”陆掌柜问,“如他所说,这就成了自己人了?”
  被胁迫如此,竟然没有怨恨,还以墨门的人自居了?
  青雉笑了:“不用在意他什么意思,不管以什么人自居,他都是为了自己。”
  那倒也是,陆掌柜也笑了:“那既然他这么有心示好,就把消息给小姐送过去吧。”
  青雉点点头,看着外边的方向,又忍不住轻轻叹口气。
  好久没见到小姐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
  “停车。”
  从车窗向外看的夏侯小姐忽地唤道。
  牵着马的车夫忙勒马。
  今日一大早,夏侯小姐就让套车,但又不说去哪里,只说上街转转,他只能牵着车在街上转,转了半日了,来到铜楼街这里,小姐突然喊停,这是终于找到要去的地方了?
  车夫左右看,铜楼街没什么可逛的店铺,不过前方有一间店铺名字闯进视线,在京城这个店铺小有名气,许城玲珑坊。
  才看一眼,车夫的眼不由瞪圆,因为此时玲珑坊内有一人走出来。
  陆三公子!
  车夫不由打个寒战,倒不是怕陆三公子,而是怕小姐
  小姐可是敢在皇帝举办的宴会上跟陆三公子当面吵架的。
  这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小姐跟陆三公子在街上闹起来,到底是不好看。
  “小姐”他忍不住要劝。
  那边陆异之也看到了他们,突然一笑,向这边走来,车夫汗毛倒竖念头闪过又有些怅然,想当初家里谁不是见了陆三公子就开心欢喜,那时候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陆异之大步走过来,夏侯小姐又不说离开,车夫只能怔怔看着公子近前,如以前那样笑如春风。
  “师姐。”他说,“你怎么来这里了?”
  夏侯小姐看着他,浅笑不回答,也问:“你怎么来这里了?”
  …。
    这里怎么了?虽然是问话,但似乎两人都知道对方在问什么,车夫茫然想。
  陆异之看了眼玲珑坊,再看夏侯小姐,一笑不答,而是将手里拿着的一胭脂盒递过来:“送你。”
  夏侯小姐看着他:“你父母病急倾家荡产求神问佛,你还有心情买胭脂盒,陆公子真是铁石心肠枉为人子。”
  小姐果然是张口就骂!好凶,车夫心想。
  陆异之轻叹一口气:“当初莫说一个胭脂盒,路边随手攀折的枯草野花,也能让师姐心花怒放。”说罢摇摇头,“师姐自己识人不清自作多情蠢笨不堪,怎能怪罪我?”
  说罢抬手一礼,转身便走。
  车夫心凉体寒,陆三公子骂人也很厉害。
  夏侯小姐倒还好,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会因为陆异之的话羞愤欲死自怨自艾,但现在么,她识人不清是因为此人太坏!要怪也要先怪他人恶。
  “去。”她神情无波,唤车夫,“去玲珑坊买胭脂盒。”
  陆异之坐上马车,看到夏侯小姐下车进了玲珑坊,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早就怀疑夏侯小姐如此对他是被七星教的,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别人不知道玲珑坊七星是谁,夏侯小姐肯定知道,但至今从未提过,现在还进了玲珑坊。
  说不定也是墨徒了。
  不知道是被胁迫还是诱惑。
  但不管是什么,如此女人,真是该死。
  念头闪过,陆异之扶着车厢的手一顿,看着玲珑坊的方向,若有所思,一旁扶着车帘的小厮看到公子的眼神,不由打个寒战,突然之间,京城的家宅被卖了,卖房子之前,家中很多仆从也都被卖,尤其是一些老仆,家生子,倒是他们这些来京城新买的留下几个
  用了十几年的贴身小厮都卖了,这些新仆从没有丝毫庆幸,反而更害怕。
  “公子,还有什么需要?”小厮小心翼翼问。
  陆异之收回视线,对小厮含笑:“没有了,回去吧。”说罢进了车厢。
  小厮悄悄吐口气,将车帘放下。
  一杯香茶放在桌案上。
  “夏侯小姐请用。”青雉含笑说,“我记得您喜欢香茶。”
  这是自当初和陆异之一起来玲珑坊后,第二次来,夏侯小姐看着茶杯,心情有些复杂,那次来的时候,是陆异之为她要的香茶,她的确喜欢香茶。
  没想到这个婢女还记得。
  也还记得当时吧?现在回想当时,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我们新上的胭脂盒。”青雉热情地将图册摆在桌子上,又将成品展开,“夏侯小姐看看有喜欢的吗?”
