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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老头子,我愿将所有发簪倾囊相赠,还请姑娘能将我家老头子医好。”
晴悠娇颜一笑,正欲将老婆婆塞给其的发簪收入袖中之时,其手猛得被人给向后一拉,对其喝道:“姑娘,你这可不对了,你若真是大夫济壶扶持是应该的,连老人家你也骗,你也真是太过分了。”
回眸一看,却见穿着红色武官之服的男子,抓着晴悠的手腕略加使力,许是他人不懂,但晴悠可是很清楚这种痛感,压力挤压着自己手腕上的肉,纤细的腕子上留下了微红的印子。
五指一松,发簪顺落而下,晴悠左手灵巧扫过,发簪稳稳落入到晴悠的左手上,“公子,男女授受不亲,你这般抓着小女子的手,是否想要非礼小女子啊?”
司徒展五指瞬开,晴悠的手失力掉落,看着晴悠甚感为难。
晴悠见到来者倒是得意一笑,对着其晃悠着几下,“公子,逞英雄不是不好,但还请公子看清对象了。”
毫不客气地将发簪收好,同时转向老婆婆道:“老婆婆,不知你家住何处,方便现在就去看看吗?”
老婆婆乐得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嘴上还不停地道着,“我夫君姓欧,邻居都叫我欧婆婆,没请教姑娘芳?我家居城西郊外的河边小村,离这不远,走半时辰便可至了。”
“?g……”司徒展拦住了欧婆婆,挡住了她与晴悠的去路,“我说这位老婆婆,你怎么能如此轻易相信这人所说的话呢?你看这女子年纪轻轻,哪像是个大夫的样子啊?你别上当受骗了。”
老婆婆一听,便又有理,犹豫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姑娘,这……敢问姑娘可有医薄?在何从医坐堂?”
晴悠松开了要扶着老婆婆的手,“就当小女子多管闲事了,这发簪我如数归还,望你与你的夫君能长寿,相守而终,世上难得有情人,人常言真心难求,我真希望你们能再相守长一些,日子能过得再幸福你些,再见了。”
晴悠微微下端,与老婆婆别过,随后旋身就走,与司徒展擦肩而过之时,晴悠肆意一笑,“到时你别来求我。”
晴悠走了,司徒展上前扶过欲唤晴悠的老婆婆,“老婆婆,别担心,我带你去城中最好的医馆,那里有最好的大夫,在下正要去那,可顺道带着你一同而去,至于诊金,请老婆婆放心,我会负责到底的。”
晴悠在小巷转角见到司徒展领人离去之后,便从转角处出来,向着官府消然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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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负伤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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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晴悠不确定司徒展所要去的医馆是否是林家医馆,但晴悠确定的是现在司徒展离开了官府,而刘昌一定还在官府中。
晴悠推断,司徒展带着老婆婆去找大夫,没二、三个时辰决不可能回府衙,如此一来,晴悠便能偷偷去查看刘昌一番。
行至半路,晴悠又停了下来,心里细细想想,觉得如此着装前往似有不妥,万一被人看到了,发觉是她的话,那事情可是不好办了。
可是晴悠想了想,如此冒冒然地去买套黑衣,那如果出什么事了,晴悠便会成为众人的目标,但如果买批黑布回家自行做衣,那可能就说得过去,不过……
左思又想之后,晴悠还是打消了穿衣着装的问题,因为不管走哪条法子,都无法满足晴悠的要求。
最终还是买了数条彩花面巾便蒙而潜入府衙,毕竟以其现今的武功,小小的府衙根本难不倒她。
天色一入黑,晴悠便蒙面潜入了官府,轻巧地逃过衙役,左穿右插地,但最终还是没能找到刘昌所在,不过错有错着,却被晴悠找到了伊祁肃的书房。
伏于屋顶,挑瓦而视,倾听着瓦下之人所谈之话。
“大人,依下官之见,苏州州府之职看似升迁,但却明里藏针,进退两难……”郭君城摇扇深虑而道:“居然派了四品带刀侍卫来宣旨,不知皇上是为何意?”
