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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却见巩宇朗带着女儿站在房门前,激动地道:“荷儿,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在哪见过她了,是展,是展的妹妹,一定是她,不会有错的。”
柳荷与卓碧听了大惊,整个人都怔住了。
好一会,柳荷回过神来问道:“朗哥,你确定吗?是她吗?可是我之前有听你说过展的妹妹可是……可是已经……已经不在了,这怎么又?而且这跟你所说的可是判若两人啊,这杨夫人看起来沉著冷静,处事不惊,完全跟那小姑娘的形象毫无相似之处,许是你记错了吧?”
“不……不是……”卓碧似乎想起来了,“难怪是觉得有些眼熟,应该是她没错,她就是司徒展的妹妹,司徒雪琴。”
巩韵涵站在门口,没能听明白这些大人所说的话,正见文萧从房里出来,唤其道:“文叔叔,你可以带我去找宁儿姐姐吗?”
文萧未见大人陪着这小家伙,便上前而去,却所有人都在卓碧的房内,不解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巩宇朗看向卓碧一眼,见其没有回应,便道:“喔,没事,只是荷儿怕阿碧受惊了,过来看看,既然都在了,那我们去给主人家赔个不事,顺便将事情弄个清楚吧。”
就在这个时候,雪琴也派人来接他们到会宴厅里小聚,好解了他们对雨的误解。
众人坐下,雪琴率先道:“方才实在抱歉,不知诸位是雨的朋友,无礼了。”
巩宇朗四人站起,向雪琴拱手同是歉道:“不,是我等冲动了。”
“无妨,”雪琴伸出手,示意不在意之后,便请道:“各位请坐吧,我想诸位一定有些事跟雨私下谈下,我便不打扰了,你们慢慢聊。”
“且慢,”巩宇朗拦住了已经站起来的雪琴,问道:“杨夫人且慢,在下想请问夫人,家中可有兄长健在?”
雪琴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笑回道:“我是家中独女,未有兄长,不知巩少侠为何如此问之呢?”
巩宇朗似不信,勉强挤出一笑,道:“没什么,只是杨夫人与我一位好友的妹妹长虹得十在是相像,故方如此问之,也许是我这位司徒兄不幸,多方寻妹却未见有果,不过方才我已给这位朋友送了信而去,许是过几日便会到此来证实一番,希望界时杨夫人不要介意。”
雪琴跟雨听到之后表情立即变得僵硬起来,神情也有些凝重,看向巩宇朗的眼神也不再那般柔和了。
柳荷与卓碧都很认真地观察着雪琴的表情,就连雨,卓碧也没有放过,本只是一个试探,但没想到她们露出这样的表情,更加笃定了他们的猜想。
“你就是司徒展的妹妹,为何你不承认,还有雨,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跟她还有晴儿的死是不是有关?”
再一次,卓碧没能忍住,那强势的话语,如一把利刀,直直插入二人的心中。
晴悠的死是一个秘密,雨不会说,深受了晴悠之恩泽的雪琴同是一样,绝不会提一字,故此雪琴否道:“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我不姓司徒,亦不认识司徒展为何人,如果有什么事情让诸位误会了的话,我不介意让巩少侠的朋友亲自到此来确认。”
也许是雪琴算漏了什么,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并没有派人送信出去,但是这过后却就不知道了。
雪琴看向雨,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看看接下来该如何收尾。
雨向雪琴点了点头,道:“你们要找的人是我,此事与杨夫人无关,有什么事,你们问我吧。”
雪琴知道雨是想让她脱身,也想让其可以逃过他们的逼问,于是便福了福身子退了下去。
卓碧想要阻止,但是柳荷却是向其摇头,转看向雨,问道:“雨,我看得出来,晴儿很信任你,也看得出来,你对晴儿是出自真心的,我们只想知道晴儿是怎么死的,你就看在这些年晴儿待你如亲姐妹的份上告诉我们吧。”
“是小姐自己想死的,我拦不了,挡不住,无能为力。”雨面无表情地回道。
卓碧不认同,站出来反问道:“好好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自己寻死呢,那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雨,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卓姑娘、、柳姑娘,小姐的性子,你二人难道不知吗?她做过的决定何能容我等干预?”雨反问之,“小姐有言,若是她真的离去了,勿要念其,请二位将小姐的事给忘了吧。”
柳荷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在其心中,晴悠就像是她的妹妹一样,晴悠对她们的好,又何能说忘便忘呢?
