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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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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阳活动了一下肩头,没感到有什么异样。心想:“你女儿的老命虽然还在,但困在阵里一千年,到底好不好还真难说。”
虽然在炼制雪阳丹的过程中得了轩辕雪松不少帮助,但秦漠阳也只是去了芥蒂,心里对轩辕雪松这个人还是非常不感冒。见到轩辕雪松似哭似笑的样子,倒有些同情这个人了。寻思:“哪怕他是万年老妖,这父女之情看来也没什么特别。唉,我爷爷如果还在的话,对我一定也是这样子了。”他的父母都在,但因为时常不在身边,感觉最亲的还是逝去了的爷爷。
轩辕雪松对着雪峰良久,回过身来说:“秦宗主,你可想到破阵之法?
秦漠阳这半会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说道:“我思来想去,要破这个阵,只有一种方法。”
“是什么方法?请直说吧!”
“这个阵,破起来说难也难,说容易嘛,其实也很容易。”秦漠阳边说边指着雪峰下的一处,“那里便是阵眼,只要对着那个地方,用和阵法相当的力量狠狠来上一下就成了。”
轩辕雪松动容道:“就这样?”
“就这样。”秦漠阳点头说道。
轩辕雪松回头凝神看那阵眼所在,双目精光大盛。
秦漠阳感觉不到轩辕雪松身上的道力波动,但却能看出他的心思。说道:“我劝你现在还是不要试。这个阵法的阵眼是明摆着的,平时就是站在上面,也不会有什么情况出现。但要是对准阵眼攻击,立即就会引来阵法的反击。布阵的人,是故意这么做的。说不定就是想趁机把你给收拾掉。”
轩辕雪松知道秦漠阳所说不假,一时间心潮起伏,最后下了决心,说:“既然这是唯一的方法,说什么我也要试一试。你走吧。”
秦漠阳说:“别急嘛!你就算要试,也不一定是现在。我敢说,你现在去试,成功的几率是最低的时候。”
轩辕雪松斜过头说:“愿闻其详。”
秦漠阳解释道:“这个阵法,暗合道家所说天人合一的境界,所以千百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不过这样的阵法自有其周期,同五行之气凝散类似。像现在,就是这阵法最强盛的时候。虽说这中间强弱的差别不太大,但捡最弱的时候下手,成功的机会总是要多一点。”
“那这阵法,何时至弱?”
“十天之后。”
轩辕雪松沉吟半晌,说:“你的意思,这个阵法以十天为期,强弱互换?”
“是这个意思。”
“那我们三十天后再来吧。”轩辕雪松说完便展开身法,朝天上飞去。
秦漠阳跟了上去,心想:“这家伙怎么突然沉得住气了,要多等上二十天?”
两人一路东去,直奔京城方向。路上轩辕雪松一言不发,秦漠阳知他心绪波动大,也就不去搭话。过了西域省,轩辕雪松突然加快了身法速度。
秦漠阳拼了命也追赶不上,他虽然能用“龙翔九天”,真元修为上终究是差了些这才见识到了两人的差距。心想:“这家伙是自我进入玄门以来,最厉害的角色了。可惜他对我的功法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知道我的真元修为什么时候才能再来个突破。”
秦漠阳快到先极别院时,远远望见院子门口的小桥上有一个人,居然是姜延和,心下感到奇怪:这小子跑到这来干什么,要说拜年,也太早了点,天都还没亮呢。
当下不愿就这样和姜延和想见,秦漠阳在自己身周设了音形两障,悄悄潜进了院子。进厅见轩辕雪松正坐在桌旁喝酒。
秦漠阳一坐下来,轩辕雪松就指着桌子上的“裂云锥”说:“外边那个小子,是为这个而来,你看着打发吧。”说着站起身,提起一坛酒,到东跨院去了。
这天晚上喝的酒是娄聃岳的得意之作,号称“神仙醉”。秦漠阳等人一直用小杯来喝。轩辕雪松这时独自喝了三坛,已经微有醉意。
秦漠阳心想:“我说嘛,姜延和那小子没事怎么会跑到这来。不过怎么打发他,真有点难办。”
