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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归泠微微讶异。
叶淮初抿唇一笑,“你我已经成亲,自然是娘子去哪我去哪,我可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
晏归泠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那我们走吧。”
***
两人回屋,命下人各收各的东西。
这时,不速之客来了。
“三弟在吗?”叶淮予站在门外敲了敲门。
门虽然开着,但他没进来。
晏归泠看了一眼叶淮初,示意他出去。
叶淮初放下手上的东西,朝门口走去,“二哥,有事进来说吧。”
叶淮予这才踏进了门,他朝晏归泠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
随即便偏头和叶淮初说话:“三弟,你今日有些鲁莽了。”
晏归泠讽笑一声,然后去了里屋。
叶淮予被这声笑声震得身子一僵,语气也稍微有些软和下来,“跟爹道个歉吧,然后暂时别回将军府了。”
“二哥,我叫你一声二哥是敬重你。可这是我的事,你无权过问,更无权管着我。”叶淮初的面色也沉了下来。
“淮初,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叶淮予脸色难看地说道。
叶淮初扬眉,“二哥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吗?”
“爹是为了你好,我也是为了你好。”叶淮予回答。
“可我并没有觉得这种事是为了我好。”叶淮初哼道,“二哥喜欢爹塞给你的官职,我可不喜欢。”
叶淮予脸色大变,支支吾吾道:“什么塞给我的官职,在这帝京里,多少官家子弟都是如此。”
“多说无益,我和二哥不是一路人,二哥请回吧。”叶淮初不想再说废话。
“可你今日气爹,也实在太大逆不道了。”叶淮予又提了一句。
在里屋的晏归泠再也听不下去了,直接走了出来,“骂叶耿致的是我,你找叶淮初干什么!”
叶淮予看着晏归泠面色一震,没敢接下话头。
“什么大逆不道,我看你是助纣为虐,既然你把叶耿致的话奉为圣旨,那便去叶耿致那里表忠心,来这里做什么。”晏归泠厌烦地看着他,“我们即刻回将军府,也不会碍你们的眼。”
叶淮予有些受伤地看了晏归泠一眼,然后便掉转头,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见叶淮予失魂落魄的离开,叶淮初叹了一口气,“你刚才的话可真是够狠的。”
“心疼?”晏归泠问。
叶淮初摇头,“如果因为这样,我二哥以后不来说教我,我只会开心。”
晏归泠哼了一声,她看了眼门外,“也不知我哥怎么会和叶淮予这样迂腐的人做朋友的,真是奇怪。”
“帝京的圈子多多少少会有重叠,不奇怪。”叶淮初笑着解释。
“我当初真是失了心智,竟然将他当作救命稻草了。”晏归泠摇了摇头。
“是不是觉得两相比较之下,我更好?”叶淮初得意地笑着。
晏归泠高傲地昂了昂头,“算是吧。”
顿时,叶淮初喜滋滋起来。
***
下人们将行李迅速打包,全部抬上了马车,晏归泠没几件东西,可叶淮初的却不少。
叶夫人差人送了话过来,让他们好好过日子,也没有阻挠他们。
两人坐上马车,去了将军府。
孙叔早已带人在正门迎接,看着乌压压熟悉的人群,晏归泠满意地笑了笑,“还是自己家好。”
下人们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行李,而晏归泠和叶淮初却在院子里悠闲的喝茶。
闲聊了没几句,一个丫环便走了过来,“侯爷,萧公子和贺公子来了。”
“应该是来找我的,我出去一趟。”叶淮初准备起身。
“不用,让他们过来吧。”晏归泠眸底星光熠熠,唇角勾笑道,“这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第45章 补觉
萧南墨和贺翊也不知道; 傻乎乎地走了过来; 还没进院子,贺翊便大呼起来,“淮初,你今天有空吗?我们一起去……”
贺翊的话戛然而止,他的目光刚好对上一旁坐着的晏归泠。
“想去哪?”晏归泠笑着问道。
贺翊脸色惊变,张着嘴没敢说出来。
“侯爷也在这啊。”萧南墨尴尬地笑了笑。
晏归泠挑了挑眉; “这是将军府,我不在这; 在哪?”