“雨,我们只想知道一个明白,也希望晴儿泉下有知,我们这些当朋友的,当姐妹的是如此的挂念她,”柳荷哀伤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对于晴悠是有多么的不舍和怀念,“一句话也没留下,说走就走了,听说晴儿还曾留下遗言,可是身为她的好友,没能来得及见上其最后一面,心里实在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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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难言
看到柳荷和卓碧为了晴悠的事如此上心,雨的心里也很是欣慰,同时也替晴悠感到庆幸,好能这样的江湖好友相念相护。
可是晴悠的事,她真的不能说,既然是她想说,说出来又有何用,只会给他人添加麻烦,同时还会给晴悠带来了危险。
故此,雨最终还是摇头,“对不起,我不能说,这是小姐所希望的,如果你们想小姐走得安心的话,请你们别再为小姐的事而烦心了。”
“果然,雨你真的知道什么,可是为什么?难道你就能如此看着晴儿死得不明不白吗?”卓碧本还只是猜测,经雨此言,便肯定了其所想,心里更是急切不已。
文萧从未听卓碧听过曾有过一位叫做“晴儿”的好朋友,好姐妹,故此,对于他们的话,他完全没能听明白。
倒是巩宇朗,从旁给其稍加解释道:“晴儿是早此年前荷儿跟阿碧在江湖上认识的一名大夫,她人很好,而她的医术也很高明,数年前的青红城、江南的鼠疫等不治之症都是经其所治,曾名躁全国。”
“何时我国出现了如此厉害的大夫,为何文某从未听说?”文萧疑惑,文轩庄虽与理江湖之事,不插手朝廷政事,可却不至于孤陋寡闻至此,对于这么一位名医却完全不知。
“此事说来话长,往后再详细告之,”巩宇朗对于晴悠的事也知不多,且只是听柳荷谈及其医术和对医学更高境界的追求,对患者的那种热情之外,甚少提及晴悠的私事,故也非了然捡漏。
“大约是在三年前晴儿便去世了,对于她的死,荷儿跟阿碧一直都耿耿于怀,而眼前这位叫雨的姑娘,当年就是陪同在晴儿身边的人。所以她们才会这么紧张和激动。”巩宇朗简略的提了些许,不过也能让文萧明白个大概。
有了稍微的了解之后,文萧便静观了起来,对雨更是小心警视起来,以免真如卓碧所猜测的那般。会趁机逃跑。
对于柳荷和卓碧。雨真的无话可说,因为晴悠有很多事情真的不能让人知道,坚守着自己对晴悠的忠诚。同是那样的回答:“如果两位是为了小姐的事的话,我真的无语可说,也无可奉知,这是小姐的意思,。”
卓碧没能接受这个理据,但其跟柳荷都看得出来,雨对晴悠并没有改变过,唯一变的,却是晴悠已经不在了。
语气回转。卓碧便又问道:“好,那你可告诉我们,晴儿为何突然被招入宫中?她的死,真的是她所选择的吗?”
雨毫不犹豫,肯定地点头回答道:“是的,这是小姐所选择的。直到小姐为何为宫,此事我并不知晓为何故,不过据我所知,小姐入宫也是她自愿的,非他人所逼。”
说到此。柳荷跟卓碧真的是完全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雨,那晴儿入宫之后可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吗?”柳荷并不认为晴悠是坐以待毙的人,绝不可能让自己就如此死去的,故此对于晴悠的死甚为在意。
有些迟疑,但是在他人的眼中却是她在回想什么,片刻过后,摇头,“小姐是留有遗言,至于我为何会出现在此,还有为何突然消失,这全都是小姐的意思,小姐曾对我说过,有些事并不是我们眼肉所看到的那样,事实往往会出人意料的,所以让我耐心的等待。”
“等待?”卓碧有些激动,也有些惊讶,“晴儿所说的是真相吗?”
