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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王爷的火葬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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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慕清瞧了眼魂不守舍的纪懿淮; 笑着岔开话:“那些话的确是不该放在心上。”
  四个人屋里屋外站了会儿; 阿野觉得这场景着实有些尴尬,他主动开口道:“你们要不要进来坐坐?”
  纪慕清摆摆手:“不用不用,时候不早了; 我们也准备要回府。”
  “日后若是再碰上这样的事情,不要再贸然出头。”纪懿淮骤然接了话; 他抬眼定定瞧着阿音,耐心又体贴道:“总归是小姑娘,若他真的动手,吃亏的人必定是你。”
  阿音这辈子分明被关怀的次数要多很多; 可不知为何,听见纪懿淮这番话,她依旧感到眼眶发热。就好像是一副刺绣图中,阿音终于落下了最后一针。
  “好。”阿音轻咳润润嗓子,“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话音落地,纪懿淮便点点头带着纪慕清离开。
  阿野瞧着那两人的背影,又侧目看了看阿音,不理解道:“你怎么不说?”
  “说什么?”阿音此时已经收敛起了适才波动的情绪,唇角微动,低声道:“纪家若是丢了女儿,甄姐姐又怎么会不知。且就算是真的丢了女儿,那就一定会是我吗?”
  阿音转过身子重新坐下:“我不想到最后闹成笑话。”
  阿野张了张嘴,忽然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怜惜的同时,抬手敲了敲她的后脑勺,不满道:“我的意思是你刚才同人起争执时为何不告诉我,瞧把你能耐的,若他发疯伤了你可怎么好。”
  阿音捏起布料上的绣针,垂头轻笑:“知道了,今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你。”
  马车轱辘声从听衣小筑前经过,车帘微微被掀开,纪懿淮的眼从缝隙中再度瞧向那扇半开的窗,只能看到阿音瘦弱的背影。等到马车彻底走过看不见,他才缓缓收回视线。
  “大哥,你适才那话……”纪慕清忍不住开口。
  纪懿淮往后靠去:“你不觉得她与姑母长得真的很像吗?尤其是她的唇,笑起来的时候甚至连梨涡的位置都是相同的,而且她名中也带有音。”
  纪慕清喝了口茶水,低声道:“先前我也这么以为过,可她不是二妹。”
  “你如何认为?”纪懿淮抬眼瞧她。
  纪慕清道:“我问过阿音的生辰日,她并非八月十五出生,而是四月十六。这是她亲口告知我的,若不是因为这个,我一早便告诉阿爹了。”
  闻言,纪懿淮垂眼不再说话。
  他这人平素看似稳重成熟,但每每遇上纪家二姑娘的事情,便瞒不住所有人,心事全部都放在脸上。此时眉心低沉着,看上去仿佛被难题困扰。
  纪慕清轻叹:“大哥,这么些年来我如何不知道你。从我记事起就知晓,咱们纪家最重要的一件事儿便是寻找二妹的行踪,她当年刚出生没几日就意外消失,三婶也……”
  说到纪家三房,纪慕清眼尾发红,难得失了态:“如今一切未知,且阿音的所有信息都与二妹对应不上,咱们又怎能贸然认亲。况且……况且你忘了吗,当年三婶被人所骗,病情骤然加重。”
  “我明白你想妹妹的心情,我与慕云都很想她,可三婶经不住再一次的打击了。”
  纪懿淮最终闭上眼:“是我太冲动了。”
  “不是你太冲动,是因为你心中负罪深重。”纪慕清稍稍往前倾身,抬手按住他的手背,忍着泪意道:“哥,放过自己吧,二妹一定会回来的。”
  当年纪二姑娘失踪时,纪懿淮刚满六岁,那夜纪家三夫人刚产女身子不适,便将女儿交给乳母照料。纪懿淮闲来无事去陪伴小妹,乳母只不过是内急去了茅房,再回来时院子已经火光一片。
  纪懿淮满头的血,他倒在浓烟中不省人事,而二姑娘自此消失不见。
  一场大火让纪家失去了刚刚得来的女儿,随即又惊动了纪大将军的夫人。当时将军夫人也已快要到产子之际,这消息令她突然胎动,以至于在火中产下纪三姑娘纪慕云。
  三姑娘身子不好,二姑娘销声匿迹。