  把她当真正的客人相待。
  夏侯小姐抬起头看着青雉,问:“她还好吗?”
  青雉似乎愣了下,旋即没有犹豫,含笑点头:“还好。”
  还好啊,夏侯小姐稍微松口气,要说什么,青雉再次开口:“小姐在忙一件事。”
  …。
    竟然还跟她详细说了?夏侯小姐有些莫名拘谨,嗯了声,伸手随便拿了一个胭脂盒:“就这个吧。”
  青雉应声是:“我给小姐装好。”
  夏侯小姐也不再多留,接过装好的胭脂盒便向外走。
  青雉在后相送:“多谢小姐。”
  她的声音很响亮。
  不过在响亮的声音后还有一句很小的声音。
  “关心我们小姐。”
  夏侯小姐听到了拿着胭脂盒回头看了眼,微微颔首走了出去,站在门外又微微出神。
  她竟然真来关心这个七星,不知这个婢女是不是觉得好笑。
  她自己也笑了,脚步轻松上了车马。
  “回去吧。”她对车夫吩咐。
  车夫松口气,小姐看起来比刚才开心多了,他也高兴地坐上车,扬鞭催马而去。
  看着这辆车离开,对面茶肆中喝茶的一人也扔下几个钱,抓起斗笠带上晃晃悠悠走开了。
  “陆异之和夏侯小姐都去了玲珑坊?”
  督察司内,霍莲听着兵卫的汇报,翻看信报的手顿了顿。
  兵卫应声是:“都没有留太久,陆异之和夏侯小姐在外边还说了话,两人各自买了一个胭脂盒。”
  霍莲问:“先前他们两个去过玲珑坊吗?”
  兵卫摇头:“从未去过。”
  霍莲嗯了声没有说话。
  兵卫问:“都督,要分人手盯着陆异之和夏侯小姐吗?”
  陆异之突然回京,必然是被七星放回来了。
  这女人倒是敢把他放回来。
  嗯,不过也不奇怪,这女人一向目中无人。
  她现在到哪里了?
  “盯着陆异之就可以了。”霍莲说。
  兵卫应声是退了出去,霍莲看着手中的信报似是出神一刻,被又进来的兵卫打断。
  “都督,陛下宣。”
  “霍莲,朕先前”
  看到霍莲走进来,皇帝示意太监们将茶杯放下,挥手示意他们退开,一边开口问。
  不待他把话说完,霍莲将两本册子分左右放在桌案上。
  “梁氏卫将军这些年的赞誉和非议都整理好了。”他说。
  皇帝收回要说话的话,笑了,但看着桌案上的册子却没有去拿。
  竟然把毁誉都递到面前,让皇帝自己做出决定吗?怎么,他不愿对梁氏兄弟表达看法吗?
  “你说朕该怎么奖赏他们?”他说,叹口气,似有些上愁,看着霍莲,“毕竟这次你也有大功,尚未公之于众。”
  霍莲俯身:“不管陛下怎么定夺,都必然是合情合理,人人信服。”
  这就是霍莲的职责,让皇帝做的一切事都合情合理人人信服。
  皇帝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点点头:“好,好。”伸手拿起两本册子,“你去看看兵部怎么议的,明日就朝议此事。”
  霍莲应声是告退而去。
  皇帝握着册子微微出神,忽地问近前重新斟茶的内侍:“怎么这几天不见朱川了?”说着又一笑,“不听他聒噪倒有些不习惯了。”
  内侍左右看了看,压低声说:“朱川好像做错事被都督罚了。”
  皇帝顿时来了兴趣,哈一声:“这小子早就该罚了。”似乎兴奋又似乎好奇,“快去打听打听什么事。”
  内侍忙应声是向外退去,迈出门槛的时候,神情变得古怪。
  陛下想知道问霍都督不是更快吗?
  陛下这是担心霍都督瞒着他呢,还是,想瞒着霍都督?
