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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套牢美人老婆-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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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肤因为情动泛红,玫瑰也染上妖艳的色彩。
  “好看吗?”楚辞问,双手重新攀上陈峋的脖子,用力抬头,嘴唇磨蹭他的下巴,含糊地说,“其实比起听故事,做爱的话更催眠吧。”
  说完他就献祭一般敞开身体,等待吻落下来,可陈峋却松开了他的手,从他身上翻下,从后面抱住他。
  “不用。”陈峋贴着楚辞的耳朵说,“这样就很好。”
  楚辞眼泪瞬间流了出来,身体无法自控地颤抖。
  陈峋仿佛没有察觉,亲昵地、不带情欲地吻着他的耳朵:“这样抱着你就很好。”
  楚辞维持被抱着的姿势睡了一夜,天亮后陈峋起床,刚一动他也醒了,但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所以选择装睡。
  他感到陈峋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良久,额头被吻了一下,接着背后一空,陈峋下了床,打开房门离开了。
  卧室完全安静下来,楚辞翻身面朝天花板,眼泪在枕头上汇聚,打湿了一片。
  楚辞在床上躺了半小时,确定陈峋离开后才出来,餐桌上贴着他熟悉的字条,提醒他要穿拖鞋,早饭做好了放在保温箱里面。
  楚辞混着眼泪把早饭吃进肚子里,看时间,他差不多该去机场。他没有带箱子,只从里面拿出护照,装在了随身的背包里。
  出门前,楚辞习惯性地从玄关的托盘里拿了块巧克力,后知后觉地发现,昨天差不多空了的零食托盘又被装满。
  这个早上和无数个早上一样,但又不一样。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似乎都在挽留他,让他不要走。
  楚辞还是打开门走了出去,回身关门的时候,在收窄的视线里,他对自己说,一定会回来。
  他打算打车去机场,走到小区门口刚要拦车,一辆停在路边的车驶了过来,停在了他面前。
  ——
  “嗨,早上好。”
  车窗降下来,露出梁向聪的脸。
  楚辞愣了下,上前一步,“早,你怎么……”
  梁向聪不等他问完:“送你去机场啊,走吧,上车。”
  “你怎么知道我……”
  梁向聪从车上下来,不由分说把楚辞拉到副驾驶座位坐下,然后才上车,车子发动之后才说:“公司上午有事,陈峋离不开,让我送你去机场。”
  楚辞沉默,听到梁向聪问航班时间才答:“12点10分。”
  梁向聪看表:“还来得及,等到机场走贵宾通道,很快的。”
  公寓在后视镜里逐渐缩小,转弯后彻底看不见了。
  楚辞不舍地收回目光,听到梁向聪问:“怎么突然回去啊?昨天吃饭的时候也没听你说。”
  楚辞抿唇:“临时决定的。”
  “哦。”梁向聪朝楚辞看了眼,其实刚才在小区门口他第一眼看到楚辞就知道不对劲,眼睛那么红,明显是哭过,再一联想今天一早陈峋给他打电话时,那种沉郁的语气,他当下认为两人肯定是吵架了,所以楚辞要回芝加哥。
  梁向聪不由反思,是不是昨天聚会的时候他说得太多,才导致两人吵架。
  顶着负罪感,梁向聪清了清嗓子:“其实吧,你跟我认识久了就知道,我这人嘴上没把门的。我昨天那都是瞎说的。”
  “是,那个纪尧虽然一直追陈峋,但陈峋连个正眼都没给过他。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吧,我和陈峋认识这么久,就没见他对谁上心,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像个……”
  梁向聪顿了顿,朝楚辞投去一瞥,似乎想找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像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也就你回来之后,他才有点人样。这一个多月他笑的次数,比过去几年加起来还要多。”
  楚辞的心狠狠揪紧,疼得他缩了一下肩膀。
  梁向聪朝右转弯,驶上机场高速之后继续说:“你可不知道,跟你结婚以后陈峋在我面前得瑟的样子,出差跟你打个电话都要在我面前炫耀。前两天你不是给他送花了吗,他宝贝得不行,那模样恨不得让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他结婚了,这是你给他送的花,我就闻了一口他就要赶我走,太小气了……”
  梁向聪半真半假地抱怨,过了一会才察觉楚辞好久没出声,转头一看,他差点踩刹车。
  “哎你怎么哭了。”梁向聪把车停在应急车道上,手忙脚乱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楚辞,“是不是我又说了不该说的了?”
