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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王爷的火葬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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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旁看台上窸窸窣窣的话语声愈甚,赵承誉脚步微顿,分神去听了几句,才明白原来阿音倒数第二场追上了宋亭汝。现下只剩一局,若阿音比宋亭汝高就胜出。
  赵承誉重新看过去,难以忍耐地揉了揉心口。
  此时他的心脏格外剧烈的跳动着,撕扯的太阳穴生出一种想要干呕的冲动。莫名不知为何,阿音的背影让他产生了极其熟悉的记忆。
  王府后院、白色骑马服、海棠花……
  “分明是王爷教得不好,怎么能怪我。”少女小声嘟囔。
  “那我再试一次,下回我一定能射中靶心。”少女握着弓朝他一笑。
  赵承誉难以忍耐地低声骂了两句,他咬着牙,下颌绷得格外紧。
  出神间隙,两人比赛的最后一场阿音正中靶心胜出,旁边都是欢呼与叫好的声音。赵承誉抬眼看过去时,只见她转身对着看台笑着摆手,而她身后,是满面恶毒的宋亭汝。
  赵承誉忍着头痛正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听见甄真远远传来的失声惊叫:“阿音!小心——”
  右侧马棚里的马儿受惊,嘶鸣着冲开束缚在马场内狂奔,四处的人们受惊纷纷逃窜,而距离它最近的目标便是宋亭汝与阿音。赵承誉眼前顿时空白,只记得化作一道风,迈开步子奔跑过去。
  “小贱人,你给我去死——”
  阿音来不及避让,只听见宋亭汝低低的如同魔鬼般的絮语在耳畔响起,随即她的手腕被人拽了一把,欲盖弥彰似的要救她,却又在下一刻松开手,用力将它往马奔来的方向推去。
  阿音睁大眼睛,她的瞳孔中倒映着那匹逃窜的马。
  惊惧过甚,阿音条件反射般的闭上了眼。
  可料想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她被拽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气息沉沉,又带着浓烈的草木香。男人大掌温热,扣着她的后脑勺,整个人都被他拥在怀里,耳边是他的呼吸与忍耐痛意的轻哼。
  四处都是尖叫声,赵承誉低头。
  他闻到阿音身上的馨香,右臂是被马蹄踹伤的疼痛。可紧闭的眼前,却是真切有关阿音的记忆,是她鲜活的存在。
  一片大雾消散,赵承誉看到自己踉踉跄跄奔入殿中。到处都跪着宫女,他看见床榻上的人胸襟衣摆都是血迹,她紧闭着眼毫无生气。
  “阿音——”赵承誉沙哑了嗓音。
  他挥开床边哀恸的宫女,膝头重重磕在地上,满手灰尘砂砾地握着阿音红了眼:“阿音?阿音你醒醒啊阿音……我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别同我开玩笑……”
  “阿音!”
  赵承誉语无伦次,又哭又笑。
  在所有人惊诧惧怕的眼神中,他看见自己确定榻上少女没了气息后,浑浑噩噩地站起身,不知从哪里寻来匕首,反手用力刺入心口。
  鲜血四溅,赵承誉听见他喘息着说:“没关系……”
  “别怕……别怕阿音,我来陪你。”


第19章 “小白眼狼”   赵承誉艰涩地扯起笑意,……
  现场一片混乱,谁都没想到会突发意外。
  受惊的马儿已经被制服,赵承誉环抱着阿音俯身半跪在地上。他的所有重量都被阿音承受着,两人距离靠的很近,赵承誉堪堪直起身子往怀里看。
  阿音神色复杂,刚张开嘴便听他道:“你……”
  话还没说完,眼睁睁看着事故发生的蒋皇后与纪贵妃率先下了看台奔过来。蒋皇后偌大的裙摆在地面摩擦,布料发出簌簌的声响。
  “子叙!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蒋皇后满面焦灼。
  赵承誉想说的话被打断,他忍着痛握了下拳,还有知觉就没事。放开阿音借力站起来,捂着右臂受伤之处,瞧见蒋皇后频频看向阿音的眼神,眉心微动,侧头冷冷扫向面色惨白的宋亭汝。
  “儿臣无碍。”赵承誉闷咳,如实禀报:“那匹马受惊异常,定然是有人使了手脚。适才比试结束,本王亲眼瞧见宋姑娘将这位姑娘推向马奔来的方向,不知是何居心。”
  看台隔得远,其中许多细节并未被人看清。
  赵承誉这样一说,宋亭汝蓄意害人的名声便是逃不掉了。
  蒋皇后微顿,并未反驳他:“那你认为该要如何?”
