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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王爷的火葬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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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承誉也不太敢再耽搁; 直直走到阿音跟前,视线扫过她脸上的眼泪与通红的眼眶; 用力好大力气才堪堪收回眼。庆云见赵承誉出来后,他也不知从哪里来的; 下意识就要将手中的披风盖在赵承誉身上。
  “等等。”赵承誉哑着声音制止他。
  庆云不明就里地抬起头,面色上对他的担忧一览无余。赵承誉将温氏抱着去到旁边人烟稀少的角落,随后看了眼庆云; 后者抿着唇角不情不愿的将披风铺在地上; 赵承誉这才将温氏放上去。
  阿音跟在他身后; 瞧着他的动作时又再次看见了赵承誉手背上的伤痕; 神情略显不安无措。
  但到底在她这里温氏更重要些; 没怎么犹豫就蹲了下去。
  阿音用披风将人裹住,抓着温氏的手低声唤:“阿娘?阿娘你醒醒。”
  浓烟下人昏睡不醒是正常情况,赵承誉下意识回头搜寻着; 察觉宋延年不知去了何处。他顿了顿; 侧头看向庆云:“去提壶水来。”
  庆云转身离开,赵承誉不远不近地站在阿音身后。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儿,指尖轻捻; 拉扯到手背上的伤口,他疼的低低嘶了一声。
  阿音始终低着头; 看上去情绪很是复杂。
  赵承誉在这个时候没有打扰她,转过身瞧着大家伙儿齐心协力灭火,其中不泛有各家各户的仆从,还有从皇宫中带来的侍卫。
  今日这场火来的突然; 赵承誉也是在临睡前才隐隐约约记起些,他只记得当日火势冲天,却并不知晓具体火势在何处。若不是今夜阿音在此,赵承誉心中牵挂她,大抵并不会来的这样快。
  而适才他途径这边禅房,正好看见被火舌险些吞没的温氏。
  彼时赵承誉心情复杂极了。
  一边是阿音,一便是阿音格外在意的亲人。前世他没能帮阿音寻到家人,如今更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温氏就此昏厥在火海之中。
  抱着温氏往出跑的时候,正是木梁坍塌之际。
  烧的滚烫的木头差点落在温氏身上,赵承誉抬手挡了一把,这才导致手背让火烫伤。不过眼下看着,似乎也并不是太严重,他弯着唇角,好像又弥补了一点点。
  庆云拿着茶壶飞奔回来,赵承誉接过转身,犹豫着走到阿音身边蹲下。
  温氏昏迷这么久都还没有醒来,赵承誉也不敢再同阿音商量,直接掀开壶盖将冰水倒在帕子上,给温氏擦着额头与口鼻旁边。阿音愣了愣,随即侧眸看他。
  赵承誉抿了下唇,低声解释道:“这样能够尽快让人醒过来。”
  “……多谢。”阿音先前对他再有过多不满,但今日赵承誉救了母亲,她低低道了谢。
  赵承誉忍着心花怒放险些绷不住的笑,手下的动作愈发麻利了些。
  看着他手上的伤,阿音抬手就要拿过帕子:“我来吧。”
  “水很凉。”赵承誉避了避她的动作,垂着眼声线很温柔:“还是让我来就好。”
  阿音没有再拒绝他的好意,蹲在旁边轻轻搓着温氏冰凉的掌心。不过好在温氏刚倒下就被赵承誉发现,也算不得很严重,凉帕子敷了不过四次,温氏便偏头咳着醒了过来。
  “阿娘?”阿音凑近低声唤。
  温氏的意识慢慢回笼,她虚弱的眨了眨眼睛道:“音音……”
  此时听见她的声音,或许是对温氏的担惊受怕得到终止,一时间阿音的情绪放松下来,浑身瘫软地坐在了地上。她握着温氏的手,后怕的咬着唇角哽咽:“阿娘,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她反复只有这样一句话,赵承誉侧头瞧了她几眼,阿音哭的自我又难过,他好想要像前世那样将人抱进怀里哄一哄。但是赵承誉心里清楚,他没什么资格,也没有立场。
  又蹲了会儿,他听温氏柔声安慰着阿音,两人之间的氛围谁都插不进去。
  赵承誉这才悄悄站起身,谁也没告诉地提步离开了此处。
  今夜这场火实在是过于蹊跷,为国祈福的当口出了这么大的差错,等明日消息传入京城,只怕皇帝又要大动怒火。赵承誉记得前世也是这个时候,当时皇帝在朝堂上发了好大一通火,随后就因此而病了下来。那场病一直持续了六七年,断断续续好不利索,直到后来的某个雨夜,皇帝于养心殿崩逝。
  但前世轨迹如此,今生赵承誉同阿音的重生已经改变了许多。
  这场火后的一切都成了未知的定数。
  庆云跟在他身侧,担忧地看着赵承誉手背上的伤,轻声道:“殿下还是去找随行的太医处理一下伤势吧,瞧着这么严重,可千万别留疤了。”
  赵承誉垂眸看了一眼,不甚在意道:“你去太医那儿,让她先给纪家三夫人看看。”
  “那您的伤……”庆云迟疑。
  赵承誉今夜心情好,对他的阳奉阴违并未放在心上,淡淡道:“在你眼中本王究竟是没有手,还是连这点伤都处理不了?”
