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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福贵叩见大人……”
“草民阿祥叩见大人……”
老柴夫名叫福贵,年青的叫做阿祥,二人被传,见到这两位李大人都战战兢
兢地跪着。
李巡府人很好,与李县令坐在一起,长样有些相似,二人都不敢抬头看,腰
杆子可是有多少压得多低,没感大喘一口气,变会引起这位巡府大人的不悦。
“你们起来说话吧。”李巡府虽坐于上座,官威是摆在那里不用多说的,但
是这官有官威,百姓在他的眼中,与显摆是完全不在同一个点上的,所以礼过之
后,便让二人起来回话。
“谢大人。”二人同时谢道,站了起来,依旧是恭恭毕毕的。生怕出任何差
错。
“不用担心,本府只是问几句,你们据实而答便可。”李巡府亲和而道。
李大人也在旁舒解着二人紧张,安抚道:“李巡府为人公正、刚正不阿。此
次巡察至此,也是想为百姓们做些好事,你们把知道的说出来,他必定会帮我们
县除害保护你们的。”
阿祥低着头侧向身旁的老叔福贵,似乎是在等他的指示。
而李巡府也看得出来这阿祥可是听福贵的,于是便从其开始问道:“那就由
老爹你说起吧,到底这女鬼长得是何样?有什么惊人本事,可有加害你二人?”
“这……”福贵被这么一问,一时间也没能想起来他们口中的女鬼到底是怎
么这厉害法,因为他们心里清楚。回村里头说的时候是夸大了的,在这两位青天
大老爷面前,他们可不敢造谣。
阿祥见其老叔不说,便忍不住道:“那女鬼得得可漂亮了,肤色白皙。面容
清秀,五官精致,穿着一身白衣,看起来就像个仙女一样,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是
鬼,还想勾我们的魂,要不是我们命大。怕是我们现在就已要成了一具尸体了。
”
因为晴悠出现的时候,阿祥可是看了盯着晴悠的脸蛋看了好一会的,所以对
于晴悠的面容可就比福贵说得详细了些。
只不过李巡府感觉有些奇怪,再问:“你说她有色引你们,她都跟你们说了
些什么?是如何勾引你们的啊?”
“当然是女色啊,她问我们怎么这山里少了人来砍柴。我看她背着个箩筐,
还真以为她是上山采药的,没想到她是鬼,我看二夫人和小姐一定是被她给害…
…”阿祥许是被吓得不轻,这福贵出门之时千叮万嘱他不要乱说话。这不话一出
就出乱子了。
“阿祥,闭嘴,别乱说话。”福贵听到其要说二夫人和小姐的事情,立即叫
停了他。
可是这已经来不及了,李县令立即带问道:“什么二夫人、小姐的,难道这
山上真出命案了?怎么没人来给我通报啊?”
福贵听李县令怒言,立即拉着阿祥跪下求饶道:“大人饶命啊,草民什么都
不知道,草民也都只是听说而已,求大人饶命啊……”
由于李县令是跟李巡府一同从京赶回,家中之事其大夫人未派人送信,所以
未及家门,便在进县之前在小村子这里歇休听到这山上闹鬼和猛兽伤人之事,找
了这二人来问话的。
谁知道之受害者竟非是此二人,而是他家二夫人和小女儿,这让其又怎能安
耐得住呢?
