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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王爷的火葬场-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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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音好笑:“你怎么对这些事儿这样上心。”
  甄真瞥她一眼,随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况且使臣来访,咱们可都是要入宫的,后面还有秋狩,想来他们是要在京城过年了。”
  提及过年,阿音才稍稍回了个神:“是啊,快要到年关了。”
  如今阿音被纪家认回,纪懿淮承袭纪大将军的衣钵,那偌大的流金阁日后或许就都是阿音的了。纪家有产业,甄真自然是再没有与阿音提先前入股一事,毕竟谁都知晓流金阁的身价,听衣小筑与流金阁放在一处,明眼人都知是听衣小筑占了便宜。
  甄真不愿友情变质,也就只偶尔让阿音过来帮帮忙。
  阿音虽说理解,但还是隔三差五的往听衣小筑跑,明面是陪甄真说话,暗地却还是不忘报恩。
  两国使臣即将入京,这几日京城里头有些乱,阿音不被纪宪之夫妇准许出门,甄府那边也让甄真关了门在屋里待着。转眼三日已过,到了阿野的生辰。
  九月十九,这日天气极好。
  阿音还没起来就听到了屋外的说话声,那是阿野与婢女画眉的声音。她半撑着身子坐起来,揉揉眼睛下床将外裳披好,开了点门缝朝出看去。
  “你怎么这么早呀?”阿音刚睡醒时嗓音软软的。
  阿野看着她翘起的头发,笑的嚣张:“你怎么睡成这副模样了?”
  阿音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上下打量他几眼,撇撇嘴角:“你今日穿的这样齐整,是要去哪里吗?不是说近日城中人多,爹娘不让出府的。”
  “我已经请示过了,伯父伯母应允了。”阿野忍不住抬手,摁住她几根翘起的发,随后力道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今日是我过的第一个生辰,你得给我送礼物。”
  阿音不喜欢亲人之间的推让,就喜欢阿野这样有话直说,笑着转身往里走:“那你就等着喽,又不是我过生辰,要求还蛮多。”
  话虽这么说着,可阿音的动作还是麻利不少。等到她收拾好,阿野提前让人准备好的马车也在门口等着了,阿音跟在他身后,弯腰入了马车。
  今日城中有许愿的灯会,阿野却避开人群,带着阿音去了栖霞寺。
  自从阿音与温氏在此处相遇,这栖霞寺在纪府众人眼中,就变成了神仙显灵的地方。阿野忆起先前在殿中许的愿望,如今心愿达成,阿野还没来得及去还愿。
  上山的途中人烟稀少,一路上并未遇见什么熟悉之人。
  阿音陪着阿野去供奉了香油钱,又在殿中对着神像磕头还了礼。时辰还早,阿音虽说不知今日他为什么非要来栖霞寺,但总归是阿野的生辰,阿音也就只当是陪他散步了。
  想到适才在殿中,阿野合十行礼跪了许久,阿音问道:“你刚才是在许愿吗?”
  “算是吧。”阿野拉着她避开迎面走过的人,慢慢朝后山走去,“听说这山上有棵神树,人们总是拜了佛后,还要再来这边挂上木牌,神明便能看到他们许下的愿。”
  阿音失笑:“想不到你竟这样信这东西?”
  “自然是得信一信的。”阿野握着她胳膊的手慢慢松开。眼底像是挣扎着什么,随后滑过释然,倒是垂落将阿音的小手包裹在了掌心内,“希望真神能够庇佑我的阿音。”
  这话实在露骨,阿音上次听闻还是在栖霞寺殿外偷听来的阿野许下的心愿。自打回到纪府,阿野偶尔神色郁郁,闲下来的时候总是喜欢看着窗外出神。
  那时她以为阿野是在放松,但眼下却有些恐慌的明白过来,阿野是在道别。
  阿音的手又小又软,阿野轻而易举的就能包裹住。可他并没有任何非分之举,亦只是握着她的手,就好像是担心她平路摔倒,随意地扶了一把。
  两人沉默着走到那颗神树旁,这里倒是人看上去多了些,阿音戴着面纱不会被发现。阿野拉着她走到一旁的案几边上,抽出两块红绳木牌,又给阿音了一支小毫。
  阿野轻松地笑道:“随便写个愿望吧,待会儿我给你扔高些,叫神仙一眼就看见你的愿望。”
  阿音向来敏感,阿野今日多番举动其实都已经暴露出了他的不对劲,可偏生她不知该如何问出口。即便是问,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问阿野要离开自己了吗,还是问他近日为何不开心。
  如数种种,阿音只好垂眸提笔,在木牌上缓慢写下:愿阿野事事如愿,开心康健。
  阿野看了一眼,随即轻佻的笑:“这么好,连许下的愿都是点名给我的?”