法宝不仅通灵,还如同修士一样,本身具有道力波动。越好的法宝,所含波动就越强。据说好的宝物一出匣,方圆千里之内的玄门修士都能感觉到。当然,如果是极品法宝,就会像绝世高人的示韬光养晦一般不露行迹。从这一点来说,“裂云锥”算是一件非常不错的法宝。要不然也不会召来姜延和了。
轩辕雪松将“裂云锥”丢在桌子上,浑没当回事。秦漠阳也大咧咧地有样学样,这时想想有些后悔。倒不是因为不能据为己有,如果“裂云锥”引来敌人就糟糕了。现在门外只有姜延和一人,倒是比较理想的结果了。
秦漠阳拿起桌上的“裂云锥”,心里起了嘀咕。轩辕雪松并没有说具体是怎么得到这东西的,但一场大架肯定是有过的。要怎么样把这东西还给姜延和才不让对方起疑呢?和齐云宗的事已经快到了解决的当口,这个时间失去昆仑这个强援,可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卷 龙抬头 第063章 新年访客
秦漠阳正踌躇间,听到一声极细微的声音传来:“昆仑后学姜延和,拜访先极宗,还请不吝赐见。”
“这小子倒客气。”秦漠阳听到不禁一笑。
何必把事情想地那么复杂呢?以昆仑派的能耐,当然不会不知道,夺了“裂云锥”的人跟先极宗没什么关系。上次还给他那个五色圆盘,昆仑派就承了自己的情。这“裂云锥”比那个盘子要高档得多,随便自己怎么编,这个人情总是能落下的。这样算来,轩辕雪松把“裂云锥”留给自己处理,倒是出于好意了。
秦漠阳心里有了主意,仍旧把“裂云锥”扔到桌上,到外面开了门。见到候在桥上的姜延和,脸上摆出讶异之色,说:“哎呀,姜兄怎么来了,快请进。”说着右手向内一展。
姜延和抱了抱拳,说道:“打扰了。”
秦漠阳边走边说:“昨天晚上喝了不少,刚才睡着了。姜兄来了多久了?”
姜延和微笑道:“也就是刚到一会。秦宗主,过年好啊。”
秦漠阳哈哈笑了两声,说:“姜兄你这么早就来拜年,我还能有什么不好的?”
说话间两人到了厅内,姜延和的目光落在了“裂云锥”上。秦漠阳说:“姜兄是不是饿了?如不嫌弃,一起坐下来喝几杯如何?我娄师兄酿的酒平时可不容易喝到啊,你真是有口福之人呐!”
姜延和闻言脸上微红,犹豫了一下,为了“裂云锥”还是坐了下来。秦漠阳拿出干净杯碗给姜延和添上酒。
“真是好酒。娄先生真是高人!”姜延和喝了一杯后赞道。
秦漠阳笑着说:“我师兄昨晚喝得太多,现在估计醒不了。要不然听到你这话,定然送你两坛。”
姜延和说:“喝上几杯已经是福份了,我可不敢妄想。”
秦漠阳指着“裂云锥”说:“姜兄大清早就过来,是不是为了这个?”
姜延和见秦漠阳挑明,心里一松,说:“正是。实不相瞒,这是我昆仑之物。”
秦漠阳点头说:“我猜也是。前两天我回了趟老家,遇到一个重伤的青年,本想上去问问要不要帮忙,谁知道那家伙好大的脾气,不由分说就要和我动手。你还别说,那家伙虽然重伤在身,我竟然还不是对手。要不是他最后精力不济,我可就糟糕了。”
姜延和关切地追问道:“后来呢?”
秦漠阳心里暗笑,自己和“裂云锥”都好端端的在这,姜延和这一手演得可太假了,所谓过犹不及。说道:“后来那家伙突然就倒了。我上前一看,原来是久战之后真元消耗太大,加上伤得又重,就此晕过去了。”
姜延和又问:“后来呢?”但这一次的关切却大半是真的,想必也很想知道轩辕雪松的下落。
秦漠阳叹了口气,说:“也是我心好,见那家伙可怜,给了他两颗‘理元丹’。那家伙醒了之后,不好意思再跟我打架,就把这个给我了。”说着指了指“裂云锥”。“这东西我以前见过一次,是在玉泉观的后山上,记得关阳道长说过是你们昆仑派的东西。我本来是想上昆仑山归还这东西的,但又不认得路。就带了回来,准备见到你时再归还。没想到姜兄你这么快就上门来了,还真是巧啊!”
“秦宗主真是太仁义了!”姜延和说着起身对秦漠阳深深一揖。秦漠阳连说不敢当,按他坐了下来,把“裂云锥”推到了姜延和面前。
姜延和收起“裂云锥”,心情大好,也不去怀疑秦漠阳编的故事。那些事情的真假并不重要,只要手里的“裂云锥”不是赝品就行。他这时再喝娄聃岳的特酿,当真是有滋有味。桌上的菜虽是吃剩下的,味道却真不坏。
秦漠阳陪姜延和饮了几杯,心中暗骂:“这小子真不上道,跑我们这来白吃白喝来了?”放下杯子直接问道:“姜兄,上回我跟你说的齐云宗索要我宗秘方的事,你可曾给贵派尊长们说过了?”