伊祁肃端坐上位,五指滑过圣旨,愁眉不展道:“现今局势不稳,七年前前太子不知所踪,而在三年前皇上改立三王子为太子,现今大王子回来,朝堂之上势必有一场腥风雪雨,苏州乃是司徒家管属之地,这司待家向来于耶律家不妥,现今竟将如此重职之位任于我,相必司徒家已跟大王子达成协议,我此番上任恐要有所决择。”
长长白头黑毛所制羽扇,一前一后轻轻而动,有些发白的胡子随风而动,阖眸浅思数秒,便见清澈眸珠平静不带漪涟。
“大人,与我之见,时机尚未达至,但已有初形,大王子之……”
“是谁?”巡役高举纸糊灯笼过头,向着房顶照去,依稀见到黑影伏于瓦上便大声喝之。
晴悠被其一喝,一惊,不慎将挑起的瓦片掉落地上,惊动书房中人不说,就连巡役也高呼起来,“有刺客……有刺客……”
高处远望,四面八方挑灯而来的衙役涌奔而来,晴悠见势不对,立即脚尖点瓦飞落高墙,可其快,却有人比其更快,“弓箭手准备,绝不能让刺客给跑了。”
气氛十分紧张,地上人多势众,晴悠依着轻功了解,飞檐走壁,半刻不敢停歇,因为紧随而致的却是泛着银光的尖利箭头。
混乱之下,晴悠不防被箭划过手臂,吃痛叫了一声,“啊……”
撇了一眼臂中冒出血丝的伤口,一时大意,脚底一滑,失稳从高墙滑落,原地打滚两圈后爬起便是右脚一记横扫,击退冲涌围致的衙役。
伊祁肃严词厉道:“大胆贼人,还不束手就擒,莫要本官亲自出马,将你擒拿归案。”
晴悠利眸而视,充满着不屈,首次以一敌众,手脚稍有生疏,平日里练武再熟,也难以适应实战之急。
所谓双手难敌四拳,再加之晴悠从未试过实战对打,此等强度的围攻或是换作他人必是得心应手,应对自如,可晴悠却吃力受击,手脚都被厚实长棍打得生痛欲哭。
心知不妙,意念一动,取出狼烟弹,投向众人,伺机而逃。
只是人刚离地而起,双脚刚垫高墙欲落,嗖的一声,紧接着便是箭插入某物,箭尾晃动簌簌之声……
“大人……”狼烟散去,郭君成看着伊祁肃手中执着的弓箭后道:“不追没关系吗?”
伊祁肃抬手止其,“她受了我一箭,虽不致死,但也难逃一劫,一切都看她个人造化了,至于其目的,君成心知肚明了。”
“哈哈……大人深谋啊……”郭君成轻摇羽扇,看似十分赞许,“大人终于懂得如何收敛,我看此番上任,是君成多虑了。”
“你们都散去吧,只不过是个小盗贼,没什么好惊慌的……”伊祁肃散退众人之后,便与郭君成重回书房。
“君成,你我虽名为上司与下属,但实着懂我之人唯你也,”伊祁肃宽心一笑,“你早已得知屋有人,但却不动声色,且还能与我淡谈机密之事,分明你心中已有盘算。”
郭君成笑脸未收,羽扇却越摇越轻快,足以看出其此时心情的激动,“我就是想看看你是否还会似从前那般冲动,当年如若不是你冲动在前,今日又怎会于此呢?做大事者,须先静而后动,今日你等了这么久才放出此箭便知,你已深虑多了,脾性也有所收敛了。”
“八年了,”伊祁肃黯然垂眸,双手紧握,撑于桌边,良久才开口道:“这八年来多得你从旁指点,而祁肃更应与先生道声对不起,如若我否,先生今日便是站于朝堂之上,当着太子的启蒙之师了。”
“?g……”郭君成执扇出手止道:“往事莫提,现你已知晓有所觉悟,我们苏州之行便也不必过于忧心了,至于刚刚的小贼,你既然已识之并非敌方之人,出箭有所余留,这足以看出,你的思绪已缜密多了,也觉会如何拿捏这轻重,我说这贼人虽可恶,但却不可恨,至少她毫无所获,而你,却收获不浅。”
两人相谈甚欢,书房内时常传出哈哈欢笑之声,完全未将刚刚的那些骚动放于心中。
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而此发愁之人便是肩胛上穿着一根箭的晴悠。
从未想过这伊祁肃箭术如此了解,竟能在狼烟之下还有射中她,而还晴悠可以肯定的是,这一箭只是一个警告,而非有意要晴悠的命,如此修为,晴悠能从中而逃,那已是万幸。
吃力地拖着虚弱的身体寻得一处废屋而息,看着不停流出来的鲜血,晴悠既痛又晕。