  “嗯。”阿音轻轻吹干字迹,抬眼看他:“我没有别的愿望。”
  除却父母,如今她最是牵挂阿野。
  可少年却不与她对视,平静地移开眼,弯腰重新提了她的笔,一字一句道:“你心中念着我好,可我却是希望你能平安顺遂的。”
  他字迹潦草,像是被谁发现一般写的极快。
  等到挂牌的人慢慢散去,阿野才拉着她走到树下,随意扬手,他指尖的那块木牌便晃晃荡荡去了最高的树枝。阿野垂眸接过她手中的木牌,指尖轻轻摩擦,眼中流露出些许不舍,而后抬头用力扔去。
  那块木牌的确挂的很高,可是阿音却全程都看着他的侧脸。
  少年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眉目间的桀骜消失不见,偶有露出的几分冷静,让阿音莫名心疼。他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大人,而少有的稚气也只在她面前表露。
  阿音忽然觉得太抱歉。
  阿野低头,一眼就看清了阿音眼底的神色,面容微怔,随即笑着问:“怎么这样看着我?”
  “你是要走了吗?”阿音问。
  阿野毫不在意地扬唇笑起:“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阿音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可眼下也还是会因为他们的分别而流泪,哽咽道:“自从我们回家后,你就再也没有开心过。”
  阿野用袖口擦掉她跌落的泪水,眼神复杂地看了阿音很久。最后轻叹,决定绕开这个话题:“说好要给我送个礼物,我现在能跟你要了吗?”
  阿音没说话。
  阿野比她高了很多,少年人的变化总是在不知不觉间的,他蹭了蹭阿音的脸颊,低声喃喃:“既然你没有给我准备,那我就自己向你讨要一个了。”
  周遭的风声寂寥,好似连老天都知道他们要分别,四下无人打扰。
  阿野收回四处看过的视线,抬手覆住她的眸子:“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想做坏事。
  阿音一声不吭,他看着阿音那双干净饱满的唇,弯腰呼吸交织的那一刹那,阿野最终还是不忍心让他的姑娘不干净,动作迅速向上移去,生怕自己后悔一样,温热的吻落在了她的额间。
  感受到阿野的吻,阿音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仰头,睫毛轻颤。
  停顿间,她听见阿野压抑又低落的声音,像是混杂进了呼啸风声让人听不清,却依旧还是字字飘入阿音的耳:“日后再见,你还会记得我吗?”
  两人姿态亲密,远远看过去好似相拥着靠在一处亲吻,而阿音模样顺从,根本没有半分挣扎与不适。
  赵承誉愣怔地站在路口亲眼看着,情绪崩溃之际,久违的心口痛再度席卷全身。那种感觉就像看见微弱亮光的旅人,拼尽全力朝出口奔去,却又突遇溺水,潮起潮落叫人无法挣扎。
  庆云担忧地看着他:“殿下……”
  话音刚落,只见赵承誉眼神痛苦地垂下眼睑。将将转身避开那刺眼的一幕,就弯腰捂住心口,猩红的鲜血从他口里喷涌而出。
  然而也就只是那一瞬,赵承誉像怕惊扰到谁,竭力忍住喉间腥甜,他随即迈开步子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身形微晃,这才倒下。


第47章 刀子   我要你像我一样痛苦才算是道歉。……
  栖霞寺内其实也没什么好再继续逛的; 阿音与阿野在神树下许完愿,就下山回了府。
  兴许是阿野的那个吻,以至于回府的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一直到准备入各自的院子; 阿野忽然喊住了抬步的阿音。
  她回头看去:“怎么了?”
  “……没事,早点睡。”阿野这话说的很突兀; 他笑了笑。
  阿音抿唇,看着阿野的眼底泛起水雾; 她深深吸了口气后轻声问:“何时走?”
