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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王爷的火葬场-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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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懿淮见他这么诧异,愣了愣:“殿下不知?”
  赵承誉抿唇,默了默撇开他的话追问:“宋家是什么时候跟阿音退婚的?”
  “唔……慕清大婚前两日宋延年来了一趟府上,单独同音音聊了挺久。”纪懿淮回味过来,看着赵承誉的眼神玩味:“原来靖王殿下不知情啊。”
  被他这么一打趣,赵承誉忽然想到他醒来那日,在王府与宋延年争风吃醋的模样。赵承誉并不生气被隐瞒,只是这么回想起来,觉得刚才自己各种暗示的话莫名有些不大好意思。
  原来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在阿音眼中是在暗戳戳撬墙角。
  虽然有些窘迫,但阿音这些天的笑容越来越多了,还是私下里对着他。赵承誉一时间有些飘飘然,感觉自己如今就像是腾云驾雾站在天上,生怕这只是场梦。
  纪懿淮打量着赵承誉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又绷住的神色,乐不可支:“殿下何时喜欢上我妹妹的?”
  思绪被打断了,赵承誉看了他一眼后,又恢复了素日里的模样:“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说完,他绕过纪懿淮悄悄离开。
  纪懿淮将果核扔掉,轻嗤一声:“德行。”
  “日后若娶了我家音音,再能耐还不是得叫我大舅哥。”
  纪家这场小插曲就此结束,又过了几日,转眼已至十一月初。中途赵承誉入过几次宫,只是不管什么时候去,总是有太医院的几名太医在场。
  初雪这日天气格外冷,京城护城河的水面结了层冰,当天早晨有人从桥上经过时,顺势往下面一看,发现了两名男尸浮在表面。男子大喊一声,看热闹的人都纷纷挤了过来。
  这消息传入宫中,赵承誉同纪大将军都在场,两人皆看见皇帝翻了个白眼,脸色变青。
  盛公公赶紧上前给人抚了抚胸口,皇帝缓过劲儿来,这才僵硬抬手让赵承誉跟盛公公先离开内殿。最后只剩下纪大将军与皇帝时,他才慢慢扭头,狠辣的眼神落在纪大将军的身上。
  “是……是你?”皇帝道。
  纪大将军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他,笑了笑:“陛下说什么?”
  皇帝眼底闪过一道暗芒,只可惜眼下他动也动不得,说话都不利索,显得那眼神就有些过于可笑了。他咬着牙齿,磕磕绊绊道:“你知道、朕、朕在说什么。”
  “是你一直……护着、那畜生。”
  纪大将军当然知道,如今也的确是他在护着先誉王的那位小世子赵恒。只可惜皇帝猜错了人,他安排前去杀害赵恒的那两名暗卫,是被赵承誉的人杀了丢进护城河的。
  然而此话无法告知于他,纪大将军只好岔开话。
  “陛下说的这些微臣都不明白。”
  皇帝拽着被褥,恨恨道:“你怎么、没有死在战场上,你为什么……会平安回来。”
  纪大将军的情绪终于忍不住了,他从半跪在地上站起身,攥着拳头走到皇帝跟前,弯腰看着对方缓慢道:“我倒也想问问陛下究竟是在想些什么,我原本没打算帮小世子的,可将我亲手推到对方阵营里的,是陛下您本人啊。”
  皇帝涨红了脸,口齿不清的喃喃“你说谎”。
  纪大将军拽开皇帝紧紧抓着他衣袍的手,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桎梏住这冷心冷情的帝王:“我为了你们赵家的江山鞍前马后,我哪里对不起你了,凭什么我就非得落得与先誉王一般的下场?陛下,我妹妹那孩子不能出生,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孩子,其实都是拜你所赐吧。”
  “你以为谁都如同你一样吗,将这权势看成命根子吗?”
  “我告诉你,我纪家向来忠贞,绝不受此侮辱。”
  话音落,他重重的将皇帝的手丢在被褥上,皇帝的一张脸被他这番话气得变了颜色。他挣扎着,无力的呼喊着,满嘴都是“杀了你”,可到最后也只能是血气上涌冲晕了过去。
  纪大将军这些年来遇神杀神,见鬼杀鬼,满手沾满了血。从前他或许效忠这皇帝,可自打认清真心从战场回来以后,纪大将军对皇帝就真的寒了心。
  看着皇帝晕过去,他甚至还冷眼盯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转身去唤太医。
  皇帝这一次算是叫气了个彻底,醒来之后张着嘴巴直喘气,想说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赵承誉站在旁边看着,直到太医离开,皇帝将所有人都支走,他才朝床边走去。
  “父皇感觉如何?”赵承誉弯腰问。
  皇帝的指尖费劲抬起勾住他的衣袍袖口,呼哧呼哧喘着气,含糊不清地说了几个字。赵承誉眼睫微动,唇畔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父皇想要儿臣登基,处死纪大将军?”