  而失去爱女的三夫人一蹶不振,这消息就一直被掩盖着,京中无人知晓。三夫人又在后来寻找女儿的途中,再而三的遭受欺骗,精气神也不大如从前。
  纪懿淮一夜间被迫长大,他这些年南征北战,所及之处遍地都是他的足迹。他弄丢了上天赐予他最宝贵的礼物,愧疚懊恼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定要将礼物寻回。
  思绪被收敛起,纪懿淮嗯了声:“我明白。”
  剩下的话他并未说出口。或许是真的心有感应,纪懿淮有预感,阿音不是从前那些假冒女。
  回到纪宅,纪懿淮径直回到他的院落。
  书房重地无人到此处来,纪懿淮坐在案几前写下纸条,吹响哨唤来白鸽,将纸条绑在它的爪子上随后放走。等到彻底没了踪影,纪懿淮才收回眼。
  他思索再三,走到墙边画卷前,打开暗格。
  那里面放着一只锦盒,盒中赫然是块暖玉牌,上面纹理清晰雕刻着花纹,而正中央正是他的字——郢。
  这玉是纪家老祖宗留下的,他们这辈人手一块,听说是当年老将军随先帝出征缴获的珍贵物件。先帝见他喜欢,便全都赏赐给了老将军,长子承袭祖业,女儿嫁入宫中万千宠爱集一身,老将军偏心幼子,将其中的龙凤玉佩交给了三房。
  纪懿淮幼年时,还曾将玉佩拴在腰间,可自打妹妹失踪后就没再戴过。这是他与妹妹之间仅有的信物,自然得好生保管。
  可眼下……
  纪懿淮起了些许心思,抿唇将玉佩挂在了腰带上。
  此时距离晚饭还有些时间,纪懿淮提步出门,去了靖王府。
  王府内,赵承誉刚刚收到乡下那边传来的消息。
  “楚王似乎察觉了,那边回禀道已经去了两波不同的人,属下担心与咱们的人撞上。”庆云拧着眉,似乎颇为棘手:“殿下,还需要在安排些人去吗?”
  赵承誉指尖微捻,下定决心:“不必。”
  “让本王的人立刻撤回,只留宁时安的人在暗中保护即可。切记,一定要确保孩子的安危,不到必要之时咱们不要动手。”
  庆云应下,等他退出去后,赵承誉才自言自语:“回京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他先前悄悄打探过,在得知先誉王后人不愿回京,只好暂时按捺下所有举动。可如今楚王动手,恰好给了赵承誉促进此事的机会,人在绝境下总是会想要站起来的。
  楚王若非要赶尽杀绝断后路,那赵承誉只需等待便可。
  部署好此事,赵承誉听见管事在外回禀:“殿下,纪小将军来了。”
  赵承誉同纪贵妃关系融洽,与纪懿淮也是一起长大的情分。
  前几日纪懿淮回京,赵承誉就想邀他来王府小坐,可惜纪家三姑娘生辰,纪懿淮始终没有时间。今日他倒是一声不吭就过来,打了赵承誉一个措手不及。
  他随即起身相迎:“让他进来。”
  纪懿淮走进书房院落门时,赵承誉正好下了台阶,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地走向往日常去的角落石桌旁坐下。管事的送上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赵承誉亲自添茶:“怎么今日来了?”
  “我来是有事情寻你帮忙。”纪懿淮掸了掸衣袖,胳膊抬起的时候,露出了手肘下的玉佩:“但此事不宜大肆宣扬,我只能私下来问问你。”
  赵承誉轻笑,随即扫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同本王这样客……”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不经意间看向了纪懿淮腰间那块突兀的玉佩。
  要知道纪懿淮自幼习武,师从纪大将军。虽说是亲大伯,慈爱的同时要求也格外严格,其中一条便是不许佩戴易碎之物。在赵承誉的记忆之中,纪懿淮从小就不喜金玉之物,更遑论腰间戴着这样精致的玉佩。
  况且……
  赵承誉手中倒着茶,茶水已经溢出他也丝毫不知,目光仍旧落在那玉佩上。满脑子都是前世阿音交给他的那块玉佩,花色样式,仿佛都与此物极为相似。
  纪懿淮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他的手,皱眉道:“想什么呢?”
  赵承誉:“你腰间这块玉佩……”
  纪懿淮嗯了声,随即迅速接下话:“我今日来便是为了这个,你可知京中甄姑娘那铺子中,有位名叫阿音的绣娘?我听闻你与她关系不一般,可知她从何而来,家中可还有亲人?”
  不料他竟是为了阿音,赵承誉莫名感觉一阵头皮发麻,紧跟着便是会错意:“你问这个做什么?她与你又有何干系?”