  “明日天不亮就走,那时候只怕你还在睡呢。”阿野好笑道,只是那笑容明显带了些疲惫与犹豫; “此去不知什么时候能回; 阿音; 顾好自己。”
  这个决定做的这么着急; 阿音自然是知晓其中有问题; 可阿野并不愿意主动告知,那必定是牵扯到了自己。阿音没再外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轻轻颔首; 转身入了院。
  她走的急; 却还是听见了阿野在身后的那句:“别来送我。”
  不要去送他,免得阿野后悔。
  阿音越走越快,甚至于到最后脚步生风的进了揽月阁一楼的绣房里。那桌上放着一双玄色缎面长靴; 明眼人一看就知晓是男子所穿,而这也正是阿音做给阿野的靴子。
  原本这靴子早就能送给他了; 只是阿音始终犹豫着,不知该在缎面上绣点什么。
  现在即将分别,阿音才终于重新将那靴子拿在手中,针线穿过缎面; 每一笔都是阿音的心意。直到夜色笼罩揽月阁,阿音才放下长靴。
  揽月阁内有温氏专门给阿音备下的小厨房,阿音亲手揉了面,做下一碗长寿面。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吩咐画眉将靴子与那碗面送去隔壁,另外还带上的,是大夫人林氏特意送给她的护心玉。
  阿音不知道阿野要去何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归来。他是阿音重生以后,在这个世界上睁眼看见的第一人,又是与她互相扶持走来的至亲好友。
  虽说舍不得,可阿音也明白阿野并非池中鱼,他应当做翱九天的鹰。
  东西送过去没多久,阿音等来了温氏,母女俩回到楼上。
  看着阿音情绪不振的模样,温氏揽了揽她的肩,柔声道:“阿娘晓得你难过什么。”
  “他……为何要走?”阿音终是忍不住。
  温氏将阿野的身世简要说明,又道:“你该知道的,咱们纪家若想藏一个人,实在是轻而易举。可你真的就想要让阿野永远拘泥于这后院吗?你在意他,便也该知晓阿野的心不在于此。”
  阿音愣怔过后,多少明白了过来:“我不想。”
  “如今大燕齐国朝贡将至,咱们纪家行事低调,可这举国上下却有不止一处的人盯着。这些日子为了阿野的去处,你大伯与哥哥周旋良久,可他主动提及愿意从军。”温氏握着她的手,轻轻拍打:“阿野心中是有大主意的,但他的身份过于招摇,注定在这京中留不长久。”
  阿音张了张嘴:“从军?”
  “近日边界小国趁着朝贡似乎有了些别的心思,你甄姐姐的二哥率兵南下驻守,大抵是要待上些时日。”温氏摸摸她的脑袋,“原先是想着在睢阳小城给他寻个军营待着,可阿野不愿,他这是不想拖累我们。”
  没想到其中纠葛竟是如此。阿音轻声问:“那他何时能回来?”
  温氏眼神温柔:“一年半载,三年五载,这些谁又知道呢。”
  有关纪大将军与纪懿淮同赵承誉结盟为先誉王翻案之事,温氏并没有告知阿音。她的女儿,只需要乖乖做一朵阁中的花朵,搏命也好,战争也罢,总之从此以后纪家都会护好她。
  况且此事多一人知晓便多份危险,温氏只能避而不谈。
  阿音靠在温氏的肩头,心中只愿阿野平安。
  凌晨寅时三刻的京城尚且还是黑灯瞎火,揽月阁隔壁的院子里,光线微弱。阿野将行头收拾好,他看着昨夜画眉送来的那双长靴,手指缓慢抚过鞋内绣那簇金线描边的花。
  那是京城中最常见的相思花。
  阿野知晓她于自己无意,这花或许也只不过是为了圆他心愿。亦或者是在回应昨日栖霞寺中,阿野没能得到回应的那个问题。
  “日后再见,你还会记得我吗?”
  ——我记得。
  阿野弯唇笑了笑,木门轻轻被人推开,纪懿淮出现在门口看着他。阿野将那长靴妥帖装好,拎着小小的包袱就站起身,利索朝纪懿淮走去。
  他所经过的圆桌上,阿音用来装长寿面的碗干干净净,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秋日里的第一场雨彻底带走了盛夏的尾巴,京城中的燥热瞬间退却,凉风习习。一场秋雨一场凉,迎着这场大雨,大燕与齐国的使臣也同时入了京城。
  赵承誉自打那日在栖霞寺吐血后,诊断是怒火攻心,开了好几服药吃着也始终缠绵病榻,太医院的太医被蒋皇后该支使的都支使着来看过了,可谁知始终不见好。
  时间一久,连带着皇帝也忍不住过问了几次。
  王府后院向来冷清,尤其是近日赵承誉情绪萎靡低沉。主子不悦,底下做事的下人们也都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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