  皇帝迅速眨了眨眼睛,赵承誉低垂下眼皮,轻轻应声:“父皇所托,儿臣自然遵命。”
  得到赵承誉的应允,皇帝终于松开手,缓了一口气。
  虽说眼前这个儿子多少还是不合他的心意,但如今他已黄土半截,况且膝下并无别的儿子可选。与其立十三皇子那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还不如这个嫡子更好。
  等到赵承誉走后,皇帝便让盛公公将一早便立好的传位诏书放在老地方。做完这一切,他才放下心来似的合上眼睛,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初雪日,今夜城中的长街有面具灯会、猜字谜一系列的活动。
  赵承誉出宫后,正好经过街头时,看见了阿音一行人。他牵着缰绳停住朝那边看去,分明那头人那么多,可他依旧还是一眼就看见了阿音。
  远远地看了会儿,阿音自然也发现了他。
  赵承誉犹疑未定地挥挥手,阿音随即笑起来,眉眼间好似坠落了星辰。她手中捏着面具也朝赵承誉小幅度的摆了摆手,后者笑了笑,将马交给暗卫随即走了过去。
  如今相处下的两人好像一切都回归了正常,也偏偏是这样,赵承誉仍然为阿音每一次的笑容心动。
  “殿下也来了啊。”纪懿淮瞧着他,自从上回在府中抓到了人,他就总是阴阳怪气的。
  赵承誉唇边的笑意稍稍顿了顿,敷衍点头,紧跟着鼓起勇气同阿音道:“听说今夜护城河那头的灯会特别漂亮,阿音想去看看吗?”
  “哥哥去吗?”阿音侧头看向纪懿淮。
  纪懿淮百无聊赖的眼不知道瞄到了哪里,随后神色稍滞,含糊道:“我就不过去了吧,看靖王殿下这意思想来也是不想邀请我的,按时将人给我送回府啊。”
  纪懿淮后面那句话对着赵承誉说的严肃,可眼神却总是朝他身后瞄去。
  阿音倒也不强求,随即带着画眉朝前面的摊位走去,那里正是卖动物面具的。赵承誉跟着她走过来,弯腰拿起一个兔子面具摆弄几下,阿音刚转过头来,赵承誉就将面具覆盖在了她的脸上。
  透过做好的面具眼眶朝里面看去,阿音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
  被他这动作惊到,阿音抬头:“干什么?”
  “这个好看。”赵承誉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居然做出这样的动作,他有些怕阿音生气,想要缩回手,但又想隔着面具与她对视,于是僵在那儿道:“你戴这个,特别好看。”
  阿音抬手将面具拿下来,看了看又瞧着自己手上的另外一只面具:“但是我更喜欢这个。”
  赵承誉眼底期待的光芒稍稍退却一些,可转眼他看见阿音放下她喜欢的那个,举起兔子面具同摊位老板道:“我要这个。”
  “我来!”赵承誉立刻挡住画眉要付钱的动作,摸出银子给了摊主。
  阿音自顾自戴着面具,赵承誉看着她的侧脸忍不住偷偷弯起了唇,单向付出的久了,光是得到这么一点点的回应都让赵承誉欣喜若狂。阿音分明适才说喜欢别的,可还是选择了他喜欢的兔子,那是不是意味着——
  虽然我很喜欢别的,但你喜欢这个,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喜欢你喜欢的。
  赵承誉为自己脑补的低低笑出声,阿音闻言诧异地朝他看去。只见赵承誉眉眼弯弯,向来凌厉冰冷的五官因为这抹笑容而融化些许,鸦羽般的睫毛低垂,在月光下星星点点泛着光。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赵承誉也抬起头,两人不远不近的对视着。
  阿音的面具上闪着细碎的亮点,面具边缘缀着两颗劣质的宝石,但还是衬得她那双眼睛格外好看,纯粹的眼神里露出几丝好奇。赵承誉盯着她看了会儿,喉结微动,率先移开了眼。
  自从两人心照不宣的和解,又被赵承誉知晓宋延年主动提及与阿音退婚的事情后,就好像阿音的一举一动都会在他这里滋出火花。
  阿音太了解他了,就算是时隔几十年的光阴,也依旧还是明白对方的那点小心思。她别过头弯唇笑着舔了舔嘴角,提步朝护城河上的桥走去。
  赵承誉轻咳一声咽了咽喉咙,快步追上。
  “我听纪懿淮说了,你与宋延年的婚事。”赵承誉主动提了一句。
  阿音好笑:“你知道了,难道这是要质问我?”