  闻言,赵承誉扫过被甄真扶起的阿音。
  少女低垂着眼睑没看他,面色瞧着苍白,捂住的指尖微微颤抖,想来也是叫吓得厉害。心中回想起适才闭眼的那幕前世回忆,赵承誉冷了脸色。
  “儿臣认为先将嫌犯关押起来,等事情有了结果再做处置。”
  赵承誉这话掷地有声,吓得宋亭汝顿时跪坐在了地上,她睁大眼睛,惶恐的泪水从眼中落下。若是无人瞧见她推阿音那画面,只怕又得被她所迷惑。
  宋亭汝颤声嗫嚅:“不是我、不是这样的……”
  周遭前后寻来的女眷们听见赵承誉的话,一时间也都纷纷变了眼神,看向宋亭汝的视线也充满不屑。
  蒋皇后满心牵挂他的伤势,也明白关押宋亭汝不妥,思忖几息后给了宫女一个眼神:“先将宋姑娘带回宫,找人看着她,此事容本宫查清楚再议。”
  “娘娘,真的不是我……”宋亭汝啜泣着辩解。
  宋亭汝被带走,随行的太医也匆忙赶来,赵承誉被带着去了厢房。临走前,他看了看守在旁边的宁随舟,对方会意后他才离开。
  好好的一场马球赛没开始就被搅乱,还惹得靖王受伤,蒋皇后心情糟糕透顶。
  正欲走时她忽然想到什么,回头看向阿音:“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被问及,阿音屏着气屈膝行礼,低头道:“民女名唤阿音。”
  到底是自己儿子主动冲上去救人,也不好连累无辜者,蒋皇后看她捂着左手,眉心沉了沉道:“等太医给靖王检查完,叫他过来也给你看看。”
  “谢娘娘。”阿音道。
  等蒋皇后离开,甄真赶紧弯腰扶起阿音。
  这场事故受惊最严重的当属阿音,她起身时双腿都还在打颤。察觉到对面有人打量,阿音瞬间抬眸,对上纪贵妃一双打探的明眸。
  下一瞬,宁随舟提步而来挡住了她的视线。
  “除了手还有哪里受伤吗?”宁随舟拧眉多问了一句。
  阿音摇头,她抿抿唇角:“其他的地方都被靖王殿下护住了,并未伤着。”
  见状,宁随舟松口气的同时微微叹气,低声絮语的语气中颇有几分担心与不悦:“再怎么关心则乱也不该亲身上阵,又不是先前救驾,难不成还能有赏赐。”
  宁随舟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叫阿音给听见。
  她眼皮动了动,并未吭声。
  围观的女眷们纷纷散开,阿音也被宁随舟带到后面厢房去请太医诊治,前面看台上仅剩的那几道人影中,其中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格外显眼。
  他单手支脸,手指敲了敲脸颊,轻嗤:“无用的东西。”
  后排靖王厢房内,太医为赵承誉诊治完正上着药膏,细细交代了一遍需要注意的事项。谁知一抬头,发现眼前的人正低垂着眉眼怔忡出神。
  “殿下?”太医唤了两声,对方依旧毫无应答。
  他轻叹口气,给伤口包好纱布,提着药箱起身离开了。
  赵承誉低眸捻着指尖,脑海中不断闪过的全然都是被马踢中后,痛到濒临晕厥时的那段记忆。那其中有关阿音,而且忆起的他自己也很奇怪。
  他自知并非是个会为了女人付出生命的人,尤其是在所有有关前世的印象中,他与那几道碎片式的画面也并不像是一个人。
  好似被操控,莫名叫他有熟稔感又不相信会是自己。
  前世赵承誉记得后来他登基做了皇帝,但即位从二十四岁算起,他整整在位三十年,可记忆中始终没有任何女人。没有后宫,没有皇后,好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有政务。
  其余未曾被记起的空白处,此时才发觉竟这样突兀。
  倏忽间,赵承誉眼皮跳了跳。
  他恍然察觉,在无数个属于继位后的场景之中,前世的自己似乎总是会前往一座寺庙。那庙中有位身着袈裟的僧人,眉间有颗肉痣。
  而赵承誉每每前往那里,都像是在寻找什么。
  与那个白衣少女有关。
  被零碎的回忆折磨得头痛欲裂,赵承誉疲惫地抬手摁了摁眼窝,唤来门外候着的庆云道:“你去给本王查一查,将京城里所有的寺庙全部列出来。”
  某个呼之欲出的念头就在眼前,赵承誉快要等不及了。
  庆云心中疑惑:“寺庙?”