  庆云赶紧低头:“属下不敢。”
  “不敢就快去,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赵承誉道。
  庆云只好臊眉耷眼地走开,他现在算是明白了,所有面对纪二姑娘的温柔靖王都是假象。眼下这个又凶又狠的,简单几句话就能叫人感觉出戾气的才是真的。
  赵承誉哪里会搭理旁人的心思,他提步去找了庙里的主持。看着对方上火的模样,吩咐了几句,叫人安排好今夜禅房被烧的女眷们的住处,随后才回到屋子。
  大昭寺半夜走水,禅房尽数被火烧毁的消息次日一早便传入了京中。
  朝堂之上,皇帝的脸色阴沉难看,大臣们也是提心吊胆。家里有女眷前去的担心不已,无人前往的倒是松了口气,可想到此行的目的,无人敢去触碰皇帝的霉头。
  下朝后,纪大将军与宋国公一行人前往养心殿。
  “走水,好端端的为何会走水!”皇帝拍了拍面前的书案,怒火攻心:“这样重要的日子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到底是谁在这个关头给朕放了把火。”
  纪大将军垂眼:“陛下息怒。”
  也不怪皇帝这样动怒,这事情搁在谁的身上都会觉得憋着口气。
  眼看着皇帝的脸被气得通红,宋国公沉吟片刻主动请缨:“若是陛下信得过,不如把此事交给微臣。这场火瞧着的确像是人为,若是人为那就必定有迹可循,臣等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盛公公给皇帝抚了抚背心,他喝了口茶平缓下情绪才道:“那此事就交给爱卿了。”
  “微臣领旨。”宋国公接了命。
  养心殿内安静片刻,宋国公瞧了眼纪大将军,后者微微颔首,他这才带着其余大臣告退离开养心殿。纪大将军看着皇帝眉心间的沟壑,眼睑微动。
  “陛下近日心情不佳?”纪大将军主动开口。
  皇帝揉了揉眉心,实在是头痛万分:“这样多的事情砸在朕的头上,怎么可能心情好。”
  纪大将军想到前两日听纪贵妃说起的,大燕使臣在养心殿内待了小半个时辰,离去时脸色难看透顶。想来必定是与皇帝起了争执,但至于谈话的内容是什么,着实无人可知。
  “为了大燕?”纪大将军问。
  皇帝抬眼看着面前的人,忽然不知想到什么,换话头道:“这些年大将军为国效力,着实是辛苦。”
  纪大将军宠辱不惊:“陛下说笑了,这是臣的本分。”
  闻言,皇帝往后靠了靠,姿态懒散地敲着龙椅扶手,意味深长道:“朕一直在想,自从朕登基后,将军如此忠心耿耿,究竟是因为朕是天子,还是因为先帝的嘱托。”
  他这番话来的委实莫名其妙,可纪大将军这些年手握兵权在战场遇神杀神,哪里听不明白。随即撩起衣摆直直跪下:“纪家满门只效忠皇权。”
  皇帝沉默许久,扬起嘴角朗声笑起:“动不动的跪下做什么,盛公公,还不快将大将军扶起来。”
  等到纪大将军坐下后,他才听皇帝颇为头大道:“前几日大燕使臣前来探话,话里话外都提起了南部边城的归属问题。这些年来两国相处和平,但在边城的这个问题上始终不能一致,朕着实不愿得罪大燕,可边城是老祖宗留下的疆域,朕更不能拱手相让。”
  边城那地方地处偏僻,左边与本朝相邻,右半边又脚踩大燕。
  当年先誉王落马,就是为了这边城之战,大燕出兵欲要攻打下边城,但先帝不肯,先誉王才会出兵,谁知道那是他今生最狼狈的一次战役。马革裹尸,穿着盔甲却也不能再回家一趟。
  思及此,纪大将军立时阻止道:“万万不能拱手相让。”
  “先誉王为此地失去生命,如今到了朕的手上,朕当然明白这个道理。”皇帝轻叹,“可如今大燕使臣的意思,大抵就是大燕君主的意思。”
  纪大将军皱眉:“难不成他们又想两国交战不成,休战条约内的时间可都还没到呢。”
  “俗话常说君子小人,君子守约可小人却不一定会履行约定。”皇帝坐直身子,双手撑在书案前,拇指微微摩擦着嘴角,若有似无的视线飘落在纪大将军的身上。
  两两又商谈了许久,皇帝一时间有些乏了。
  他挥退纪大将军,起身走入内殿,张开双臂由着盛公公为他宽衣解带。皇帝想到前几日大燕使臣前来说的那些话,又思及适才纪大将军所言,嘲讽一笑。
  盛公公挂好外袍,闻言笑着问:“陛下莫不是还有烦心事?”