琥珀见萧南墨和贺翊过来; 早已端了两杯茶过来。
茶虽然放在了石桌上,可萧南墨和贺翊却没有坐下来。
“你们站着干什么; 坐吧。”叶淮初招了招手,说道。
“我们……”贺翊讪讪地笑了几声,目光却看向晏归泠。
晏归泠见二人缩手缩脚的模样; 在心里笑开了花; 可面上却依旧冷着一张脸。
她稍稍颔首; “坐吧。”
有了晏归泠的允许; 二人这才坐了下来。
“我们先去了叶府; 可叶府的下人说你回了将军府,所以我们才过来的。”萧南墨解释了一遍。
叶淮初神情不变; 淡淡地回答:“以后我就住在将军府了。”
“什么?”贺翊惊呼一声; “你住在将军府?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还以为你入赘呢; 这会丢脸的!”
“琥珀,贺公子的茶似乎冷了,给他换一杯滚烫的来。”晏归泠语气淡然地说了一句。
贺翊的身子立马一抖,他差点忘了晏归泠还在旁边。
“这茶、这茶我能喝,不用换了。”贺翊赶紧捧起茶杯喝了起来。
“琥珀,给他换。”晏归泠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
琥珀只听晏归泠的吩咐,她将贺翊手中的茶拿走,赶紧下去给他换上。
贺翊苦着一张脸,他连忙道歉,“刚才是我说错话了,侯爷你就饶了我吧。”
萧南墨为免惹祸上身,坐在旁边不敢搭腔,而叶淮初就更不会帮他了。
这时,琥珀换了一杯热茶过来,将它放在了贺翊的面前。
茶盖还未揭开,贺翊就能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意。
“一定要喝吗?”贺翊皱着一张脸问道。
“你说呢?”晏归泠一挑眉尖,反问道。
贺翊一副快哭了的模样,他颤颤巍巍地端起茶杯,揭开茶盖,一股热气便扑到他的脸上。在晏归泠凌厉的眼神下,喝了一小口。
这茶水刚进嘴,就烫的贺翊浑身一抖,他连忙放下茶杯,伸出舌头散着气。
那样子,狼狈得很。
“让你乱说话。”萧南墨不仅不心疼他,还幸灾乐祸地说了一句。
“我下次再也不说了。”贺翊保证着,至少在晏归泠面前不说了。
***
叶淮初和萧南墨不由出声笑了起来。
“所以,你们刚才说要去哪里?”晏归泠并没有结束这个话题。
萧南墨脸色一僵,赶紧回答:“茶楼!我们想约淮初去茶楼喝茶闲聊。”
“确定?”晏归泠扬眉。
见二人目光闪烁,晏归泠便知道他们在说谎。
“他想去哪我都不会管,你们尽管放心。”晏归泠又丢出一句话。
“锦绣坊,我们想去锦绣坊。”贺翊大着舌头说道。
叶淮初一听,便连忙摇头,“我不去,我不会去锦绣坊的。”
“为什么?锦绣坊今晚有歌舞表演,热闹的不得了,你好久没跟我们一起去了,为什么不去?”贺翊疑惑地说道。
晏归泠抬眸,也不拦着,“你去吧。”
“不。”叶淮初吐出一个字。萧南墨看了眼二人,疑惑的眼神在二人之间游走。
“不去锦绣坊,我们去万宝赌坊也行啊。我好几天没赌钱了。”萧南墨说着。
“你经常去万宝赌坊吗?”晏归泠来了兴趣。
萧南墨回答:“嗯,经常去。”
“输得多还是赢得多?”晏归泠好奇地问道。
萧南墨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不输不赢比较多。”
“还有这样的?”
“说来也奇怪,每次我输得特别多的时候,就会赢回来。”萧南墨摸了摸下巴说道,“看来我的运气比较不错。”
晏归泠神情懒懒地站起了身,“你们出去玩吧。”
“你去哪?”叶淮初急忙问道。
“去补觉。”晏归泠撇了他一眼。
叶淮初憋出一句话,“我、我不去锦绣坊。”
“银子不够用?”晏归泠眨了眨眼睛,她扭头跟琥珀说:“拿点银子给他。”
说完,晏归泠便打了个哈欠,然后慢悠悠地进了房间。
***
琥珀去拿银子,外面瞬间就剩下叶淮初、萧南墨和贺翊三人。
贺翊见晏归泠一走,胆子也放开了,他神情暧。昧地看着叶淮初,“大白天睡觉,看来你们昨晚战况激烈啊!”
