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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楼。
薛凡顺着粟然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粟然咧开嘴笑了起来,对着薛凡挑了挑眉头。
“我当时被赶出来粟家,我跑到这里来找吃的,看见了吗,就是那块,他会把兽肉的残渣打包得很整齐,我那个时候最喜欢他们家。”粟然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餐馆“有一说一,他们家饭是真难吃!”
他说着好像想起了当时的那个味道,整张脸都皱巴到了一起,啊当时的那个味道,怎么形容,就像是绿毛虫粘液还甩不掉那种。
薛凡握紧他的手“那我做的饭你满意吗?”
“讲真的,我以前以为军团的饭已经是虫间美味了,直到吃了你的饭,我才知道,我以前吃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粟然说得真心实意,对着薛凡露出了绝对是赞赏的表情。
他们交握着双手,薛凡感觉自己好像有贴近了他的板栗一点点,要是能更早一点就好了,要是在图书馆那天打招呼就好了。
他看向粟然,粟然对他偏了偏头“雪宝~”
不过现在也刚刚好。
阿诺站在拐角处看着他们越来越远的背影,他捏紧了自己背在肩上的书包带,转头走进另一条巷子,敲响了门,打开门的正是粟然的主治医生,洛北。
“我来上课了。”阿诺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当时的医院里面几乎所有虫都见识了自己狼狈的样子,他没想到洛北会给他一个容身之所后,还教他学习医疗知识。
洛北侧过身,让他进来,虽然是个医术不错的医生,可是雌虫没有一个显赫家族,他能够在平民区已经是最好的待遇。
“我刚才看见薛雄子和他的雌君了。”阿诺放下书包,呼出了一口气说道。
洛北点点头,“怎么了?”
“我下次再见到他们,我会上去道歉的。”阿诺对着洛北认真的说道。
那个雄虫教会了他尊重。
而那位雄虫现在正站在两个雌虫中间,进退两难。
“你就是财神的试婚雌虫?!”小雌虫啵啵站在粟然的面前,胖乎乎的脸蛋,用貌似很凶狠的眼神盯着粟然和薛凡握在一起的手。
财神什么的,薛凡真的好想把自己的脸捂住啊!
粟然眯起了眼睛,越来是还没有成年的小情敌,呵!不堪一击,他不仅握手,他还有把握起来的手举起来!
“他不是你的财神,是我的雪宝~没错就是我,试婚雌虫,嫉妒嘛?”粟然带着点得意,对着啵啵抬起了下巴,打击情敌就要从幼崽开始!
“才不是!啵啵才是以后要嫁给财神的雌虫!”啵啵生气了,幼崽叉腰,鼓起了自己肉嘟嘟的脸,他跑到了薛凡的旁边,企图踮起脚尖去抓住薛凡的手指头。
粟然觉得自己没有幼崽是注定的,因为自己完全没有怜爱的心思,只想把这个小胖幼崽抓起来揍一顿。
“你说,你是不是雪宝!”粟然揪住了薛凡的领子,瞪着眼睛气势十足。
“是是是,我是雪宝。”薛凡还是觉得雪宝和财神无论哪一个都很丢人好不好!为什么非要选一个啊,就不能只是平平常常地叫个薛凡吗?
可是,幼崽抱歉了,这种时候还是我自己的伴侣比较重要,毕竟这意味了我今天还能不能回家睡觉。
啵啵的大眼睛开始酝酿眼泪珠,“哇!!啵啵不理你们了!”胖乎乎的幼崽被薛凡的雪宝言论伤了心,用藕节手臂擦着眼泪就往里面的房子跑。
他要去告诉所有小伙伴,财神变了!他不要嫁给财神了,雌父说得对!雄虫没有一个好东西,嘤嘤嘤。
粟然眯起了眼睛盯着薛凡,没看出来啊,雪宝的魅力真是够可以的,现在自己的情敌已经低至幼崽了嘛?!
“雪宝!”薛凡感觉这两个字都是从粟然的喉咙管里面发出来的。
我现在是回答你,还是不回答啊,那种回答方式可以饶我不死啊?
粟然说完,低下了头,他又有些丧气了起来,什么嘛,现在才是试婚,还没有结婚,戒指也没有,万一雪宝后悔了怎么办啊?