痛,试问谁人箭穿肉身会不痛呢?晕,试问本是体虚之人失了如此多血又怎能不因为失血过多而感到晕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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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废屋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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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箭的那一瞬间,晴悠便已将手臂上的各大穴给封住,为了就是减少伤口因逃路而造成更大的伤害。
即便如此,血还是不停的流着,一臂浅浅被箭头划过,一臂被箭射穿,从未如此狼狈过的晴悠心里愤而怨之,“这功武还真是不练不行,难怪毅总是逼着我每日对练了,原来真要打起来,可是针针见血,棍棍入肉,虽然内力宏厚,但这实战可就难以应对,算了……”
抛开这无谓的胡思乱想之后,晴悠便取出金针,紧接着七八个瓶瓶罐罐出现在其面前。
熟练的从中取出伤药,口咬厚实白布,轻轻地洒向中肩之处,这如同被火灼烧之敢使晴悠咬得白布打颤,但未敢发出一丝声音,怕引来了衙役或者他人的注意。
满头大汗的晴悠,此刻什么都无法思考,脑中除了痛还是痛,痛得连药瓶都拿不稳,掉落到地面,洒出不少粉末。
稍微适应痛感之后,晴悠深吸了几口气,拿起止血消炎粉,单手执着药瓶,拇指对着活塞一拨,塞子掉落地面滚出数米之外。
随后将药瓶放在手边,颤着手拿下口咬白布,无力地抹了一下额头,珠儿大的汗滴被白布吸走,但很快便又渗出一层细细的薄汗。
晴悠不敢大意,重咬白布,阖眸数秒,蓄力而动,猛地睁开双眸,坚毅的眸光拼出,决然出手,一把握住箭身,使劲一抽。
吃痛的双眸凸出,咬着的白布都留有点点红斑,可见之痛是多么的撕心裂肺。
箭出,血也跟着喷涌而出,晴悠不敢有半刻停歇,立即拿起药瓶,对着伤口撒下药粉,此时的痛让晴悠痛不欲生。
趁着鲜血不再窜流之际,晴悠快速将上衣褪去,露出雪白香肩在外,斑斑血渍残留周边,浅浅血水从伤口中溢出。
意念一动,金针化作针炙所用之针安然躺与针包之中,从作取出一细长金针,对着受伤的左手扎下数针。
锁住知感,麻木了知觉之后,口中白布因晴悠无力咬住而掉过,闭目养神数秒,调整气息之后方继续治疗……
清洗、消毒、敷药……如此一系列过程完成之后,晴悠一身是汗,身体虚脱地垫着自己的衣服倒在地上。
“以你现今的武功,对付两个伊祁肃都绰绰有余,奈何还落得落慌而逃的结果呢?”小凤见晴悠体虚,身背金凤之图而闪烁着,为其输送真气,以平息体内寒气之乱,填补身体之虚。
晴悠闭眸不语,专心的运起体内真气,梳理着因受伤而被血块堵塞的血管和经脉。
天慢慢地泛出白光,柔和的晨光透过零星的瓦洞穿透进来,照到了调息了数个时辰的晴悠身上,也正好为晴悠补充一下体内真气的耗损。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晴悠方从中醒来,悠悠而道:“我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本来想着,以我的轻功绝非轻易让人给察觉,没想到,这种梁上君子的行为还是与我不符,不但未能查探到消息,还弄得伤痕累累回来,亏大了。”
后背金凤闪烁停止,金光变变淡去,余待的是轻微的责备之声,“昨晚虽是有些凶险,还所幸未伤及心脏,这也算是万幸中的大幸,你有武未能尽发,这实着是你对自己过于自信了,武需多练,也需多战,方能应用自如,挥拳起腿之间方可得心应手,这一切也是你一直未对武功熟透的缘故。”
“我本就对武学不感兴趣,如若不是因为毅,我都不……”说到这里,晴悠停了下来,因为此刻心里竟不自主的想起了毅来,向来独行自立的她,却因一男子而违心做出不愿做之事,这实非其作风,“算了,以后我会注意的了,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不能因他人而活,在这处处都是危机的社会里,我是应该要有些保命的本领才行啊。”
休息了一夜,晴悠感觉身体好多了,伤口亦是很听话的没有发炎没有不良的症状,晴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