  见他语气不对,纪懿淮目光中带着审视:“我怀疑她是我纪家女。”
  “……”赵承誉手指一抖,茶壶重重跌落。


第32章 打翻   “阿音,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
  若阿音是纪家的姑娘; 这就事关重大了。
  前世赵承誉手握她的玉佩,始终没能帮阿音寻找到她的亲人,如今回想过去; 赵承誉当真懊恼不已。谁也不知道阿音离世前,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是在想着他,还是她素未谋面的亲人。
  见赵承誉不说话; 纪懿淮偏了偏头:“子叙?”
  “嗯?”赵承誉将茶壶扶起,喉咙上下滚动后,才抬眼道:“本王的确知晓她的一些情况。阿音自幼时在南渔镇长大的; 曾听她说起过家中没有别的亲人; 只有个抚养她长大的伯伯。”
  赵承誉抿唇:“你的意思是; 她是你?”
  纪懿淮伸出手捏了捏杯口; 缓慢转动着道:“是; 纪家二姑娘,我那位始终未曾露过面的亲妹妹。当初只因情况特殊,我阿娘受不住打击; 且大伯怀疑此事与纪家仇敌有关; 并不敢过分宣扬,只好谎称妹妹去了寺庙清修。”
  “已经这么多年了。”赵承誉神色不明。
  纪懿淮轻叹:“是啊。”他看了看赵承誉的脸色,倾身低声道:“除此之外呢; 你可还知晓些别的什么?”
  赵承誉抬起茶盏喝了一口,指尖慢慢揉搓着:“她身上也有块玉佩。”
  闻言; 纪懿淮猝然地站起了身,他瞪大眼睛看着赵承誉:“你说什么?玉佩?”
  赵承誉点头,颇为郑重地抬头看向纪懿淮,认真道:“阿音的身上也有一块你这样的玉佩。除却刻的小字与花纹不同以外; 大致上看来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纪懿淮不可置信,他没想到今日来竟然会有这样意外的收获。纪慕清在他面前说的那些话,此时全都成为了泡影,幼年时那场大火下带来的后果于纪懿淮而言,一直是他的噩梦,妹妹在他眼前消失,那种无力与怨恨没人能够知晓。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零星希望,纪懿淮没办法叫自己不激动。
  然而激动归激动,他的理智还是尚且存在的,压抑着情绪重新坐下后,想了想道:“就算她有玉佩,这也不能就被认定为是纪家的姑娘。不行,我得去一趟南渔镇,等确定下来之后再将此事告知阿爹阿娘。”
  如今纪三夫人身子弱,就是先前几次寻到女儿又发现并不是给刺激的,所以并不能贸然带回府滴血验亲。纪三夫人受不住再一次的打击了,纪懿淮需要稳妥行事。
  赵承誉见纪懿淮满面压不住的焦灼,替他添了茶:“何时启程?”
  “明日一早我就走。”纪懿淮抬起杯盏喝了两口水,平缓了气息后道:“这回的线索多谢你,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无需同我客气。”
  记忆恢复的突然,赵承誉满脑子都是想要与阿音修复关系弥补她,可忘记了阿音前世最记挂着的寻亲之事。今日被纪懿淮提醒,他才倏然记起。
  眼下听纪懿淮这样主动,他笑了笑,正欲开口时又莫名觉得蹊跷。
  先前他所怀疑巫医同南渔镇的药师关系非同一般,而那药师又是抚养阿音长大的人。如今若是被纪懿淮查明,阿音的确是纪家女的话,那药师是如何捡到阿音的,阿音与巫医又是什么关系?
  过往几年赵承誉那样相信巫医,正是因为他曾治过章怀太子赵承钺的病。可若是这一切都是提前被布局好的呢,苏墨茵中毒需阿音做药引,阿音被取血后被纪家认回,纪家忠心耿耿,丢失多年的女儿却叫赵承誉做了药引子。
  不用再想其他,纪氏一族向来护内,光阿音一人就能叫纪家与皇帝生出嫌隙。
  而那幕后之人究竟想要做什么,是报仇?还是为了这江山皇位?药师怎么会偏偏在放走阿音上京寻亲后,正巧就遇上苏墨茵病情加重,需要药童的血。
  这其中仿佛笼罩了一张惊天大网,前世今生都将他们笼罩其中,挣扎不开。
  至于赵承誉发觉前世某些与阿音有关的记忆,与他认知有悖,在眼下更让他产生一种他们其实一直都被人拿捏在掌心的错觉。
  怕给纪懿淮太大的希望,日后查出阿音并非亲妹妹过于失落,赵承誉并未告知阿音上京其实是为了寻亲。况且由纪懿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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