  赵承誉赶紧解释:“当然没有!我就是、就是没想到你们居然会退婚,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机会了。毕竟你们要是成婚,那我就只能等你的下辈子了……”
  听着他幼稚的一番话,阿音忽然住了脚步扭头看他:“谁说你这辈子就有机会了?”
  赵承誉瞪大眼睛,瞬间毛躁急了眼,如今面对阿音时终于有了十几岁少年该有的生动表情:“那你那天为什么抱我?还主动关心我。”
  阿音耸耸肩:“逗你玩的喽。”
  说完她直接转身就走,赵承誉气急,下意识抬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将人往回扯。阿音脚下踩中结冰的地方,瞬间打滑转了个圈,裙摆与发梢扬起好看的弧度,赵承誉握着她的手,阿音仰头抵住他的胳膊。
  桥下人少,阿音又戴了面具,根本无人认出她来。
  赵承誉拧着眉毛看她:“你逗我?”
  “不行吗?”阿音缓过劲儿朝他扬了扬眉,唇角弯起。
  赵承誉盯着笑的肆意盎然的少女,眼中情绪不自知的柔软了下来:“可以。你想怎么逗弄我,都可以。”
  初雪这日过后,京城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差。
  十一月底,皇帝终于不行了。
  等到赵承誉走进养心殿时,蒋皇后拉着他的手掌心潮湿,她低声道:“你父皇始终咽不下那口气,好像在等着什么,你快进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赵承誉颔首,拂过指尖沾染的汗液,抬步独自进入了内殿。
  门被合上,赵承誉走到床边半跪下看着微微阖眸的皇帝:“父皇。”
  皇帝闻声缓慢地睁开眼,费劲地扭头看向他。喉咙滚动着,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可都被赵承誉打断了:“您是想要叮咛我,小心纪大将军扶持誉王那小世子赵恒的事情吧?”
  皇帝啊了一声,他眼神奇怪地看着赵承誉。
  随后只见他死前最信任的儿子,诡异地笑了起来,凑近低声同他说:“其实纪大将军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儿臣授予的,儿臣全部都知情。”
  皇帝瞬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死死地看着赵承誉。
  可惜的是中风使然,他无法再说出一句话,只能就这么看着他,听着他说:“从开始儿臣就没有打算要坐这把龙椅,也没想过成为皇帝。这个位置本该是谁的,今后就还给谁吧。”
  “父皇应该不知道吧,您为了皇室脸面,十四岁篡改儿臣记忆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
  话音落,皇帝张大嘴巴不停喘着气,好似又惊又怒到了极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赵承誉看着他的动作好笑,眼神冷漠道:“父皇该庆幸儿臣在这世上还有在意的人,否则比将皇位拱手相让还要惨烈百倍的事情,儿臣也能做得出来。”
  当年赵承誉得知自己出生的理由后,又被他疏冷对待,于是同皇帝在养心殿好一番争执。皇帝担心他将这桩皇室秘辛说出去,便由着巫医提议,篡改了赵承誉的记忆。
  可纵然是记忆被修改,赵承誉天真烂漫的性子却永远都回不去了。
  在皇帝的眼里,包括先前那次询问赵承誉是否恨他,都只是为着这么些年来的漠不关心罢了。
  而赵承誉早在上辈子登基前就记起了一切,所以那时皇帝驾崩他毫无反应,如今亦然。尤其是看着皇帝这样震惊,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更是觉得有趣。
  都是眼前这个人,将所有的事情搞到如今这个地步。
  如果他没有残害手足,或许就不会如同传言中那般上苍断他香火,也不会因为赵承钺的原因上了巫医的当,从而引狼入室,害得上辈子这么多人为此付出代价。
  赵承誉冷冷看着他,冷漠道:“我会将赵恒培养成一个好皇帝,我会让赵氏一族回到应有的轨迹。父皇,你们的仇恨到此为止吧,我的未来一点也不想沾染。”
  “当皇帝有什么好啊,言不由衷,身不由己。所以,父皇这辈子打下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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