  他作势就要往自己嘴上打,楚辞赶紧说:“跟你没关系,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梁向聪没想过自己这个花花公子有一天也会化身情感专家,他叹了口气,等楚辞情绪平复后才重新发动车:“有事好好沟通嘛,因为一点误会吵架太不值得了。他那么爱你,什么事不能解决?”
  楚辞眨了下眼,挂在睫毛上的眼泪落在手背上,声音很轻地问:“他爱我吗?”
  梁向聪像听到什么笑话:“这还不叫爱你?陈峋爱不爱你你难道不知道?”
  楚辞垂眸看着手里揉成团的纸巾,皱巴巴,好像他的心。
  见楚辞不说话,梁向聪也闭上嘴,沉默地度过了后半程。
  到了机场,梁向聪把车停在车库,要陪楚辞去办机票。
  “我带你走贵宾通道,能快一点,省的排队了。”梁向聪说。
  楚辞无法拒绝,也无力拒绝,在人流穿梭的机场,失神地跟在梁向聪身后。
  梁向聪放慢脚步,跟楚辞并排走,又忍不住问:“真要回去啊?你要是不想见陈峋,随便国内找个地方散散心不行吗?我帮你安排,吃住玩一条龙。”
  他有预感,楚辞要是真的出国,陈峋大概率又得回到留学初期那种状态。
  楚辞重重地抿了下唇,攥起手指,看向梁向聪:“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回去一趟,等事情一办完马上回来。麻烦你告诉他,我一定会回来的。”
  梁向聪下意识想说「你可以给陈峋打电话或者发信息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默认了自己就是人肉传声筒的事实:“放心吧,我会跟他说的。”
  办好机票,梁向聪见飞机还有段时间才飞,又随便买了张票跟着楚辞一起进休息室。
  两人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梁向聪边用手机发信息,边状似闲聊地问:“都没怎么听你说过在芝加哥的生活,感觉怎么样?”
  楚辞捧着水杯小口喝水,闷声说:“没什么特别的。”
  “没到处玩?”
  楚辞缓慢地摇头。头两年他的活动范围限于医院,后来上了学,也只是在学校和周边活动,直到后来跟教授出去拍摄,才去其他城市和国家。
  他对芝加哥的印象就是冬天冷得像刀子一样的风,蔚蓝广阔的密歇根湖,以及和陈峋做的味道完全不同的三明治。
  没有课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喜欢留恋在密歇根湖畔,除了因为湖水能让他找回在母亲怀抱里的感觉,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他曾经在湖边看到一个和陈峋背影很像的人。
  怀抱能再看那背影一眼的希望,他一直等在湖边。
  梁向聪翘着二郎腿,脚尖在半空点了一下:“我也去过芝加哥,一次还是两次?嗯,应该是两次,第一次是上中学的时候,第二次的话……”
  楚辞心脏突然一紧,被梁向聪的话吸引了注意力,朝他看去。
  “第二次的话是跟陈峋一起。”
  梁向聪调整了下坐姿,微微侧头,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况:“那时候好像是夏天吧,我们去John Hancock Center……”
  那是陈峋和梁向聪回国创业的第二年,公司急需资金。梁向聪的父亲以为梁向聪又不务正业,拒绝提供任何支持,还切断他在国内的其他关系。后来还是陈峋求助在国外留学时的教授,通过教授认识了一个私人投资人。当时那个投资人就在芝加哥度假,于是两人便连夜飞过去,见面地点就是John Hancock Center顶楼的自助餐厅。
  梁向聪还记得他们到芝加哥时是中午,见面安排在傍晚,他和陈峋就在附近逛了逛,一路走到了密歇根湖边。
  “我们就去了密歇根湖。”想起当时的情况,梁向聪的表情变得有些兴奋,“我记得在湖边还有个金发美女对我放电,可惜那时候突然接到电话说投资人行程有变,要马上飞去洛杉矶,只有登机前的这段时间可以见我们……”
  一直沉默的楚辞突然打断他,声音有些颤抖:“你们去的那天是不是恰好有帆船比赛?”