薛凡不能看见自己的小板栗自己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将自己的鸭舌帽移到了后面,弯下腰,亲了亲粟然的面颊。
“别不开心,我是你一个虫的雪宝。”行吧,薛凡彻底屈服了,一个雪宝的称呼而已,这有什么啊!
粟然抿起唇偷偷笑了,雪宝果然还是天下第一爱自己,自己还是很优秀的嘛~
鲁道夫站在自己的窗口看着外面那两个旁若无虫的家伙,他们知道这是在黑市吗?知道这是在自己的窗口吗?啊!恋爱的酸臭味沾到衣服上的话很难清洗的。
“你们两个在我门前卿卿我我够了没有?”鲁道夫决定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推开窗户,冷漠脸看着自己的老伙计薛凡。
薛凡倒是一点都没不好意思,转过身对着鲁道夫露出了善意的笑容“你可以不看。”
你雌父的!薛狗今天你是真的非常狗了啊!
郁逸明露出了羡慕的表情“我也想要亲亲”
鲁道夫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抄起桌子上面的尺子就揍上了旁边的大冤种,想要个屁想要!
郁大狗子逸明,今天又是没有追到未来雌君的一天。
粟然还是第一次见到曜基金会的负责亚雌,看起来就是一副很精干的样子。
“好久不见啊,粟少将”郁逸明举起手打招呼,他真的看起来太憨了,粟然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只大狗一边吐舌头一边抬起手。
粟然没忍住笑出了声“好久不好,你们看起来很般配。”
曜基金会负责虫虽然是充满嫌弃的眼神,但是还是没有将这个雄虫赶走,甚至让他站在了距离内屋更近的地方。
郁逸明听见这句话眼睛都亮了,不愧是粟少将就是有眼色!“谢谢您!”大狗发出汪汪汪的兴奋叫声。
鲁道夫翻了个白眼。谁跟这个家伙般配啊,自己才不会是那种傻子样!
但他的嘴上倒是也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
“您好,鲁道夫”鲁道夫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勋章能够挂满整个胸膛的少将,他有些兴奋,将自己的手放在背后搓了搓,才缓缓伸了出来。
“您好,粟然。”粟然对着他点了点头,白麟修在调查的时候可没有说这位曜基金会的负责虫这么年轻。
这也够久了吧,“喂,别一直占我试婚雌虫的便宜”他眯起了眼睛盯着他们两个相互交握着的手,一脚踹倒了醋坛子。
第92章 橡皮擦与妖雀楼【二更】
鲁道夫握着粟然的手不松开,开玩笑帝国最年轻的勋章的手那不是能握一会儿是一会儿?!
薛凡忍无可忍,中午伸出手按在了两个雌虫的手腕上,然后使劲儿把自己试婚雌虫的手从鲁道夫的手里面拔了出来。
“啊,你真是小气!难怪还会在那里偷偷摸摸写日记。”鲁道夫对着薛凡就是没个好脸色,他扯开凳子坐在,对着薛凡冷哼一声。
写日记,薛凡感觉自己的头都要冒烟了,这种东西为什么要存在在自己的身上,真的很社死啊!
郁逸明在一旁猛看薛凡的脖子,让薛凡都有些不自在了起来,今天的脖子上没有牙印吧,牙印那么明显的时候你不看,你现在看,薛凡心里又不爽快了起来。
“看我干什么,突然爱上我?”薛凡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鲁道夫和粟然齐刷刷的看了过来,鲁道夫的眼神难以描述,就像是突然间吃到了一只苍蝇。
“什么啊!我对鲁道夫的爱天地可鉴!好吧!”郁逸明说着说着就拍起了胸膛,向鲁道夫露出了讨好的表情,甚至撅起了嘴,想要讨得一个亲亲。
可惜,鲁道夫是不会在这个事情上面心慈手软,抄起桌上的尺子,直接打在了郁逸明的头上。
大狗落泪,就是看见论坛说薛凡脖子上有牙印想看看而已啊。
粟然环视了一圈这个不是很大的房间,右边的柜子上面放置着的书看起来就是被时常翻阅的样子,页脚都微微卷了起来。
左边的窗户下的桌子上面,是一台旧式的台灯,样子虽然老可是看得出来很用心在维护,就连开灯键盘都被使用虫蒙上一层薄薄的保护膜。
“这是我雌父送给我的,我小的时候总是不听话,他就会让我在柜子下面罚站,然后给我削个处理的雪花果,被他削皮削得丑得要命。”鲁道夫看粟然对着他那个老旧台风发呆,还以为是没见过那么老的物件。
粟然笑着摇了摇头,“景老师以前说过他的医务虫是个非常爱干净的军雌,会在自己常年使用的东西上面贴上一层薄膜。”他看到这个台灯就想起了景世炎当时的样子。
他的嘴里叼了支烟,单手支撑在窗边,猛吸了一口之后吐出来一个漂亮的烟圈“看见没?下面那个老家伙就是我队上的医务兵,可惜受伤了,不然他还得管我。”
当时的景老师是什么表情,粟然想要想起来,搞不好是放荡不羁,或者是什么,“唔!”粟然突然间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突如而来的刺入感,粟然感觉自己所有的记忆点都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连带着薛凡的脸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薛凡在粟然伸手捂住自己的太阳穴的时候就走到了他的身边“粟然?”