姜延和闻言放下了杯筷,沉吟道:“说是说过了。这事由掌门和派里的长老们主持,具体事宜我也不知。”
秦漠阳皱起了眉头,心想:“原来是没有交待,怪不得这小子不肯开口。难道昆仑派对此无动于衷么?那可就有些糟糕。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和齐云宗对上,那还不是以卵击石?”
姜延和见秦漠阳面露忧色,说道:“秦宗主请宽心。这事看似只是贵宗和齐云宗的事,但涉及面极大。我派掌门和长老们定是出于通盘考虑,这才没有让其他人知道。有一点我可以保证,若齐云宗恃强相迫,我昆仑派绝不会袖手旁观。”
秦漠阳举杯相谢,心里却想,你小子连派里的枢要之事都参与不了,还保证个屁啊!
姜延和扯了几句闲话,见到一旁小桌上安睡的将军,奇道:“秦宗主,这鸟你是从哪得来的?”
“无意中所得。怎么,姜兄认识这鸟?”
“这火云鸟我也是第一次见,据说极是通灵,若养大了,也是一强助。秦宗主好福气啊!”
秦漠阳笑了笑,说:“这小家伙啄坏了屋里不少东西,我师兄很生它的气呢。”
姜延和再坐一会便起身告辞,秦漠阳把他送到门口,回来时发现轩辕雪松又到了厅里,拿着一坛新开的酒正在自自斟自饮。
“轩辕老兄兴致真高啊,来,我陪你喝上一会。”
“你编排的故事那么精彩,我怎么能不来贺上一下。”
秦漠阳笑着坐了下来,知道刚才和姜延和的谈话都被他听了去。
轩辕雪松自己倒了杯酒,把坛子放到秦漠阳面前,说:“你这人看上去挺机灵的,刚才可有些笨了。”
秦漠阳怔了一下,没觉得刚才和姜延和的谈话有什么不妥,问道:“此话怎讲?”
“那天从贝回湖回来遇袭的事,你怎么没跟姓姜的小子说呢?”
“跟他说?你的意思,那事和昆仑派有关?”
轩辕雪松哼了一声,自顾自的饮酒。
秦漠阳心念一动。那晚来袭的几个人是被轩辕雪松击退的,以这个千年老妖的阅历,没理由看不出那些人的来历,他这么说,当然是有道理的。只可惜这家伙灌了些酒,又开始装酷,话只说一半,真是欠抽。
“跟姓姜的小子说有个屁用,昆仑派要紧一点的事,他根本插不上嘴。上次我跟他说的事,不是一点下落都没有么!”
“你知不知道姓姜的小子是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秦漠阳笑着问道。轩辕雪松狂傲不群,对别人总是爱理不理,但正因为这样,明知是激他,他也会说出些东西来。这一回又被秦漠阳得了逞。
“他幼时就被昆仑掌门姜老杂毛收养,进而为关门弟子。实际上呢,嘿嘿,他是姜老杂毛的儿子。姜老杂毛年过百岁,还去勾引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为他生子,真不愧是第一道门宗主啊!佩服,佩服!”
秦漠阳听得有些目瞪口呆,愣了会说:“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昆仑派千年以来,这种猥琐的事还少了么?”轩辕雪松脸上露出戏谑的神色。秦漠阳本是随口发问,他这时也不嫌自己话多,显然对昆仑派半点好感也欠奉。
轩辕雪松连饮了三杯,瞥见旁边小桌上的将军,说:“那姓姜的小子也是个自以为是的草包,居然说这是火云鸟,哈哈,真是可笑。”
秦漠阳问道:“那你说将军是什么鸟?”
“那天在贝加湖上,它看到我便欢快的飞了过来。你是否感到奇怪?”
“我还以为将军认识你,后来才发现不是。”
“它和我亲近,只不过因为我们是同类。”
“同类?”秦漠阳愣了。这一晚上见识长了不少,但轩辕雪松这话却太过匪夷所思。
轩辕雪松看着将军,脸上有了些悲伤,说道:“落了毛的凤凰,当真是不如鸡啊。”
“你说将军是凤凰?”秦漠阳讶然道。
“它是火凤朱雀,落到这步田地,比我还悲惨呐!”
也不知轩辕雪松是酒后话多,还是因为心情激荡,这时的话分外多了些。
秦漠阳看着熟睡中的将军,很难将这个除了嘴巴赤红浑身都长着灰毛的小家伙和上古四大神兽之一的火凤朱雀联系在一起。心中有些不解:这小东西既然和轩辕雪松是同类,身为上古四大神兽之一,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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