  梁向聪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楚辞闭上眼,眼泪毫无预兆地从眼眶滚落,把梁向聪吓了一跳。
  “你、你又怎么了?”
  就在这时,广播响起提示——
  “请乘坐AU6203前往芝加哥的乘客前往登机口登机……”
  楚辞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手抖得厉害。他抓起背包,声音沙哑地对梁向聪说:“谢谢你送我过来,我不走了,我要去找他。”
  梁向聪懵了。
  楚辞对他鞠了个躬,转身就朝休息室外奔去,刚到门口就撞上一个人。
  泪水模糊双眼,楚辞看不清来人,下意识往后退步,道歉,旋即他的手臂就被人握住。
  “楚辞,你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楚辞怔住,有些难以置信地用手背抹掉眼泪,试图看清那人的脸,可他越擦眼泪越多,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陈峋吓了一跳,按住楚辞的肩膀,发现他抖得厉害。
  “楚辞,楚辞。”陈峋试图唤楚辞的名字,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他擦泪,“我想好了,能不能让我给你一起去?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
  “我不走了,不走了……”楚辞呢喃,突然反手握住陈峋的手,急切地、语无伦次地询问,“你那天是不是穿了件白色衬衫,灰色的西裤,外套搭在手臂上,还拎了一个公文包,这么大,对,这么大……”
  “你快回答我啊。”得不到答复,楚辞的声音急得带上了哭腔,“梁向聪说你们去过芝加哥,还去了密歇根湖,那时候是夏天,有帆船比赛,你当时是不是穿着这样的衣服?”
  陈峋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你怎么知道?你见过我?”
  楚辞重重地点头,泪水彻底打湿睫毛,他泣不成声:“我那天也在,我、我看到一个人跟你很像就追过去,但那天人太多了,我、我追不上,还撞到了一个花车……”
  后来他给花车老板道歉,还赔了一些钱,之后再想追时,那个和陈峋相似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在湖边一直等,等到帆船比赛的队伍散了,等到湖面起了风,等到黑夜压下来,才不甘心地回到学校。
  所以那个跟陈峋背影相似的人根本不是别人,就是陈峋本人。
  楚辞拼命压抑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像是要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通通释放。
  原来他日思夜想的人曾经离他那么近,近到再快一步就能追上,但最终还是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跟过来的梁向聪见到这一幕,彻底傻眼。
  陈峋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他深吸一口气,当时的情况像过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闪现。
  很奇怪,明明过去很久,但每一个细节就像印刻在他脑子里,无比清晰。
  那时他和梁向聪因为融资的事飞去芝加哥,走在密歇根湖边。
  蓝天和湖水相融,成群的水鸟从湖面略过,帆船比赛很热闹。
  就在这时,他突然接到电话说投资人行程有变,几乎同时听到背后传来骚动。他回头,看到一辆花车被什么人撞到,车上的好几桶花掉在地上。
  只看了一眼,他就把头转回来,挂掉电话拦了辆出租车赶去机场。
  他们在机场贵宾室见到了投资人,过程很顺利,对方爽快承诺会投资。因为回程机票是第二天一早,于是干脆住在机场附近的酒店。
  只是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脑海中总是出现那个撞到花车的人的身影。
  身形瘦削,浅棕色的头发略微有些长,因为俯身的姿势露出了一片白皙的后颈。
  越想,心脏跳得越厉害,他拒绝了梁向聪的晚餐邀请,打车赶回密歇根湖边。可惜湖边空无一人。
  帆船队伍散了,花车也推走了,只剩下被风吹皱的湖面和形单影只的水鸟。
  他在湖边一直待到第二天凌晨,为了赶飞机才不得不离开。
  想到这里,陈峋忽然忍不住了,紧紧抱住楚辞,在楚辞耳边低语,试图让人冷静下来。等楚辞的情绪没那么激动了,他甚至来不及跟梁向聪说一句再见,就拉着楚辞离开了休息室。
  这种情况下陈峋无法开车,只能打车。回去的一路上楚辞都伏在他怀里,手也十指交握地牢牢牵在一起。
  陈峋顾不上出租车司机投来的目光,不停亲吻楚辞的额头,把人搂得更紧,直到下车。
  楚辞一路上都晕乎乎的,心被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包裹,一会像飞上云端的水鸟,一会又像是飘在湖面的孤舟。
  他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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