叶淮初面色一凛,“你胡说什么!”
“跟兄弟还隐瞒什么,昨晚几次?”贺翊嘿嘿笑着问道。
叶淮初先是不自在地红了脸,然后便斥道,“要是归泠在这里,你就死定了。”
一想起刚才滚烫的热茶,贺翊觉得舌头又疼起来了。
“那我们快走吧。”他急切地起身,这将军府不能再待下去了。
萧南墨拍了拍纠结的叶淮初,“走吧,我也有些事想问你。”
叶淮初叹气,跟着二人出去,途中遇到拿着银子的琥珀。
“姑爷,这银子给你。”琥珀递给叶淮初。
叶淮初看了一眼,便撇开眼神,语气生硬地说:“我有银子花,不需要。”
“走吧走吧。”贺翊心心念念的全是锦绣坊,此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
锦绣坊的歌舞表演在晚上,此时还没开始,可已经来了很多人。
三人在大堂艰难的穿过,来到人少的二楼。
贺翊轻呼一口气,“幸好我提前订了位置,不然就没法看到了。”
叶淮初跟在后面,低着头,一脸有心事的模样。
进了包厢,立马便有人上着酒菜,而贺翊早已跟着章妈妈出去了,留下叶淮初和萧南墨二人。
叶淮初独自喝了一杯酒,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和晏归泠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南墨凛声问道。
叶淮初抬起的手顿了顿,“什么怎么回事。”
“你和她看起来似乎并不亲密,而且你来锦绣坊,她也不反对,感觉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萧南墨说出心中的疑问。
叶淮初自嘲地笑了几声,“你看出来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吧,除了贺翊那个傻子。”萧南墨点了点头。
“我和她成亲,是各取所需。”叶淮初叹着气回答。
“各取所需?”萧南墨惊诧地看着他。
“她怕皇上逼婚,而我怕我爹逼婚。”叶淮初如实回答。
萧南墨吸了一口凉气,“你们也真是胆大,这种事也敢做。我当初就觉得奇怪,晏归泠怎么会突然看上你。”
“是啊,她看不上我。”叶淮初唇边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南墨赶紧解释着,“只是她的性子,似乎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上一样,难以想象她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南墨,你说我还有没有机会?”叶淮初失魂落魄地问道。
萧南墨敏锐地看了过去,“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嗯。”
叶淮初神色认真地点了点头。
萧南墨叹气,“晏归泠,真了不起啊。”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和她并没有洞房。”叶淮初郁闷地说道。
“能猜到,她那样的人怎么会轻易妥协。”萧南墨并不意外。
“我应该如何努力,然后让她喜欢上我呢。”叶淮初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似乎根本无法回答,也没有答案。
“至少你现在和她是夫妻,都说日久生情,也不是没有机会。”萧南墨不忍,安慰着他。
这么一说,叶淮初的信心也恢复了一些,眸子更是明亮了不少。
“努力寻找突破口,或许有希望的。”萧南墨又说了一句。
叶淮初点点头,心里暗暗寻思着。
***
傍晚,锦绣坊的歌舞表演就要开始。
恬月坐在贺翊旁边伺候着,萧南墨身边不需要,叶淮初就更讨厌别人碰他了。
叶淮初神情恍惚,根本不关心锦绣坊里的事,他此时正想着突破口呢。
“贺公子,你不是骗恬月的吧?前几天衔春姐姐可说了,你上次说最喜欢她的。”恬月甜腻腻地说着。
贺翊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哪有的事,我最喜欢的明明是你。”
恬月红了红脸颊,“女人最讨厌别人骗她了,贺公子可别骗我。”
正在思考的叶淮初陡然站了起来。
贺翊和萧南墨都吓了一跳,“淮初,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