  深秋的风从高高低低的宫殿中盘旋而来,带着寒意,内侍不由微微一抖,旋即裹了裹衣袖垂下头疾步而去。

第38章 暮色临
  秋风一日凉过一日,高财主比别人更早换上了夹袄,捧着热气腾腾的药碗。
  “看来当初在陆家不只是藏了人,还藏了不少东西。”他说。
  知客无奈说:“是啊,虽然早知陆异之与七星有问题,就算当了官,也只是当了官,官场上再有助力,也不过是一个新晋之臣。”
  谁能想到除了官员的地位身份,他能倾家荡产。。。。。
  且倾荡的家产数目骇人。
  单凭陆家这半路起家的人家,怎么可能。
  这数目让见惯了钱的知客都惊讶。
  “北堂一个弟子这么有钱?”他问,这个匠女燕是北堂堂主选人,“或许是整个北堂的钱?”
  何止,还有个掌门爹呢,高财主想。
  “现在再给李国舅说,来得及的吗?”知客问。
  高财主摇头:“陆异之身份不同,国舅此人贪婪又自私,触及官身,他可不会冒险。”将药碗一饮而尽,“罢了,就这样吧。”
  他放下药碗,看着知客,问:“霍莲回来了?可有看到那把剑随身?”
  知客说:“霍莲一如既往深居简出,一直派人盯着,暂时还没回话。”
  高财主起身走了几步:“她能在霍莲身边来去自由,可见已经将霍莲迷惑的神魂颠倒,那把剑应该拿到了。”
  知客皱眉:“那她怎么不取出巨子令?”
  正说话间,门被轻轻敲响,知客放人进来。
  “老爷。”小伙计说,“适才霍莲从皇城出来,马背上配着一把六尺剑。”
  六尺剑还在霍莲手里!
  看来可以要自由,但有些东西她是不敢表露,唯恐被霍莲猜到什么,高财主和知客对视一眼,但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在霍莲手里更不易拿到啊。
  霍莲可以抄别人的家,谁能抄霍莲的家?
  。。。。。。。
  。。。。。。。
  暮色降临,霍莲驶入都察司,兵卫们涌上来,牵马,接佩刀佩剑。
  佩刀摘下来,但佩剑被霍莲拿在手里直接走到前厅。
  厅内灯火明亮,兵卫们递来热茶,摆上茶点。
  “厨房新作的时令点心。”一个兵卫说道。
  霍莲看着茶点,值厅内摆茶点,不知不觉已经成了习惯,这习惯是朱川带起来的,而朱川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七星半夜摸进来总是要吃要喝。。。。。。。
  他伸出手捡心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兵卫退了出去,厅内安静而空荡。
  现在朱川被他关起来,七星已经重新回到了北境。
  霍莲看着手中的六尺剑,虽然夷荒人退走不敢来袭,北境很长一段时间会很安全,但北海军兵马变换,新将新官到来,暗潮汹涌,她怎么反而把剑给了他?
  当时她笑着说“你拿着,我就安全。”
  他拿着她就安全?是说这把剑吸引麻烦吧。
  但麻烦算什么,这把剑能治她的伤保她的命。
  她总是不把命当回事。
  …。
    霍莲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将剑握在手中离开都察司向内宅走去。
  内宅里亦是灯火通明,看到霍莲走来,仆妇婢女纷纷施礼“都督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天黑了,鸟归林,兽归山,人回家。
  霍莲看着前方,灯火如同万千蛛丝在夜色里摇摆,织成大网,他一步一步走进去。
  。。。。。。。
  。。。。。。。
  晨光跃出大地,北境的秋风已经寒意森森,一队数十人的兵马在大路上停下,北风中旗帜烈烈数张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梁大子伸手扶住帽子,向后望去,宣宁城已经变成一个黑点。
  “咱们又不是被押送,是奉诏觐见,干嘛跟做贼似的半夜熘走。”梁六子在旁滴咕。
  他已经抱怨了一路了。
  梁三子在后给了肩头一拳:“这是免得送别的时候你哭鼻子。”
  梁六子叉腰:“我才不会哭,我什么时候哭过?”
  梁四子在旁笑说:“前天你的下属给你送行宴的时候,你不是哭得眼都红了?”
  “那是那群兔崽子烤肉烟火大熏得。”梁六子喊,不知道是不是烟熏的太过了,说到这句话他的眼又红了。
  听着几人说笑吵闹,梁大子收回视线,说:“不要这些送别,搞得太热闹,对民心军心不好。”
  梁二子轻哼一声:“也是对新来的威远军不好吧,大哥你真是为那姓符的着想!”
  梁大子看着他,沉声说:“难道你想看着符庆掌管不了兵马,兵事官事凝滞,看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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