李县令派衙役快马加鞭回家证实此事,而且则在这里收集着于山上的事情,
就连李巡府也觉得这山上的事实着有些蹊跷,需要好好调查,因此便在这山下的
小村庄里扎营调查。
“思……李巡府……”李县令本来可以早些回来的,但是得知李巡府,也就
是李思源要往此而来,所以才拖了两日,没想到就这几日的功夫,家里就出了这
事,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李思源至今还不肯与其相认的事。
“我打算明天上山走一趟,让福贵和阿祥带路,去那个他们说碰到女鬼的河
边去看看。”没有外人在,李思源还是会把自己的身份放下,与其平起平坐而言
,虽然这声“爹”始终没有喊出来,但是他心里也清楚,有些事是永远都改变不
了的,所以堵着这口气,资态还是放低了的。
“我也一起去。”李浦进连忙要求同行。
可是李思源却拒绝了,“明天一早你府上的事就会消息,如果有需要的话,
我看你还是回家一趟,我会带上士兵同行,不会有事的。”
“不行,这实在是太危险了,现在山上的情况不明,也不知道他们所言是否
属实。再者是否真的有冤魂索命还未知,猛兽吃人事件也不明确,冒然挺进实着
不妥,你对山上的地形也不熟。如果非要上山的话,那也应该是我上。”
李浦进比儿子想得更多,当然这除了是出自于公,很大一部分还是出于对儿
子的爱,生怕山上真有什么危险,让其发生意外。
可是李思源却是感觉这样的他进山只会是徒增伤悲,必毕谣言不会无中生有
,虽然不可尽信,但事出必有因,可以肯定的是。李府出事了,而且还不是一般
的事。
李思源知道李浦进这次进京是想要把司徒娇娇生的儿子送到其娘慕容家当个
小伴童,希望将来可以在京都捞个小官什么之类的当当。
可是对于司徒娇娇那无容人之度的气量,李思源可是在小的时候就领教过了
,如果说李浦进的这二夫人跟小女儿真的是发生了意外的话。那这个罪魁祸首必
定会是司徒娇娇。
如果让李浦进上山,很可能会因为私人感情而把事情搞砸了,也很可能会因
为这个女人而把自己的一身清明毁于一旦。
李思源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的父亲就这么被这个女人给毁了,所以他决定,明
天一早就上山,亲抓女鬼。
福贵和阿祥也不愿再次上山,生怕会遭到这女鬼的报复。可是这李思源生怕
二人半夜逃了,说得好听是派人保护他们,说得不好听是派人监视他们。
而这被派回县里询问关于府上情况的衙役,真的找不到二夫人和小姐,问家
中的人,却无人能回答出来。口径都一直都说在四天前二夫人带着小小姐离家出
走了。
这大夫人司徒娇娇更是理直气壮,对关这衙役便吐了一肚子的苦水,“真是
一对不知好歹的母女,白浪费老爷待她们这么好,不但收留她们母女。还给她们
吃好穿好的,这老爷才离开的第二天,就跑了,跑了就算了,还盗了老爷送的金
银珠宝,就连我的首饰也都被那贱人给窃了向件,我这都不敢外扬,生怕折了老
爷的面子,我这顾了老爷的面子,还要受着我面的人说我容不下人,我这心里可
是屈着啊……”
司徒娇娇早就把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地,就连那些首饰等值钱的东西也都一
并处理好了,整个件事都像是其所言那般,毫无破绽,唯一的漏洞就是竹音。
只不过管家回来汇报的情况,让她坚信竹音已经尸骨无存了,所以人已经没
有,物证她都做全了,现在事情是白是黑都只能随她说了。
衙役了解了情况之后,可是快马加鞭回报给李浦进,而这一来一回,天已经
入黑了,让他想要回家,但却已无力挽回而自悔不已。
李思源知道衙役回来了,但是却在帐外偷听,所听到的,大致跟其所猜大同
小异,跟当年一样,当年他不见了,司徒娇娇也是把责任推到了奶妈的身上,说
是她把人给拐跑了。
这么多年来,李思源知道其父一家之事,但从来都没有过问,因为他知道晴
悠不希望跟这司徒娇娇有任何的接触,她希望他有自己的生活,一个全新的人生
。
可是人心肉做的,怎么可能说不管就不管呢?