粟然像是听不见他说话,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嘴唇都在微微颤抖,薛凡伸手握住了粟然的手腕。
“粟然?”
“粟然!”
“板栗!”
薛凡的声音像是从远方断断续续地飘过来一样,可是更多的是他的脑袋里面像是有一个橡皮擦开始擦去他脑海中的记忆,从景世炎开始,从他的五官开始,开始蔓延到了薛凡身上。
“粟然!”薛凡一把抓住了粟然的肩膀,粟然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粟然的牙紧紧地咬着,在盛果星这种奇怪的东西已经在他的脑子里面出现过一次,难道在这里自己还能栽了,他艰难地张开嘴,接着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软肉。
血液瞬间涌了出来,可见下嘴有多狠,粟然的神智因为疼痛瞬间清醒了过来。
张开嘴,血液从嘴里涌出来,薛凡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了,他扯出自己的袖子就开始喂粟然将血液擦干净。
“我没事。”粟然将自己的血液咽了下去,粟然捏住他的嘴让他张开,就看见口腔软肉的伤口。
“鲁道夫,止血剂。”薛凡转头说道,鲁道夫急忙将手上的小方块递了出去,薛凡塞进了粟然的嘴里。
冰冰凉凉的感觉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
“我没事啦。”粟然看着眼前的雪宝,他捏着自己肩膀都在微微颤抖,眼圈四周有些红意。
他的雪宝被吓坏了。
薛凡点了点头,他伸手将粟然搂在了怀里,将自己的脑袋紧紧地贴在粟然的耳边,手掌按在他脖颈处能清楚地感觉到粟然跳动的脉搏。
他的心才缓缓地放在了地上。
“我们等下就去医院检查,全身上下都好好检查一次。”薛凡认真的说道。
粟然摇了摇头“不是身体的问题。”他想这个事情还是等到回去再告诉薛凡好了,他的大脑里面总是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鲁道夫和郁逸明还是第一次见到薛凡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算是现在这样坐着,他都要紧紧地牵着粟然的手。
外面站着的亚雌敲了敲鲁道夫的玻璃,“鲁医生,今天来货吗?”
房间里面的凝重才被打破,粟然嘴里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他紧紧地回握着薛凡的手,哪怕两个手指尖已经满是汗水也不松开。
放下了背包中的保护器,薛凡的神经才不是那样地紧绷,他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
这次的分款,薛凡征求了粟然的意见之后决定将所有资金都放在基金会的运营里面,鲁道夫在他们离开后,看着自己的雌父留下的老旧台灯,伸手点了点。
台灯的脑袋立刻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怎么了?”郁逸明将今天的医疗用品放回了原处,转头看见鲁道夫对着自己的台灯在发呆。
鲁道夫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粟少将为什么看到这个台灯会露出那种怀念的表情。”
“这可能他也有个一样的吧”郁逸明没多想“啊!”
鲁道夫被他这一句啊吓了一个激灵“干什么啊!”
“忘记要签名了,薛狗和粟少将的双虫签名现在炒得可高了!”郁逸明脸上写满了懊恼,伸手狠狠地拍着自己的额头。
这种感觉自己和一个亿错过的感觉真的可以说是糟糕至极。
一个亿现在还在牵手逛街,就算现在鲁道夫狂跑也已经追不上了,“你为什么不早说?”今天就是郁逸明的死期!
鲁道夫手上的针管已经蓄势待发了!
薛凡牵着粟然的手走在路上,他带着粟然拐进了另一条巷子,粟然轻轻地挣脱了一下,他偏头看了过来,黑色发散散的搭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