  “前些天大燕那头的人来说,纪家似乎有人在查当年边城战役的内幕。今日大将军被朕诈了一诈,果真是露出马脚了。”皇帝脱掉鞋躺上榻。
  盛公公问道:“那陛下接下来要怎么办?”
  “且再等等吧,纪家这把利刃用的顺手,朕还没打算连根拔起,势力太大了,就算是要除也不一定能除的干净。”皇帝吐出极长的一口气,感慨道:“所以不得不说纪家人聪明呢。手握重权却低调行事,瞧瞧看,连朕都捏不住对方的把柄。”
  盛公公立在旁边赔笑道:“大将军那是对您衷心呢。”
  “他哪里是效忠朕,你没听他说吗,他是效忠皇权。”皇帝低嘲道:“这权利落在谁手中,他就效忠谁。纪家真是先帝养的一条好狗,一个纪家,一个宋家,这些年来一直处于中立的位置上,就连当年几王夺嫡都没有丝毫偏向谁的意思。”
  “只是可惜啊。”
  盛公公不大明白:“可惜什么?”
  皇帝哼笑:“若他不安分,那可就不能怪朕了……”
  后面的话皇帝没再说下去,盛公公又屏息等了阵子,眉心微皱,悄悄给点了些香料,这才推出内殿。
  殿内没了动静,皇帝睁开眼睛看着黄色帷幔,低声喃喃:“……若还是不安分守己,那就只能再借一借大燕的力,如同当年除掉誉王那样除掉他吧。”
  倒也并非是皇帝疑心深重,只是手握兵权的人不得不防。
  要反咬一口,皇帝自知承受不住。
  大昭寺走水,祈福自然也就无法再继续进行下去。
  晌午时分又下起了雪,一行人都不愿继续留在这半山上,临近过年,自然是要回府准备准备。可来时的路因为这场雪而坍塌,下面的人上不来,庙里的人也出不去,一时间怨声载道。
  赵承誉作为唯一一个皇室前来的,安抚民心的事情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雪天严寒,赵承誉安排后厨准备了些热乎的汤羹,趁着雪还没太大,让人给每个屋子送了些去。素日里大昭寺喜欢囤积冬货,棉被与炭火都充足,没想到在今日派上了用场。
  柴房前面的一排禅房被烧,女眷们被移到后头赵承誉所居住的那屋子附近。
  赵承誉拎着食盒进了阿音所在的屋子,温氏靠坐在床上,休息一夜眼下瞧着面色倒是好了不少。看见赵承誉进来,温氏眼见着就要掀开被子下榻。
  “夫人躺着便是。”赵承誉将食盒放在桌上,几步行至床前。
  他看了眼低垂着头的阿音,笑了笑:“夫人如何了?”
  “我好多了。”温氏略有些不好意思,挽了挽耳边的发,温声道:“音音已经同臣妇说过了。昨夜幸亏殿下出手相助,否则的话只怕臣妇难逃一劫。”
  赵承誉礼貌有加,同温氏寒暄着。
  站在一旁的阿音错目朝他看去,只觉得此人这时候的笑容,恐怕是今生相遇后最灿烂的一次了。
  陪着温氏说了会儿话,赵承誉见她面露疲色,主动提出告别的话:“本王带了些热乎的汤来,夫人与纪姑娘还是趁热喝吧。昨夜受了惊,今日好好歇息。”
  温氏笑着道谢,随后又对阿音道:“音音,你去送送靖王殿下。”
  阿音跟在赵承誉身后往出走,等到放下棉帘,赵承誉才转过身来看着垂眼看着阿音:“昨夜事发突然,我还没有问问你,可有伤到哪里?”
  “我还好。”阿音摇头,目光低敛着落在他的手背上。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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