李思源看到其父那黯然失神的目光,那伤不自持的表情,真的很想立即把司
徒娇娇抓起来毒打一番。
李浦进的二夫人跟他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二夫人其实是李浦进的青梅竹马,
当初可是说好了,正妻是司徒娇娇,纳其为妾的,可是没想到司徒娇娇进门之后
在李浦进上京考科举之时把她给嫁了。
大约是在李浦进进京去找李思源的时候,才跟她们母女遇上,而他也清楚的
知道竹音不是他的亲生女,可是当年如果不是他负了她,她也不会带着女儿流露
街头。
………………………………
第223章 围捕
回想当年,如果他能早一点迎娶竹音的娘,现今竹音就是他的女儿了,这么乖巧的女儿,即便不是李浦进亲生的,他都视为自己的亲生女一样看待,只是没想到数年前的教训再次让他感到无措。(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在座下等着李浦进下命令的衙役看到他那痛苦作软硬不吃怕表情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
李思源在帐外听完之后,却什么都没做就退回自己的帐篷。
这一夜过得很漫长,对象除了是李浦进和李思源之外,还有一个就晴悠。
她辗转难眠,她真的很怀念,也感到很不安,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见到李思源之后以什么样的面目和心态与其相对。
毕竟他这没有的姐姐让他受了这么多苦,因其入狱,因其从拿笔的手,换成拿剑,明明就是一个文官,却要披甲上战场。
战争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晴悠真的无法想象当一个文官披甲上阵的样子,打小就身体差的他,居然连二人世界都不想练,现在却是要他披甲上阵杀敌,这对他来说冲击到底有多大,她该如何面对他才好。
躺在院子里的那张大桌上,昂望着天空,感觉今天的夜空变得模糊,不清晰,仿佛模糊的不是夜空,而是她的双眼。
“晴悠姐姐……晴悠姐姐……”竹音一早醒来,本想着去厨房做早饭,没想到却见到了晴悠躺在院子里睡觉,跑上前去摇晃着晴悠。
其实晴悠早就已经醒了,只不过太阳的温暖让其奢求了,舍不得醒来。
晴悠没有睁开眼,便却听到了竹音的焦虑之声,于是露出了笑脸,用着懒慵的声音回到:“早啊……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是不是又想去河边等你娘了?”
竹音突然感觉心里的一惊全然释怀了,坐到了桌子边上。跟晴悠一起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带着灿烂的笑容回道:“恩,我有感觉,爹爹跟娘要来接我了。”
晴悠也有这样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将会跟竹音一样见到自己的亲人,也许这就是血脉的关系吧,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无法用言语可以表达的。
享受了一会,晴悠感觉差不多了,便坐了起来,催促竹音道:“你去梳洗一下吧,我去准备早餐,一会我们就去河边吧。”
“晴悠姐姐,今天我们可以去河边吃吗?我想早点去那里等。”竹音似乎有些等不及了,但担心会麻烦到晴悠。所以有些微怯。
晴悠似乎能理解,于是很爽快地便答应了她,同时快速地准备好了东西,放到了箩筐里,出门去河边边野餐。边等人。
于此同时,山下的人也整装待发了,而李浦进如李思源所想的那样,连夜赶回了府中,决定亲自查证这到底为何事。
“大人,我们需要等李大人回来之后再上山,这山上的地形李大人会相对熟悉一些。”衙役也有些担心。特别是在这里呆了一夜,听着村民那传得漫天飞的谣言,再看着李思源那手无搏鸡之力的样子,感觉心里甚不踏实。
纵使其上过沙场,曾一战成名,但是这温文儒雅的样子实在是难以让人相信他能抓猛兽治厉鬼。
谁知道这衙役的担忧还没完。那头便又出了状况,“大人,大人,阿祥不愿上山,他说他会被鬼杀死。他不要去。”
“怎么回事?昨夜不都说好了的吗?怎么又反悔了?福贵呢?”李思源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会反悔,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个时候,毕竟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他们二人给带路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可是这阿祥不去,所有的希望都只能落到福贵的身上,只不过这福贵却比阿祥更怕,怎么也不愿上山,一大早就说腰痛,说腿疼之类的,就是赖在床上,怎么也不愿下床。
只不过衙役想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