“所以请你们不要对小姐的事再作纠结,小姐所选择的都有她的理由,我只是遵从小姐的意思做着所有的事,也许在不久的未来,或者在不久之后,很多事都会被揭晓的,只希望一切顺利……”
雨的眼也闪过一丝的哀伤,痛疼中有着无比的沉重和悲伤,像是在对晴悠的选择感到痛心和不舍。
不管是因为什么,柳荷感觉晴悠的死,并不简单,也许这个中还有什么隐蔽的事情,毕竟在其看来,只要一天都没有看到晴悠的尸体,她都不会相信晴悠是真的死了。
拦住卓碧,柳荷神情变得专注起来,看向雨的目光也由疑惑变成肯定,“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我希望这样的日子不会让我们等太久。”
“不会很久的,最多也就只有两年而已……”声音很声,但是雨确实是说了,只不过他们没有听不见而已。
就在雨准备退去的时候,巩宇朗却问道:“那刚刚的那位杨夫人呢?她是不是司徒展的妹妹,司徒雪琴,林晴姑娘的妹妹?”
雨沉默,垂眸不语。
巩宇朗像是捕抓到了什么,正欲再问之时,雨又道:“这是小姐的意思,即便是司徒展到此,我同样会将人给带走,如果你执意要告诉司徒展的话,只会让雪琴徒增麻烦,何不让其在此安安稳稳的渡日呢?”
雨对巩宇朗还有司徒展之间的关系当然清楚,因为晴悠的关于,所有这些人幽门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就连巩宇朗也不例外。
“可是展一直都在找着她,林晴姑娘的死去,展已经很自责了,如今连雪琴也都跟着一起不见了的话,展……”巩宇朗想要劝雨将雪琴的消息转告展,可是雨却是坚持王妃生猛;为夫吃不消。
没等其说完,雨便抢了道:“不可能,我绝不会违背小姐的意思,而且这也是雪琴本人同意的,如今司徒雪琴也不在这个世人,今日你们所见到的是杨府夫人,杨柳诗琴。”
“展有权知道她的去向,而且她还是司徒家的千金,即便只是庶女,但其终究是一国宰相的孙女,你如此行为,若是让司徒家的人知道了,这可是杀头之罪,你应该知道的,她的……她的女儿……可是……”
身为司徒展的好友,对于好兄弟的事虽不特意去查究,也不会故意追问,但是雪琴的事,无人可倾诉的他,只能将所发生的事情向巩宇朗倾吐,故此对雪琴的事也是有所耳闻,也知道咏宁的事,所以才会如此担心。
这吞吞吐吐的话语,其他人也许会听不明白,可是雨却是十分了然,也知道咏宁的真实身份,只不过晴悠这所以会如此做,也是为了雪琴跟咏宁好,故此还是那句。
“随你,只不过司徒展已经知道了雪琴还在的事,但是雪琴不想回去过以往的日子,即便司徒展再来,她还是一样会选择离去的,再一次躲得远远的。”雨轻描添写地说着,但是心里却是在计划着,接下来要将雪琴送到另一个更为安全隐蔽的地方。
想着想着,巩宇朗也觉得雪琴会有如此的选择也是情有可愿的,于是便松了口道:“好吧,雪琴在此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展,但是我会告诉展,雪琴一切安全的消息,让其好安心。”
“随你……”雨无所谓回道。
倒是柳荷对于雨在此,又加上邪医的消息又传得沸沸扬扬地事,心里感觉有些不安,问道:“雨,那这邪医的消息,跟晴儿可有什么关系?你在此,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此事我不知,邪医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二十多年,即便真的在此,那也跟小姐没关系。”雨眼神有些闪烁,跟柳荷所想的并非是同一回事,但确实是跟晴悠有关,所以才会有所回避。
“雨,”卓碧感觉雨是在说谎,即便心里相信着晴悠跟邪医是没有关系,可是雨在这里出现,又恰巧跟邪医扯上关系,其又怎能如此而过呢?“晴儿的医术从来都非般,邪医又……”
雨也许知道卓碧在想些什么,于是便很肯定的否定了她的猜测,“小姐跟邪医没有任何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来这里看望杨夫人而已,其它的事,我一概不知。”
对于雨,柳荷和卓碧都感觉很好奇,也许连晴悠也一样,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