  “嗯。”赵承誉靠着软枕身子微微后仰,放松着脖颈:“尤其要注意的,是有没有一位眉心长有一颗黑色肉痣的僧人。”
  庆云应下:“那明日去大相国寺一事?”
  “画像暂且放一放,先查今日马场的事情。”想到今日那混乱场面,赵承誉眉心微沉:“本王可不相信今日之事无人指使,单凭宋亭汝一人,她哪里敢如此作为。”
  庆云犹豫了下:“其实已经露出马脚了。”
  赵承誉抬眼:“何意?”
  “先前殿下吩咐我去查静阳公主坠马之事,属下在那马当日所食中找到了迷魂散。”庆云低着头,声音压得很低:“听说宋姑娘的贴身奴婢昨日寻了驯马师,属下在驯马师的房间里也找到了相同的东西。”
  窗外风声呼啸,拍打在窗上发出砰砰的声音,屋内因这一番话立时变得寂寥。
  赵承誉牙关紧锁铁青着脸:“你是说宋亭汝与赵承衍有联络?”
  之前赵今纯的事情已经明确是赵承衍所为,因为赵今纯心性单纯,赵承誉不愿让他们兄妹俩之间有间隙。他以为口头威胁会有用,可谁曾想,赵承衍竟朝阿音下手了。
  庆云道:“是。”
  “他三番五次究竟要做什么。”赵承誉失去耐心,整个人都充斥着戾意。
  庆云不敢吭声。
  默了许久,赵承誉眼底翻滚着的怒火平息些许,他淡声道:“去将之前那次的证据与这回的事情交给宋大人。楚王不一向爱在人面前装无辜吗,本王看他这回要如何解释。”
  “宋大人能会意吗?”庆云担忧。
  赵承誉冷嗤:“他女儿还在母后手中呢,纵女行凶伤了本王,正是要赶紧将这罪名交出去的时候,他能等的住?就算他能等,他那爱女心切的夫人怕是等不住。”
  庆云闻言轻笑:“殿下好计谋。”
  赵承誉正要让他先退下,余光瞥过门口,瞧见没什么情绪地站在那儿的阿音。他神色微顿,扫了眼庆云,对方明白过来赶紧退出去。
  “你怎么来了?”赵承誉问。
  阿音看着他,眼底复杂情绪交织许久,轻轻叹息:“我来看看你的伤势。”
  赵承誉动了动被包扎起的胳膊:“本王无碍。”
  说话时,阿音慢慢朝他走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只隔了一道屏风。她站在屏风旁遥遥朝赵承誉看过去,万千言语终究是化作一句:“其实你不必救我。”
  “是吗?”赵承誉对她这急着划清界限的举动毫不诧异,低低笑了一声,抬眼时眼尾亮着光:“但你就在本王跟前出事,于情于理都不能坐视不管。”
  阿音默了默。
  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赵承誉竟也会与救她这两个字扯上关系。就连事发第一时间,他想着的也是将蒋皇后的注意扯去宋亭汝身上,为她解围。
  可赵承誉越这么体贴上心,越是叫阿音觉得,上辈子不被爱的那些瞬间可笑又可怜。就好像一切都在告诉她,看啊,赵承誉也是会在意别人的。
  阿音神色无波无澜地看着他,赵承誉移开眼:“你呢?手上的伤怎么样?”
  “一切都好。”阿音攥着手指,欲言又止。
  赵承誉在今日忆起那些,发觉前世与自己有渊源的女子是阿音以后,大抵是骨子里的熟悉,他竟然能很快分辨出阿音想说什么。被她看的心烦意乱,赵承誉索性主动开了口:“行了,本王不用你操心,也不会因为这个让你欠人情。”
  阿音嘴角微动,最后点点头:“那你好好休养。”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赵承誉心口痛得厉害,忍不住抬手去摁住。他垂下眼皮,视线尽头的身影挥散不去,复又抬头看过去,只能看见空荡荡的一片。
  赵承誉笑出声,说不清楚是哪里难受,可就是痛的眼睛发红。
  好像是前世反手捅向自己的心口,又好像是受了伤的右臂,亦或者是快要撕裂开的太阳穴。不知是哪里,可偏就让他亲眼看着阿音离开的背影,狼狈的快要落下泪来。
  赵承誉艰涩地扯起笑意,执拗着较劲儿:“小白眼狼。”


第20章 画像   你是个什么东西。
  大相国寺。
  苏墨茵在喝了今日的汤药后,得知巫医不在寺中,她带着婢女翠珍偷偷潜入了巫医的禅房。
  等到了屋子,她四处打量:“可知东西放在何处?”
  “总归不会随身携带着。”翠珍道。
  她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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